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昭心中甚喜,让鲜卑和大汉开放所有城市。开放贸易,边界相互不驻守军队,最终达成共识,成功让鲜卑归附大汉,实则是归顺于他。收服了鲜卑,祖昭带着大军回到了辽东。由于连年征战,想在中原大乱,他不想搀和进去,认真在辽东休整军队,认真搞发展。
期间,谋士张松来投靠祖昭,他知道这人有些才能,不过心中不洁,恃才傲物,不得人心,不过他还是收着,留在身边,谋士这东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祖昭休整之年,公孙瓒却动作不断,矛头直指祖昭。祖昭不想和他动武,一面服软,一面想办法寻找机会收拾公孙瓒,可是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时机。
某日。
“启禀主公,张副将有事情求见。”
正当祖昭想着事情的时候,外面则是有兵卫来报。
祖昭听到是张松来求见自己,心里面也是有些纳闷,他来干什么?
“让他进来吧。”祖昭心里面清楚,张松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再想想现在的局势,祖昭跟着正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然后便是踱步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不出多时,张松便出现在了祖昭的视线当中,看着风尘仆仆的谋士,祖昭有些疑惑了起来:“张松,你来求见,到底所为何事啊?”
看着眼前的祖昭,张松丝毫不敢去隐瞒,而是十分认真道:“将军,我今日求见,却是为了我们辽东安危而来。”
“嗯?为了辽东安危?”张松的话使得祖昭感兴趣起来。
“是的,主公,这些天以来通过探子来报,公孙瓒那边恐怕有大动作啊。”看着祖昭,张松缓缓的说道起来。
“大动作,你是说,他将会要对我们辽东军不利么?”祖昭微微皱起了眉头,这公孙瓒也才安分了些日子,怎地这么快就有了动作?
张松继续道:“主公,公孙瓒狼子野心,想要吞占天下的意图,早已经的路人皆知,所以我们不得不防。”
“嗯,你说的倒是有理,那公孙瓒占了幽州这等重要位置,其志必在天下,一旦时机成熟,要对付辽东也是必然,此人不除,着实是后患无穷。”祖昭如今对着张松倒是半点儿不避他的心思了,这也算是对他十分信任的表现。
张松点点头,恭敬道:“主公明见,既然我们迟早会有和他开战那天,不如早早做好准备,免得以后后患无穷啊。”
对于张松的这个想法,祖昭其实早就有了,只不过那时候忙于高句丽和鲜卑战争,没有时间细想而已。
“我知道了,你先去帮我把宫台传来,我与他细细商议后再做定夺。”祖昭单手支头,微微皱眉道。
“是!”张松领命而去,不多时,陈宫便进来了。
祖昭也不废话,直接和他说了自己对公孙瓒的担忧:“宫台,你觉得我们当如何应对?”
陈宫浅笑起来:“主公,要如何应对,您心中不是已经有数了么,缘何又要问我呢?”
祖昭也不计较,只是笑道:“这派兵讨伐倒是简单粗暴,干脆利落,可我们刚征完北方三国,粮草军饷虽然不缺,弟兄们定然是没歇够的……”
“我军得了您这样一位体恤下情的主公,幸矣,福矣!”陈宫抚掌而笑。
祖昭扶额嘴角抽搐:“宫台,你不要开我玩笑了,说正事儿呢。”
陈宫这才敛了神色,道:“主公,您若要收幽州,有山中下三策,下策是直接攻打,武力占据;中策是借机向朝廷递个匿名折子,揭了他狼子野心,届时,朝中定然因你离幽州近而命你出征,这便算是争个名正言顺。”
“这中策倒也是不错,我若有了朝廷的旨意,也的确是比较放的开手脚,也不容易招致其他诸侯的注视。”祖昭摸着下巴道,“上策是什么?!”
“主公,”陈宫笑的如同狐狸一般,“让别人去锉锉公孙瓒的锐气,您不废一兵一卒,坐收渔翁之利不是很好么?!”
“哦?别人?谁比较合适?”祖昭直接无视了下策和中策,“怎讲?”
“袁本初。”陈宫径直就说了个名字,“与幽州毗邻,主公能觉得的威胁,他自也能觉出。而今您大战北方三国而归,元气大不如前,这个时候向袁本初将军示弱,再送些东西,此事……”
祖昭竖起了大拇指:“宫台好计谋!”
一直站在下首的张松以前对宫台还有些不服气,觉得此人未必如自己能言善辩,但现在听到他的计谋,也是甘拜下风。自己虽知道公孙瓒是个威胁要除去,却未必能想到这些。眼下听祖昭夸宫台,也是深以为然暗暗敬佩的。
之后,祖昭再问由何人去劝说袁绍为好,张松不甘示弱,便站出来毛遂自荐。
陈宫笑道:“主公,张副将愿往,那此事便真是成了一半了。天下谁人不知张副将的口才呢!”
祖昭也是点头认可,旋即道:“张松,那你便带些粮草和财帛往渤海去吧,这事,就拜托给你了。若事成,回来之后,我定然重重赏你!”
得到宫台和主公的肯定,张松心中也是十分高兴的。当即就表示自己不为赏赐,定然不辱使命。
待到临行之时,张松倒也不是一个人去,而是带了个副手苏德与他相照应。张松心中并不觉得这是祖昭不信任他的能力,反而因此觉得主公体贴,心中更是感念,这忠于祖昭的心便更坚定了。
“苏德,你准备好了吗。”张松看着自己身边的苏德,如是问道。
“我准备好了,可以启程了。”苏德点点头,样子看起来稍微有些紧张。
“出发。”随着张松的一声令下,这批人便浩浩荡荡地往渤海方向而去,而一路上,张松见苏德情绪有些紧张,便安慰开解了他好一阵子,告诉他袁将军与主公本是故交,决计不会为难了他们俩。这才算是打消了苏德心头的疑虑。
而此时袁绍那边,他正醒谋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头,日子倒也算是逍遥——若无公孙瓒最近频频动作惹他厌烦的话。
正当袁绍为公孙瓒的大动作伤神的当口,忽有下属来报——
“主公,辽东郡守那边派张松和苏德来见。”
“张松和苏德?”张松倒是听过,苏德又是谁?“这个祖昭又搞什么鬼。”袁绍听到手下人来报之后,跟着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心里面十分纳闷:“你先引他们两个去我大营东帐篷里面等候,告诉他们,我处理完了军务就过去。”
“遵命。”那手下,在接到了袁绍的命令之后,则是速速的退了回去,旋即便往张松那边跑了过去。到底对方是远道而来的客,又带了那些许并不算薄的礼来,自是怠慢不得。
“来人啊给我更衣。”属下走后,袁绍便对帐篷外面喊到了起来。仆从们听到之后,则是进入帐篷里面,为袁本初准备起来了洗漱用具。他可不是在处理什么军务,只不过是午间小憩罢了。
“你说这个袁将军,会不会听我们的。”待在东帐篷里面的苏德问起来了张松,虽然路上的时候,他安心了很多,可现在到了人家的地头,难免紧张。
“我们此番来本也是为了袁将军好,听不听,那是将军的事情,但我们既然来了,那就要做好我们的事情。如此便可。”陈宫朗声道,说完这句之后,又压低了声音,对苏德道,“你别紧张,我们只要依计行事便好,不成没关系,若是坏了主公大事,那就是大罪过。”
苏德点点头:“一切全凭将军了。”
“主公到——”
正当现在的两人说话的时候,帐篷外面则是传来了一个喊声,两人便知是袁绍来了,所以赶紧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做出来一种要迎接的样子。
等袁绍进来后,两厢一番寒暄,便各自落座,袁本初端坐于主位之上,悠然道:“不知祖昭派二位所来何事啊。”
“主公说在京城之时,多蒙将军照拂,自将军来渤海之后,便未曾拜见,本欲前来,奈何又被派去征了北方三国,而今主公有伤在身却更是不便了,无奈之余,便只好派笑的来为将军送上些薄礼,聊表歉意。”说着,张松就将手中的礼单递了上去。
袁绍接过后扫了一眼,眼中一亮,但面上却是丝毫不动,反而推脱道:“烈臣真是太见外了!还送什么礼物,带回去!”说着,将礼单往桌子上一拍,就推了回去。
“将军,您不要难为我们小的啊。”张松赔笑道,“主公说,他征了北方三国后,元气大伤,想朝廷也不会再派他平乱了,便是再派也是无力打了,所以,这些东西对主公来讲也算不得是什么大礼,但应该都是将军您能用得上的。”
袁绍呵呵笑着:“使者说笑了。”
“非也!”张松道,“不是小的话难听,而是与将军毗邻的幽州的那位,如今动作频频,矛头直指将军这儿,恐不日便有战事,这也是我家主公担心将军,才要小的送了这点心意来,以备不时之需。”
袁绍却是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叹道:“我跟公孙瓒素无来往,并且我也不曾得罪于他,他又为何要攻打我们呢。”
其余人,听到袁绍的话,也是十分的在理,跟着小声的议论道。
“将军真是说笑了,你们俩个人看来是没有任何的瓜葛利益,可是纵观天下,哪个又不曾想要自己的地盘多上那么一寸,况所以公孙瓒自然是想要吞并你们地盘。公孙瓒的野心,难道将军不知?”张松面色不慌,依然淡淡的反驳。
第119章,三路奔袭
“先生这话倒是言重了,就算他是想要吞并地盘,那为什么不是奔着你们的疆域而去?”袁绍对着张松讥笑了起来。
“将军,我们主公如今虽是伤了元气,可到底被朝中封了将的,公孙瓒若是不识好歹,先动了我们,那便是与朝廷为敌,人人得而诛之,他公孙瓒,就算是有这个心,恐也没有这个胆量啊。”张松直白地挑明了厉害,“反观将军……”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就连苏德都是心如擂鼓,但是想到之前张松叮嘱的,他也只能强按下心惊,努力保持平静。
“真是一派胡言,我们跟公孙瓒那边,向来都是相安无事,又怎么会听你只言片语,就能够断定出来公孙瓒要起兵攻占我们,呵,我想这是你们的奸计,想要我们出兵征讨公孙瓒,待我们势力消减的时候,你们再来一个黄雀在后。”这时候,一个谋士豁然的站了起来,对着张松指责道。
其余人在听完了他的话之后,也是怒视看着张松、苏德二人,而坐在当中的袁绍,却还是慢条斯理的饮酒,也不出声为他们解围,也不下令拿下他们,态度叫人琢磨不透。
“这个不然,大家有没有听过唇亡齿寒?”张松临危不惧,依然一本正经,“将军,我们此来也是一番好意啊。”
“这个自然。”袁绍淡淡的回答道,“我与烈臣同朝为官,又于京中相伴多日,他的为人,我自是知道。”
张松听完了他的话后,略微松了口气,道:“其实,这位先生说的也是颇有道理,但是我们两边现在则是存在着一种相互扶持的关系,所以你尽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做出来什么渔翁得利的勾当,”说到这里的时候,张松顿了顿,叹了口气道,“若是袁将军您不相信主公的为人,也该知道,先前为朝廷征战北方三国陷入僵持,多次欲退兵,朝中都是不让,害我辽东军损失惨重,现在,便是有心也无力了。不然,若是依着主公的性子,见公孙瓒觊觎将军您的地盘,他还能坐视不管么?!老早就带兵打过去了。唉……”
他这番话又是露短,又是打感情牌,倒说的袁本初有些动容,心中觉得过意不去。这时候,他将礼单给了下属传阅,这一举动,算是默认手下了。
“竟然出粮草和马匹。”有位沉不住气的,在看完礼单后,就惊讶地叫出声儿来。这个都是打仗必须的东西。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比粮草都要珍贵。而其余的也跟着纷纷的去议论起来,其实,先不说这些粮草和马匹,就算是那幽州也是让他们所有人都有些心痒痒的感觉。
“你所说的可是真的?”袁绍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表情。
“这个?这个自然是真的,小人可以用人头来担保。”张松如是说道。
而袁绍也是知道,这个张松对于祖昭的重要性,既然他能够这样说的话,那么这一件事还的确是真的。
“嗯,你现在先退下吧,我跟我的部下们商量商量再说。”袁本初挥了挥手,如是道。
“那我们现在就先退下了,恭候将军消息。”张松和苏德俩个人便是慢慢的退了出去。
“众位,你们感觉如何呢。”当张松和苏德俩个人慢慢的退出外面之后,袁绍则是把自己的视线放在了眼前这些人的身上面。
“将军这样的好事里面,会不会有阴谋在里面啊。”看着袁绍,大家跟着发问道。
“是啊,将军,祖昭能够统领着辽东军,自然是兵强马壮,要是真的可以易如反掌的把公孙瓒给拿下来,那么为何这个祖昭不自己带人,而是要把这样一个肥肉送到我们的嘴里面。”看着袁绍,大家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对方会这样的好心。
“将军,我想不然,祖昭本想这让我们来个两败俱伤,但是我们只要运兵得当的话,把这伤亡减少的话,那么岂不是占了一个很大的便宜。”这时候,有个谋士在袁绍面前说道起来。
“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啊。”看着眼前的人,袁绍问道。
“将军。我们现在的敌人,一个是祖昭,而另一个则是这个公孙瓒,俩人都不是那种食素之人,所以我们必然有一天的跟他们俩方开战。如果真的是如同张松所言,那么公孙瓒会拿我们下手。但公孙瓒这人要是先对祖昭下手的话,那么就算我们一时相安无事,难保他不会继续对我们征讨,既然这样的话,我们联合其中一家,去消灭另一家胜算还是很大的,也不至于出现那种腹背受敌的情况。”看着袁绍,这人则是慢慢的道来了他的心中所想。
其余的谋士在听完之后,也是纷纷附和。
“幽州乃兵家必争之地,便是辽东郡守不说,我们也是要争的,如今他又送马,又送粮草,为何不买个面子给他呢?他现在元气大伤,担心公孙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嘛,更何况主公您与他有交情,这个人情,该给。”看着袁绍,另外一个谋士如此说道。
“不错,你分析的道是在理。”袁绍听完了他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那么将军,我们是同意出兵了。”看着袁绍,其余人跟着问道。
“对,同意出兵,并且这一次只准许成功,不许失败。”看着眼前的众人,袁绍紧接着说道。
大家在听完了他的话之后,想要去说些什么,但转念一想之后,又再一次的把话咽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去了。
“张副将军,你说他们会不会答应我们出兵啊。”一回到了,他们所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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