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如果是这样的话,”千岛鸣话题一转,接着说道:“他一定是个重视同伴的家伙……那么,他被同伴暗算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就算是黑影计划师,也一样有自己的破绽。作为最了解他的那些同伙,要暗算他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鲛崎皱着眉头,问道:“只是这个理由吗?这些还不够……”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啊,”千岛鸣无奈地耸耸肩,继续说道:“我认为如果叶才三还活着,那么他不会把分赃大会开得这么明显,甚至还上了报纸。那么精打细算的家伙,不可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举动吧?还有一点……”千岛鸣接着说道:“虽然很冒昧……但我能知道您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抓捕叶才三呢?似乎已经有些超乎寻常了。毕竟,这艘船上的其他人好像都跟叶才三有一点联系,那么您呢?”
鲛崎沉默了片刻,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坚定地说道:“虽然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在12点以前,我一定要继续找下去!”
“没问题,那我们继续找吧……”尽管没有得到答案,不过千岛鸣无所谓地笑笑,“不管怎么说这艘船上还是有可能隐藏着20年轻的杀人犯的,继续找下去也是应该的。那鲛崎警视,大叔,我从这里往下找,麻烦你们找船的上层了。”说完后千岛鸣就跑下了甲板,鲛崎和毛利对视一眼,坚定地点点头,继续搜索起船身……
~~~~~~~~~~~~~~~~~~~~~~~~~~~~~~~~~~~~~~~~~~~~~~~~~~~~~~~~~~~~~~~~~~~~~~~~~~~~~~~~~~~~~~~~~~~~~~~~
“诶?原来那个小哥是一名警察啊?看起来不像啊……”休息室里,这次旅行团的成员大部分都聚集在了这里
,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刚刚说话的正是正在打牌的矶贝渚女士。
“呵呵……千岛他的确是警察啦,而且是很厉害的警察。”小兰一边笑着回答矶贝渚的问题,一边开心地把手上剩下的牌都打了出去。“不好意思,我是fullhouse!”
牌桌旁的和叶、矶贝渚和海老名面面相觑,这已经是小兰赢下的第十七盘了――问题是,他们一共就玩了十七盘。小哀坐在小兰旁边的沙发上,手上端着重新填满的咖啡,对小兰有这么好的运气也是无话可说。不过当她想到千岛鸣跟她讲的柯南和毛利小五郎那种随时把命案揣在兜里的背运,就觉得小兰有这么好的运气倒也不算过分。“如果不是小兰的话,他们早就死了吧?”小哀心中带有恶趣味地猜测着。
这时,小兰那里的牌重新开局了,和叶下场稍微休息一下。“呐,小哀,你不去玩牌吗?”和叶向服务生要了一杯红茶,一屁股坐在小哀旁边,好奇地问道。
“不了,我在旁边看着就好了。”小哀淡淡地说道,同时隐晦地打量着身旁咬着吸管的和叶。小哀不时很明白,虽然和叶长得很漂亮,但似乎下定了决心远离千岛鸣,而且性格似乎开朗得有些过头了,为什么千岛鸣会喜欢她呢?不过转念一想家里还有一个比和叶更大大咧咧地人存在(就是由美),小哀就释然了。“说不定,千岛是个有M属性的人?”小哀的腹黑指数快要涨停了,也不知道她从谁那里听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小哀知道这些倒也不算奇怪。好歹是在美国留学过的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事情呢?
“那个,小哀啊。”和叶可能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就挑起了话题。“你是一直住在千岛家里吗?”
小哀奇怪地看了看和叶,嘴中答道:“不是,我住进他家里还不到一年。”
“那,你为什么住在他家里啊?”和叶问出了早就想问的问题了,“你们是亲戚吗?”
小哀摇摇头:“不是,我们……”脑海中浮现出千岛鸣的笑脸,小哀淡淡地笑道:“我们是家人。”
和叶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巴,不解地自言自语道:“奇怪了,怎么小哀你也是这么说的……之前小兰也是这么说的……难道,‘家人’是什么密码之类的东西吗?”和叶期待地看着小哀,希望自己能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呵呵……”小哀轻轻一笑,稚嫩的脸庞上的表情非常丰富,有无奈,有笑容。不过最后还是恢复了正常的状态,毫不留情地粉碎了和叶的希望:“抱歉了,‘家人’不是什么密码……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我们都知道这一点而已。”
和叶现在非常的郁闷啊……平时觉得自己还算聪明的她,根本不知道所谓的“家人”是什么意思。当然了,她明白千岛鸣他们所说的“家人”,肯定不是类似于她和她父母这种关系――怎么看,和叶都不觉得可爱的小哀是千岛鸣这种“大混蛋”的亲戚。不过和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千岛鸣他们来到了休息室。
“烧酒……”“啤酒……”“苹果汁……”鲛崎、毛利和千岛鸣依次坐在了吧台上,分别给自己点了饮料。小兰和小哀都走向千岛鸣,和叶也下意识地凑了过来。“怎么样,有抓大那个什么叶……什么什么的叔叔吗?”小兰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啊,怎么都找不到。”鲛崎和毛利都没有心情回答这个问题,千岛鸣只好出声解答了。“而且啊,”轻轻叹息一声,拿过侍者送上来的苹果汁,千岛鸣叹道:“就算是现在抓到了,也没有什么用了……已经过了12点了……”小兰她们似乎感受到了沉重的气氛,默默地站在一边,无声地安慰着千岛鸣。
“这样可不行哦,小警察先生。”矶贝渚也走了过来,吞了一口烟后,妖娆地对千岛鸣笑道:“只是喝苹果汁的话,是永远长不大的哦……”
“你错了,女士。”千岛鸣猛吸了一口苹果汁,满足地长出一口气,淡淡地说道:“每一个喜欢喝苹果汁的男人,都是一位纯洁的天使。”
“切,”小哀撇撇嘴,用鄙视地语气说道:“就你?谁见过这么懒散,又没什么干劲的天使?”
“这个啊,”千岛鸣毫不犹豫地答道:“因为我决心要成为一名堕天使嘛……”
冷场………………然后是“咻!”的一声巨响,打破了众人鄙视千岛鸣的状态。千岛鸣等三人马上从座位上跳了下来,冲向声音的来源地――上层甲板。
“这、这是……”率先赶到的千岛鸣三人惊讶地看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幕:橘红色的火球跳跃在半空中,拼命地灼烧着身下的船旗。原本放置就生物资的箱子上,多出了一张被刀子顶上去的万元钞票――正是这次旅行问题的答案。千岛鸣走了上千,在火光的照耀下缓缓地念出钞票上狰狞的字迹:
“海神波塞冬,又赋予了我生命。”
“我的影子,也将再度复活。”
一并赶来的众旅客和船组人员,都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大海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哆嗦。特别是那位穿着西服的肥胖中年男子,鲸井定雄,更是吓得发出无意义的嘶喊。结结巴巴的的声音顿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之间鲸井定雄颤抖着走到船舷的栏杆处,背对着栏杆,簌簌发抖。
毛利小五郎下意识地问道“你怎么了,鲸井先生?”。
“我、我就知道……”鲸井定雄颤抖地喊道:“他、他一定……一定还活着的!”
“轰!”的一声巨响,鲸井定雄的身后黑暗瞬间被巨大的火光吞噬了!在波塞冬见证下的杀戮,终于拉开了序幕!
波塞冬的杀意!新佛尼号上的复仇Ⅳ
“不行了,已经完全烧焦了。”等船上众人都跑到了底层的甲板后,才发现熊熊的火光中,有一具已经烧焦了的尸体。扑灭了大火后,毛利小五郎遗憾地说道。鲛崎警视则围着尸体转了一圈,试图找出死者的身份。
“会不会是你们一直在找的叶才三啊?”小兰问道。
“没有有证据能证明这一点。”千岛鸣摇摇头,也蹲下来检查起尸体的情况。“外部特征都已经无法辨认了,身体因为灼烧而僵硬变形,不过因为处理地还算及时,所以大概的体型没有发生什么变化……等等,鲛崎前辈,大叔,你们过来看看这里。”千岛鸣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连忙把鲛崎警视和毛利小五郎叫过来。
鲛崎警视把千岛鸣指的东西从尸体上小心翼翼地放进手帕,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查看了起来。“这、这是!”半晌后,想到了什么的鲛崎惊讶地喊道。
“这是什么啊?警视?”毛利小五郎一头雾水地说道。没等鲛崎回答,千岛鸣先摆手示意他不要说出来,自己则走到了小兰她们面前。
“大家,这艘船上面已经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目前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为了你们的安全着想,请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好。或者凑在一起在休息室之类的地方打牌,最好不要单独行动。”千岛鸣沉声说道。
矶贝渚不满地撇撇嘴,说道:“喂喂,虽然你是个警察,但现在这种情况下,你也没有权利命令我们做什么吧?”
丝毫没有生气,千岛鸣点点头,竟是同意了矶贝渚的话。“实际上,刚刚我说的话只是建议而已,并不是强制性的命令。”千岛鸣微笑着说道,“我刚刚的话,是向各位提供一种可行的保命措施,是一种建议罢了。决定权,还是在你们手上的。”
“切,”不知为何,矶贝渚硬是卯上了千岛鸣,她还是不满地反问道:“既然出现了凶杀案,你们警察不是应该保护好我们吗?我们的行动应该是自由地,你们应该履行保护的责任。”听到她继续胡搅蛮缠的鲛崎和毛利皱了皱眉头,小兰和叶则是在背后轻轻推了推矶贝渚,让她少说两句。
“虽然你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千岛鸣挠了挠后脑勺,貌似苦恼地说道:“可是我想去抓犯人啊,怎么办?”
看到千岛鸣无奈的样子,矶贝渚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怒斥道:“那你自己说应该怎么办吧?不可能让我们这么多平民承担危险吧?”
“放心放心,”千岛鸣笑眯眯地说道:“我相信波塞冬一定不会找你麻烦的……如果你肯整容的话,波塞冬有可能会考虑把你当成大海的吉祥物的。但现在嘛,你也只能去动物园里展示自己的魅力了。”说完后殴千岛鸣就向小兰她们挥挥手,果断地转身,无视了后面怒气冲冲的矶贝渚,走向鲛崎和毛利。见千岛鸣不再理会她了,矶贝渚忿忿不平地哼了一声,转身走进了船舱……小兰担心地看了一眼千岛鸣,也拉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和叶和小哀离开了甲板,不想给他们添什么麻烦。加上海老名他们一早就离开了,现在甲板上,就只剩下千岛鸣三人了。
鲛崎背靠在船舷的栏杆上,询问道:“千岛,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跟毛利说话啊?”
“因为凶手应该就在那些人里面。”千岛鸣学着鲛崎的样子,感受着咸咸海风拂过皮肤的凉意,轻松地说道。
“什么!?犯人在那些人里面?”鲛崎站直了身子,与毛利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同时出声道。
千岛鸣点点头,在两人急切地注视中,解释起来:“在这具烧焦的尸体上,我找到了一块金表――与之前蟹江先生带的表非常相似。而且仔细看看的话,这个人身上的毛衣啊,裤子啊,好像都是蟹江先生穿的那套。”
鲛崎和毛利小五郎马上走到尸体旁边,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都认可了千岛鸣的判断。“可是,这跟凶手有什么关系?”毛利不解地问道。
“实际上是没什么关系的。”千岛鸣的回答出乎他们的意料,“鲛崎前辈,你认出来了吧?死者面部上附着的东西。”
“啊,”鲛崎点点头,“那个恐怕是硒胶,用来整容的材料。”
“这么说的话……”毛利喃喃自语道。
“没错,这个死者很有可能是20年前叶才三的同伙。”千岛鸣直截了当地说道:“正是因为他可能是叶才三的同伙之一,所以我才推测杀死他的凶手就在刚刚那些旅客中间――准确的说,杀死这个人的,应该是隐藏在旅客中的叶才三以前的同伙。”
毛利奇怪地指了指焦黑的尸体,问道:“说什么‘杀死这个人’……这个人不就是蟹江先生吗?”
“你是白痴吗?毛利!”鲛崎一声大吼,把毛利吓得跳了起来。“既然这个人生前整过容,为什么不能有人把他假扮成蟹江呢?”毛利也只好在一旁点头哈腰地认错,看来他当警察的时候,没少被鲛崎警视训斥啊。
“鲛崎前辈,”千岛鸣突然开口问道:“能告诉我您这么执着于叶才三的原因吗?这是很重要的一个问题。”千岛鸣话音刚落,甲板上马上陷入了一片死寂……
片刻后,鲛崎岛治从口袋里抽出一支烟,点上后,却没有放进嘴里,只是拿着它,看着烟头星星点点的火光。“20年前叶才三策划的抢劫杀人事件里,不幸遇难的,是我的女儿……”
“警视……”毛利才说了两字,就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非常抱歉,鲛崎前辈,请问她是那个银行的职员吗?”不顾毛利不停地给自己的眼色,千岛鸣继续问道。这回,鲛崎岛治只是点点头,不再说话。千岛鸣见状,对鲛崎警视和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后,就离开了这片甲板……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船的另一侧,千岛鸣在船舷那里踱步慢行,考虑着这艘船上发生的事情。“三个准备分赃的同伙,一个被杀了,两个还在船上……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叶才三……把手表戴在左手上的尸体……为女儿报仇的警察……原本应该到场的关西侦探……有趣的女人……还有经常看时间,似乎特别擅长数钱的家伙……叶才三啊,你怎么死了也不能消停一下呢?”趴在栏杆上,望着起伏的海面,千岛鸣脑袋里转过无数的念头。
“那么,犯人应该就是那个家伙了吧……估计最后他也会用什么手段把所有罪名栽赃在同伙身上。啊……真是厉害啊……整个计划机会没有任何漏洞,处理得好的话,连一点证据都不会留下呢……就算先走出手抓住他,我可是什么好处捞不到啊,而且还等于放走一个罪犯呢……”千岛鸣叹了一口气,“真是的,怎么出来旅游一下都会碰上这么麻烦的事情……难道我柯南附体了?难道这是对我喜欢上小兰还有和叶的诅咒?呀咧呀咧,这日子怎么过啊……是谁在那里!?”原本如同懒猫一样趴在栏杆上的千岛鸣,突然绷紧了身子,一股杀气从身上弥漫了出去,口中小声地喝问道。
“唔……是、是我……千、千岛……”角落里,小兰得得索索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兰啊。”千岛鸣又恢复到平常的状况,快步走向小兰,柔声问道:“不好意思,刚刚吓着你了吧?有什么事吗?”
不说还好,一说小兰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和、和叶,和叶她不见了!”小兰啜泣着说道。
“冷静一点,兰。”千岛鸣把手放在小兰的肩膀上,安慰着小兰。尽管千岛鸣自己也有种不安的感觉,但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小兰冷静下来,叙述发生的事情。
“咳咳……”小兰咳嗽了两声,似乎终于好了一点。“刚刚,我们都在休息室里打牌的时候,和叶和小哀回房间休息了。后来我想回房间添一件衣服的时候,发现和叶的房门底下有一张字条,是小哀留下的,说是跟和叶一起在游轮上散步,不用担心……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不安……”小兰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