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爸爸和孩子的待遇差别怎么会这么的大,她不爱他,却那么紧张孩子。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当他说出孩子不是他的那番话,他自己也有怔住了。那刻,他也恍惚,真的有怀疑。
他一向以为他掌控的很好,信心满满,他觉得她不会背叛他,也不敢背叛她,但是,结果,一次次的举动表明,她的思想,她偶尔的行为,他根本无法掌控,她要背叛他不是没有可能,相反,可能性很大。
所以,他看她着急,看她难受,他仿佛找回了些报复的快感,那一刻,他真的想如果孩子死了,她的心是不是也死了,那么,这个结局不是也挺好的么,她的心死了,对一切的东西都再没有了感觉,只要将她能强留在身边,他用什么都手段都不怕。
他宁愿让她在他怀里,在她的身边郁郁而终,也不愿让她背着他去外面整天的水性杨花
如果她离开了他,他也死了,他的心,他的生活也全部死了。
他需要她,渴慕她,他希望她在他的身边,好好的,给她所有的一切,安乐的做他的妻子。
他风冿扬,对于对错的观念一直都有,他勇于向前,不会畏畏缩缩,如果他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肯定验孩子的血统是他第一要做的事儿。
不管她愿不愿意,不管她到底是有多伤心,需要怎么阻拦,但凡只要他要做的事儿,就没人可以抵抗。
刚才这个孩子如果验出来不是他的种,他会毫不留情的将孩子拔了针管摔死。
但是,结果,拿着化验单,上面显示的是,这是他的亲生孩子。
他看着结果,手都兴奋的在发颤,从化验室到病房他是心理一路欢喜雀跃走过来的,这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他突然间又满满的慈爱和温暖,那温柔如水一般心间滑动,突然间,仿佛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
是啊,这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怀疑,怎么能怀疑。这么漂亮的孩子,只有他和她才能生出来,这么可爱,这么讨人喜欢的小家伙,应该是他的孩子才对。只有他的孩子他的优良基因孩子才能这么可爱聪明的不是么。
但是,回头,看着床上小家伙那薄弱的气息,那一点红润都没有的小脸蛋,一想到那是他的孩子,他心里疼痛的要命。
他的宝宝,他的宝宝,现在在床上躺着,受着苦,高烧入迷,而他看着却毫无办法。
心痛,心痛有什么办法呢,那么幼小的孩子,那皮肤嫩的都不敢大力触碰的小婴儿,只能靠她自己的意志力,而自己,毫无办法。
他飞快的喊了医生和护士,尽管他知道现在医生也在等,但是,他心里还是害怕,风冿扬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什么让他感到如此的无助和害怕,他将医生和护士都喊过来,守在床边,就这样守着,也仿佛有一些安全感,他知道,孩子的命,就握在这些医生和护士的手里。
他要让他们在旁边一直看着,不能离开,这样,随时检查着孩子的状况,测量身上的温度。
但是,结果,他在这边烦到心慌的时候,旁边的捅出篓子的始作俑者却笑了,在笑他。
他也知道她在笑他,但是,他心里没有羞,只有愤,她觉得他有资格笑她么,孩子成这样难道那祸不是一开始从她身上闯出来的。
但是女人的眼神明显是不屑他。
不屑就不屑。他现在孩子在生病,他是没什么精力跟她在这里浪费…
孩子隔两个小时就要换一次药液,医生不停的在旁边做了不同的措施,总之,将自己能想的法子都想遍了,两个护士一直在旁边帮忙,给孩子擦脸。
天亮的时候,终于听到孩子呼呼的呼气声了。
风冿扬一晚上坐在床前,整个脸色憔悴,一直紧张的看着病中的小娃娃,心里也是难受的紧…
而冉依颜,一直站在那里,抵拢墙壁,站到天亮。
身体冰冷,冷的彻骨。
早上,风冿扬没有去上班,依然守着孩子,用了药物的孩子在九点左右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红润,医院的后勤人员送来早餐,风冿扬虽然难过,但是抓起了一根油条配着豆浆就开始嚼,而冉依颜前一天晚上就没有吃饭,一晚上跟风冿扬耗尽,然后孩子生病,半夜魂都惊了,一会挨到现在没有倒下去还真的是奇迹,而风冿扬自己吃自己的不管她,医护人员给她端了粥、
冉依颜就着粥吃了几口。
到了中午,孩子终于退烧了。风冿扬似乎终于恢复正常了,恢复到了平时的那个他,表情沉冷,孤傲,似乎也不再跟她幼稚的斗气斗嘴,黑色深邃的眼眸,看着孩子脸上泛起的红晕,似乎心里也是落下了一大口气。
下午,一上午都没有理她的风冿扬,转头对她。
那表情里对她的怒气看来的散了,沉静如水
“你来照顾孩子,我要去公司——”
她冷冷的瞟了一眼他,桀骜不驯的眼神。
他怒气消了,但是她还没有。她凭什么听他的话。她还记得昨晚他的绝情。他挡在她面前不让她抱孩子去医院。
但是她的眼神里的愤恨风冿扬是明显感觉到了。
他也一下子就火了,那迫人的表情和声音,手指指下去
“冉依颜,你再给我用这样的眼神,我即刻办了你——”
她跟他拗,拗什么了拗,她生气?她还好意思生气,如果孩子不是一开始因为她,他会那样子对孩子么,现在,他都没有计较了,她居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瞪他。
还敢怪他。
而冉依颜听到耳边他凶狠的咆哮声,心里不是害怕,但是想着至少他将孩子给救回来了,没有必要一定这样跟他死磕。
所以,她最后还是恨恨的瞪了一眼他,没有说话,孩子,毕竟才是她最重要的。
这个男人,她懒得和他计较。根本懒得理他。
最后,风冿扬去了公司,冉依颜留在医院自己照顾孩子,临走,那凛寒的目光还落在冉依颜的肩头,冉依颜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寒纱,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一旦正常了,在气势上,绝对不可能输她的。
回头想想,不管怎么说,孩子退烧了就好。
晚上,孩子留在医院,风冿扬和冉依颜都出现在了家里,风冿扬埋着头给孩子拿换洗的衣服,埋着头忙碌,而冉依颜还在生气,给孩子拿洗漱的东西去医院,毕竟,小孩子的病总是反反复复,轻易是不可能好的。要留院观察。
所以,抱了东西去医院。
晚上,当冉依颜又赶去坐在床边的时候,小家伙已经能朦朦胧胧的睁眼了,半睁着脸,一直输着液,冉依颜也不敢轻易给她吃什么东西,只能陆陆续续的给她补些糖水,但是小家伙似乎喝糖水喝的很香甜。
啧啧啧的声音,饿了,已经一天没有进食,本来半睁着眼的小圆眼睛,自己都突然间睁大了,圆溜溜的,含着奶嘴滴溜溜的到处转。
而冉依颜握着奶瓶,自己一颗都不敢放松,然后由着她喝,那是白水只对了少数的糖,是不怕的。
看到宝宝的精神彻底是好起来了,冉依颜心里也终究落下了一截,而风冿扬去外面叫了食物进来,他自己吃了,这些东西是打包给冉依颜的,而冉依颜看了只吃了几块的干鱿鱼片。
其他根本没动,她胃口始终还是好不起来。
“怎么样了——”风冿扬从门口站到床边,一只手放在裤兜,敛下眸子,低头问冉依颜。
“你自己不是在看么——”她闷闷的一句,突然看到风冿扬的脸色又不对了,眼眸往上,立马补充了一句“好很多了——”
其实刚才风冿扬是要生气的,但是看她那样知道收敛,黑了一下脸还是算了,不跟她计较了。
然后就走到床的另一边,头低下去,看着里面的孩子。
“咯咯咯。”这样逗她。
小娃娃看到爸爸在逗她,那小嘴儿就往上一弯,笑,两团小包子肉又挤在一起。
“她在喝水呢,你别逗她——”冉依颜在旁边轻轻的斥责,因为孩子吃东西,逗她,会被水呛到。
果然,风冿扬收敛了动作,不逗她了。
“我今天晚上有客户有酒局,就不陪你和孩子了,自己吃点东西,照顾好孩子,如果孩子出了什么突发的状况给我打电话。”
男人走的时候,一再强调的话语。
而冉依颜冷冷的,不管他说什么都对他不冷不热的。不理不睬…。
晚上,给孩子喂了水,她便在孩子的床边躺着,看着那小小的身子,手背上因为插针而留下的两个血点印,看到她好心疼。
她一直在旁边哄着宝宝睡觉。宝宝生着病,虽然也会对人笑,但是那种活泼程度始终不高。
“姆姆。姆姆。”小丫头乖乖在床上,两只滴溜溜的圆眼睛,如同两颗黑色的葡萄,明亮,一直盯着天花板上。
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乎喝了水,补充了体力,精神来了,那小下巴高高的往上,看得见那下巴底下的颤颤的肥肉肉。
冉依颜很困,她昨晚一个通宵,又困又累,很想睡觉,但是,小宝贝一直在病中,而且现在精神很旺盛的闹着,她根本不敢睡。
强制的忍住自己的瞌睡。
手环在宝宝的小身子前,用心的呵护着。
*
而另外一边,金光熠熠的大厅,那地面的地板呈椭圆形的一环环扯开,精装豪华酒楼里。
雅间,那玻璃大圆桌,上面摆满了各种珍馐,明亮的水晶大吊灯,照的整个雅间亮堂堂的。
桌上一瓶珍藏的xo,打开,酒才满了一半。
“风总,今天好不容易请到了风总赏脸来这里吃顿饭,袁某我真是三生有幸——”
风冿扬拿着那脆薄的水晶杯儿,‘噔’一声碰杯,然后递到了自己面前,那好看的唇角一勾,笑的意味深长。
“哪里哪里,袁总总是这么低调,如果不是你一直在风家的财力上给予帮助,那风家也不可能发展的这么快啊——”
酒桌上,都是一些客套话。
“哪里哪里——”袁俊辉拜拜手,那肥硕的手上带了五颗硕大的红宝石,“应该说我们袁氏财团都是一直仰仗着风家才一直赖以生存的。”
“袁总果然是低调的人,这是合作,咱们双方的合作——”见袁俊辉说的粗坯,风冿扬见不得那些在他面前显露自己的卑微的事或者物。
他不喜欢别人说仰仗他们家才能生存这种话,这种话,一般说明别人想故意套近乎,然后想要始终借着风家为后盾
而风家,只可能去吞并别人的产业,而自己,绝不可能给别人撑腰,见到是弃子或者囊中之物,该弃就弃,该吞就吞。
他风冿扬从没有进入商场前就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他含着笑,飞快的接过他的话,声音爽朗,然后又将那服务员参满的小杯子递过去,跟对面的男人碰杯。
而袁俊辉听着风冿扬的话,是巧妙的将他的话转移了,其实知道这男人圆滑,事故,但是,他怎么都不相信,才不过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还这样年轻,到底是怎么样才能练的像他这样,在商业战场上,一个动作每句话都玩的那么顺溜,其实,面前的这个男人,到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外界传的那样可怕,至少还对他很客气。当然,在年岁上,他至少比风冿扬大一轮。风冿扬对他没有拿架子大概是这个原因。
其实他不知道,风冿扬凡事谈生意,对谁都不会摆架子,他的可怕,不仅是他的脸上表情会多有威慑力,多沉冷,而是他的手段。
他想怒的时候可能会笑,而笑的时候别人却摸不清他是怎么样的一个真实情绪。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这个小他一轮的年轻人还是敬佩的非常,毕竟,就算是他一个资历丰富,已经快五十岁的老男人,要打理出小小的一个袁氏财团都很困难,更何况,是偌大的一个深不见底的风家。
看见风冿扬主动递过杯子跟他敬酒,高兴的跟什么一样。
“其实,今天,我还给风总准备了一件礼物,还请风总笑纳——”袁俊辉说着,眼眸里都在放光,搓着手,一副很兴奋,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哦——什么礼物。”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风冿扬面带微笑,那俊美的脸上,似乎也有些期待的神色。
“立马。立马。上来。”袁俊辉笑的贼贼的,身上穿着名牌西装因为他的动作,腰间都磨了些褶皱起来。此刻,风冿扬看着他那一脸兴奋的模样,眼眸带笑,眼底却幽邃深冷。
“来来,梦芝…”袁俊辉的猥琐的笑声才刚一落,雅间的门就开了,然后,从门外先跨入了一直美腿,那裙子只到了膝间,从中间岔开,诱huo若隐若现,后面的长长裙摆一直托到地上,然后上面罩着一件湖绿色的小背心。
然后,当女人出现在眼前时,那美丽的容貌,惊为天人,水杏眼,挺鼻,朱唇,一神一韵,莫不是娇媚媚态。
那皮肤很好,水润,白皙,细腻。总之,是一个标准而出众的美人。
女人站在那里,偷偷的瞄此刻坐在她面前不远的俊美男人,其实,真的跟干爹说的一样,玉树临风,身材伟岸,是男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她在打量风冿扬的同时,猛然的眸光向上,才发现风冿扬唇角含笑的也在细细的看她,那精亮的眼眸带着一抹浓浓的兴味,骤然,她的脸一红…
“梦芝是我认的干女儿,风总放心,还是个**,还没开——。”袁俊辉乐呵呵的笑着。然后肥硕的身材朝风冿扬靠过去,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着。
而不远处的余梦芝听到这句话,那美丽的脸突然的一下又唰红了。
风冿扬瞬间是明白了,“咳——”拿起酒杯假装正经的咳了一声,然后笑“袁总这是什么意思呢?”
“嘿嘿,人就送给风总——”那脸上的表情依然贼贼的。
“呃,可是我不太需要——”手中的酒又喝了半口,那唇角还是满满的笑意,眼眸一本正经的看向袁俊辉。
其实,他真的不需要,他这辈子,只对一个女人感兴趣,别的女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他统统不放在眼里,提不起半点兴趣,但是,结果,那个女人却不怎么在乎他。每天把他气的吐血。
“需要的,需要的…”袁俊辉摆着手大笑着,哪有送上门的东西不需要,男人都喜欢贪这口的。都是喜新厌旧的。说不需要,他只认为是风冿扬在跟他客气。
见他摆手,笑的爽朗,风冿扬知道,他已经主管的下了决定,他需要这个女人。
而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叫什么梦芝的,不时的偷瞄着他,站在原地,看起来很安分,的确很像一个礼物,供人挑选的礼物。
他看着旁边男人的殷切表情,不远处女人含羞带荡的羞怯的如同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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