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悲剧颠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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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悲剧颠覆记-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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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打探,自然无法得知内情。

    因此,天山童姥便信了林安安所说,一时又悲又喜。

    悲的是无崖子的心里到底没有自己,喜的是无崖子心里爱慕的并非李秋水。

    当日师父逍遥子有四个徒弟:自己、无崖子和李秋水以及李秋水的妹妹。

    因无崖子生得面若冠玉、丰神俊朗,又琴棋书画医土花戏无一不精。自己和李秋水便不由自主地将心思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可无崖子再好,也不会□术,只有一个。感情这种事情,又和旁的不同,是容不得第三个人的。

    为了争夺无崖子的爱慕,自己与李秋水明争暗斗、各施手段。

    自己练的武功太过霸道,难以控制,导致自己身形犹如女童,但经过努力,本可以在二十六岁那年,发身长大,与常人无异。

    但李秋水在自己练功的关键时刻,在背后大喊一声,结果导致自己走火入魔,内力岔道,让自己几十年来都身若女童。

    而自己认为无崖子喜爱李秋水,是因为李秋水生得美貌,因而不惜痛下狠手,毁了李秋水的脸。

    可以说,自己与李秋水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而被争夺的对象的心居然属于一个自己和李秋水都没有注意过的女子。细想起来,真是可悲可笑。

    天山童姥想了许多,其实也不过是瞬间而已。到底还是不死心,追问道:“这么说,你没见到无崖子?”

    林安安挺讨厌无崖子的。你说你,与李秋水在一起就在一起吧,既然你们情深爱重,时而月下对剑,时而花前赋诗,欢好弥笃,怎么又喜欢上了李秋水的小妹妹呢?真是花心。

    既然你躲在深谷之中,那就再躲几年吧,我才不会告诉童姥,叫她去解救你呢。反正我也确实没有见过你,不算说谎。

    闻言便摇了摇头:“晚辈没有见过无崖子前辈。”

    其实天山童姥明知无崖子多年杳无音讯,只怕早日死去,只是心里有几分不甘心罢了。听到林安安的回答,也只是叹了口气,呆坐一阵,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头。

    林安安见她发呆,便看向她身边站着的四个少女。四女相貌如出一辙,都是瓜子脸,衣服款式也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

    林安安猜想,这大概就是梅剑、兰剑、竹剑、菊剑了。这四人是四胞胎,四胞胎并不常见,都是女孩的就更少了,相貌如此漂亮的那就更是稀少。也不知她们父母是出于何种想法,竟然将她们给遗弃了。

    天山童姥无意中发现她们,见是四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孩,便心生怜惜,将她们带回灵鹫宫抚养。并给四人以四君子取名。

    天山童姥沉默一会儿,问道:“你我素不相识,你却愿意为我报信,我老婆子承你这份人情。但我素来不爱欠人情,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林安安大喜过望,忙道:“晚辈久仰前辈威名,恳请前辈收晚辈为徒。若是前辈嫌弃晚辈资质愚钝,收留晚辈充当洒扫也好。”

    天山童姥闻言“哼”了一声,选择性地忽略了林安安的前半段话,“洒扫?你的要求倒还真低。得了,你且留下,待我看看你的天分再说。”又吩咐一旁静立的侍女,“梅剑,给”

    这时她才察觉到自己居然不知林安安的姓名,便看向林安安,“小丫头,你叫什么来着?”

    林安安随口答道:“我叫林”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说的是自己的名字,急忙转口,“紫。晚辈名叫林紫,前辈叫我阿紫就好。”

    天山童姥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你一身紫衣,这名字倒也有趣。梅剑,带阿紫下去安置。”

    因着救命和教养之恩,四人对她忠心耿耿、惟命是从。梅剑闻听童姥吩咐,忙应了一声,就带着林安安下去了。

    梅剑不过比阿紫大了两三岁而已,也正是活泼好动爱说话的年纪。

    又因她们自幼就入了灵鹫宫,跟在天山童姥身边,自然不曾离开过灵鹫宫。顶多就是听外出办事的姐姐们闲暇之时说起一些见闻而已,自然对外面的世界十分好奇,不免向林安安问及。

    林安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很快就和梅剑结下了深厚的八卦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于麻麻版本的天龙八部堪称天雷八部。

 第49章 (天龙八部)穿越阿紫(二)

    林安安便就此在灵鹫宫住了下来。

    然而;天山童姥绝口不提收她为徒。且灵鹫宫规矩严格;不许人随意走动;天山童姥不发话说要见林安安,林安安便无法见到她。

    好在灵鹫宫里头都是女人,还都是受过苦难的女人。见林安安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又是孤身一人,想来也是身世凋零,倒是对她颇为怜惜,处处照拂。

    梅剑与林安安十分投契;其他三女也对林安安很有好感。

    四女又无需时时刻刻都跟在童姥身边服侍;便有大把的时间和林安安说笑玩闹。因此;林安安并不寂寞。

    林安安深知武功的重要性,不敢轻忽,一有时间便加紧练功。

    虽说因为是身穿,每一次练好的内力到了下一次都不管用了,但随着林安安对武功的日渐熟练,现在她练就同样的内力所需花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这天,林安安正在练功,忽听耳畔传来风声,想来是暗器,急忙侧身躲过,定睛一看,不过是一枚松针。

    林安安刚要回身去看是谁,松针就接连不断的向自己而来。

    偏那松针的角度极为刁钻,林安安只得打起精神迎战。

    这下林安安也无需回头了,她断定肯定是天山童姥来了。除了天山童姥,估计整个灵鹫宫没有人有这么神秘莫测的功夫。

    林安安武功再好,又怎么会是天山童姥的对手?更何况,那松针铺天盖地而来。没过多久,林安安躲避不及,就被一枚松针打中了。

    林安安心知天山童姥已经是手下留情了,由此可见,自己的武功距离顶尖高手,到底还有多少距离,初时不免脸色灰白。

    后来一想,放眼整个江湖,能够与天山童姥相抗衡的,大概也只有无崖子和李秋水,以及少林寺里头那位不知姓名的扫地僧了。

    自己穿越过来的时间不长,输给天山童姥,又有什么丢人的?便也不以为意,恢复正常。

    天山童姥施施然踱到林安安跟前,一脸不屑的道:“就这么点微末功夫,就敢要求拜在我门下,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林安安还以为拜师没戏了,这就要被人给撵走了,谁知童姥撂下一句“倒还不算太蠢,明日卯时到后山顶峰等我。”就飘然而去了。

    林安安一怔,天山童姥这是,答应收自己为徒了?先前那点失落顿时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喜。

    一如在现代社会,通知的开会时间在八点,谁要真到八点整才到,那可真是自找麻烦了。至少也要提前个五分钟才好。

    天山童姥说的是卯时,林安安可不敢真的在卯时才到,她寅时中就爬了起来,略微收拾一下,就赶往后山去了。

    林安安到得后山峰顶的时候,距离卯时还有将近两刻钟的时间。

    等到天山童姥到的时候,林安安已经做完热身运动了。

    天山童姥微微颔首,目露赞许之色,道:“这才对,天分不够,最起码还知道笨鸟先飞,还不算无药可救。”

    林安安在心头叹息,童姥啊,我知道跟你比,我就是那废柴级别的,可您老人家就不能不打击别人?

    不等林安安开口,天山童姥就见命她“看好了,我只教一遍。”

    说完就练了一套掌法,速度快速已及,然后就问:“看懂了没有?”

    林安安本是瞪大了眼睛瞧着,闻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天山童姥倒是愣了一下,怀疑地问:“真的看懂了?”

    林安安心头得意,这套掌法,我练过的呀。当然了,威力肯定不如你,可基本招式记得可是十分清楚。

    当下也不做声,练了一遍,然后就等着童姥夸赞了。

    天山童姥见她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倒是有模有样,倒是来了兴趣。道:“你还会什么,都给我看看。”

    林安安便按照她的要求将自己会的武功都演练了一遍。

    天山童姥时而含笑点头,时而摇头不已。等到看完,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上乘的武功,你是怎么练的,完全发挥不出功力。”

    听到她的评价,林安安真是汗流浃背。同时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我的武功真的这么差吗?忙道:“还请前辈指点。”

    天山童姥不悦地道:“前辈?”

    林安安愣愣地看着她,反应过来,忙试探地说:“师父?”

    天山童姥白了她一眼,又瞧了瞧面前的地。

 第50章 (天龙八部)穿越阿紫(三)

    林安安出了星宿海;算了算日期;距离杏子林事件的发生,还有一些时间;便前往无锡。

    林安安想着,康敏和全冠清想要谋害萧峰;固然是引发杏子林事件的原因之一。可归根结底;还是中原武林人士觉得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萧峰的身世心存忌讳。

    她倒是挺想跑到杏子林里斥责丐帮众人心存偏见,无视萧峰为丐帮立下的赫赫功劳,对萧峰太过不公。然而空逞口舌之利,对解决问题并无任何实质性的帮助。

    当务之急,还是要将载有萧峰身世的书信给拿到手里。唯有如此,才能避免萧峰的身世猝然曝光。

    这倒也不是很难办。杏子林中;那封信正是由丐帮徐长老拿出的,只要寻到徐长老,将信弄到手,就好办的多了。

    这徐长老家在郑州,他要到无锡去,也不过就那么几条路而已。反正自己也要到无锡去,正好顺路。

    徐长老是个j□j十岁的老乞丐,穿着一身补丁累累的乞丐服,特征极为明显,并不难找。

    徐长老的武功在丐帮内部也算得上是高明了,然而他年纪老迈,武功一日不如一日,如何能与林安安相提并论?因此,林安安不着痕迹地跟在后头,徐长老并未察觉。

    因为事情紧急,自己又是个乞丐,徐长老连日赶路,不但吃饭将就,就连客栈都不住,真正是风餐露宿。

    但他终究已经上了岁数,哪里禁得住如此劳累?自然是疲乏不堪,累得不行便停下歇息,等到有所好转便继续赶路。

    林安安想着若是在他赶路的时候动手,自然也能成功,但很难不引起他的疑心。

    但据她观察,途中歇息的时候,徐长老往往会睡上一阵。而人在睡眠的时候,警惕性显然大为降低,自己出手的成功率明显增高。

    因此,在徐长老又一次中途休息的时候,林安安趁机将他迷晕。

    之后就将徐长老随身带着的麻布包袱打开,拿出油布招文袋,果然见到袋内有一封信。

    林安安将信打开一看,确是那封信,大喜过望。便将信笺收了起来,又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假信装入信封内。接着便将招文袋又放回包袱内,又将包袱原样放回。

    她用的迷药分量不重,徐长老不过片刻便醒了过来。只当是自己太过劳累,睡了片刻而已。

    他还有点不放心,便打开包袱,取出招文袋,见信依然在内,并无异常之处。

    不免暗笑自己越老越胆小,居然连自己的功夫也信不过,便也没有打开信封来看。

    林安安拿到信,便加紧赶往无锡。她到的早,入了无锡城,寻到“松鹤楼”,段誉和萧峰自然都还未到。

    林安安也不着急,只管在城内寻了家客栈住下,信步游玩,只在申牌时分往松鹤楼去看一看。

    果然见一个年轻俊秀的男子,朝着松鹤楼而来。

    林安安心知这男子是段誉,待要上前说话,又觉得不妥。心念一转,便使出内力将段誉的荷包打落在地。

    然后疾步过去,拾起荷包,对段誉说:“这位兄台,你的荷包掉了。”

    段誉此时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林安安的内力又十分精深,因此,他并未察觉。

    听到林安安说话,这才如梦初醒。接过荷包,忙道:“在下真是糊涂,居然连荷包掉在地上也不知道。多谢姑娘。”

    林安安笑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兄台太客气了。”

    段誉道:“姑娘觉得是小事,对在下可是件大事。若非姑娘好心告知,只怕在下要风餐露宿了。真不知要如何感谢姑娘才好。”

    林安安笑道:“既然如此,兄台可否愿意请我吃杯酒?”

    段誉正因为身处他乡,又孤身一人而十分失落,见林安安落落大方,自然很是乐意,欣然道:“乐意之至。”

    两人便举步进入松鹤楼。

    店小二急忙上前招呼:“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段誉看向林安安,示意她做主点菜。

    林安安便吩咐店小二:“先来十壶好酒,下酒小菜你看着上。”

    段誉闻言自是吃了一惊,道:“姑娘,只有你我两人,如何能饮十壶好酒?”

    林安安一笑,道:“兄台莫不是心疼酒钱了?”

    段誉忙道:“那倒不是。”又叫小二,“快上酒上菜。”

    小二不多时就将酒菜送上,段誉殷勤举杯:“在下敬姑娘一杯。”

    林安安笑道:“这个不忙。兄台可是姓段?”

    段誉大为奇怪,道:“姑娘说的不错,在下确实姓段。姑娘如何知道?”

    林安安道:“我不但知道你姓段,还知道你的名讳,你爹爹是谁,你母亲姓白,以及你为何来到无锡呢。”

    段誉惊奇地看着她,道:“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姑娘知道也是在下的荣幸。还未请教姑娘高姓大名。”

    林安安眨了眨眼,“我叫阿紫,姓氏不提也罢,将来你总会知道的。”

    段誉自然越发惊奇,他听林安安特意提起他的父亲,但并不直说段正淳的名字,便觉得别有深意。

    他早前已经遇上过木婉清和钟灵,知道二人都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如今见林安安年纪与二人相仿,便起了疑心,不免仔细打量林安安。

    阿紫是段正淳与阮星竹所生的女儿,相貌自然有几分段正淳的影子。

    想到此处,段誉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涩然道:“姑娘莫非是”又觉得说不出口,便停了下来。

    林安安见他了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笑嘻嘻地道:“我可什么也没说,你莫要胡思乱想。总之,我叫你段兄,你叫我阿紫好了。”

    段誉便点了点头,招呼林安安吃菜。

    段誉本就心生凄凉孤寂,如今又碰上一个异母妹妹,不免更是憋闷。见林安安并非娇柔的小姑娘,便不断自斟自饮起来。

    林安安上到楼上就看见萧峰在西首座,只是不好贸然上前说话。见段誉不断吃酒,已将一壶酒吃了个底朝天,便噗嗤一笑,对着萧峰的方向指了指,对段誉道:“段兄,你这般豪饮,我可奉陪不起。我看那位壮士倒是酒中豪侠,不妨过去结交一二。”

    段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见那是个身材魁伟的汉子,约莫三十来岁年纪,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他虽然不爱练武,却十分喜爱结交江湖侠士,自然对萧峰大有好感,果然执了酒壶,过去说话。

    两人方才要十壶好酒,萧峰自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看这两人,男的俊秀斯文,女的娇俏美貌,自然也心存好奇,但他行走江湖多年,并不多事,只瞧了一眼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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