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老,您误会了,我之所以答应帮娄伯父拿这块玉佩,并不是为了钱,而是见委伯父非常的有诚意。在妾伯父眼里,这块玉佩可是无价之宝,不是钱所能买得到的,当然,我知道在琴老您的心目中。这块玉佩同样的不是用钱能买得到的。”
琴老本来怒气冲冲,听李杨这么一说,神色缓和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唉,老实说。这块玉佩对于普通人来说,的确不值几个人钱,但对于我来说,那可是特别的意义。”说着,眼光望着某一处,唉声叹气。想是想起了某件往事。
李杨察颜观色,很机敏的道:“我相信,这块玉佩对于委伯父,也一定意义重大,否则也不会不惜任何代价想要拿回这块玉佩了。”
听李杨这么一说,琴老叹道:“唉,妾宇腾这小子,这么多年来拆一直记挂着那块玉佩,也证明他还有点良心,不过,又有什么用,人都已经去了,就算他拿回玉佩,也换不回我女儿的命啊!”
本来是谈玉佩的事,现在却扯出了他的女儿,李杨觉得这玉佩一定有一段故事,而且这故事肯定是涉及到琴老以及委宇腾,不禁起了浓厚的兴趣。
“琴老,不管您答应不答应给我这块玉佩,不知道您介不介意和我说说这段故事。”
琴老看了李杨一眼,问道:“怎么?你还不知迎 难道委宇腾这子没和你说吗?。
“没有李杨摇摇头,心想琴老张口闭口称委宇腾为小子,举世之间,谁敢这么称呼委宇腾,可见这琴老不止和委宇腾认识,说不定还是很尊敬琴老呢。
“唉,这桩心事埋藏在我心底多年。今天趁你们几今年轻人都在。不如一吐为快吧。”琴老说着,擦了擦眼睛,想是想起这桩往事,甚至还流泪了。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的,你们也知道,做生意嘛。避免不了去一些夜总会啊等地方应酬。有一年我去外地做生意时,在夜总会认识了一位小姐,这位小姐生世很苦,她干这一行也是因为家庭生计所迫,她很有素质,而且还是个大学生,因为生意上的事。我在那地方待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我每天都会去光顾那位小姐,没想到,日久便生情了。
“我虽然很喜欢她,也想过要娶她为妻,不过毕竟她的身份不好,而且我很多生意上的朋友都认识她。娶她为妻,实在也是很丢面子的事。尚且很多朋友都劝我,像我当时正意气双,生意越做越大,以后要什么女人没有。而且众女人出心。”瑰不定是看上我的钱并不是看上我的人。所以我虽然喜欢她,但最终还是狠心和她分了手。不过分手的时候。我骗了她,我说我先回去处理好一些生意上的事再来找她,临走还托人给了她一大笔钱。”
“后来,我所托之人醉酒之后和她说了事实,说我不会再回来,因为嫌弃她的身份,已经打算和她分手了,她悲痛欲绝,不仅没有要我留给她的一大笔钱,还跳楼自杀了。”说到这里,琴老停顿了一下,抹起了眼泪接着道:
“唉,人就是这样,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到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她真的很爱我,可是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后来我得知,我和她的那一个月里,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她怀孕了,并没有打掉,而是生了下来。是个女孩。”
“我千方百计将那个。女孩找到。我的女儿长得很漂亮,和她妈妈很像。也许是我为了补偿对她妈妈的亏欠吧,将女儿接回来后,我百般宠爱。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满足她的愿望。女儿一直也很粘我,我不管去哪。她都会跟着我,我们父女之情相处的很是融洽,直到那一年,毒宇腾出现了。”
“那时候,委宇腾还很年轻,还没有今天这个成就,那时候的他,是我生意上的对手,不过以我那时候的成就。哪会把妾宇腾放在眼里。有一次因为生意,委宇腾摆了我一道,我当然不肯就此罢休,邀请一些生意上的大佬,共同打压妾宇腾,把他逼上了绝路 他频临破产!”
“本来以为这个时候,他绝无反败为胜的理由了,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和我女儿认识了。而且,我女儿也不知道被他灌了什么**汤,居然死心塌地的爱上了他。而且不惜一切的要帮他。
“他们消失过一段日子,等一段时间后,他们再来找我时,居然有了女儿了,他们没有结婚,我女儿跟委这于腾没有任何名份,居然为他生了个女儿,可想而知我当时的心情是多么的愤怒了,本来他们生米已煮成熟饭,我也没打算追究下去。可这时候,我却收到一个消息:毒宇腾接近我女儿,居心不良,只是为了占着我女儿的关系想接近我,借我的势力去做生意。”
“那时我气得失去了理智,一心只想让安宇腾去死,我雇了一帮杀手。去暗杀委宇腾,结果,这时候酿成了惨剧 我女儿为了替妾宇腾挡子弹,死在乱枪之下!”
“我一直都很后悔,因为,虽然我女儿是替妾宇腾挡子弹而死的,但杀手却是我雇的,可以说,就是我杀死我女儿的。从此以后,我便心灰意冷,来到太武山隐居,一心不管生意上的事了。”
“而委宇腾这小子虽然没有得到我的支持,但他也确实也本事,白手起家东山再起,终于成了生意界的一代枭雄,不过,这又怎么样呢?曾经一个最爱他的女人,为了他和我之间的恩怨而牺牲了。”
“我女儿死后,委宇腾将我的外孙女接到他的身边,外孙女我没见过。听说长得比她外婆以及她妈妈更要漂亮。我女儿死后,唯一留下的遗物便是那块玉佩,委宇腾可能良心发现吧,知道愧对我女儿,便想将我女儿唯一的遗物拿回去。这么多年来,他每年都会找人来求我,不过我也告诉过他,这块玉佩是我女儿唯一留给我的,谁也拿不去。”
“我们一直就这么僵着,所以,他也不让我见我的外孙女,”
“你的外孙女,你没见过?不过你应该知道她的名字吧,是不是叫妾兰?”听到这里,李杨突然打断道。
“对,就是叫委兰,我找人打听过。听说现在变得又漂亮又聪明能干。你认识她?”说到外孙女,琴老眉飞色舞起来。
“认识。”李杨心想,不止认识。很可能还会成为你的外孙女婿呢。
“啊,那你们弃定也是朋友了,她现在怎备样?有没有提及过我这个外公?”
“没有。”李杨老实的道。
“是啊,妾宇腾一定不会告诉她。她还有这么个外公的。唉,一个杀死她妈妈的外公,就算知道,也不会来认的。”
李杨点点头,难怪毒宇腾之前交待,一定要对这件事保密呢,想必是怕委兰知道她还有个外公,而万一知道她妈妈的死,也和她外公有关。她肯定会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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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其实,事情讨尖纹么多年了,我的外孙女也都妆么入“公…且这么多年来妾宇腾对我也一直尊敬。以他现在的势力,完全可以用强将这块玉佩拿去,但他却没这么做,证明他对当初的事情已经有了悔意。
我本该将这一切都放下了。但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两个死结都打不至今,我女儿虽然为委宇腾生下女儿,但至今都没名没份的,一想起这些。我心里就赌的慌。”
李杨笑了笑也不知道该怎么替娄宇腾开脱,其实,商场如战场。委宇腾年轻创业时不择手段,可能也是形势所逼,也不怪得任何人,而且现在他对自己的女儿妾兰也很好。也许他并不真的喜欢妾兰的妈妈。但在他心目中,娄兰的妈妈一定占据有很重要的地位的。
只不过,委宇腾的这种做法在生意场中并不算得什么,但在道德伦理上。却理亏了。
“年轻人,老实说我很佩服你的棋艺,以及琴艺,像你这么年纪轻轻的人。能在这两方面有这么高深的造旨,的确很不错,委宇腾也的确有办法,能找到你来为他帮忙。不过你今天可要失望了,那块玉佩,我还是不能给你。”琴老态度很坚决的道。
这技玉佩是他女儿的唯一遗物,象征的意义非凡,李杨也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就拿出来。
“琴老,我知道这块玉佩对您很重要,但您刚刚已经答应我,耍满足我的一个。愿望的,您现在想出尔反而吗?”李杨笑咪咪的道。
“这”琴老露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一方面,是自己女儿唯一的遗物,另一方面,却是自己的信誉问题。实在很难决择。
“喂小子,我承认我下棋和弹琴都很厉害,但我师傅都已经说了,那块玉佩对他很重要,这是我师傅的东西,你怎么能想据为己有,你不认为这样太自私了吗?这么重要的东西当然不能给你,所以也算不上出尔反而。”旁边的几位徒弟见师傅为难。纷纷怒斥。
李杨却不理会他们,把目光转向了琴老。他知道,琴老年轻时肯定也是一口吐沫一个钉的豪爽之人,而且曾经也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面子问题,对他来说也很重要。李杨相信琴老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琴老考虑了半天,似乎还是难以决锋。最后对李杨道:“听你这么说,妾宇腾那小子的确很有诚意要这块玉佩?”
李杨见事情出现了转机,笑着道:“当然,委伯父把这块玉佩看得很重要。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也知道的。”
琴老点点头,摇头叹道:“我女儿直到死之时,还想着委宇腾的安危,可见,那小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对于他的爱甚至超过了我。她在天之灵,估计也很希望她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会在娄宇腾身边,可是……我……唉
唉声叹气了一会儿,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道:“你回去告诉那小子,如果他真的有诚意的话。就带一样东西来见我。”
“带什么东西?”李杨汗了,不会这么狗血吧,难道要妾宇腾带他自己的头来见他,电视上好像都这么放的,以此来证明娄宇腾的诚意。
“这件东西对他来说,也许并不难办到。”琴老说完对那位学书法的徒弟道:“你去将那副残书法给拿出来。给叶风看看。”
那位学书法的徒弟点点头。狐疑的看了琴老一样,然后走了出去。
书法?残书法?这琴老到底想干什么?李杨陷入了深思。
不一会儿,那位学书法的徒弟拿来一副书法,琴老接过他手中的书法叹道:“琴棋书画这四样中。我最喜欢的是琴,其实是棋,再到画,再到书法,于书法上的造旨,我也不比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差,那些所谓的书法大家,其实大部分都是媒体给吹捧炒作出来的,不过,我有幸曾经见到一副书法,这个。人所写的书法,是至今唯一令我佩服的,这个人曾经写过一副书法,被我花高价买了回来,我本来是打算技起来珍藏,不过可惜的是,一不小心将这副书法给弄坏了。”
“那这很容易啊。你找到那个人,再让他给你书写一副不就是了。”李杨道。
“问题就出在这,如果真这么容易,我也不会拿来说了。”琴老摇了摇头道:“书写这书法的人。其实并不是一个书法家,听传闻。只是一个学生,可我至今查不到他的身份,据所知,这副书法是他唯一写过一副书法,他并没有其他的作品流传在世。这副书法,可是我花了两千万通过拍卖得来的。”
当李杨听到琴老说是一个学生时,心中就一跳,现在再听他说是花了两千万拍卖得来,心中更加确定,琴老想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了。
仔细去看琴老手中的那书法。一看,果然是龙飞凤舞这四个大字,只是写着这四个字的书法纸,已经被拦腰撕裂成两截,现在用透明胶给粘着,实在是大损美观。
想想上次自己书写了这副书法后,当时并没有觉得会引起多么大的轰动,后来一看报纸,才知道原来是被人出了两千万给买走了,更想不到的是。出两千万买走自己画的人,居然就是眼前的琴老。
随便一出手就是两千万,而且只是买自己一副随手涂鸦的书法。看来这个琴老家底子的确不简单。他虽然现在退休了,不过他的钱财估计够自己几辈子也花不完的。
“唉,我好不容易能找到一副很看得顺眼的书法,觉得这书法很有收藏价值,哪知道买回来后却不小心给弄成这样子,我便想找到这位书法的创作者,让他亲自提笔再给我书写一副,这也算走了却我的一个心愿了。你回去告诉妾宇腾,他如果真有诚意的话,就让他帮我找到这个人,相信以他现在的势力,找到那个人一定很容易。找到那个人,我就会把玉佩给他。”
李杨心中暗笑,想找到这个人还不容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嘛。不过,他却不动声色的道:“真的找到那个人,您就可以把玉佩给妾伯父?”
“当然。”
“你不会再食言了吧。”
“这次绝对不会!”琴老有点脸红的道。居然一个小辈说自己食言,可自己却没理由反驳他。
“君子一言。驰马难追!”
“行。”
李杨大笑,对琴老道:“琴老,您要是问书写那副书法的学生,你今天可真是问对人了。这事其实也不用安伯父,我也可以帮您。”
“你可以帮我?”琴老显然不相信。 这个学生模样的人,虽然很聪明,而且也很能干,但旧,…午不是个有钱人,要想找个人。没钱没势力可不行今※
“我当然可以帮你,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帮你,并且你的愿望会马上实现。”
“你,你的意思是指,你,你认识那个写这副书法的学生?”琴老将手中的书法扬了扬。猛然想起,那个人是学生,而眼前这人也是学生,莫非这么巧,他们是同学?
李杨笑而不答。指着琴老手中的书法道:“您是想要和这一样的书法吗?。
“那是当然,而且是真迹。你可不能随便找个人来糊弄我。”
“放心吧,不会的李杨笑着,然后冲琴老那位学书法的徒弟道:“去拿文房四宝来!”
“靠,你算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吩咐我!”那徒弟白了李杨一眼。高傲的道。
“叶风叫你去拿就去拿,还罗嗦个什么?”此时琴老听李杨说有可能满足自己的愿望,没再他想,立马瞪眼吩咐自己的徒弟。
那徒弟瞪了李杨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去拿文房四宝。
“叶风啊,不知道你要文房四宝做什么,难道你也会书法”李杨棋艺了得,琴艺更是高深不可测,而且为人礼貌,并没有高傲,这让琴老对李杨的印象大好,只是说到这里,猛然想起什么,指着李杨道:“你,,你”不会是你”难道是你?你就是那个写这副书法的人?。
李杨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笑道:“也许现在光凭嘴说,你可能会不信,您还是先看看情况后再说吧。”
不一会儿,那徒弟将文房四宝拿来了,只是心中犹有不服气,恨恨的将文房四宝往桌上一放,看都不看李杨一眼。
这牛逼的样子令李杨十分不爽,不过嘴里却笑着道:“这位大哥,麻烦你给我磨墨行吗?”
“什么,你算老几,居然耍我
“文儿,叶风要你给他磨墨。可是你的福气,还罗嗦什么!”琴老在一边斥道,虽然对李杨就是那书法的作者有点将信将疑,但李杨刚刚在棋、琴上面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大出他的意料之外,心想李杨说不定还真就是那书法的作者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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