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清朝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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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朝的太监- 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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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儿,这件事,我一时半会儿的也还解释不清楚,这样,咱们现在就进宫,查查关于你舅舅的奏章,或许会有结果。”

    两人雇了一辆马车,飞也似赶到宫里。林清儿有萧然领着,守门地侍卫也不敢盘查。到钟粹宫的小书房一看,慈安却偏巧去了长春宫。按照规矩,皇上、批阅奏章什么的,除了特殊留中的折子,一律发还内奏事处,再转交军机处。书房里一般不留底折或存档,所以翻了半天,也没能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林清儿急的直跺脚,萧然道:“别急,咱们再去军机处,我直接找奕定知道。”

    到了军机处,林清儿在门外等候。萧然也不顾什么规矩,劈头就望里闯,有个新来的校卫不认得他,出手挡驾,被林清儿劈头就是一掌,竟打晕了过去。其他校卫都是认得萧然地,知道这主儿是宫里的红人,恭王都要让他三分,因此远远的站了不敢上前,心里都说:这主儿厉害,连身边的女孩子也这么悍!长地娇滴滴一朵花儿似的,说话可就要人命呢!

    恭王办公,却是在东首小套房中。萧然直接闯了进去,正赶上桂良、文祥几个在议事,见他就这么直直的闯了进来,倒吓了一大跳。搁着别人,这便是个杀头的重罪,但一看见萧然,顿时就没了脾气。除了恭王跟桂良,其他人都立刻站了起来,作揖道:“这是哪阵风吹的,萧公公大驾光临,一定是上头有旨意?”

    恭王一瞧萧然的架势,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子:我说怎么右眼皮直跳,感情是这主儿要来。战战兢兢的拉着萧然去了后头书房,萧然看看无人,劈头就问:“太平军石达开。到底死没死?”

    恭王脸色大变,迟疑着道:“怎么,萧副总管跟他……”

    “废话少说!我听说他死在了广西,这个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广西?”奕到的消息?”

    石达开果然没有死。咸丰八年八月,宝庆一战失利后,石达开率部退入广西,清军趁机大造谣言,说

    已被剿杀,以动摇两湖、江淮等地太平军的军心。时听说的这一消息,悲恸欲绝,放弃了投奔舅舅的念头。孤身刺杀曾国藩。后来等她辗转到了北京,石达开却已西出横州,兼程北上,经融县、怀远冲出广西,进入湘鄂边界,直趋四川了。

    萧然听了,心中狂喜,脸上却不动声色。眼珠一转,假称与石达开有世仇,叫奕篇,奕分,就算石达开有三头六臂,只要真抓住了。押解回京,就不怕他会飞了去。

    江南战局,到现在已经基本已成定势。日前刚刚接到江苏巡抚薛焕奏报,杭州沦陷。这座东南名城,久被围困,因缺粮饿死了三四万人。等到绍兴、宁波一失,杭州孤立无援,终于被李秀成部攻入。提督饶廷选。巷战而死。浙江的文武大员,不敢偷生,巡抚王有龄,服毒不死。自在大堂暖阁中,此外学政张锡庚、总兵文瑞、藩司麟趾、臬司宁曾纶、督粮道暹福、仁和知县吴保丰,亦都赴义。缙绅之家,怕遭太平军凌辱,上吊跳井的,不计其数。

    而筑在西湖边的满城,这时还未沦陷,驻防的八旗兵,精壮的大都已经伤亡。将军瑞昌集合八旗将校,誓死报答朝廷,家家都埋上了火药。后来李秀成进城,派人劝他投降,瑞昌不肯,举火**。偌大的满城顿时化作一片火海,包括副都统关福、江苏督粮道赫特赫纳在内,旗人男女老少死了四千多人。消息传到京城,震动朝野。

    —

    瑞昌的恤典,姓钮祜禄,隶镶黄旗,与慈安太后算是同宗,所以特加抚恤,追赠太子太保,一等轻车都尉,諡“忠壮”,入祀京师贤良祠,在浙江建立专祠。对那些殉节地官员,也一一厚恤。两宫太后降旨,豁免苏、浙、三省明年的钱粮,一时江南一带,军民协力,人心大振,杭州的沦陷,六十万生灵涂炭,反替朝野上下带来了一片同仇敌忾的气象。

    杭州虽失,但纵观全局,太平军已势成强弩之末,灭亡也是早晚。而新式步枪、开花弹等火器源源不断的运抵前线,包括安庆军械所的建立,这些都推动着这段历史的进程。萧然并不奢望着能够虎躯一震,王八之气顿生,力挽天国败局,事实上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对于石达开,这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英雄,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视他死在朝廷的手上。

第一百零四章 野战(上)

    急的回到萧府,拉着林清儿进了房。这阵子一直忙事,着实冷落了这个俏丫头,所以萧然良心发现,决定好好的补偿她一下。

    林清儿毕竟初经人事,见相公大白天的就要欲行不轨,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只是怕给人听见,也不敢用力挣扎,只好由着他的性儿胡来。正自宽衣解带,却听外头有人连蹦带跳的跑了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清儿姐姐,小三子是不是在你这里?”

    却是宁馨的声音。林清儿这时身上只剩下一个小小肚兜,顿时慌了手脚,一迭声的道:“不在,你别进来!”萧然坏笑着道:“恩,我不在这儿。”

    可巧刚才萧然心急,竟忘了插门,宁馨早一头撞了进来。瞪着乌溜溜的两个大眼睛,道:“好呀,这大白天的,你们两个居然……哇,清儿姐姐好白!我摸摸看滑不滑。”

    一边说着,一边张着两个小爪子朝榻上摸了过来。林清儿吓的花容失色,一头钻到被子里。萧然正要掀被子,却瞧见宁馨手里扬着一样东西,顿时红了脸,一把抢过来,结结巴巴的道:“你、你这死丫头,谁让你翻出来的?”

    林清儿好奇,钻出脑袋瞧去,只见萧然手上抓着的,却是两块绣花的布头,用丝带连在一起,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宁馨撇着嘴道:“切,什么宝贝似的,好稀罕么?还不如我地肚兜绣的好看呢。小三子。这到底是什么啊?是给宝宝做的衣服么?”

    “不,不是。我瞎做着玩的。”萧然拼命摇头,忙不迭把那团布望身后藏。林清儿失笑道:“你做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想起来做女红了?”

    宁馨手快,一把夺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一会儿。又戴在头上试了试。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低头瞧瞧自己地胸脯,又伸手到林清儿的被子里一通乱摸乱捏。林清儿气道:“小流氓,你做什么?”

    宁馨俏脸一沉,叉起小蛮腰,左手抓着布团,右手指着萧然鼻子喝道:“死太监!我知道这是做什么的了。你,你这死不要脸的。说,这是给谁做的?”

    萧然暗叫倒霉,嘴里全是苦水。林清儿还没闹明白,疑惑的道:“到底是什么啊?”

    宁馨气道:“你看!”把布团展开,戴在胸脯上,两块布头恰好兜住胸前那两个颤巍巍的小白兔。林清儿惊讶道:“相公,这个是……”

    “不用说,这个死太监又在外边偷嘴儿啦!”宁馨一把捞过萧然的耳朵,暴豆似地道:“我说你怎么忽然跑去看我们姐妹做女红呢,原来是忙着弄这下流东西!说。你这要送给哪个相好的?”

    这两块布头,正是萧然费了好大力气做成的胸罩。这却是准备偷偷送给丽妃做生日礼物的,不成想被这小丫头给翻了出来,自知理亏,但这事打死也不能承认,硬着头皮道:“死丫头。我哪有什么相好?就是要送给你们几个的,原想给你们个惊喜,居然冤枉我!靠,感情我费力不讨好!成,别人一人一个,没你的份儿!”

    宁馨一听这话,笑逐颜开,搂住萧然使劲儿亲了个嘴儿。道:“好太监,乖太监,馨儿不好,馨儿冤枉你啦!我给你赔不是。成不成?这个东西戴着好舒服呢,相公真能干!嘻嘻,这个就送我好啦!”说着拿起胸罩,一溜烟儿的跑了。萧然恨的牙根儿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宁馨自然是好骗的,林清儿可就不同了,盯着萧然左瞧右瞧。萧然给她瞧的没底,道:“我知道我很帅,可是你也不用这么崇拜我吧?”

    林清儿似笑非笑地道:“相公,你猜你刚才说的话,我要是告诉雨婷姐姐,她能不能相信?”

    “靠!你威胁我?我人正不怕影子歪……”

    “好,我跟雨婷姐说去。”

    “别,别啊!”萧然脑门儿立刻就见了汗。老实说,这慌撒的水平实在不咋地。无奈只好拉着林清儿,软语温存道:“好老婆,亲老婆。只这一回,下不为例。”

    软磨硬泡,好说歹说了半天,林清儿只是抿着嘴儿不停的笑。没办法,只好动用家法,萧然掀开被子,没头没脑的一通揉捏,还不停的呵她地痒。林清儿给他弄得娇喘连连,一丝力气也没了。萧然提枪上马,凶巴巴的就顶了进去,一下一下的叫道:“答不答应?答不答应?”

    “你……你……恩……”

    在萧然异常强悍的攻势面前,林清儿很快丢盔卸甲,乖乖的举手投降。

    交完作业,又跑回书房去,把门一插,操起剪刀针线,开始忙活起来。一直到后半夜天快亮了,总算又缝了个胸罩。针脚是糙了些,但形状还是很令人满意的,起码左右大小差不多。萧然自己试了半天,感觉还不错。剩下的一些布头,又捎带着缝了个情趣小内裤。

    抓紧时间睡到辰时。这一

    八月初五丽妃的生日,揣上内衣内裤,跟老婆们匆匆句,兴冲冲杀奔皇宫。丽妃正在寿康宫陪着宁薇说话,萧然怕宁薇见着自己生气,也不敢进去,让一个小太监把丽妃偷偷请了出来。

    丽妃一见萧然,脸上掩饰不住地惊喜,嘴上却责备道:“我就猜你今天准来。不是跟你说了么?现在国丧未过,不能过生日的。唉,你就是不听话。”

    萧然两手一摊,笑道:“那我已经来了,怎么着,姐姐还忍心让我回去啊?”

    “小滑头!”丽妃笑着摇了摇头,道:“走吧,去我那里,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萧然脑袋摇地像拨浪鼓。道:“不成,今儿可不能听你地。我都计划好了,别人谁也不会惊动,就咱们两个,我要好好的给我姐姐过一个生日,一个最特别的生日!”

    —

    丽妃见他说的不容置疑。那真挚的眼神令她心里一阵甜蜜,一阵感动。也不忍拂了他地一片心意,便笑着点了点头,道:“好。我今儿什么都听你的。”

    萧然带着丽妃回宫,两人都换上了平民百姓的衣服,然后奔神武门偷偷的溜出紫禁城。由于丽妃平日极少走动,守门的侍卫们都不认得,还当是哪个宫的宫女。出了宫门。拐进右手边一条小巷,萧然跑到一个废弃的马厩里,拨开稻草,推出一辆自行车来。

    皇宫里近来也弄了几辆自行车,丽妃也瞧见过,但萧然的这一辆,却比普通地长出了半截儿,并且有两个座位。原来这却是他吩咐李三特意打造的,到目前为止,世界上仅此一辆。那自行车后头。挂着老大的两个包裹,丽妃奇道:“咱们这是要干嘛去?我,我哪会骑这个东西。”

    “说了你甭管,听我的就是了!”萧然扶着丽妃做了后座,自己在前,两人骑着自行车。直接奔东门骑来。

    现在的北京城,物价基本平稳了,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这阵子自行车销售看好,老百姓很快就认识到了这种新型交通工具的便利。要知道在城市里马车跑不起来,轿子又靠人抬,走的慢,远没有自行车轻省、方便,只是价格较贵。普通人家还置办不起。能够享受这新鲜玩意的,都是中产以上阶级。

    经过恭王等一帮朝臣的带动,骑自行车已经不知不觉地演变成了有钱人的一种时尚。但凡有点身份的,出门也都不愿坐轿子了。能骑上个自行车,那是很叫人高看一眼的事情。

    街上的自行车一天比一天多了,老百姓也已经见怪不怪。不过这双人自行车可都没见过,尤其是车子上的这一双人儿,男地英俊风流,有如玉树临风;女的花容月貌,堪比仙子谪凡。引的那满大街的行人,纷纷停下脚步,伸长了脖子痴痴呆呆的看,还不时交头接耳的议论:好一对才子佳人!却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

    丽妃久居宫中,压根儿就没瞧见过这么多的人。自打出了宫门,心里就慌慌地乱跳,再给人这么一瞧,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萧然却浑不在意,一路骑出东门,出了京郊,人烟渐渐稀少了。丽妃越发慌了,道:“小三子,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

    “我要带你去一个从未到过的世界!”萧然哈哈大笑,忽然伸出手臂,道:“姐姐,把手像我这样张开,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一口气。然后,你再瞧瞧看到了什么?”

    “你这小滑头,又想出什么调皮的主意?”

    “别问,快照我说地做!姐姐不是说,今儿什么都听我的么?”

    丽妃皱了下眉头,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闭上眼睛,张开手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忽然就是一怔,天地间似乎在这一瞬间变得宁静下来,风从指间掠过,那温柔的清凉让人忍不住想去触摸。不知是什么花儿开了,随风吹来淡淡的芬芳,一直沁入心里。

    睁开眼睛,头顶是一片湛蓝的天空,几朵白云悠然飘荡。脚下,是一条黄沙栈道,蜿蜒消失在远方。两旁是大片的田野,庄稼正在疯长,绿油油的一眼望不到边。有风吹过,掀起层层绿色的海浪。远处天地相接的地方,依稀有深蓝色的远山起起伏伏,如烟如黛。

    天地间如此安静,只有风吹过耳边,吹走一切喧嚣,吹落满心思绪。一时竟让人恍惚有种飞翔的错觉,只想溶入这蓝天白云中,溶入这绿草青山间……

    “姐姐,看到了什么?”萧然轻声道。

    “我,我……”丽妃怔怔的望着眼前的一切,眼睛忽然湿润了,“小三子,这是哪里?好美!我从来都没发现,原来这世上,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

    “这个世界,从来就不缺乏美丽。姐姐,世上有一种美丽,叫做自由。”

第一百零四章 野战(下)

    果说皇宫里的妃子就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那么当冲蓝天的那一瞬间,心中的欢畅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形容的。第一次发觉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田野是那样的广阔,空气是那样的香甜。丽妃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贪婪而畅快无比的呼吸着。

    丽妃姓他他拉氏,父亲是盛京驻防八旗军宣慰使博茨。旗人规矩大,又是将门出身,所以她自小就一直生活在深闺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来被选入宫,尽管颇得咸丰的宠爱,终归是高墙深闱,几曾像今日这样畅快自由,无拘无束?一时又是欢喜,又是激动,只觉长久以来郁积在心中的烦恼一扫而空,忍不住像孩子一样放声欢呼起来。

    萧然见她高兴,索性让她坐到前边来握把,自己坐到后座。到底是第一次骑车,丽妃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也还是骑的摇摇晃晃的,萧然只好握着她的两只手臂,替她把握平衡。这姿势实在是暧昧之极,倒像是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一样。

    丽妃这是根本没心思理会这些。头一回骑车的新鲜和刺激令她忘记了一切事情,全神贯注的操纵着这个不大听话的铁家伙。萧然趁机大肆揩油,整个身子几乎贴到了她背上,手臂在那纤细而不失弹性的腰肢上“不经意”的触碰,隔着薄薄的衣衫传来的温度,不觉让他心猿意马。细碎地发丝温柔的拂在脸颊上。痒痒的却又十分惬意。

    侧头瞧去,只见此时的丽妃,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仿佛一朵怒放的海棠,说不出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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