祖昭问道:“公台有何妙计?”
陈宫道:“这公孙度这样做,无非就是要和主公主作对,要除掉主公,从而扩大自己的地盘。不过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势力不足以和主公你抵抗,而且他也知道乌桓、鲜卑、高句丽等这些国家现在兵力也不是很强,要自保尚且困难,更别说是要主动大面积入侵了。那么公孙度很有可能就是邀请主公一通商讨退敌之策,然后实行暗杀。不如我们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且看他有什么都动静,若是他真的邀请主公去商议,那么主公只管去就是了。到时候身边带着张远或者赵孟随便一人进去,他们自然也不会不同意。在这之前,我们要派人潜入公孙家族中,等他们动手了,也有个照应。到时候我们埋伏在外面的大军直接杀进去,将公诉度杀了,有了这些书信,他就是私通外敌,而且我们也可以顺势出兵攻打外敌。这公孙度真是帮了我们大忙啊。”
祖昭闻言,不禁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赞陈宫真是计谋了得,这样完全就可以杀公孙度一个措手不及。一切计划定了,祖昭派人去新罗,告诉新罗女王全之虞,让她准备一支军队,假装是乌桓、鲜卑、高句丽等国的军队,在辽东边界扎营。
全之虞得到祖昭的信,心中欢喜不已,她早就按耐不住想来找祖昭了,这次终于有了一个正当的借口可以堵住长老院那帮老家伙的口,那就是边界有动乱,她要御驾亲征,而且她是祖昭的妻子,她最有资格去让祖昭帮忙。就这样,全之虞欢天喜地的带着一支万余人的军队,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辽东的地界扎营。
公孙度的探子看到果然有外**队来到了辽东边界,以为是乌桓、鲜卑、高句丽等国家的军队真的是接到了公孙度得书信而来得,立刻将消息报告给了公孙度。得到消息的公孙度喜上眉梢,立刻就让人将情报告诉了祖昭,说外国联盟集结了大批军队要入侵辽东,他作为一个辽东的势力集团,愿意帮助祖昭去抵抗外外敌,让祖昭到他府中商议。
祖昭接到公孙度得邀请,心中甚喜,这公孙度的计划还真的被陈宫一一猜中了,他们的人之前就有几千人假装是商人游客进入了公孙度所在的城中,祖昭自然不怕前去。
祖昭带这张远一同去见公孙度,而赵孟、陈宫等人则带着万人大军,夜行昼宿,悄悄埋伏在公孙度的城外,他们只带干粮和水,没有带锅,不用生火做饭,就不会引起公孙度探子的注意。
临幸之前,公孙小半得知祖昭要去见公孙度,知道公孙度这是要害祖昭,心中很是放心不下,一直坚持要和祖昭前去,最终无奈,祖昭只能带着公孙小半一通前往。
到了公孙度的府中,公孙度亲自出门迎接。当他见到陪在祖昭身边的是公孙王或的女儿公孙小半的时候,不禁愣了一下。公孙王或是辽东郡最大的势力所在,就是幽州太守刘虞也要礼让三分,现在公孙小半居然和祖昭在一起,让他不禁有些怕,连忙让人吩咐埋伏在帐墙内的刀斧手,只能杀了祖昭和同他一起来的张远,却不能伤了他身边的女子公孙小半。
看到公孙度对自己如此客气,祖昭也陪着他慢慢演戏,在以前,公孙度甚是傲慢,完全不见祖昭放在眼中,现在居然这般亲热,是个有识之士都看得出来公孙度心中有诡计的,可是祖昭却装傻充愣,只作一点也不知,欣然赴宴。
到了聚会地点,祖昭随意一看,只见帐墙之后有人影暗动,故意着一定有三四百人埋伏在那里。不过他只装作的不知道,依旧谈笑如风,尽情的用膳。
吃到一半,忽然有人跑进来悄悄向公孙度说了一阵悄悄话,然后就急速出去了,公孙度笑呵呵的脸立刻就冷若冰霜,说道:“主簿大人,我刚才得到一个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真是让人心痛。”
祖昭笑问:“不知道公孙大人知道的是什么痛心疾首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祖昭也听听,或许能帮助你解决。”
公孙度冷冷笑道:“我看这事情也只有主簿大人你能解决了,我得到情报,那些外**队是主簿大人你私通集结而来得。朝廷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对待大汉,居然私通外地,这是灭九族的死罪。”
祖昭笑道:“公孙大人为什么这么说?”
公孙度冷冷道:“证据确凿,主簿大人还想抵赖不成么?我成为地方公侯,岂能容忍你这样祸国殃民的人存在。”说完他将杯子一摔,大声说道:“来人,将这私通外敌的叛徒拿下。”
随着公孙度的一声令下,两边的刀斧手尽皆出来,将祖昭、张远和公孙小半全部围在中间。祖昭冷冷说道:“我看你早就有了埋伏,约我来商议退敌,又说我私通外敌,都是你的几口吧?”
公孙度笑道:“你说的没错。我让你死也死得瞑目,没错,这些都是我算计你的。”说完他哈哈大笑一阵,说道:“将叛贼祖昭和张远给我就地斩杀了。”
刀斧手得令,立刻就冲了上来,围着祖昭和张远就是一通乱砍。公诉小半将腰间飞刀嗖嗖射出,围着祖昭和张远的那二十几个人瞬间倒下,可是又有二三十人围了过去。公孙小半见公孙度的人不敢伤自己,更是放开手的大杀,将手中的飞到射完之后,解下腰间的流星锤,转团了向那些刀斧手打去。
公孙度见公孙小半这等厉害,知道若是再让她这等胡闹下去,必定让祖昭他们逃了,于是下令连公孙小半一同杀了。众人得令,开始不怕死的冲杀进来。三人相互靠着,且战且退,慢慢的退出了门中。公孙度的人追了出来,未曾想庭院之中却出进来几百个人,和那些刀斧手冲杀起来,不多时候,所有的刀斧手尽被诛杀。
公孙度甚是吃惊,慌忙逃走,祖昭岂会放过他,直接追杀上来,在公孙度得侍卫的死命保护下,公孙度逃出了院子,召集着军队杀了回来。祖昭见到如此,打着张远和公孙小半等人逃了出去。公孙度那里会放手,立刻就带着人来追杀。不了刚出宅门,有士兵飞马来报,说成外突然出现一大批军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已经杀进城来了。
公孙度闻言,脸色骤变,惊慌得手中刀子险些落到地上,祖昭策马而回,笑道:“公孙小贼,这次你是玩火**,谁也救不了你的。不过你放心,你的家小,只要他们不寻思着要杀我,我是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祖昭话才说完,张远在就飞马而上,挑翻两个公孙度的卫兵,又一枪直刺公孙度,只一回合,公孙度便被刺落下马,气绝身亡。见到公孙度死了,他的所有军队士兵,尽皆丢掉武器向祖昭请降。祖昭命令将公孙度士兵收编到军队之中,同时下令好生对待公孙度家小,谁敢乱来,格杀勿论,至于公孙度的那些门客谋士,愿意投降的就投降,不愿意投降的就放走,让他们自谋出路。
公孙度的所有武将、谋士,几乎都选择了归降祖昭,唯独朱良既不投降也不肯走。最终劝说无效,祖昭下令赐其一死,然后名人将其厚葬。
祖昭既除掉了公孙度之后,回到辽东郡中,此刻得知讨伐董卓的各路诸侯现在已经闹了分裂,孙坚回了江东,而袁术和他兄弟袁绍也闹了矛盾,各路诸侯各自为政,相互厮杀。而董卓兵败之后,肆意打劫杀戮洛阳富人,又将洛阳所有百姓驱赶出城,带往长安,命人将洛阳城农舍全部烧毁,现在的洛阳全然已经是一座死城空城。
董卓一路上纵容士兵奸淫百姓妻女,稍有抵抗或者走得慢者,就杀害他们,真是到了天人共愤的地步,可是几大诸侯之中却不思追董卓,而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势力而纷纷退守,之后曹操一人追击,却中了多重埋伏而吃了败站,曹操丢下一句“竖子不足与谋”带着残军彻底脱离了同盟,回到了陈留继续发展自己的军力。
而董卓到了长安之后,更是肆意乱来,没有人可以阻挡。他日日夜夜玩弄女性,或者随便找些人来杀了作了,完全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而吕布对于董卓似乎也是忠心耿耿,一旦有事,都是第一个站话来帮助董卓解围的。
祖昭心中暗想,这王允不会是将自己给他的书信弄丢了吧,怎么迟迟不见动静,按理来说,不多久就是董卓应该死的时候了,怎么现在还没有反应呢,派人立刻联系长安的信息部队,让他们时刻关注那里的情况。
辽东既平,现在诸侯都是各自为政,所谓朝廷也是名存实亡,祖昭直接干脆自封辽东郡太守,封陈有志为辽西郡太守,封苏德为辽东郡主簿,张远、赵孟分别为辽东郡左右都尉,统领辽东军队,而陈宫为祖昭麾下第一军师,总领军政和内政,实权紧次于祖昭。其余大小将领,尽皆封赏。众将得了祖昭的讽刺,心中皆喜,接下来就是大干一场的时候。
现在天下局势,四分五裂的,诸侯并起,谁都在为自己的势力和今后的发展谋划,如似孙坚,得了玉玺之后更是退守江东,当然就是有了称霸之心,哪会心甘情愿的听人吩咐。
第107章,征高丽
与此同时,祖昭向所有辽东辽西百姓下榜文,家中两男者,其中一人参军,两兄弟都可以获得等额军饷,以此来刺激百姓投军,发展军队,家有一男者,如实从军,家中妻小,由官府抚养。
此文一出,响应者十分众多,甚至一传十;十传百,外州人士也纷纷跑来祖昭这里从军。
对于祖昭这一举动,玄菟郡太守公孙王或也是十分支持的,他让于禁跟着祖昭,同时介绍一人前来,此人宽额阔目,甚是威武,姓满名宠;后满宠又介绍一人,姓毛名央,使双刀,无力了得。
祖昭大喜,封二人为帐前校尉。后二人又推荐多名勇士,都是大勇之人,祖昭尽皆收了。
时至此刻,祖昭手下有谋士有武将,其军队数量和装备更是远超过其他诸侯,威震辽东。
而公孙瓒听闻祖昭势力大增,唯恐威胁到他在幽州的势力,急急地就率领军队回了幽州固防,甚至还亲自派人探祖昭口风。
祖昭当然知道公孙瓒这是在试探自己,所以也是尽量放低了姿态,谦虚对待,并说他现在的势力只是为了剿匪,没有其他。当然,他也知道寥寥几句话还是不太可能就这么打消公孙瓒的怀疑的,就算自己姿态放的再低,再谦虚地舌灿莲花这都没有用。
最主要的,还是实际的东西。
所以,在陈宫的建议下,故意在那个使者的面前点阅粮草和财务的账面,连连叹息今年粮食欠收。
使者却说:“将军这辽东地广物博,总好过我们,我们幽州的粮草和将军却是没法比了。”他这倒是一句实话,若不是因为没有粮草的话,公孙瓒又怎么可能在之前的盟军中一城都不得呢?!
而现在看祖昭那账面上的数字,使者又是羡慕嫉妒,又是担心。羡慕嫉妒,为的是辽东这着实是富裕;担心则是担心辽东这般富裕,这实力定然也强劲。
“既然使君这般说,那不如就就带着我这的粮草和财物回去,也算是本人对公孙将军的一点心意。”祖昭笑道,说着,他又转头对站在身边的陈宫道:“只留我军够吃用的,剩下的都让使君带回去吧。如今逆贼已诛,想也不会再有别的祸事了。”
此言一出,左右皆劝,张远道:“将军,如今这境况,万一要打仗,如果没有屯粮,可是要大事不妙的啊!”
“逆贼已诛,若还要出兵,朝中总能拨一些来的。况且,再过一两个月,地里头的也能收了。”祖昭微微皱眉,“如今我有的吃,没道理叫伯珪饿着,好歹同朝为官,他有燃眉之急,我自是要帮衬。”
“将军三思啊!”张远忧心忡忡,“如今时局纷乱,朝廷定也是自顾不暇,这……”
“你不要多说了!”祖昭忽??昭忽然打断他,“我意已决,此事便交由陈宫去办吧!”
张远气的当场就离开了。张远走后,大家见祖昭连最看重的副将张远的话都不听了,顿时也不说什么了。
而那使君这才开始假意推脱了一番,后来一见陈宫递上来给他看的单据数字,顿时两眼发光,千恩万谢地收下了。
公孙瓒这一次会盟,就是因为缺少粮草而不得城,现在得了祖昭的粮草,心中甚喜。
他细细盘问了一下祖昭送粮草的情况,听说还因为此事祖昭和张远有了矛盾,并且听使君描述了祖昭看账目的场面之后,更是对此事信以为真,抚着胡须笑道:“如今倒也是真的没了威胁了!他只剩下了三分之二的粮草,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成了。”
“可不是么,”那出使辽东的属下道,“地里头的还青黄不接,辽东今年有些干旱,这收成定然也不好。恐也只够日常用度。”
公孙瓒点点头:“他待我这般仗义大方,日后若他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自也不会袖手旁观。”收了东西,他也不在怀疑祖昭,而是认真在他们的地盘周围发展、扩散势力,以求将来能和其他诸侯抗衡。
祖昭见公孙瓒果然不怀疑他,心中放心。
而陈宫找到了张远,私下里偷偷地和他说了祖昭那么做的用意,他也就不生气了,反而心里觉得祖昭有远见。但是对于给出去的东西,他还是觉得有些肉疼。
陈宫见他还是闷闷不乐的,便小声和他说:“将军在那使者来之前就有准备了,那送出去的东西不过是九牛一毛,于我们是丝毫没有影响的,还让公孙瓒欠了我们一个人情。”
“可今年辽东不是雨下的少么,这收成……”
“都尉有所不知,今年辽东的雨水虽不如往年充足,可因了将军要求大量生产的水车缘故,光是那点儿雨水,便已经能润泽大地了,这收成是只好不坏的。不信的话你完全可以去苍郁山后去瞧瞧,一眼就能望见!”陈宫笑道。
得了这消息,张远为了打消自己心头的疑虑,果然按着陈宫说的,去了苍郁山上查看。结果一眼望去,山下的农田中果真是长势惊人,而田间稀稀拉拉的,立着很多的轮子一般的东西,分明就是之前赶工出来的水车。
这下,张远彻底放了心,并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部下,让他们都安心。
且说祖昭平了公孙度之事后,距离之前的计划也不过是完成了一半,打发了公孙瓒派来的使者之后,另一边的全之虞派人传了消息来,说她那边已经全面准备完毕,就等祖昭有动作好配合。
祖昭大喜,便欲整兵出发,然而,就在祖昭要发下令箭整兵出发的时候,陈宫上前来拦住了他:“主公,此事暂且不急。”
“这事儿怎么能不急呢!所谓兵贵神速,要的就是个速度啊!更何况,全之虞已经在那边等着了,我如果不急,她那边要急死了!虽说高句丽不是什么有实力的国家,可我也不能让全之虞她一个女人先去给我顶太久啊。”祖昭道。
“主公,现在朝廷的批文还没有下来啊!”陈宫道。
祖昭顿了顿,这才想起,自己还因为这事儿给朝廷递了折子,为的就是个名正言顺的出兵由头。可是转念一想,现在全之虞和高句丽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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