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名捕战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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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名捕战天王-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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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好安慰自己,为自己开解,她之所以在这时候会想起他,那是因为这情势若有他在,两人联手,要捉拿或活杀房子珠,就大可以放手干了!用不着那么多顾忌。

  ──毕竟,她只一个人,要面对那么多如狼似虎、杀人不眨眼的盗匪,难免有点心悚。

  她盘算寻忖到这时际,那四名当家的谀词也说到差不多了,只听房子珠说了一句:“那么,咱们就依约进行‘吸笋’计划──你们之间,哪一人行动稍有错失,只怕还真不如现在就自杀在这儿好了。”

  只听那雷、吴、吕、辛四名当家都惶恐不已地保证发誓:

  “一定不会有失误的,怎会呢!”

  “姑奶奶的吩咐,我们不敢或忘!”

  “今儿老蜘蛛是死定了!今后,我们就只听姑奶奶的。只追随姑奶奶的,今晚就做出好戏给老蜘蛛那一帮人瞧瞧!”

  “姑奶奶有命,咱莫不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谁敢不从,我第一个要他的命!今晚的事,不可有失,我愿死尽忠心,以报姑奶奶识重之恩!”

  房子珠似也听惯了这些奉迎的活,而且也爱听,只不过反应并不热烈,只淡淡地说:“老蜘蛛也不是好惹的。他那干老死党,总共约有三十来人,名单早交你们了,动手时,得一网打尽,一个不剩才免后患!”

  四大当家都齐声应道:

  “是!”

  龙舌兰这时才忽有警觉。

  他们的行动,似要对付的是“老蜘蛛”,而且在他们这一伙人里面,有很大的势力,且极难对付,这样分析下来,莫不是他们要做掉的竟是:

  “东方蜘蛛”詹奏文!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詹奏文?

  房子珠为什么要除去“东方蜘蛛”?有詹奏文在,岂不是正好可以利用“流氓军”保住她的安全吗?

  ──难道“流氓军”内正在闹内哄?

  就在此际,突然之间,房子珠长身而起,就像燕子一般,灵巧的飞翔到了险窄的檐梁之间,却依然保持了优美的风姿,也似蝙蝠一样,顺巧的滑翔到了狭隘的洞顶之上,却仍然保持的幽异的姿态。

  她突然飞身,整个人贴身在平台内顶上,然后就像全身是黏的缟的一般,时背上腹上、时腹下背上的就在屋梁茅顶上如此“翻转”了几下。

  也就是说,有几次翻转,房子珠就正面直角的,跟在平台底下贴着板缝偷听窥探的龙舌兰,打了几个照面!

  这一下,龙舌兰也不由自主惊叹了一声:完了!

  房子珠已发现她了!

  ──要不是发现了她,无缘无故的翻身到屋顶内干啥?

  莫不是她发了神经不成?

  不过,房子珠这一腾身上屋顶。几个巧妙翻转,龙舌兰已清楚的看见了她的样子:

  房子珠一腾身上平台之顶,她先是吃了一惊,而今,却只觉眼前一艳。

  她再惊了一个大大的艳!

  惊艳。

  是惊艳!

  确是惊艳!?

  ──的确是惊了个大艳!

  此艳非同小可!

  ──此姝更艳极了!

  现在龙舌兰可明白了:

  明白了自己何以刚才会生起那种“感觉”了:

  ──为何会觉得对方自己“有”的,自己却“没有”了!

  原来那就是一种女性的妩媚。

  一种女人的性感。

  ──一种可以让男人很快活的女人味道。

  这种龙舌兰还没有──就算有,也未完备,不够成熟。

  但在房子珠身上,哪怕是她现在这样腾空翻转着,也发挥无遗:

  就算刚才龙舌兰仍未见过她的颜面,只看过的背后,却以一种女人天生的直觉,她已经可以感觉出来了:

  她有的,她没有。

  尽管龙舌兰也美。

  美得十分阳光。

  龙舌兰也丽。

  丽得十分骄恣。

  可是她不够艳。

  一种让男人骨头一骚的艳。

  也不够媚。

  一种令男人心痒难搔的媚。

  她是那种艳到神髓里、又媚入骨子里的女人。

  一个正常男人见了她,就会生起拥她入怀里的冲动。

  一个好色的男人见着她,就会不走火也入魔,不入魔也走火。

  就算是一个好男人遇上了她这种女人,也会立即变成了坏男人。

  男人自称为“男人老狗的”,一旦跟这样子的女人在一起,只怕也会变成“男人老猫”了。

  龙舌兰的感觉是灵敏的。

  ──的确,对方有的,她是没有:至少,是还没有。

  那是一种只有在男人最幽邃的绮梦里,才会出现的艳丽女子,而且,只要每出现一次,男人至少都会付出手淫、自渎或梦这般代价的女人。

  可是,一旦遇上了这种女人,男人就像在雄蜘蛛一般,明知道交配后会给雌蜘蛛吃掉,但他还是心甘情愿,也乐此不疲。

  那本来就是他们的绮梦。

  艳丽的梦。

  ──哪怕梦醒就是死。

  死也要梦。

  梦梦……

  风流 … 第九回 这样对下部不大好

  看来,房子珠除了艳丽之外,轻功还十分的好,她腾身上梁黏着翻身的姿态优美,好像使的便是连龙舌兰也只听说过但不会施展的“鹞子翻身毒龙钻”。

  龙舌兰一时目瞪口呆。

  这时已近入暮,夕阳残霞映着人在半空、背景一片枯黄茅草的房子珠身上,只看她姣美的面靥以及美好的身段,龙舌兰已觉心中一疼。

  ──美得使她一阵抽搐。

  她本来就是个爱看美丽女子的女子。

  房子珠的“女人之风韵”,连她也目不暇给、我见犹怜。

  一时间,她竟怕的不是房子珠的骇人轻功。

  也不怕对方发现了她。

  她怕的反而是:

  她的美。

  ──难怪她会给人称作“洞房之珠”了,果然名不虚传。

  这一刹间龙舌兰在心中闪过“名不虚传”的念头竟是为了:

  艳和美。

  ──而不是为了对方的利害,竟在她毫无异动的情况下,发现了她的匿伏!

  龙舌兰虽然是个女名捕,但还是不减赤子之心,她好奇调皮,她喜欢想像,她爱交朋友,她仍相信: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所以她一向对人信任多于狐疑,对生命热爱多于恐惧。

  因此她在与房子珠面对面的一刹,她没有感到重大的危机,也没有强烈的敌意,反而为对方的艳美而惊动。

  这倒好。

  因为她没有走。

  也没有逃。

  也没有即时反击。

  因为她只心中惊震,但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所以也没有任何人发现她。

  房子珠之所以飞身上屋顶,不是因为发现了她,而是为了别的事。

  她为的事也很奇特:

  她就这样突如奇来的腾身而起,飞身上屋,就在茅顶与竹梁上翻了几个身,然后,左手摄指如凤啄,右手作了一个手势:

  这手势更奇特──

  五指握成拳状,偏是拇指,透紧握的食指而击,突出了一截拇指,还向下面的四名堂主,晃动了几下,不知是有何用意。

  至少,龙舌兰是不明其意的。

  但那四名堂主,仿佛都很能会意。

  他们都在颔首,表示领会。

  房子珠人在半空,却面不红、气不喘、语音也不促地道:

  “记住,这手势一出,就是‘吸笋’行动开始了。”

  然后她这才飘然落下来。

  轻得像一张叶子。

  一片纸屑。

  然而姿态仍是那么的优美,还十分性感和感性。

  然后她非常温和的对脸色沉重的“刀笑剑哭”吴中奇道:

  “待会儿你是第一个动手的。所以你是我们的大将。你最重要。”

  吴中奇深吸了一口气,道:“我会尽力而为。”

  房子珠伸出了手,竟去摩挲着他的面颊。

  她的手不是很美,但肥肥的,嘟嘟的,像一块软体海绵,却不知怎的,却让人有一种不管是什么东西,给她摸着了,定必非常舒服;不论是什么物体,给她套弄的话,一定异常欢快的感觉。

  吴中奇的脸上就出现了这种舒快的感觉。

  他几乎已有点微哆。

  房子珠问:“你不怕他?”

  吴中奇道:“怕。”

  房子珠的手继续抚摸他的脸。

  他的声音已接近微吟。

  房子珠轻笑道:“怕,你还敢动他?”

  吴中奇道:“我更怕的是你。”

  房子珠娇笑道:“怕我?”

  吴中奇眼里发光、脸上发热、连唇齿也发颤:“我就怕你不理我。”

  房子珠笑了起来。

  她说话的声音很男人。

  但笑声却很女人。

  很有风情。

  “我怎会不理你?”她笑出了一种媚两种骚七种风华的说:

  “事成之后,这里根本就是我和你的,我的一切就靠你了。”

  吴中奇立刻整个人都变了。

  他大约身高六尺,可是在听到这句话的一刹后,他好像整个人都神奇地高了两尺,而且壮了三倍、武功强了六倍似的。

  谁都可以感觉到他对自己已充满了自信,对房子珠充满了感激。

  然后房子珠点了点头,他就走了出去。

  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才一离开平台,房子珠就对“杀千刀”辛不老说:

  “你把女人都送去老蜘蛛那儿没有?”

  辛不老答:“送去了。”

  房子珠对他的语音比较严厉:“送去几个?”

  辛不老看去年纪虽大,但看去却十分精矍,答案也很简结有力:“四个。”

  房子珠脸上出现了一种似笑非笑的模样,当她脸上一旦出现这样的神情时,辛不老的神情已变了:

  变得如痴如醉。

  龙舌兰尽管是往下向上望,也觉得他们两人的神情有点异常:

  甚至像很有默契,很有不可言喻之秘似的。

  但她却不明白。

  她当然不明白。

  如果她是一个“过来人”,至少,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子,她就会知道。

  当一个女人脸上出现这种神态的时候,正是在展示逗引男人之手段。

  更大的可能是。

  这男人已一早跟她发生过亲密关系,已看过她欲仙欲死的表情,甚至是在高潮的一刹那,他已看过她这样子夺魄摄神的媚态,所以当她脸上又有了这种表情的时候,他就当之为一种亲密的表示,同时也勾起了他许多甜蜜的回忆,连他发梢和脚趾都酥了。

  只听房子珠继续问:“都是‘太平军’的俘虏?”

  辛不老的语音已柔和起来了。

  刚才的他就像铁条。

  现在却像冰条。

  “不是,还有‘感情用事帮’的女人。”

  房子珠一蔑嘴,笑道:“他用了几个?”

  辛不老答:“两个。”

  房子珠粉脸上又出现了一种绯红。

  艳若桃李。

  十分引人。

  连龙舌兰看了,也只觉一阵神迷。

  “他已老了。”房子珠吃吃地笑着,“快不中用了。”

  辛不老这回没有答。

  也没说什么。

  房子珠忽道:“你不一样,我知道你是行的。””

  辛不老似有点不安,有点讪讪然。

  房子珠笑道:“丢!你还怕什么?老蜘蛛还能威风几个时辰?只有我才知道你老而弥坚,你又怕什么承认?”“丢”的意思,大概跟“操”字差不多一样,是房子珠的口头禅。

  辛不老的眼睛也发了光。

  他的眼神而今就落在房子珠的胸脯上,仿佛那儿是他熟悉的地方,他甚至曾在那地方掘过宝藏。

  房子珠柔笑道:“只要这件事情成功之后,你的资格最老,那些‘黑房’里的女奴,还有我身边的娘姨,还不全是你的。”

  她柔柔地笑着,说着。

  谁也没有比她更清楚:世上有一种女性的“柔”,足以把男人的“刚”全都激发起来。

  ──只要她能准确地把握这点,哪怕是世上最“刚强”的男人抬起了头,她都有办法令他为她低头。

  不但低头,还得为她流血流汗,流尽男人一切宝贵的东西。

  所以她也说了下去:“你也不必那么压抑自己,这样对下部不太好。这事我明白,你不是不想,你只是不敢冒犯老家伙。如果我是你,到这年纪了,还不好好地去玩一玩,奸掉他一两百个女子,那到无用的时候,悔恨已迟!”

  她面不改容地道:“反正,只要老蜘蛛一死,这些事,我都由你。”

  然后她才拍拍辛不老的肩膊道:“你就快去布署吧!老家伙手上那三十二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是!”

  如果说刚才的辛不老是冰条,他现在已经融解了。

  他也退了出去。

  好像很有前途、很有希望地退了下去。

  风流 … 第十回 小小淫乱

  辛不老一退了出去,房子珠就面对着那“独臂煞星”雷越鼓。

  面对面。

  这样相对片刻,明显的,雷越鼓已感觉到不自然。

  他干咳了一声。

  房子珠没作响,只用一双妙目,端视着他,一双眼眸,还蘸了蜜糖的刷子一样,在他脸上、身上,刷来又刷去。

  雷越鼓更不自然了起来。

  甚至很有些尴尬。

  房子珠又隔了半晌,才说话。

  一开口,她就问:“你排第八,想不想爬头?”

  雷越鼓额角刚滚下了第一滴汗,答:“想。”

  房子珠居然又问:“想不想要我。”

  雷越鼓喉核搐了搐,终于答:

  “想。”

  “很想?”

  “很想。”

  “想我为啥不敢向我表示?”

  “我怕……?”

  “怕老蜘蛛?”

  “是。”

  “现在呢?”

  “杀了他就不怕了。”

  “你对剩下的兵马全都可以纵控吗?”

  “一定可以。”

  “那好,”房子珠吩咐道:“事成之后,你今晚来。”

  她没有说今晚来干什么,也没说明时间、地点。

  可是雷越鼓的眼睛像点灯一般亮了。

  “你比人少长一只手,也比人迟入义军队中。”房子珠切中要点地道。“所以你起步得比人快,还得要贵人提擢──我支持你。”

  雷越鼓连脸上也像喝了七八斤酒一般酡红了起来。

  然后房子珠这才叫他走。

  他一走,就剩下了一名当家。

  一名女当家。

  “马蚤娘子”吕碧嘉。

  房子珠对待吕碧嘉说话的态度,又完全不一样了。

  她变得很沉着。

  又相当沉重。

  而且还对吕碧嘉相当尊重。

  吕碧嘉整个人,都给人一种妇人的样子,不,其实还予人一种倦慵慵的妇人样儿,严格来说,她还让人感觉到她是个怨女。

  ──不止于怨女,还是一个不折不扣怨妇。

  一种怨天怨地、怨性怨爱、怨丈夫怨际遇怨命乖的那种怨妇。

  她的样貌看来已看破世情,但她神容之间摆明了仍在红尘世俗打滚,而且还乐此不疲。

  ──大概只要可以,只要可能,还准备千年万载地打滚下去。

  她的表情很无所谓,但稍为精明一点的人都可以分明判断出来:

  她这种人,才不会轻易放弃她所要的任何一事一物──虽然看样子她一点也不在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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