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摸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将自己的热情输送给他。
身体凑上,紧紧靠近他的,磨碾,挤压,互相感受。
东方灏人却在这时大力将他推躺在床上,自己则跪坐在他的双腿间,心里清楚,他的毒性发作的时间过长,不能再拖了。
于是双手包住他的雄伟,张口吸含进嘴里。
那种密密热热紧紧的吸附让尉迟茷封情不自禁上拱了身子,双手也随之探下掌住他的头,妄图更深入的感受那蛳血浸骨的美妙滋味。
章节目录 更深,更深,更深……(捂脸~~~)
更新时间:2013…1…11 19:31:54 本章字数:6927
那种密密热热紧紧的吸附让尉迟茷封情不自禁上拱了身子,双手也随之探下掌住他的头,妄图更深入的感受那蛳血浸骨的美妙滋味。舒嬲
东方灏人尽力满足他,吞下他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慰藉有些泛红的整根欲~望,嘴唇收紧,觅食,汲纳。
尉迟茷封浓密的黑睫半掩,白皙的额头退散了隐忍,多了叠层而起的汗粒。
尝到了滋味的他更加迫急的将昂首进一步的没入他的口,又似乎觉得还不够,下一刻单腿用力一抬翻身向上,将他压制在身下,同一时刻粗暴的扭转他的身子,野性的一下撕碎了他的亵裤,什么都不顾及,挺直腰腹,倏地从他身后的穴口冲了进去。
“嗯……”东方灏人拽紧拳头,身后传来的剧烈痛意让他鼓胀了经脉,他似乎能感受到温热的血从他身后流出溏。
某处嵌进他的身体,那里,极端的紧致,沸滚的温度,似要截断他某处的箍吸,让他动也动不了。
身体上的汗液大滴大滴落下,双手附在他的后背,有些忍不住的大力捏揉起来。
他的汗水滴在他的背上,有些烫诛。
东方灏人唇色有些发白,拧紧眉头微转头看着他。
他双目沸红,好看的眉峰较他还要皱得深。
深呼吸一口,不愿让他再受折磨。
于是缓缓地放松了身子,舒展了臀上的紧绷,方便他更好的进入……
尉迟茷封这一次没有心急,而是一里一里的轻轻送进,直到全部埋入他幽窄的穴口。而后俯下身子,双手穿过,紧紧环住他的要,吻上他被薄汗浸湿的后背,一寸一寸的吸干,深刻下他唇的印迹,身下开始徐徐动了起来。
他的吻是上好的金疮药,他只觉得后面的疼意渐渐消散,却而代之的是与他合二为一的喜悦。
东方灏人松开拳头,握上他腰腹间的手,将侧脸从柔软的被褥里微微抬高,温润的嗓音带了不易察觉的喑哑,“尉迟,吻我……”
尉迟茷封从他背后抬起头来看他,星目消减了些红丝,眉头仍旧皱得紧紧的,缓缓垂下脑袋,轻轻印上他的唇。
两双唇撞上,彼此唇瓣上的柔软和熟悉的淡香即刻灌入鼻喉。
东方灏人在他唇上缓缓碾转,温柔啄食。
尉迟茷封一直看着他的脸,他的眼。
从里,他看到了深浓得化不开的宠,星目迷蒙却在某一个他看不见的地方藏了浅浅的殇。
或许潜意识里,他是排斥的,也厌恶自己脑袋里越加清晰的情愫。
闭上眼,发泄般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带了怒意撬开了他的齿,用力的卷过他的舌一阵吸咬舔舐。
东方灏人伸手向后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他就算在毒性发作的当口也没忘记两人身份的禁忌吗?!
是不是还会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懂他,之前他不也是这样吗?
即厌恶,却又忍不住。
一股股心疼和烦躁爬满喉咙,凭什么不能爱?又为什么要忍?
不忍了,哪怕整个天下都反对,即便他自己也后悔,他也绝不再后退一步。
他要他,怎么样都要!
不再是一个人的发狠欺弄,两双唇角逐,不认输的,狂乱的掠夺着对方口里的汁液,渐渐的,东方灏人显然站了上风,包住他的唇,深深吸汲住。
尉迟茷封不甘唇上的失意,身下便报复性的重重的撞击着,更深,更深,更深……
身后的疼意消散,他进入的力度也越来越大,东方灏人心里的火热也越加燃烧了起来。
他也是男人,面对深爱之人,自然也有***。
清雅的眸子瞥了他一眼,见他面色虽然红润,但也比之前好了许多。
知道他的毒性一时半会不能全解……咬咬牙,握住他的双手移下,带着他握住自己的男性,上下***。
尉迟茷封手颤了颤,没有反对,冲撞的力道却明显比之前更加用力。
房间被粗重的喘息声和时不时的低吼声溢满,暧昧又凄迷。
他们的以后会如何,谁也无法断定。
……………
阜城一处偏僻的简陋院内。
北冥越御早在冲出围障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四肢流窜的血液好似被熊熊大火烧滚,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体各处的经脉在慢慢的萎顿。
他本是要带她回宫的,可是体力不支,这里离皇城又有些距离,他无法……
所以便找到了这里,暂且歇息片刻。
苏瓷一边挨着他朝屋子里走去,一边打量着所处的位置。
这里虽然简陋却是个能够遮风避雨的地方,心里还是担心,那帮人会否追上来。
于是微微蹙眉,扭头看着他,他的头垂向别处,她看不见他的脸,“这里安全吗?”
等了好久,不见他的回答,以为他没听见,正想重复一次,哪知他却“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手腕被一条衣襟联系,他这一倒也让她猝不及防扑在了他的身上。
心头大惊,忙爬出他的身体,蹲在他身体的另一边,双手慌乱的扶着他的双臂就要将他翻转过来,却在动手的一刹那看见他后背被划破的伤口处,有一抹晶亮的光闪过。
于是收回手,有些颤抖的扶上他的伤口,轻轻将被血渍黏固在伤口处的衣物拉开。
双瞳大睁,连带着呼吸也停了。
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处竟插进了数根银针,并且银针附近的皮肤全部变成了黑色。
她从小过得顺风顺水,哪里见过这样可怖的场面,整个人完全没了主意,可是心里却更急,眼泪便扑哧扑哧掉了下来。
后背上突然传来的疼意,让处于昏迷状态的北冥越御闷哼出声,意识朦胧间,耳边却传来某人无助的抽泣声。
不知怎的,心尖疼了疼,强力撑起沉重的眼皮,仰起头向后看她。
她真的很爱哭,眼泪不断掉滴进他的背,心里苦笑,她的泪滴滴砸进他的伤口,想来刚才的疼意便是她的眼泪使然。
难受的皱起眉头,双手抓握在地,用了重力支起身子,翻坐了起来。
哪知在坐上的那一刻,脑袋昏沉,差点又倒了下去。
苏瓷见他突然跃坐起来,两颗眼泪卡在眼眶惊愕的看着他,又瞧着他身子晃动,好似下一刻便又会倒下去不省人事,隧连忙倾身,小手缠上他的腰,将他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伴着淡淡的血腥味霎时扑入她的小鼻子,小脸红了红,却没有松开他,“你这样,能走吗?”
头搁在她瘦削的肩头,少女独有的清香一缕一缕氤氲成空气,笼罩在他的四周。
头顶上她的呼吸细浅,好似刻意压制住。
北冥越御合上眼眸,他确实有些累了,索性将整个身子均靠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软软的,靠着也不错,“你走吧,回宫找东方,告诉他我的位置。”
“不行。”苏瓷想也不想便拒绝,“你现在身受重伤,我怎么可以走?!”
他那时没有丢下她,还护她完好,此时,她要如何走?!
许是虚弱的身体让他变得不再那么冷漠,北冥越御牵唇,声音缓柔,“我让你进宫寻人,并非要你趁我重伤丢下我。”
苏瓷抿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丢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他背上的银针好似有毒,不然他的皮肤不会黑成那般。
她不会武功,自然做不了飞檐走璧,她不敢保证以她的行程寻到人之后赶来,他会不会已经出事!
北冥越御心头跳了跳,却被口中的腥甜打断了探究,一口墨黑的鲜血从他口中喷出,染黑了她的衣,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不佳,说出的话也没了先前的柔和,“放下我,回宫,告诉东方,他会救我!”
看着他嘴角的血液,苏瓷边哭边用袖口去擦,“我不会离开的,你知道的,我根本就没用,我怕我找来救援的时候,你已经……”声音已经有些破碎,“我带你找大夫。”
“嗯……”北冥越御被从后背传来的如被利齿撕咬以及全身上下的血管被急涌而入的莫名气流快要胀裂的疼痛卷缠忍不住大吼出声,眸光血红,“我让你滚,听见没用?!”
那群黑衣人说不定还在四处找他二人,此地虽然偏僻,却也不敢保证不被发现,所以,她必须走!
苏瓷身子颤抖,他承认他的话确实让她有些受伤,可是她还是不能走,“你吼吧,反正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
说着,艰难起身,开始拖着他的身体,想要将他扶起来,“我带你去医馆,你好似中毒了,再不医治,会有生命危险的。”
北冥越御想挣脱,可他现在哪还有半分力气,有些气恼的瞪着她,“他们有可能就在外面等着,你确定要现在带我去医馆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掺了无奈,冰冷的面容缓了几分,从怀里取出一只竹筒递给她,“拉开!”
“这是什么?”苏瓷接过,不解,“哪里可以拉?”
北冥越御懒懒的搭着眼皮,面上被虚汗铺满,“竹筒的下放有一根线,你对着空中拉开。”
拉放梨花焰,不得已的。
只希望,东方能比那群黑衣人先一步找到他二人的所在。
苏瓷往下看去,果见有一根细线,于是照着他说的做。
随着她的拉动,天空中顿时出现一朵粉白的梨花,很漂亮。
她看得有些出神,最后是被一股蛮力扯了回来。
回过头看去,心尖乱颤,只因为某人又昏了过去,并且他的脸色已经同他的后背一样,死寂的墨黑。
咽了咽口水,不再耽搁,连忙翻转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将他的衣服拉下了一些。
双瞳猛烈收缩,他身上的皮肤没有哪一块是正常的颜色,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
再次看了看天空中隐约可现的梨花,她知道,即便东方见着立刻赶来,也需要一段时间,恐怕他来之后,地上的他也已没了声息。
拢紧柳眉,狠了狠心,探手快速取下他伤口处的银针,而后俯身,红唇凑上,吻上他的伤口,深深的吸汲,一口一口将他身体内墨黑的血液吸出……
……………
第二天清晨,蓬莱客栈。
某人的睫毛轻轻扇动,瞳仁儿在眼皮下滚了滚,却始终不见张开眼。
皇甫曜璟挑高眉,促狭道,“小瓦儿醒了却仍旧闭上眼睛的意思……莫不是还想要?”
某人的睫毛颤得更厉害,脸皮也随之抽了抽,还是纹丝不动。
皇甫曜璟无声轻笑,“小瓦儿不说话,我便当你默认了。”
话音一落,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薄唇同时堵住她的微微翘起的小嘴儿,鼻息重重低压,将所有的空气阻隔在外。
手,在她身上四处虚浮,那力道只是轻触到她身上细小的绒毛,却足够让她战栗了身子。
口鼻的空气无法供给,皮肤上他的手危险的虚弄,宫一瓦身子一酥,眼珠在眼皮下左右滚动。
昨晚被他整整欺负了一夜,愣是让她眼睛都没阖上,直到刚刚他才放过她。
因为心里忐忑,哪怕是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叫嚷着累,她也不敢就这么睡下。却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只好闭上眼睛扮疲累装睡。
虽然事先是因为看不得他和某只皇后亲密的样子,所以出宫逃难去了。
可她哪知道老不容易出宫一趟,还让人给盯上,并下了药。
在心里为自己悲惨的命运默哀了三秒钟。
好在他赶来了,不然,以她的悲催程度不拿个吉尼斯神马的,还真有些对不住自己自穿越而来遇到的一系列挫事。
但是就目前看来,她比较在意的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才松开她的嘴。
她真的快憋不下去了!
皇甫曜璟眼角眉梢挑染慵懒,小丫头脸颊憋得红红的,顺带着白净的下颚也微微绷紧了些。
眼中的笑意加深,舌尖顶开她的贝齿,钻入她的檀口,挑弄她里面的每一处,却又恰到好处不给她一丝空气。
在她身体各处滑动的手也实实落下,来到她柔软的丰盈,轻轻握住,有一下没一下的捏揉。
遒劲的长腿随之顶开她微拢的双腿,强势蹭上她的私密。
某处因为某人一整晚的蹂躏疼着呢,可他还用腿……宫一瓦在心里将他从上到下一一问候了遍,连根头发丝都没放过。
真心受不了了,与其闭上眼让他欺负,还不如睁开眼听他的“教育”。
于是颇为大义凛然睁开眼,一副“你说吧我是不会还嘴”的摸样盯着他。
皇甫曜璟看着她的小摸样,心头微微荡漾,逮着她的嘴巴狼啃了一口,这才松开她的唇鼻,给她一条“生路”。
宫一瓦顿时大大吸了几口气,眼角却在观察他的表情。
某人却一副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风姿绰约凤眸挑笑爠着她,好像在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外加你活该”,她的心别提凉得有多快!
在心里为自己捏了一把辛酸泪,来吧来吧,早死早超生,该说说,该揍揍,给她一个痛快!
皇甫曜璟啥也没说,双手撑在她脖子两侧,只是一个劲儿揪着她瞅。
他倒是说点什么呀?!
宫一瓦被他盯着毛骨悚然,四肢僵硬,他要是骂她一骂,舍不得打(~~又自恋了吧~~),捏一捏也好哇。最怕的就是沉默,尤其还是两只眼睛盯着她沉默,好似她真的罪无可恕,是该羞愧而死一样。
皇甫曜璟哪有她的小心思,他只是在想那位苍凉国的澈王子。
他几乎肯定,凉澈就是苏乐伦,不,他不是苏乐伦,真正的苏乐伦估计已不在世上。
当初他借苏乐伦的身份在凌云寺唱的那出戏,现在想来,无非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而后来的不愿为官和交易便是用来消除他的疑惑吧?!
本来一切都在按照他的棋盘一步一步走,可是有一点,苏瓷,他所谓的妹妹。
他要用他,自然要清楚他的底细。
可是从暗卫传回来的消息得知,苏乐伦根本没有妹妹!
他开始不露声色,是因为不知他此番举动是为何,亦不知他的真实身份。
直到皇甫啸“死”后,牵出父皇暴薨那年苍凉国前来的使臣,又在他发了帖子邀三国使臣共庆南陵节日,让三国民众了解南陵民俗并广为传播。乌月国和挞跋国都只是派了使臣可他苍凉国的王子却亲自来了。
再加上,凉澈一出现,苏乐伦便消失,而他却巧不巧救了离家出走的苏瓷。
薄唇紧抿,看来他苍凉国布局已久,要夺得天下。
他凉澈倒也是个不错的对手,如今看来,帮助他毁了皇甫啸也不是全无道理,毕竟皇甫啸无论是个人还是带兵能力在御敌方面确实有一定的威慑力。
而皇甫啸一死,南陵无疑少了一名干将,也方便苍凉国攻打他南陵,不是吗?!
更何况,挑拨南陵与皇甫啸,他们怕是早已开始动作,他的父皇,不就是牺牲者吗?!
宫一瓦眼睁睁的看见他的脸一点一点阴沉了下去,心肝收了收,她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