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刚才为什么要犹豫?”宫一瓦不愿放开这个话题,依旧十分在意他适才延迟的回答。
皇甫曜璟挑高了眉,“我在想,是我表现得不够明显,让小瓦儿感受不到吗?!”
“真的?”宫一瓦其实已经在他说“一切只为你是小瓦儿”之后,高提的心便落了下来,如今又听得他的解释,心头涟漪顿起,竟有些小小的羞涩,问话也不会过是掩饰内里的别扭。
皇甫曜璟邪佞扬唇,凤眸绽出媚魇的光芒,忽的凑近她的耳边,“我现在便让小瓦儿好好儿的感受……是不是真的?!”
话落,他一口含住她红透的耳垂,舌尖猛烈绕动,直探进了她的耳蜗。双手也不闲着,有力的左手在她柔滑如上好的绸缎般的玉背上下的浮动,右手握住她一边的丰满,掌在手心儿捏戳。
宫一瓦唇瓣总算勾了一抹弧,心下的担忧解除,身体里掩藏的腐女便冒了出来。
于是小手儿蛇般脱落进他结实的胸膛,找到那一点,指腹摩挲,另一只手缓缓推开他的身体。
皇甫曜璟背脊因为她的主动滑窜过战栗,由着她。
宫一瓦伸出小舌,越过他迷人的唇瓣,一点一点舔过他的小巴,喉结,玉白的胸膛,最后停在指腹轻按的地方,柔柔的含吮住那一点,舌尖柔软绕动,又深深汲吸。坐在他大腿上的美臀也随之慢慢的起落,旋转。
皇甫曜璟俊颜通红,喉间溢出轻哼,小丫头陡然转变成蛊惑的妖精儿,那充满烈火的舌,那软绵如水趟过的小手儿,那神秘暗潮的转动,无不焚烧着他的理智,一下便释放出他所有的激狂。
她的舌还在下移,她的小手儿已经来到了二人的交接处,甚至开始***起他未完全没入她身体里的欲~望,那感觉,让他恨不得将她绑起来,狂狠的要她!
可是他还得忍住,小丫头方才不是嗔他未顾忌她的感受吗?这次,他就让她主宰。
宫一瓦呼吸急了起来,她能感受到她身体里那只野兽在猛烈跳动着,她的动作根本没有让他得到满足。
握弄他某处的手移上,穿过他的腋下,从后扣住他的肩膀,将自己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让她的乳实实靠握进他的怀。
微提了口气,让自己彻底坐在他的腿上,一瞬间,他的粗大便一下子全部沉入她的身体,那里的搏动便更为清晰地传递到了身体里。
抬起了头看向他的脸,才发现他因为隐忍,整张脸青筋儿突显,红得仿佛下一刻便会溢出血来,凤眸掩盖住他内里的情绪,却能从他微微扇动的黑睫上看出他忍得很辛苦。
心尖颤了颤,猛地包住他的脸,堵上他的嘴,小舌畅通无阻的窜进他的嘴里,不客气的一下逮住他的舌,野蛮的闕过,放在嘴里重重的吸含,吞咽。
待到差不多时,松开他的脸,改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的臀瓣随之快速起落,每一次都全部的退出,又全部的没入。
“嗯……”皇甫曜璟舒服的哼出了声,两只大手在她腰间上下滑动,似在为她拉松筋肉,而身下也不知不觉顶抽了起来。
“啊……”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狂野的刺激,宫一瓦忽的仰了头,松开他的舌,大叫了出来。皇甫曜璟欣赏的看着她洁白的颈项,低头舔吻而下,在她俏丽的锁骨流连了阵,这才下移,一口咬住那颗乱颤的粉豆,有力的下腹不断将他的分身捣进她的深处,更深处。
“嗯……璟……”细长白皙的手指缠紧他墨黑的发丝,身子高高拱起,方便他的掠取。
宫一瓦紧闭着眼,深深浅浅的唤着他的名儿。
皇甫曜璟似是收到了鼓舞,猛地抽出分身,截过她的细腰,将她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双手分拉起她的双腿架在臂弯上,在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儿闭合之前,又蓦地冲了进去,不再停歇。
宫一瓦腿根儿发出阵阵颤抖,双手向后撑在锦被上,粉唇轻咬,不时溢出让她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吟哦声。
身下随着他凶猛的占有,伴随着羞人的“渍渍”声,让她全身的皮肤像是要被烤烂了一般的燥热,微偏了头,在心里对自己说,她什么也没有听到……
……
皇甫曜璟支着身子看着身边累得睡着的小人儿,伸手抚了抚她脸颊便打湿的发。
皇甫啸一事之后,朝中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
虽然很是不舍怀中的温香暖玉……苦笑,他家丫头,就是有让他欲罢不能的本领。
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翻身坐在床沿套起了鞋子。
不一会儿便穿戴整齐,长身站在床边替她掖好被角,俯身在她额边吻了吻,才转身走了出去。
西苑
“太傅伤势如何?”皇甫曜璟端坐在主位上淡问。
东方灏人清俊的眉头微皱,“家父双腿骨头裂开,再加上年事已高,怕是恐难再复原。”
皇甫曜璟低头沉吟片段,玉白的大掌放至身侧的案桌上,“太傅一生我南陵鞠躬尽瘁,又是朕的老师。”顿了顿,看向东方灏人,继续,“朕便特许太傅保留官衔,在家颐养天年。”
“臣替家父谢过皇上。”东方灏人感激的说着,牵了衣摆就要跪下来,却叫皇甫曜璟拦了下来,“朕一直当你们是兄弟,朋友,在西苑,自在些,就如年少时一般。”
东方灏人也不矫情,点头算是应承。
就如他所说,他们四人不仅使君臣,更是兄弟,朋友!
“皇上。”北冥越御仍旧白日里的一身深灰襟抱,风尘仆仆的样子,懊恼而惭愧道,“臣无能,让风月娘跑了!”
皇甫曜璟五指在案桌上轻敲了起来,眸光看向殿门外,幽邃深渊,像是黑夜里潜伏的豹子,危险而敏锐,半响,挑了挑唇角道,“她会再来的。”
“她还来做什么?”尉迟茷封发问,不明白她一个女子能挑起什么事。
“来了就知道了!”皇甫曜璟显然已经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背手站了起来,“你们可还记得,先皇暴薨之时,是哪国使臣前往我南陵国的?”
几人吃了一惊,不明白他重提旧事是为何?毕竟皇甫啸一死,先皇的大仇也算是报了。
东方灏人最为谨慎,也没有刨根究底,毕竟他要说的早晚会说,他若不说,自然也有他不说的理由。于是好不拖沓的说道,“是苍凉国。”
那时候他们在父辈的安排下已经渐渐出席这样的活动,对于苍凉国的到来,印象最为深刻。
苍凉国前来的使臣有三个男子,却是一个比一个美,之所以说他们美,是因为他们个个如女子般能歌善舞,身段甚至比女子还要柔软,一颦一睐皆是勾魂夺魄。
也听说过,苍凉国的男女都长得十分美丽,有许多慕名而去的男女皆留恋不归。
没见过他们之前,皆让他们当笑话说了去。
直到亲眼见过他们,他才渐渐相信,世上或许真的有那么奇妙的国都。
但是,他家老大突然提起苍凉国是为了什么呢?
皇甫曜璟淡淡扫了一圈疑惑看着他的三人,缓缓道,“小王爷如今可是到了巫淼山赤脚大师的居所?”
他的突然转移话题,让三人愣了一下。
东方灏人回过神来,点头,“小王爷已于三日前便抵达。”
第二天,宫一瓦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伸了伸懒腰还是不愿意起来。
早些的时候被某人强行拽起来迷迷糊糊塞了吃食,此时肚子也不饿,她也没动力爬起来,索性拉起被子捂住脑袋想起事情来。
恩……皇甫镜的孩子是皇甫啸的,而皇甫啸和皇甫镜又是亲兄妹,要是孩子生下来的话,按照科学家说的,不是傻的就是残的。可是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要是打掉了,岂不是太狠心,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唉……”在被子里叹了口气,不知道那人现在做什么?!
想着想着,睡虫再一次袭来,闭上眼睛的刹那,脑中划过那人坚持打掉孩子的黑脸,双眼倏地睁开,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麻利的套上衣物,脸也不洗,头也不束,飞快的往菊青堂而去。
菊青堂
“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宫一瓦刚踏进菊青堂的大门,便听见皇甫镜带了愤怒和惊慌的声音传来,心肝乱颤,难道她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章节目录 是不是太重口味了……
更新时间:2013…1…1 7:55:14 本章字数:6673
菊青堂
“你们把我的孩子怎么了?”
宫一瓦刚踏进菊青堂的大门,便听见皇甫镜带了愤怒和惊慌的声音传来,心肝乱颤,难道她还是来晚了一步吗?
容不得她多想,殿内再一次传来尖叫声。舒萋'
“啊……我的肚子…好疼……滟”
她的声音痛苦而彷徨,宫一瓦不再多想,快跑了进去,殿内如昨晚一样,跪了一地的太医和婢子。
而皇甫镜则满脸惨白的虚晃着身子单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发丝蓬乱,美丽的凤眼已然有些虚肿。
她的眸光流淌着哀伤、绝望、歉疚等多种情绪,最终全部蜕化为重重的恨恼,母狮发狂般赤红着目盯着地上的一众人塔。
皇甫曜璟第一时间发现宫一瓦的存在,凤眸轻落在她的身上,微微缩了缩,抿唇跨步走到她身边,呵斥,“小瓦儿,你何故这般样子?”
宫一瓦迷惑的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不悦的在她身上逡巡,低头看了看。
刚才因为赶得及,已至外间的纱衣还没来得及系上腰带,横躺在胸前的发丝有些打了结,潦草的散落在各处。
可是现下哪还顾忌得了这些,小手抓住他的衣摆,急问,“你还是动手了吗?”
皇甫曜璟没有回她,只是亲自动手替她系上腰带,又探指抚平她的发丝。
宫一瓦焦躁,皱眉轻打开他的手,“孩子没了是不是?”
“啊……痛!”
还没等到他的回答,皇甫镜便凄厉叫出了声,宫一瓦心里抖了抖,放开他的手,跑过去抱住她战抖的身子,冲地上傻愣愣跪着的御医吼道,“没听到她喊痛吗?还不快给她看看!”
“这……”为首的御医显得犹豫,低头小心翼翼看了看某皇。
“瓦儿,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皇甫镜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凤眼晕了深深的恳求看着她。她的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甚至带了丝丝青黑,宫一瓦心里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般难受,仰头看向皇甫曜璟,“让她留下孩子,好不好?”
皇甫曜璟神色平静,“孩子已经没了!”
身边的人听到他的话,整个身子瞬间萎顿下来,像是配合好的,她洁白的亵裤也开始绽出朵朵艳丽的红花,宫一瓦与她隔得最近,自是最先发现她的状况,两只大眼瞪圆,慌忙松开她的身子,抓起地上的一名御医吼道,“快救她,救她肚子里的孩子,快点!”
御医哆嗦着身体,“宫侍郎,微臣也是听令行事。”
宫一瓦大口呼吸,转而盯着皇甫曜璟,甩开手中的人,“救孩子!”
“孩子不能要!”皇甫曜璟侧身不看她渴求的眼神儿,以免自己心软。
“啊……璟儿,姑姑求你,救救他好不好?”皇甫镜双手捂住肚子趴伏在床上,汗水已经将她头上的墨发打湿,就连牙齿也在打颤,显然已疼得不行。
宫一瓦皱紧眉头,同她一样,恳求的看着他。
皇甫曜璟眸光划过不忍,转瞬即逝,快得让人根本捕捉不到,“姑姑,你比谁都清楚,孩子留不得!”
皇甫镜顿时抽了抽身子,闭上凤眼,两行清泪便再也停不下来。
是呀,怀了亲哥哥的孩子,怎么留?!
阿啸啊,镜儿还能为你做点什么呢?你说做鬼都不会放过我的,为何还不来找我?
突地,她大笑出声,“哈哈……”
她恨他,恨了他八年,却在他死了之后,千方百计想要留下他的孩子,还在妄图他如恶鬼般的侵袭重卷而来。
皇甫镜啊皇甫镜,你终究是错了!
宫一瓦看着心里难受,恨恨瞪着罪过祸首,也不管是不是有其他人在,垫脚一下子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了下来,唇附近他耳边,恶狠狠道,“皇甫曜璟,你要是不救它,我就出宫,再也不回来!”
皇甫曜璟浓眉紧蹙,拿过她的小手,“小瓦儿,你知道这孩子……”
“不能要是不是?”宫一瓦打断她的话,“但是你这样做,不仅孩子没了,说不定……”瞥眼床上隐忍落泪的皇甫镜,又将声音压低了几分,“说不定姑姑也会死!”
皇甫曜璟背脊一凛,抿唇,“不会的。”
“怎么不会?”宫一瓦反问,继续,“我不相信你看不出来姑姑对皇甫啸的感情。现在皇甫啸已经死了,那日的情景你也看到了,如果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她还怎么活?”
“恩……孩子……不要走……啊……”皇甫镜浑身痉~挛,血在她裤腿处流得更凶,手,伸向皇甫曜璟,红唇发白,“璟儿,你过来……”
皇甫曜璟想也没想,快步走了过去,虚握住她伸出的手,“姑姑,孩子……不能要!”
宫一瓦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怎么如此死脑筋!
皇甫镜虚弱撑起眼皮看着他,“璟儿,你若担心姑姑给皇室蒙羞,姑姑便离开皇城,隐姓埋名。”泪垂下,“姑姑只要这个孩子……求你……”
皇甫曜璟还想说什么,便叫殿外传进的威严十足的嗓音打断,“让她留下孩子!”
宫一瓦惊愕转头,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太皇太后。
她摸样憔悴,神态殇然,感觉又老了好多。
太皇太后在婢子大搀扶走到床边,当看到床上即狼狈又虚弱的人儿时,有些混沌的双眸发红,“哀家的镜儿,受苦了!”
“呜呜……母…母后……”皇甫镜想要扑过去,却因为扯动腹部以下的位置,疼得她倒在了床上,难受的呜咽出声。
太皇太后双手剧烈颤动,转头威力的看着地上的太医,命令,“哀家以太皇太后的身份命令你们,赶紧医治镜公主,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说着,看向皇甫曜璟,没有了平日的温慈,“皇帝,三条人命在你手中,你若还是执意而行,便是你亲手杀了你的皇奶奶和亲姑姑,以及你尚未出世的表兄弟!”
宫一瓦心头微颤,太皇太后是在拿命威胁他……转眸看向那人,他的身子挺直,脸上闪过无可奈何,却还是没有松口。
就在这时,侯在殿外的擎天突然闯了进来,猛地跪在他的面前,刚毅的脸颊满室坚决,“皇上,请留下公主腹中的孩子,末将愿意负责!”
他负责?!
殿内的众人诧异,不知情的皆以为孩子是他的,惊讶过后,纷纷看向眼前的少年天子,看他作何抉择。
皇甫镜痛得说不出话,只是轻瞥了他一眼之后,便闭上双眸,咬住唇。
皇甫曜璟凤眸复杂的盯着他,“擎副将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末将知道,孩子……是末将的。”微顿,继续,“末将钟情于公主,愿意一辈子照顾公主和……孩子!”
“既然如此,哀家便将公主许配与你。”太皇太后看着床上的女儿,心知不能再拖,一锤定音,“皇帝,还不快让他们救人!”
皇甫曜璟没有再说什么,对着地上的御医道,“听见太皇太后的话了吗?”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自那日菊青堂一事之后的第二天,那人便下旨封擎天为南陵国兵马大元帅,并将皇甫镜许给了他。
但是由于皇甫镜的孩子虽然保住了,可身体依旧虚弱,再加上心疾缠身,一直不见好。
所以大婚的日期并没有确定下来。
一个月来,宫一瓦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