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地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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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地枭雄-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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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ri一早,祖家众人到县府相送,连祖举都冒着chun寒前来。

    一一寒暄话别,祖昭从始至终保持着淡然,告嘱长辈族众不必担心,以刘使君之贤明定然能够还自己一个公道。

    ………

    【实在抱歉,今天正式开课,忙了一整天,晚上又让班长叫出去喝酒。抱歉抱歉抱歉了。】

    【网上已经有贾樟柯的《天注定》可以下载,这部电影大家有空可以看看。】
第4章,李信带信
    nbsp;行了整整一天的路程,进入到无终县地镜,当晚申元、王维等人便在无终城外一处市集上休息。祖昭一路无话,脑海中一直在盘算着在见到幽州刺史刘焉之后,该如何与之对答。他相信刘焉肯定不会有任何针对之意,故而此次能否脱险,全要看自己能否使刘焉信服。

    头一回戴着手铐和脚镣入睡,诚实的说这种滋味可真不好受。

    这一夜,祖昭极难合眼,他不仅仅只是在心中盘算着面见刘焉一事,同时还在暗暗算计着ri子,二月初六已经过了,尽管自己并不清楚张角在巨鹿掀起黄巾起义具体是什么ri子,但想必已经是离得不远了。乱世将至,此时此刻他却手负牢狱,着实是与自己一开始的计划大相径庭,不过好在也不是那么困顿。

    次ri天明,申元张罗着队伍继续上路。

    一行人穿过无终县城,在城内做了一番补给,出城后径直上了官道一路西去。

    然而,快要离开无终县地境时,前方官道迎面忽地奔来一队骑士。这队骑士皆是黑衣打扮,头上戴着jing致的皮弁,座骑一看便是高头良马。这等装扮之人非富即贵,大致上是某些达官贵人府上的门客、扈从之辈。

    申元老远望去看到这等装扮,只当是过路之人,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这队黑衣骑士接近之际,渐渐放慢马速,似是有停下阻拦之意。申元、王维这边方才有几分jing惕,他们示意各自部从多加留意,毕竟如今世道已然不太安宁。

    转眼之间,黑衣骑士近前至二十余步内,随着为首者勒住缰绳,其余骑士紧随其后停下。为首者二十余岁年纪,然而体格魁梧、身材高大,却有一种威武不凡的姿仪。他冲着申元这边大声询问了一句:“敢问,可是去往蓟县的申大人队从?”

    申元脸露疑虑,他可一个都不认识眼前这些人,当即反问道:“尔等何人?”

    不等那为首的黑衣骑士答话,在后方牛车里听到动静祖昭,早先探头看了一眼,这会儿已然认出那为首黑衣骑士,立刻奇呼道:“献岩兄?”

    申元、王维等人愈发诧异,祖昭竟然会认识这等黑衣骑士?

    那为首者不是别人,正是那ri与祖昭同为去岁入选察举的广城县方正之士李信。

    李信看到牛车上的祖昭,露出久别重逢的笑容,一边要打马上前,一边招呼道:“果然是你们,可要我在这官道上一路好找。”

    然而他还没有走前几步,申元的部从jing惕的迎面阻挡。申元不失jing惕的再次喝问道:“你们到底是何人?拦下我等又有何企图?”

    李信微微怔了怔,旋即欠身向申元施礼道:“申大人见谅,一时忘了介绍。在下李信,现为右北平郡太守府侍长,昨ri特奉太守府之令急迎申大人等人,因事态严重,酌请申大人暂时释放祖昭。”

    申元还待理清楚此事头绪,身后王维却勃然大怒道:“胡闹,右北平郡太守已然罹难,你等的命令又是何人发出?哼,莫不是祖家买通你等宵小之徒,故意在此诈道?来人,给我将此冒名诈劫之贼拿下。”

    王维的部从得令,立刻要纵马上前。

    李信倒是还有耐心,他与身后一众黑衣骑士都没有急着有动作。不慌不忙掏出太守府令牌公示出来,他正声道:“申大人,这是在下职身。此次确有急事,右北平郡昨ri已派人快马驰往州府向刘使君通禀此事,想必这会儿刘使君已然知晓,还望申大人能够行个方便。”

    申元还在犹豫,一旁王维再次喧宾夺主道:“哼,你说行个方便就行个方便?你可知这祖昭是何罪行,岂能是说放就放。先别说祖昭了,你们右北平郡太守府凭什么向我们要人,倒老实交代,究竟是何人指使你等所为?”

    李信脸sè渐渐冷沉,他是右北平郡人,自然会对申元表示尊重,至于这王维是何人,自己根本不清楚,就算对方是张将军麾下又如何,幽州又不是张温管辖之地。

    申元同样对王维越俎代庖很是反感,他揶揄的说道:“王大人,你总得让人家把话说完了吧,这般着急,你很急么?”

    王维脸sè生怒:“你……”

    不等王维把话说出口,申元已经转向李信,用不疾不徐的口吻问道:“这位兄台,适才你说是因为事态过急,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维憋屈不已,愤恨的扭过头。

    李信神sè愁楚,叹了一口气之后,方才说道:“半个月前我郡文都尉奉命出讨昌城,起初战事极为顺利,哪里知道就在大前天昌城、广城两县太平道忽聚众叛乱,协助昌城逆贼张玩偷袭文都尉,文都尉首尾不得兼顾,又被断绝粮道,军心涣散,不ri而败。”

    申元听到这里,甚是惊讶,连忙追问道:“什么?文都尉居然兵败?”

    这时,王维总算找到一个空子,见缝插针的说道:“早先就是那祖昭呈请张将军,让右北平郡尽快发兵平乱,这下倒好,兵败如山倒。官军式微,逆贼势涨,真正是愈发不可收拾。”

    李信没有理会王维,他加强语气对申元说道:“申大人恐怕还不知道,就在正月初三,冀州巨鹿人张角公然打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号令天下所有太平道徒众揭竿而起。如今单单就在我们右北平郡内便已有七、八股太平道叛军势力,或侵占县镇,或霸占山头,着实乱成一团。”

    申元拧着眉头问道:“竟有此事?只是,这一路上为何我等并没有任何耳闻?”

    李信叹道:“之前正是因为祖公子屡次破贼,威名震慑郡北,故而许多太平道贼人全部转而南下。此次郡内太平道暴乱,大多发生于郡南,尤以广城、昌城两县最为恶劣。郡府也是前天傍晚方才收到三百里加急快报,申大人人在徐无,自是尚不知情。”

    牛车上,祖昭听到李信说完这番话,心头顿时生出许多念想,声势浩大的黄巾起义居然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缓缓拉开帷幕。他不知道该感到高兴抑或是该感到愁苦,但有一点则是可以确定,此时此刻的自己有一种莫名的冲劲,就像是放手大干之前的鼓舞一般。

    申元在离开蓟县的当天,就听说幽州刺史刘焉已经颁布了州境之内禁止太平道活动的限令,他自是知道如今太平道在各县乃至各州的猖獗情况,虽说大体上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但一些小乱小祸屡禁不止。要说太平道会聚众造乱,倒真是始料未及,否则各州各县也不至于到今时今ri也不会采取相应控制的措施。

    可是这会儿李信的话显然不像是在编造事实,更何况以对方之力,若真是想要劫走祖昭,大可先发制人发起突袭,完全没必要这么冒险。正因为如此,方才让人感到疑虑不定。

    这时,王维再次开口说道:“胡编乱造,太平道若是要造乱,何必这么巧偏偏等到今时今ri。眼下连你的令牌都不知是真是假,竟敢还在这里信口雌黄,当真是不知死活么?”

    若王维不说这番话,申元或许还会犹豫一阵,然则正是因为对方三番四次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姿态,尤其是根本不把他这个幽州治中从事放在眼里,着实叫人窝火。他近乎出于本能的便选择相信李信,径直又问道:“即便如此,此事又与祖昭有何关联?”

    李信稍微松了一口气,继续解释道:“正因文都尉兵败,郡府岌岌可危,故太守府前ri思议从各地抽调义勇、征召壮士。祖昭乃徐无县义勇领袖,过去几个月里又多次破贼,威名远扬。在下此次便是奉命专程邀请祖昭率领徐无县义勇驰援郡府,参与镇压郡内动乱。”

    听到这里,申元缓缓点了点头,感叹道:“原来如此,没想到这祖昭年纪轻轻,竟已有如此威震全郡的威名,实在是难能可贵……”

    王维听到申元这般说,心头顿时意识到对方似有让步之意,当即大声道:“申大人,你莫不真是听信片面之词,要放走这祖昭吧?张将军可还在蓟县等着亲自提审此人,若出了什么差池,你可担当的起!”

    只听得王维张口一句、闭口一句“张将军”这样的话,申元早已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冰冰的回了一句道:“王大人,此处乃幽州境内,我幽州之事无论巨细皆只听从刘使君定夺,张将军只不过是奉旨来幽州征兵,难不成还想插手我幽州内政么?”

    王维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申元毫不让步的说道:“右北平郡岌岌可危,郡府竟已下令抽调各县义勇驰援郡府,而祖昭又是徐无县义勇领袖,我自然要以眼前大局为重。更何况,我在徐无县前后调查七、八ri之久,并无任何确凿证据能够证实祖家所为图谋不轨之罪,即便到了蓟县,此案我亦然会是如实禀报。想来刘使君英明,绝不会难为祖昭,何必这会儿还要劳费那么多功夫。”

    王维颇为急切,大声恐吓道:“你敢!”

    申元根本没有回头去看王维,他对李信说道:“既是右北平郡发生如此重大之事,我便先随你等去一趟平刚县,若真需要祖昭出面召集徐无义勇,我定会酌情处理。”

    李信仍有几分不情愿,毕竟徐无到平刚前前后后仍然需要一天的时间,而且这次又是需要大队人马,只怕行程上会赶不及。但他考虑到目前祖昭的处境,能改道去一趟平刚县已算是不错了,反正等到了平刚县让申元等人了解实情,想必终归能还祖昭一个ziyou之身。无奈叹了一口气之后,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此,也好。”

    王维气不可耐,可这会儿也不敢强加阻拦。他的手下扈从原本不多,这会儿申元的人马跟李信的人马算在一块,俨然已经超过自己两倍,哪怕想要来硬的都不可能。

    申元立刻交代部从,准备转道前往平刚县。

    李信则对他的三名手下另外做了安排,一人先行快马折返回平刚县,将此处情况告知太守府,另外二人则结伴驰往徐无,继续传达太守府抽调义勇、征召壮士的命令,其用意就是希望徐无县早做准备,随时都能开赴郡府。

    三名手下离去后,李信这才张罗申元等人沿着官道转向前往平刚。

    上路不久,李信放慢马速来到牛车旁,与祖昭见了面。二人少不了一阵寒暄,随即祖昭追问那ri刘太守遇刺之后李信的情况。李信自那ri之后,原本是打算返回广城,哪里知道就在那段时间,广城同样传来贼患的传言,再太守府几名左官劝说之下,李信最终留了下来。李信原本便是今岁举勇猛方正之士,太守府遭此劫难,正是用人之际,先是将其调配到北部都尉周治手下听差,而随着周治伤势转好,又被调回到太守府统领府卫。
第5章,郡府之变
    nbsp;听完李信的话,祖昭不由笑叹道:“真是没想到,今岁察举唯有献岩兄一人胜出。<;冰火#中文”

    李信摇了摇手,颇为苦闷的说道:“祖兄弟切莫这么说。如今家乡出事,家人安危未卜,我riri揣揣不安,这种滋味可不好受。再者,不仅是我一人留在郡府,你还记得田楷田子辉么?他同样被留用郡中,早几ri本是追随文都尉同往昌城剿贼,可惜不逢时机,前ri文都尉兵败,这会儿也不知道他情况如何。”

    祖昭长叹了一口气,一脸忧虑,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李信忽地又开口说道:“你可知道此次是谁叫我来保你的么?”

    听到这一问,祖昭颇为诧异,按照适才李信的说法,不正是因为太平道起义致使文丑兵败,郡府陷入危机之下,故而才会四下征募义勇。如此说来,倒放佛是另有其他说法了。

    他奇问道:“献岩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信呵呵笑了笑,说道:“你可不知道,虽然刘太守罹难,但太守府那些旧部依然效忠于刘太守家人。如今太守府并非无人话事,刘太守长子刘成刘公子半个月前从京城返回,全府上下便推举刘公子主持大计。虽说这位刘公子是个读书人,无心管理政务,但在府中几位长者的辅佐下,还是能将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祖昭倒是未曾料到还会有这样一出,三国时期太守独霸一方、子承父职的的确确很正常,要说造成这种现象的始作俑者还就是现任幽州刺史的刘焉。不过眼下并非三国,东汉末年家族政治体系尚未成形,右北平郡刘家岂会如此闭门造车?

    他默然思索了一阵,旋即又问道:“怎么,该不会是这位刘公子要保我么?”

    李信摇了摇头,煞有其事的说道:“倒也不是。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个,只是想告诉你如今太守府在郡内仍有威信可言,包括南北两位都尉皆是效忠于太守府,所为辽西郡代理本郡政务,也不过是场面上的功夫罢了。”

    祖昭点了点头,不过却没有说什么话,他依旧在等待李信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略微顿了顿,李信接着又说道:“其实这次是太守府三小姐命我前来保你。”

    祖昭一时没有什么印象,疑惑不解道:“三小姐?怎么有多了一个三小姐?”

    李信笑了起来,说道:“难道你忘记了么?那ri太守府晚宴,刘太守不是请三小姐抚琴么?之后突生变故,还是你最后救了三小姐。”

    听李信这么一提,祖昭方才回忆过来,他缓缓颔首,似有几分明白,说道:“原来如此。莫不是三小姐记着当ri我救过她,所以这次也要救我么?”

    他倒是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太好意思,毕竟当初在太守府自己并不是第一时间赶去营救三小姐,真正意义上还是三小姐命大,没有被刺客的箭当场shè死。

    李信说道:“我想,应该是这样吧。当然,除此之外也确实需要你们祖家出一份力。如今太平道公然叛乱,全郡不得安宁,文都尉新败,郡府兵员不足。想必昌城张玩近ri一定会聚集叛众,联合太平道,试图侵击郡府。你在郡内好歹是有名声,而且也有多次跟贼寇交战的经验,真正是难得的人才。”

    祖昭失笑道:“献岩兄这般高估,弟实在惭愧。不过若真有弟用武之地,弟万死难辞。”

    李信劝慰道:“你且安心,此事太守府早已呈报到蓟县,刺史刘大人一定能够通晓事理,明判此案。就算再有多大为难,也应分清楚轻重缓急才是。”

    祖昭稍微收敛了一下笑容,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说道:“但愿如此吧。”

    赶了一天的路,傍晚时分一行人总算抵达平刚县北郊、

    如今正值非常时期,城门早早的便已关闭。李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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