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倾妃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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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倾妃得已-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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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越有能力者,爬得原来越快。越没有能力的人,则是越窘迫。每次垫底的二十人,都会被各种形式的绞杀,或者充当性奴。



    所以,每个人,都只能上,决不能下。



    想当初,裳芜做到这个位置之前。可是做了三年的性奴。其中的艰辛,真的,她都说不出口。那些被人当做畜生的日子。现在,终于要翻身,成为现在的主宰者了吗?



    排在裳芜上面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今天,却不一样。因为,琅琊阁的主人要亲自主持。也就是裳芜眼中的他。



    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整个琅琊阁保守的十分严密。但是她知道。那个一出生便被认定是天煞孤星的双生子,那个诞生之际,大旱三年被人送去灵隐寺的少年。如今,他已经成为整个帝国最大杀手组织的头目。成为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可是,在裳芜的心目中,这个男人,是这么的吸引人。就像黑夜里的罂粟花,偶尔的鲜血失足品尝了销魂的味道,然后再也不愿意放手,一直紧贴心灵的向往着。梦幻着,能够让这个男人,看眼自己也好。不记得自己也罢。可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渴望。



    成了难以餍足的附属品。



    可是,对于杀手而言。感情就是对自己性命最具威胁的废物,根本没多大的用处。反而因此而死的人有八成。



    可是,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缺飞蛾扑火的人。这其中,就有裳芜。



    “该你了。”



    身后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终于让裳芜回过神来。是的,每次交接任务,都是在封闭的环境之下。在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会有这么个短暂的时刻,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她终于可以看到他了。那双标准的桃花眼,和不时痞痞的气质,或许才是最吸引自己的地方。



    太子和莫阡确实很像,太子死了,还有莫阡。



    这是裳芜从不否认的问题。



    但是这也是裳芜无法面对的,如果莫阡的身份是真实的。那么他们所做的,就是欺师灭祖,败坏朝纲。是叛匪,是造反。做成必然千古留名,若是不成,那就是千古唾弃。



    此刻,跟不成功,便成仁是多么的相似。



    走进了房间,看了看整个屋子的布局,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在里面。只有空荡荡的摆设,和空荡荡的轻纱盘旋。



    “把你的牌子交出来。登记。”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沉稳,戴着面具。浑身穿着暗紫色的月袍。这套是常服,上面没有四只脚的龙。只有祥云万朵,精致的绣工和丝线,摸上去温文如玉。轻微冰凉。即便如此,衣服的材质是让人看到就觉得,这必然是有钱有身份的人,才有这个气质。



    裳芜没说多余的话,把自己的牌子拿出来,放在案牍上。



    男人的眼神很认真,字迹工整且潇洒。坐的无比端正,似乎是面临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般。认真的男人很帅,更何况是长着桃花眼的男人。比起南王朝的太子殿下,莫阡皇子高贵却不娇气。裳芜这么大咧咧的看着莫阡,而莫阡就好像根本不在意般。



    “你的任务是此时任务中所获得的金额前五的。所以,等级会上升到地级上,拥有三个性伴侣的权利。获得自由支配任务的条件,但是在半年之中必须要接一次任务。”



    男人登记完毕之后,把手中的东西交还给裳芜。他们之间的交流也仅限于此了。裳芜收回牌子,但是她并没有走。女人的香气还在不断地萦绕在房间中,可是却让莫阡皱眉。



    “还有什么事吗?”



    裳芜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我是不是有三个性伴侣的权利?可以随意点吗?”



    “是的。”莫阡回答的很轻松,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是风轻云淡的。



    “那其中一个可以是你吗?”



    裳芜这问题相当的大胆,她丝毫不给任何人任何回转的余地。但是她的勇气还是让人大吃一惊。整个琅琊阁从建立到现在,还从来没有人敢把自己的手伸到琅琊阁之主身上。裳芜是第一个。



    莫阡气质猛然一变,从原本的春风沐雨变得阴冷而可怕。“你知道我是谁吗?”



    裳芜反而不以为意。“就是因为不知道,才会发出这么个邀请。难道,身为琅琊之主,所力的规矩。自己都不能够实施?”



    死寂。



    周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裳芜当然知道。像莫阡这个身份的男子,身边不可能没有人在他身边守护。所以,那些猛然降低了呼吸频率的男人,是不是对于她这个美丽温柔大胆的女子,抱着别样的看笑话的心思?



    她不在意。她只在意面前这个男人的脸。



    他的脸色,他的一颦一笑,几乎能够影响她整天的心情。她不要,不要再像原来那样可望而不可即。只能像个杂草一般,躲在墙角里默默的关注这个男人。



    但是他反而问了个另外的问题。



    “你是第一次吗?”



    裳芜暗自笑了,这个家伙。她抬腿坐上了莫阡的桌案,白皙的大腿,如同羊脂白玉。刺激人的神经。“你应该知道,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第一次。不过你相信我,即便不是第一次。也可以让你享受到快感。”



    当裳芜的手抚摸到莫阡的脸上时,莫阡破天荒的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厌恶。他反而希望这个女人更大胆,更无视什么条条框框,说出更霸道的话语出来。



    自然,裳芜并没有让他失望。



    “你为什么要找我?”



    裳芜跳下来,笑了笑。“众人都说琅琊阁的阁主有多么多么的神秘,有着自己坚持的准则。有着这或那的奇怪约束。可是,在黑暗里,这些东西根本就是虚幻的。”
174:转折
    “只有欲望才是真实的。”裳芜这么大咧咧的徘徊在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就像个碰不到的幽魂,不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会带来什么的白痴女人。



    可是,莫阡觉得自己多年以来禀守的准则,在这刻分崩离析。



    “你应该知道,我的价值。所以,你其他的伴侣资格,似乎已经没用了呢。”



    当莫阡说出这样的话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不过,这样的话却让裳芜暗自兴奋。脸上,却满不在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琅琊阁的主人,同意了?”



    是夜,安然落幕。



    这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时间。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荏鸢在自己所居住的小房子里,烧着平日从其他墓地里收集回来的冥币,升了一小团火。看着耀眼的黄色火焰不断地升腾,她的孩子也已经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她一直看着王瑾和摄政王相亲相爱。美满如初,刀刃就像是不需要打磨,照样能够在她的心里划出血窟窿。她的夫君被摄政王腰斩,到现在。她都还记得,自己的夫君,拖着半截流血的身体,慢腾腾的爬过来。然后慢慢的死去。



    她都记得,记得相当的清楚,她现在甚至做梦,都能够梦到夫君是如何残忍的被摄政(无)(错)小说 m。QULEDU。Com王所杀。是如何被自己的青梅竹马害死,是如何让他的骨肉到死也不能相见。



    吕蒙,你还记得吗,这是我们的孩子。我叫他置儿。就是王瑾和摄政王置你如此地步,置儿会一一还回去的。夫君,你听到了吗?



    “你难道不知道,在王府里烧纸,是死罪吗?”



    身后突然涌现出个女人的声音,荏鸢惊吓的赶紧把手里的东西都扔到火堆里。然后赶紧扑灭。可是证据就是证据,它不会走的。荏鸢顿时赶紧磕头。荏鸢并没有抬头,就以为是王妃。是因为在她潜意识里,周围所有人都不能够说话。毕竟只有少数人才可以。



    这其中不能够说话的,就有她荏鸢。可是即便是这个女人问了,她也没办法回答。



    “是因为自己的亲人死了吗?你的儿子好好的,难道是因为丈夫?”



    这女子猜的很准,但是荏鸢还是低着头。她不敢抬头,因为她不知道王瑾到底认不认得她。但是荏鸢弄错了。这个人不是王瑾。



    见这奴婢说不出话来,女子便让她抬头。“抬起头来。”



    荏鸢不得已,只好把头抬起来。但她的眼神还是不敢放到这个女子的身上。她心底还是害怕的,毕竟她只是普通的歌姬而已。



    “王府里最好不要烧纸,你今天是遇到了我。要是别人,你接别想着能活着走出去。”



    青鸢看了眼这女子,心中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自家的王爷杀了人家的夫君,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王爷行事一向古怪。就比如前几日,明明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王妃出去做生意必然有事。可是王爷还是要让王妃出去。



    真不知道王爷脑力里在想些什么。到最后,两个人全部负伤回来,可是急坏了褚栾大夫。



    而这个女人,她并不认为能够引起多大的浪花。



    荏鸢十分感谢这个女子,可是这女子毕竟是摄政王王府的人。荏鸢看着这女子的背影,依然拽紧了拳头。



    王瑾在书房中,伺候摄政王磨墨。说是磨墨,可是摄政王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之后,就开始龙飞凤舞,潦草字迹。根本就没有抬起头过。他的身板很挺直,要不是一直动的手臂,她还以为这家伙就是在练习静坐。



    现在,王瑾怎么弄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呵,这个该死的面具,就是这个面具,让王瑾非常不爽。你说都是明摆着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装什么高深?



    “王爷,汤冷了,你赶紧喝了吧。”



    王瑾又说了一遍,这死人依旧是无动于衷。“那臣妾就给王爷准备笔墨吧,王爷,你喜欢几成浓的墨汁?”



    “七成。”摄政王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出这个数。这个数字,顿时也让王瑾眉开眼笑。真的是七成。殷渲就喜欢这样浓度的墨汁,他就喜欢这样不浓不淡的书写。更何况他的字迹虽然有刻意的模仿别人,但是还是那么的相似。



    这就是他,不需要怀疑。



    几乎是想也没想,王瑾就摘下了摄政王的面具。摄政王一时间沉溺于手中的信件,对于自己脸上顿时空洞,而怔愣片刻。



    这张脸



    王瑾看到这张陌生的脸时,脑子里的所有能够形容的话语,顿时烟消云散。白白的,什么也想不出来。这些日子,是她以为殷渲才委身,是因为他是殷渲才嬉闹,是因为殷渲才放开自己所有的东西与之相处。可是当她摘下面具的时候,却根本不是。



    为什么要骗她。她从来就没想过摄政王是其他人。



    看得到王瑾眼神中的震惊和绝望难过,摄政王的眼神蓦然暗了下来。但是找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本王不是说过,看到本王的脸。任何人都要死的么?”



    四周安静了,王瑾双耳堵塞,她根本不能够听到摄政王到底在说些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在面具之下,是属于另外的人,即便他们的身形,神态,语气,爱好都是那么的相似。死过的人,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你不是殷渲。”



    “原来这些天,你都以为本王是另一个人。”



    还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语气,但是他说的话确实是事实。王瑾只能重复这么一句话,“为什么,你不是殷渲?”



    就好像他不是殷渲这个身份,王瑾就要吃了自己一般。可是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应该爱上他的任何一个身份的吗?她怎么可以不接受?他现在已经不是断臂,他是健全的人。为什么王瑾不接受他?



    这个身份,不是比什么淮南王王侯之子更耀眼的存在么?



    看得到这个男人藏在眸子里的暴燥和愤怒。王瑾了然。“你是不是要杀了我?那你来吧。”王瑾说的这么轻松,就好像这三个月来,抱着她肚子的人不是他摄政王一样。她的肚子里还有着三个月大的孩子。这个事实,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可是王瑾觉得摄政王血腥残暴,要获得这个男人的恩宠,是在不忤逆他的前提上。她连他的面具都摘了。根本不就不会想着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保得这平安。



    四周听到声音的黑衣人,迅速来到摄政王的周围。王瑾没有看摄政王,目光看向他处。一脸决绝。“带走。”摄政王终于说了这两个字。



    然后王瑾便被人强制着带走,看的摄政王触目惊心。那肚子里,还有哼,做母亲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惜,还指望她什么?



    “给本王关进地牢,没有本王德允许,不许放出来!”



    摄政王地声音落下,几乎是奠定了王瑾的未来。赶过来的褚栾大夫和青鸢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妃做错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关入地牢?”褚栾几乎是赶来就问,毕竟这三个月的甜蜜,众人都看在眼里。摄政王疼王妃是整个府上人人皆知的事情,到底王妃犯了什么错,让王爷生了这么大的气?



    摄政王拿起被摔在地上的面具,上面还沾染着灰尘。纵使这张脸,是多么的绝代风尘,可是刚刚,王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竟然只关注于他是不是殷渲。这么多天的相处,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动吗?



    褚栾自然也是看到了摄政王手里的面具。“师兄!即便王妃看了你面具之下的脸,那也不至于把王妃关入地牢吧!你也知道,地牢是个什么地方,整天阴暗潮湿不说,并且寒冷。王妃的肚子里还怀着三个月大的身孕,你怎么能够忍心”



    “够了!”摄政王原本就一肚子的气,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能够清楚的记得,当王瑾摘下面具时,从原本的惊喜变成震惊和绝望还有失望的表情。他所爱的女人,看到他的面容之后,不应该要有这样的表情,任何人都可以有,唯独她不行!



    王瑾一只能够给自己惊喜,她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现在又怎么可以?任何人都有这个资格瞧不起他,唯独王瑾不可以!



    这般想着,摄政王的心更加的狂躁,他为王瑾做了这么多,不惜改变自己的容貌,不惜改变自己的身份。不惜为了她夺天下。她怎么可以看不起他?



    “先把王妃关入地牢一晚。明天再说。”



    可是,摄政王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晚上,让他们二人,变数太多。



    王瑾认命的让身后的黑衣人禁锢自己往前走,她不做什么。甚至不反抗,也不说话。她就想着这段路,摄政王会不会改变主意,让这些人停下来。她现在怀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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