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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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我来自未来-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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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影厂附近孟思思的住处,小强停下车,心里却有点淡淡的舍不得,孟思思也是依依不舍的望着小强。
    终于孟思思打破了车里的沉静,“我一个人住,家里还有些咖啡,不如你进来喝杯咖啡再走。”说完她看着小强,目光温柔。
    小强本是个没主意的,今晚对孟思思感觉又大好,颇为依恋,听她这般说,便道好,锁好车就随孟思思一起上了这北影厂边上的两层小红楼,孟思思住在上面二楼,开门进去,只有一间卧室而已,屋子不大,也就二十来平,打扫得很干净。
    “小小陋室,让你这大干部见笑了,你随便坐。”孟思思关上房门有些羞涩的说。
    她脱下自己的大衣挂在床边的立式红木衣架上,走到门口,打开刷桐油的杉木纹的立柜取出一个铁罐头,小强见上面写着的似乎是法文,定是进口的舶来品。她一手拿着罐子,一手用银色小勺子小心地取出两勺咖啡倒进一个小巧的水吊子里,又用勺子在吊沿磕了磕干净。蹲下腰取边上的暖瓶起来加入少许些水在吊子里,轻轻盖上水吊盖子,把暖瓶放回。又去柜子里端出个用旧的黄铜酒精炉出来,放在墙边的地上,用火柴点着后,轻轻把水吊子放了上去。
    小强倚坐在床边那仅有的一把椅子上,看着孟思思煮咖啡,见她举手投足皆透着妩媚和女性的细致,有着一种这个时代普通女性不常见的高贵气质,倒像是哪家的大小姐一般。这屋间虽然不大,但是这铁艺的白漆英国式床头架和床边梳妆台上的香粉口红,都透着殷实的背景。
    床边墙上还挂着幅竖轴的油画,晨光下一棵红枫静静矗立在湖畔,看着让人心里顿生清新宁憩。
    孟思思把水吊子放上酒精炉便坐到小强傍边的床沿上,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盯着小强看,那水汪汪的一泓秋波,把小强的心思全都吸引了去。
    她用水一样软的柔声说:“我原是浦海人,来到北都中央电影企业公司第三制片厂做演员时家里都反对我,我家在浦海的霞飞路开了间绸缎庄,用度倒也算富裕,我父母希望我能早点嫁人,我却希望做个好演员。北都解放后电影厂也实行配给制了,好在有家里时常贴补我,不然今天我可请不起你喝咖啡。”
    小强笑道:“多亏你,我才能在北都喝上咖啡,这年头,咖啡可是奢侈品了。”
    孟思思见小强高兴,便有些撒娇的道:“那你说说,该如何谢我。”她身子微微俯向前,两手搭住小强双肩,戏谑的看着小强。
    小强低下眼来,却正好看着她向前探身后,胸前那硕大的垂挂撑得几欲涨破黑色高领毛衣,只觉热血上涌,便迎上去伸出双手环住孟思思的盈盈细腰。见她并不抗拒,小强便探身微微侧过头吻了她的唇。那柔软水润的口感将小强撩拨的愈发不能自制,双手也不由得向她细腰下面高高丰满隆起的浑圆臀部抚去。孟思思的喘息声渐渐随着小强的动作大了起来,小强干脆坐到了床边,两人搂在一起,热烈的吻着彼此。
    孟思思挣扎着侧过头,空出口儿呻吟道:“咖啡煮开了,等我关了火去。小强不舍的松开她。孟思思到酒精炉边蹲下,拧动开关封上酒精炉口,把火熄了。
    她拎起水吊子,将咖啡用竹篾框的小滤网滤在桌上的玻璃制敞口咖啡壶中,琥珀色的咖啡缓缓流淌,光影中充满了情欲的暧昧,在白炽灯昏黄的光下荡漾着。孟思思将咖啡倒在两个精致的小巧白磁杯中,端来床边。她紧紧靠着小强坐下,一杯给与小强,自己端着一杯。小强握着着咖啡杯,只觉得心头燥热,却也不好继续之前的冲动。
    孟思思把头靠在小强肩上,握着咖啡杯与他紧紧依靠着,静静的坐着。小强一边抿着咖啡好让自己的冲动平复下来,一边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喜欢你,我以后会一辈子对你好。”
    孟思思转过臻首轻轻的在小强脸颊上吻了一记,起身将小强的咖啡杯接过,与她自己的一起放到床边梳妆台上,转过身正对着小强。两人四目相对。孟思思冉冉的站在小强面前半米之处,暗黄的灯光照着她容长娇羞的面庞,那乳色的肌肤发出诱人的光泽,她抬起手交叉在腰间,抓住毛衣两侧,缓缓的向上拉起。

第六十三回 自力更生与和平共处五项原则

    此刻的美国,反共的歇斯底里和间谍恐惧症还在蔓延,由于美国人无法解释目前的世界形势如何会变成现在这个熊样——社会主义国家阵营的形成。于是沙文主义者(极端的,带有侵略性的民族主义)极度恐惧,他们疯狂煽动美国民众,宣称“和平美好”的旧世界将崩溃。金融家集团联合大企业主、天主教分子开始对一切和共产党沾边的事物进行彻底消灭。
    成千上万的市民遭到指控,仿佛每一个机关,每一个家庭都有“共产党人”或“俄国间谍”。社会上生活条件优渥,吃着股息和债息的那些无所事事的“爱国市民”开始联合成组织,如中产阶级和上流社会的“妇女委员会”之流,他们焚烧斯坦贝克的《愤怒的葡萄》和其他一些书籍,只因为在这些书中,学生们会读到最低工资限额立法这一类的“革命辞藻”。
    此时的莫斯科,中苏双方还在继续扯皮,拉锯战的关键还是纠结于中长铁路,大涟屡顺两港,还有我方对于蒙古的模糊定位,负责本次谈判的少奇同志甚至开始隐晦的扯出远东地区被沙俄不正当侵占的领土的归还问题。
    斯大林同志很生气,生气到拍了桌子,他甚至指示负责谈判的米高扬开始威胁中方,说要彻底取消之前承诺的对华一切贷款和技术援助。我方代表团根据中央指示,一步不让的继续据理力争着。尽管他们心里也有疑惑,这要是闹僵了,可怎么办才好?
    这一切都是小强这蝴蝶翅膀的扇动所造成的。
    就在我方谈判人员发愁的当口,1月12日,美国国务卿艾奇逊终于如历史上一般,跳了出来,在全美新闻俱乐部发表《中国的危机》的演讲,除了指责“苏联占据中国北部的四个区域”外,公开称国民党不是在战场上被打倒的,而是被中国人民抛弃了,赤裸裸要拉拢新中国,声称什么远东防御圈不包括朝鲜半岛和台湾。
    这一切都在已经洞察历史的中央预料之中,1月12日深夜,正当小强这魂淡埋首孟思思酥胸之时,第一时间得知艾奇逊做出演讲的主席挥笔写就了早已打好腹稿的文章,文章中提到“自力更生”和“和平共处五项原则”这两个重要思想。
    其实主席早在1949年6月《新政治协商会议筹备会议上的讲话》中就向全世界声明:“我们所反对的只是帝国主义制度及其反对中国人民的阴谋计划。任何外国政府,只要它愿意断绝对于中国反动派的关系,不再勾结或援助中国反动派,并向人民的中国争取真正的而不是虚伪的友好态度,我们就愿意同它在平等、互利和互相尊重领土主权的原则的基础上,谈判建立外交关系的问题。”
    所以这次不过是把态度细化为五项原则,并且着重强调了自力更生的原则。原本提出自力更生是因为中苏关系后期关系的恶化,不得不自力更生,而现在有了小强这一秘密武器,主席自然看不上相形之下不划算的一边倒政策了,那是以前孤立无援的新中国不得不采取的无奈之举。
    主席这篇几乎不加修改,一气呵成的文章刚刚写就,便被连夜紧急送去新华社准备刊发。13日一早,中央委员会会议上,主席就做了历史上要1950年6月才在中央委员会上宣布的《不要四面出击》的讲话,同时对委员们就自己昨晚的文章进行了深入解说。
    由于小强这穿越者的出现,兔共开始挖坑了……谁跳谁知道……
    13日的早晨对于曹小强来说是那么的美好,他还没睁开眼睛,手里那绵软幼滑的温暖触感就告诉他,昨晚是多么值得纪念的一夜。他不由得再次兴奋起来,晨勃的力量是伟大的,孟思思很快就被他那冲动的能量搅醒,两人又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孟思思骑在小强身上娇喘连连,她两手扶着小强的胸膛,妩媚的大眼睛似张还合春潮泛滥,小强看着孟思思在自己身上婉转承欢,那入眼的垂挂硕大而雪白,挺翘丰臀的耸动与研磨让小强很快投降。和昨晚一样,孟思思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她俯下身用胸膛贴着小强,把脸贴在小强的下巴上,眯着大眼睛微微喘息,似乎在回味刚才那一束滚烫的激情。
    小强自从2010年和前女友分手后,就再也没碰过女人,何况是这样的绝色女子。孟思思实在是美得柔媚不可方物,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诱人犯罪的武器。小强昨夜来回几遍在她身上从头折腾到脚。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肤,嫩白的脚儿,晶莹的脚趾,浑若无骨的小腿,浑圆的大腿,涨满丰肥的玉臀,而这上体简直是造物主的神作,纤美的身段和细腰上,垂挂着那一对硕大红眼玉兔,娇颤颤沉甸甸,入手滑腻弹跳。
    小强已经彻底迷上了她。
    孟思思枕在小强胸口,仰首轻声道:“从今后,我便是你的,我把自己全给了你,你可要永远对我好。”
    小强紧紧地搂住她,吻她的额,感受着胸前的绵软弹性,坚定地对她说:“我保证,我会爱你一辈子。”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小强见太阳光越发的高照起来,透过浅蓝色窗帘把屋子照的甚亮,便起身要去上班,孟思思也不着内衣,如妻子伺候丈夫一般服侍着小强穿戴整齐,胸前一对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蹦跳。小强挑逗的伸手掂了掂,被她用手推开,自顾自穿着起来。
    “我下班来看你,这是我的住址,你以后不用去我单位,直接来我家找我。”小强掏出怀里崭新的派克水笔,在梳妆台边的矮柜上找了张信纸写下自己住处的地址。
    孟思思在吊带胸衣外面套上衬衣,倚在小强背上搂着他撒娇说道:“我好舍不得你走,你走了,我会一天见不到你。”
    小强整个人都被她的发嗲弄得酥软了,他握住孟思思贴在他胸口的柔荑说:“我也会想你的,不过工作就是工作,耽误不得,以后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在一起。”
    这对恋人依依不舍的黏在一起,好不容易才分开。小强告别孟思思推门出去,刚下楼就傻眼了,车子还在路边停着是不假,可是前后又多了两辆神秘的黑色轿车,几个穿黑色风衣的便衣在车里坐着,另有两个靠着车子在抽烟,看着一地的烟头,小强知道,他们一定等了自己一夜。
    小强上前尴尬的笑着,和大家打招呼:“大家早啊。”
    车里便衣见小强过来就忙不迭的钻出来,众人毕恭毕敬的站的笔直敬礼道:“首长早。”
    小强估摸着这时候说什么都不太合适,便坐上自己的车,点火发动,轻踩油门窜了出去,他要回家换身衣服再去上班。

第六十四回 断线的风筝

    小强走后,孟思思掩上门,静静的坐在梳妆台前。长时间以来,她心里一直感到无助和孤独,自从她的单线联络人被查出逮捕之后,她更是每日里生活在惶恐之中,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楼道里的脚步声都能让她的心悬到嗓子眼,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太难熬了。
    当初她在浦海仅仅受训了一个多月,就被急欲撤离大陆的军统紧急派往北都潜伏,军统特务处给她们这批人的唯一指示就是潜伏下来,等待时机,作为军统特务处在大陆训练的最后一批特工,她没有系统的完整受训,更加没有经验,只有她的单线联络人知道她的存在。而她的单线联络人目前已被抓捕,现在她之所以还没有暴露,应该是因为她的上峰还没有把她供出来。
    她的上峰作为北都方面的总联络人,无疑有很多下线,不把她供出来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她很重要,非常重要的重要。
    孟思思出生在一个商人家庭,父亲在浦海开的绸缎庄生意一直还算不错,供养着她进了中西女中读书,这是浦海的教会贵族女子学校,一学期的学费就相当于一个普通工人一年的工资,更别说学杂费、书本费、文具费、实验费、服装费、活动费、伙食费、住宿费等等,绝对不是普通人家能够供养的起的。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国民党的经济掠夺政策压得小生意人喘不过气来,随着各种苛捐杂税;黑社会地痞流氓的敲诈;买办资产阶级开设的洋行进口洋布的冲击;日本对中国生丝的掠夺和对华倾销丝绸。父亲的生意一日比一日难做。中学毕业后,她考入了金陵女子学院西文本科专业,离毕业只差一年,却面临付不起学费几乎要失学的困境,正当她拖欠学费为难之时,这时学校的政治训导主任找到了她,提出可以资助她完成学业,于是她同意对方的条件,愿意加入军统,在毕业后为军统效力。
    毕业后她进入军统的特务速成班匆匆训练一个多月,就被紧急派往此刻已经解放的北都进行潜伏,按照上峰安排,她进入了北影厂的前身——中央电影企业公司第三制片厂做演员。她成为了军统在大陆的最后一批学员,接受指令为——潜伏。
    断了线的风筝太需要一个寄托了,其实她从第一次见到曹小强,就看出他是个不一般的年轻人,他穿着崭新的卡其布夹袄中山装,那是共产党为高级干部的定制服装,一般只有很高级别才会配给,出身绸缎庄对服装了如指掌的孟思思绝不会看走眼。至于那皮鞋更是擦得雪亮,款式新颖,一定是国外的高级货,舞会上首长对小强的青眼有加,更是让她打定主意要接近这个目标。
    可是才刚刚接触,上峰就被抓了起来,这让孟思思吓得几乎想要逃跑,可是她一个女子,又没有受过逃亡的专门训练(军统应该没指望这些潜伏者有本事逃亡),就算跑,又跑去哪里呢?回去找父母?浦海也已经解放,如果身份暴露,逃去哪里都迟早会被抓,她也舍不得离开父母逃亡台湾,再说了,就是想逃亡台湾,在这个年代也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孟思思觉得,为今之计,只有继续潜伏,也许上峰没有供出自己,也许上峰已经死了,那么自己就是安全的了,再也没有军统的威胁,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自己从今往后重新开始,做一个自由人。
    孟思思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小强是个最好的保护者。他的身份一定很高,如果能依附他,甚至嫁给他,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会很安全……
    她最终拿定了主意,于是昨晚在自己的香闺,她把自己珍守了二十年的宝贵身子奉献给了小强。
    孟思思对自己的长相和身材向来是很有信心的,从小她就是花丛中最美的那一朵,从15岁时,她就发现自己与身边的女孩不一样,她那发育饱满极为突出的女性特征总是惹来旁人的侧目,若不是一路从中西女子中学读到金陵女子学院,身边都是女性,较少与男人接触,只怕追求她的人要排出二里地去。
    此时她的身子还隐隐作痛,初次破瓜之后的落红残留在雪白的床单上,如飘零的花瓣一般凄美。胸前那对丰硕的玉兔被小强昨晚揉搓的酸胀不已,红红的兔眼也被小强吮脱了皮,和胸衣稍微摩擦,便感觉阵阵的疼。这个冤家,哪里来这么多鬼花样,偏生他还龙精虎猛,真真的玩了半个晚上,把孟思思给折腾惨了。想到这里,她脸上泛起了一片春红。
    “他真的爱我吗?我们要说见面,也就只有两次罢了,谈的投机不假,但是他会对我有真情意吗?万一我以后有什么不测,他会保护我吗?他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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