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皇甫曜璟似笑非笑睥了他一眼,在他急忙准备回答之际,又兀自开了口,“皇叔是皇爷爷钦点的护国大臣,对天下事关注也是情理之中,朕还得感谢皇叔。”
皇甫曜璟说得似乎合情合理,却让皇甫啸凉了背心,几乎立刻起身跪下,“臣已年迈,塞外之事足以让臣应接不暇,天下是皇上的,天下有皇上的关心就可,臣实在无能为力。”
他这一大幅度的动作,顿时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乐声,交谈声也随之消逝,静谧得可闻绣针坠地。
“皇叔这是作甚?”皇甫曜璟责备,微微倾身伸手将他托起,“您是长辈,父皇在世时曾向天下宣旨,赐你为硕亲王,且无需行君臣之礼,皇叔莫让朕背了藐视父皇的罪过才是。”
皇甫啸低垂着眼睛,眸中狠辣飘浮,“多谢先皇隆恩!”
宫策在一旁冷汗涔涔,面前的两位,一个深藏不露,一个野心勃勃,都不是好对付的主儿。
皇甫曜璟处事不变,仍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摸样,凤眸不动声色四处环绕,在看到门口处东方灏人急匆匆朝他走来时,心下一沉。
东方是几人中最为稳重果敢的一人,能让他急色的,除了远出未归的尉迟之外,几乎没见过他烦躁的样子。
稍稍稳了稳心,朝一左一右坐着的两人道,“皇叔适才提的良将,朕也有所耳闻,好似唤擎天。”
“既然皇叔认为此人颇有才干,而史老将军又年迈体弱,那便升擎天为副将,辅佐史老将军,明日朕便下旨。”“朕出来许久,朝中还有许多折子未阅。”顿了顿,看向宫策,“宫御史养了个能力卓绝的好‘儿子’,朕日后必定委以‘重’用。”
宫策从他提出要升擎天为副将时便开始激动,现在又听得他夸奖宫一瓦,脸上立马绽出一朵花,跪下道,“微臣先替小儿谢过吾皇万岁。”
皇甫曜璟淡笑点头,又瞟了眼皇甫啸,这才缓缓起身。
“臣恭送皇上……”皇甫啸率先拱手鞠躬,厅内众人随之纷纷跪下,脑袋低垂,直至明黄长靴从眼前掠过。
东方灏人迎到皇甫曜璟身侧,而后与他并肩从外走去。
“小瓦儿呢?”皇甫曜璟语气不善。
皇甫啸背手盯着他二人的方向,袖口下的拳头紧握,虎目已是黑沉一片。
他看上的东西,无论是过二十年还是三十年,他都要得到,不惜代价!
宫一瓦难过的躺在地上,乌黑的发丝倾斜,如一汪美丽的海藻蜿蜒在身下,而她就是那美丽的人鱼公主。
手已经不安分的钻入衣襟,用指尖的凉意安慰身体的燥热,衣裳敞开一条大口,露出轮廓娇美的锁骨,细嫩的皮肤。
皇甫骁垨看得出神,脚步不由自主朝她靠近,慢慢的蹲下,肥壮的手缓缓朝他探去,似乎不敢太快,怕惊了她此刻的美丽。
“你,你要干什么?”宫一瓦无力的眯眼,手下的力道更重,由不得自己。
意识所剩无几,她看见守在外面的人开了锁打开门,很多人走了出去。她能听见大厅内歌舞欢腾的声音。她想跑出去,可是手脚根本使不上力,她爬不起来。
旱“苗”喜雨露(2)
更新时间:2012…11…26 18:40:11 本章字数:7701
皇甫骁垨两鬓的络腮胡似乎也立了起来,朝她笑,“一瓦,乖,让爷好好疼你!”
“你疯了吗?”宫一瓦一吓,蜷缩了身子,恨恨瞪他,“你***瞎了吗?我是男人!”
皇甫骁垨皱眉,猛地摸上她的脸,“乖,不要说话,就这样,静静的让爷快乐。舒唛鎷灞癹”
“拿开你的脏手!”宫一瓦红了眼,想要打开他的手,手试探性的动了动,却是无力。
心脏又热又慌又害怕,她怎么动不了惚?
脑中闪过刚才皇甫骁垨的话,“吃了只有被人上的份儿。”,所以,是那药的效果……
脸凉凉的,宫一瓦侧脸往他掌间靠近。凉意又袭到她的唇,滑下,在她芹长的脖颈流连。
“恩……”红艳的唇,溢出一丝喟叹温。
皇甫骁垨喜上眉梢,动作越加放肆起来,跨腿骑在她的身上,单手往后托起她的脑袋,吻上她的额。
手隔着衣物沿着背脊滑下,停在她挺翘的臀瓣,包住一边,用力的搓揉。
宫一瓦只能被动的接受他的恶心的给予,身子在他两臂固定的圈子里软软的化开。
脑子已不允许她想太多,她只想快点被拯救,快点给她的身体灭火,她快被这蛳心的火势烤烂。
师傅呢?师傅在哪儿?他的瓦瓦好难受,快来救他的瓦瓦!
皇甫骁垨被她的“乖巧”弄得心痒难耐,唇舌一遍一遍舔吻她的眉眼,却不急着吻她嫣红的唇瓣,反是侵上她雪白的脖颈,大口的含舔。
手往她两股间钻入,隔着衣物按压她后面的小穴。渐渐的,他不甘心得不到实际上地满足,强力扯开她的腰带,两只大掌循着腰际滑进她的亵裤,掰开她的臀。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他的吻也变得势狠起来,由开始的吮吻改为啃咬,她颈间清甜的液体没入咽喉,引得他一阵吸咽,吞没。
疼……
颈间的皮肤被咬破,强烈的疼意浸入神经,宫一瓦抖了抖身子,臀瓣上的手还在继续,意识到被侵犯,她脑袋一晕,只觉得胃里,肠子里,所有能装咽下食物,感受到食物气息的器官无不叫嚣着,抽搐着。
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她宫一瓦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
师傅当她是宝,对她的好,有时甚至让她自己都觉得发指,曾让她一度怀疑她是不是师傅的私生女,当然,前提是如果师傅不是只比她长十岁的话。
越是想到师傅,就越觉得在她身上游离的手实在不该留下,真恨不得将它给剁了!!!
闹心的是,她现在根本动不了,全身软绵绵,比起那砧板上的肉还不如。
这个死变态,都说了大家都是男人……靠之,老娘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双性恋,男女通吃,毫无贞操可言。
终于他的手直拱进了她的双~腿之间,而他的唇也沿着锁骨啃咬而下。
宫一瓦倒抽一口凉气,心冰凉冰凉的,可身却异常火热,身体很舒服,可喉间的呕意来势汹涌,没想过要忍,于是她将头轻挨近他的脖子,循着他脖子衣领的空隙,“哗”的一下,吐了进去。
皇甫骁垨不意她有这番举动,一怔之后,气狠的猛地将她推开,似乎觉得不解气,抬腿又朝她腹部一脚踹去,“给脸不要脸!”
经他一推,头重重撞到地面,他的一脚没有留情,肚子很疼。
却也是他突然的一击,剧烈的痛感反而让她几近软瘫掉的手脚有了几分力气。
宫一瓦不敢松懈,忙一股脑站起,扑倒房中的桌案上,顺手提起上面的茶盅,猛地朝地面砸去,又速度拾起一片瓷块,横手指向他。
故意放大声音吼道,“皇甫骁垨,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别怪我不客气!”
皇甫骁垨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裳,赤果着上半身擦拭身体的秽物,下身也仅着了件深灰的亵裤。
如今又见她全然不似刚才虚弱迷离,反而因为气恼和药性的原因,整张脸格外红润剔透,并且经她一番激烈的动作,上衣微滑,卡在肩头,发丝垂顺,打散在她洁白的锁骨两边。
她的小手气势汹汹的持着利器对着他,那摸样,比起以往对他千依百顺的女子不知美了几千倍。
上天给了她男儿的身份,当真是可惜了!
一想到适才摸上她肌肤的滑腻和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原先抑郁心头的恼意顿消,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征服以及厚重的***。
皇甫骁垨太过自信,也着实低估了宫一瓦的爆发力,就这么不以为意的挂着***的笑容朝她快速走了过去。
宫一瓦心头冷哼,拳头握紧手下的瓷片,那瓷片也锋利,只需微微用力便可刮破肌肤,她的手因为她有意的残害,鲜血淋漓。
也只有靠着强烈到能抵抗体内不断涌起的炙潮的疼痛,她才能够使出力,腾出一丝理智与他对抗。
眼看他越来越近,宫一瓦嘴边的弧度加长,轻轻垂下手,双手一撑,坐到桌面上,双腿交织轻勾,大眼铺张情潮,舌尖探出,舔过火焰般惹火妖冶的唇。
皇甫骁垨咽了咽口水,满心以为药性已经发展到忍无可忍,再加上她此时“含情”默默的注视,思绪刚刚绕过心尖,便被他强行甩了出去,余下的全是欲。
满脸的胡渣像是一颗变了色儿的仙人掌,根根粗黑插在两边,而他的鼻孔朝天,愣是张大了好几倍,里边黑糊糊的不知是鼻屎还是鼻毛,他的身体很强壮,肌肉也有好几块,却不是好看的那种,而是一大块一大块的,他真的很像专业杀猪的!
宫一瓦微微别开眼,心头默默数着,一步两步三步四步……到了吗?眼尾上扬,在他的手快要碰上她脸上的皮肤时,双腿迅速环扫过去,狠狠砸在他的右脸上,而后单手借力,另一只握着碎磁的手倏地往他颈间的大动脉而去。
皇甫骁垨大惊,连忙捂住脖子,手却被划出一条深深的口子,惊喝道,“来人,都给爷进来!”
宫一瓦趁火打劫,不给他揣息的机会,招招逼近他各个致命的部位。在她的意识里,所有想害她,欺负她的人,她都会不遗余力双倍还之!
门外的人听得里面动静,连忙开了锁纷纷涌了进来。
在看到皇甫骁垨神色惊慌,狼狈的躲着攻击,而宫一瓦好似不要命的狂风扫落叶的姿态步步紧逼时,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动作。
“妈的,愣着干什么?”皇甫骁垨冷汗直流,又因为分神被她割伤了臂弯,惊愕大吼,“还不快过来擒住她!”
众人这才醒悟,个个挽起衣袖奔了过去。
宫一瓦眼尾一扫门口,斜眯了眼朝她走来的几名壮汉,攻势更猛地刺向皇甫骁垨,故意加大声音叫道,“皇甫骁垨,天子脚下岂容你胡作非为,就算你爹是镇远将军又如何,天下终究是皇上的天下,如今你在天子眼皮底下这样对我,就不怕受到责罚吗?”
皇甫骁垨惊慌闪躲,嘴上强势,“爷既然敢在你爹的寿宴上将你掳来,其中的后果爷自个儿心里有数,再说,即便被抓住,皇上看在我父亲的份儿上,必定不会重罚与我,左不过一顿教训。”
“而你宫一瓦就不一样。你若放下手上的东西,爷既往不咎仍可温柔疼爱你,日后在朝堂之上,必定许你荣华富贵,不止成为皇帝身边的红人,而且还是镇远将军以及郦郡王身边的红人。”
“或许你不知道,如今皇上将将登基,帝位不稳。爷不瞒你,他日南陵的龙座由谁来做还未可知。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何不早日归于爷的部下,效忠于爷!”
傻~逼!这样的话岂可对外人说!
宫一瓦腹谤,光长了一身蛮肉,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脓包!
“郦郡王话里的意思可是要造反?”宫一瓦大声,话语中没了平时的犀利,多了茫然和摇摆不定,“镇远将军手握重兵,即便是史老将军也不能相抵,若是镇远将军果真起兵……”
皇甫骁垨以为她动摇,嗤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父亲的实力,必定知晓爷所言不虚,那你还不快快住手!”
宫一瓦“惊慌”看了眼与她一步之遥的几人,忙道,“要我住手也行,你先让他们下去,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言而无信?!”
皇甫骁垨稍显迟疑,宫一瓦则低眸咬唇,“况且,被他们看着,你让我如何……伺候你……”
心里一动,皇甫骁垨欲虫膨胀,立刻挥手道,“你们几人给爷下去!”
须臾,房中又仅剩下他们二人。
皇甫骁垨经过刚才昂扬的演讲,以为宫一瓦也会如朝中其他官员对他百般讨好,顿时端了架子,一脸大爷样坐在凳子上,双腿大开,将腿根的邪恶掏了出来,冲她吩咐道,“过来伺候爷,爷舒服了,自会为你解毒,让你快乐”!
宫一瓦看着他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将他的命根子摆在裤裆上,喉头一紧,差点又吐了出来。
她好担心今儿这么折腾一翻,让她小小的心灵受到重创,她和方丈未来的“性”福肯定就毁了,指不定她就成了性冷淡(乃表要小看方丈滴实力),看见那玩意儿就吐!
“快点!”皇甫骁垨不耐烦的催促,自己已经开始上下捣弄起来。
宫一瓦还是没有放下手中的瓷片,学一滴一滴落入地面,开出一朵朵妖艳的红花,手疼得麻木,药劲儿便越加势涌。
已然不能再拖了,她不敢保证经她刚才刻意的提高音量,会否被路过的人听见,通知人来救她?
不得已,慢慢挪了步子朝他走去,却在离他几步距离的时候,被他止住,“你先放下手中的东西!”
宫一瓦双眸精光一闪,站定,纤手扶额作势要晕,眨眼楚楚可怜盯着他,“瓷片嵌入手心,很疼,郡王帮我轻轻取下,好不好?”
皇甫骁垨被她柔柔的嗓音喊得心都酥了,这才注意到她的手一直流着血,一股“怜香惜玉”之情爬了出来,连忙提起裤子靠近她,“只要你乖,爷会好好疼你的,看看,性子这样烈,最后受伤的还是你自己。“
说着,伸手去牵她的手,还没触上,她手突然一抬,将瓷片往他脸上扔来,皇甫骁垨哼了声,稍稍闪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低吼,“别当爷是傻子,任由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这次,爷定要弄得你生不如死!”
手被他大力握住,掌心的血势越盛,宫一瓦咬牙,身子一转,另一只手横劈向他,哪知打是打中了,可力道却没了,打在他身上就跟挠痒痒一般。
皇甫骁垨本来还有些惊怕,待意识到她现在的状况,不由喜上眉梢,粗鲁的抢过她另只手,一只大掌将两手一包,弯身打横抱起,快步朝床榻而去,一甩手将她扔到床上,不给她呼吸的余地,又猛地附上去。
胸腔被他厚实的身子压着,本来呼吸潮热的她,如今更是难受得很,眯眼见他双唇印了下来,连忙偏头,他的嘴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皇甫骁垨大怒,甩手给了她一巴掌,一排鲜艳的掌迹出现在她的脸上,“妈的,爷好言相劝不听,如此也好,爷便让你好好见识见识爷的手段。”
他一把扯下她的衣带,举过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而后脱下自己的裤子,将她的双腿打开,一里一外捆着。
如此不堪、屈辱的姿势,让宫一瓦彻底害怕起来,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跌落两颊。
她努力了,可她救不了自己!
还有谁可以依靠?还有谁能来救她?
师傅?方丈?
有谁呢?
皇甫骁垨看见她眼角的泪,一颗激荡的心越加狂肆起来,肥厚的手抓住她胸前的衣裳,猛地一扯,却在看到衣裳里的内容时,惊呆了双眼。
她的胸前裹了一层厚厚的白布,两团嫩白的肌肤有些挤了出来。她的皮肤宛如春日盛放的梨花,纯白静美。那不盈一握的纤腰,肚腹处那一抹可爱的漩涡,无不刺激他的感官!
她,竟是女子?!宫一瓦濒临绝望,紧闭双眼,将满腔的苦闷压下,不让自己哭出声。
一旦她女子的身份被瀑光,皇上会不会追究不说,她亲爹也不会放过她,给她解药。
即使横竖都是死,她此刻也不会寻死,他皇甫骁垨敢这样对她,她一定不惜任何代价弄死他,仇人不死,她怎么可能去死!
皇甫骁垨久久的注目,面目可憎的扫视她裸露的肌肤,手缓缓盖上她胸前的一边,大力按了按,
体内燃烧熊熊火焰,宫一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