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见锦瑟,又是一阵惊叹。多么美丽的女子,却是那般的哀怨和愁苦,让人我见犹怜、眉间的愁绪,只需无意一瞥,便能让众人心情一阵低落。
接着,三个如同从画里走出的人儿,进了客栈,斩断了镇上人所有的想象空间。
依旧是两间上房,让小二烧上热水,送来上好的点心。
关上了门,苍寒魂就迫不及待的从身后拥上萧初熏,帮她将披风拿了下来,手便开始往一些“非此人勿碰”的地方摸了。
“我好累哦!”萧初熏扭过身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眼睛无辜的眨眨,希望某只野狼可以不在这个时候觅食。
野狼很是爱怜的看着可怜的小羊,“熏儿累了啊!没事,我来给你捏捏!”
小羊无奈的点头,“说好了,不该捏的地方,不准捏!”
野狼眼中闪过一阵幽光,克制住嘴角差点流出的口水,连忙点头,“夫人的旨意,为夫全数收到!”
小羊终于放松了自己,把自己平摊在床上,野狼立即作恶狼扑食状,只不过,他面露诚意的只是用狼爪去捏小羊的肩膀,得意道:“舒服吗?”
小羊被捏的舒服至极,嘴中直哼哼,“舒服,继续吧!”
野狼见小羊已经放心的闭起了眼睛,就胆大的流着口水,先用目光将小羊凸凹有致的身体描画了一遍,才开始蠢蠢欲动的将手慢慢的往下捏,“熏儿……你腰好像细了不少……是不是我每次动作大了一些……”
说话时,小羊立即恐惧的睁开了眼睛,想要翻转过身子喝止恶狼昭然若揭的野心,可是野狼哪里肯放过眼前的鲜肉,手已经蹭到了小羊的纤腰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粗糙的手掌探入纤薄的中衣,凉得小羊浑身一个哆嗦。
“哎呀……熏儿你好像很冷的样子,不如……我们来做些什么好了!”恶狼终于露出了他的险恶用心。
小羊想要起身,“苍寒魂,你再敢动我一次,你试试……”
恶狼却是直接压了上去,“熏儿,我绝对一次也不动你……”
都这样了,还不叫动?
就在小羊觉得事情还有余地的时候,恶狼轻轻掀开了小羊的中衣,将唇轻轻印在小羊光洁的后背上,“你来动我吧!动我好不好?”
小羊气的差点光荣牺牲过去。她捏起粉拳,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恶狼压得紧紧的,“你这只恶狼!”
恶狼狡黠一笑,“不对,是‘饿’狼!”
说完,便媚惑性的在小羊的耳垂上轻轻一咬,电击般的轻颤从耳朵传至全身,小羊一阵羞赧。
恶狼咧嘴邪恶一笑,“熏儿你还是这么敏感、羞涩!”
羊儿反驳,“谁说的……”
话一出,某只爱逞能的羊,立即后悔了。
恶狼立即摆出一副怕怕的表情,询问,“是真的吗?那么……熏儿……你来侵犯我吧!”
每次都做主动地位,也是时候退位让贤了。
羊儿脸羞得通红,却觉得身子一轻,那头该死的恶狼已经翻身睡在床上,伸开手臂和大腿,等着她来侵犯。
“快来啦!”恶狼装模作样的抛媚眼,让羊儿哭笑不得。
“哪有这么想被侵犯的人……”羊儿出言大胆,差点吓坏恶狼。
恶狼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抱起胳膊,作害怕状,“爷……人家还是黄花闺女……”
羊儿来了兴趣,嘴角一弯,大着胆子翻身上了恶狼的小腹,一手捏住恶狼的下巴,“你这模样,哪里像黄花闺女了!”
恶狼脸一黑,差点吃了小羊,忍了半天,才嗲声嗲气道:“爷……手下留情啊!即便人家不是黄花闺女,也还是第一次!”
羊儿笑的肚子都疼了,却见恶狼眼神灼灼的看着自己傻笑的模样,脸微微发烫,继续捏着恶狼的下巴,“小妞,怎么着,爷迷住你了?”
恶狼又是一愣,随即爽朗笑了起来,双手捏住羊儿的胳膊,爱怜的凝视着她。
“熏儿……你真是……”
羊儿嘟起嘴巴,“我怎么了?不是你先要玩儿的!”
恶狼又笑,“我是说,你真是我的宝!”
羊儿羞赧的低下头,“别以为说好话,爷就会怜惜你!”
恶狼抬起羊儿的下巴,一副壮士扼腕的气势,“来吧!不要怜惜奴家!”
羊儿狡黠一笑,“你说的哦!”
恶狼眼中神采一片,“好熏儿,快来吧!奴家等不及了!”
于是,所有的“快感”翻天覆地而来,恶狼在床上打滚儿讨饶,羊儿却是狠下心要折磨得他精疲力竭。
“不要了,奴家不要了!”恶狼一边难过的扭动,一边开口求饶。
“爷还没玩儿够呢!”羊儿的笑容极其邪恶。
后来,两个都累的平躺在床上,恶狼伸出胳膊揽住羊儿的肩,喘着粗气儿,“本王活到现在,第一次被女人在床上欺负!”
羊儿舒了一口气,放松四肢,“原来欺负人这么累的!”
恶狼立即邪恶的翻身,俯视着羊儿,“要不,我再来欺负欺负你……”
羊儿大笑,“别逞强了,我知道你现在也没力气!”
恶狼脸上立即出现被侮辱之后的尴尬,“那个……”他吱唔了一会,“谁让你刚刚下手那么重,明知道我怕痒的!”
羊儿立即做委屈状,憋着小嘴,“是你说要我不要手下留情的!”
恶狼刮刮羊儿的鼻子,“以后对夫君下手轻点!”
“遵命!”羊儿答的煞有介事。
恶狼紧紧抱起小羊,让自己胸腔的震动折磨着小羊的耳膜。
趁着天未黑,苍寒魂携着萧初熏和锦瑟一起出来逛逛,因为没有丫鬟,所以一路上需要的物品,都是萧初熏买的。
苍寒魂见萧初熏拿着个斗笠,觉得好笑,便拿起一个戴在自己的头上,模样滑稽可笑。
萧初熏正在翻看自己手中的斗笠,并没有看见苍寒魂的滑稽模样,倒是锦瑟站在苍寒魂的身后,微微露出个罕见的笑容来,让人仿佛以为,又见到那个如糖一般甘甜的锦瑟。
萧初熏转身的时候,锦瑟立即收敛起了笑容,只是怔怔看着萧初熏手中的斗笠。
“呵呵,你这是作什么?”萧初熏指着苍寒魂头上的斗笠。
苍寒魂见随从离自己不过几步的距离,便压低了声音,“我头上这个跟你手上的那个很相配哦!”
萧初熏大笑,将手中的斗笠摆了摆,“我这是给锦瑟买的!”
苍寒魂一听,立即将头上的斗笠拿了下来,大大咧咧道:“那我就不要了!”
却未见,锦瑟眼中,哀伤一闪而过。
萧初熏笑道:“别胡闹了,我是真为锦瑟打算!”
将苍寒魂微微往人少的地方拉了几步,萧初熏解释,“锦瑟就这样回京都,被人认出,可就危险了,倒不如让她先隐瞒身份,等见过皇上,有了仲裁……”
苍寒魂揽住萧初熏的肩膀,“还是你想得周到!”赞赏一笑之后,小声道:“按你说的做吧!都听你的!”
萧初熏扬眉一笑,转身对那卖斗笠的妇人道:“请在这斗笠之下加条青纱吧!我付您十倍的价钱!”
锦瑟看着萧初熏,心再一次被动摇了。
回到客栈的时候,见客栈老板正在跟什么人争论,说是那人欠了他几天的房租,东西被扔也是应该的!
萧初熏本事随着苍寒魂上楼,无意一个回头,看见那人的侧脸,却是微微一愣,随后拨开苍寒魂揽住她的胳膊,拎着裙脚冲了下去,苍寒魂一个愣怔,随即便两眼冒火的跟了下去。
“真的是你……”萧初熏看着那青灰色的布衣,满意的不置信!
“落丫头……”那人侧身,看见了萧初熏,以及她身边那个以占有姿态、双眼冒着火的男人。
那人不再跟客栈老板争吵,走了两步,站在萧初熏和苍寒魂的身边。
“丫头,你怎么在这里,这个男人是谁啊?”那人挑剔的看着苍寒魂,更是不解为何能见到萧初熏。
“爹,您怎么在这里?”萧初熏眼中写满了惊喜,转身看了苍寒魂一眼,为难道:“关于他,故事可就长了,爹您跟我回房,我们慢慢说!”
苍寒魂一听萧初熏叫那男人爹,再想想这人年逾五十的相貌,才惊觉自己刚刚实在是很没气度,立即变了脸色,插话道:“爹,这边走!”
客栈老板一脸惊讶的看着三个人,想着自己刚刚可是得罪了贵人们的爹,心中立即一片忐忑。
那人,正是霍斐的养父霍绛。
自从离开了村子,他就在苍龙国的各地转悠,前几天来了小镇,本是要治疗两个病患,赚钱来交付客栈房钱,谁料碰上个下棋高手。在下棋方面颇为自负的霍绛,跟那老人互不相让,直下的昏天暗地。等几天后终于分出胜负,却发现自己不仅被驱逐出了客栈,而且包袱还被老板给扔掉了。
霍绛斜眼不屑的看着苍寒魂,“谁给你权利喊我爹了!一边呆着去!”
苍寒魂自知理亏,不招霍绛待见也是正常,也就装老实人,果真规规矩矩站在了萧初熏的身后。
客栈老板却是从后屋赶紧将霍绛的包袱拿了出来,一边扇着自己巴掌,“老爷子,我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原来客栈老板看霍绛那打扮,就知他没钱付房钱,再见他几日不回,便打了他包袱的主意,所以谎称将他包袱气恼的扔了出去。
霍绛接过包袱,见里面金针等治疗器具都在,才狠狠瞪了老板一眼,随着萧初熏他们上楼了。
萧初熏为霍绛奉上一杯茶,将事情的始末讲的清清楚楚。
霍绛轻抚胡须,“老夫早看出你不是一般女子了!没想到,你竟是冥王妃!”
萧初熏乖巧一笑,“给爹添了不少麻烦!”
霍绛看向苍寒魂,厉声道:“听说,你让斐儿和我的乖孙子去你冥王府了?”
苍寒魂没料到霍绛会跟自己说话,因为这老爷子看自己的眼神,总是不对路儿,好像很讨厌似的,此刻受宠若惊,赶紧俯首答道,“是,已经让侍剑好生照料着了!”
霍绛放心的点头,却是突然转了语气,变得更加严厉了起来,“虽然老夫一直希望这丫头当我的儿媳妇,不过……姻缘这种事情,强求不得,既然你已经决心让她当你冥王妃,就好好珍惜,若是再有抛妻弃子这种事情,老夫定不饶你!”
抛妻弃子?
苍寒魂赶紧摆头,“小婿不敢!”
霍绛嫌弃道:“丫头还没正式进门呢!叫我霍大夫!”
苍寒魂看看萧初熏,见萧初熏捂嘴偷笑,只得无奈道:“是!”
堂堂的冥王,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顿时一张脸就垮了下来。
“怎么……觉得老夫给你气受了?”霍绛捋了把胡子,语气又沉重了些许,却还未待苍寒魂回应,就又道:“老夫以前打你屁股的时候,你不是骂老夫是‘祸水’?”
这下,倒是萧初熏瞪大了眼睛,看着霍绛。
苍寒魂背脊一凉,一脸惊讶的看着霍绛,半晌才道:“难道……您就是……辞官的霍太医?”
霍绛怒道:“呵!如今才认出老夫来!”
苍寒魂小时候顽劣不堪,唯一被一个人教训过,就是被先皇封为“少年太医”,又被皇上封为苍龙第一神医的霍悬壶,没想到,竟是眼前的霍绛,怪不得萧初熏能在一两年内,医术便能精进至此!
苍寒魂将霍绛的身份讲于萧初熏听时,萧初熏也是一副惊叹的模样。
询问之下,竟还知霍绛是为了寻找一个人,才隐姓埋名这么些年,如今,他也有意去京都,正好,大家可结伴而行。
第一百零七章
自那日在京边小镇上遇见了霍绛,大家便一同往京都而来。萧初熏与霍绛这么久没见,自然有很多话说,萧初熏更是趁着机会,向霍绛请教自己行医之中遇上的难题,两人秤不离砣。苍寒魂虽然因为霍绛的加入而减少了跟萧初熏温存的机会,一来觉得这样的机会以后还多的是,二来他本来就不讨这位义父的好,自然是要巴结一番的,所以便也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只愁没能在义父面前好生表现自己。
两日之后,四人及随从抵达京都。
因为苍寒魂是悄然回京,自然不能大肆张扬,幸而进城已经是日暮时分,路上的百姓忙着收拾着回家,倒也没有怎么注意他们,以为是回京的普通商客呢!
既是已经回了京都,萧初熏都在马车中坐不住了,与苍寒魂相携走在街道上,颇有兴致的看京都街市的变化。如此,霍绛和锦瑟也下车来,只不过锦瑟带着缀有青纱的斗笠,路人根本无从窥到她的容貌来。
锦瑟曾经以雅格的身份,被京都的百姓热热闹闹迎接过,而后却闻她胆敢刺杀皇上,犯下大逆不道之罪,先前的喜爱全数转变为厌恶,如果锦瑟如今显露身份,可就要引起动乱了。
自萧初熏离开之后,苍寒魂一门心思寻找萧初熏,根本不会在这京城的车马行人上花精力,此时微笑着陪萧初熏一路前行,时而低头浅吟,倒是一对甜蜜的小情人模样。
行至东门,却意外发现这里乞丐多了一些,其中不乏年幼者,正微微皱眉,感叹这些孩子的艰难,却有个孩子向这边奔跑了过来,披头散发,身上的棉袄露出一朵朵烂羊油似的破棉絮,黑乎乎的。临近之时,撞了萧初熏一下,让她腰间那枚极精致的佩玉落在孩子的手中。
“小兔崽子,偷了东西还想跑?”随从眼尖手快,一把逮住了孩子,拎在萧初熏的面前。
“夫人……您看看你丢了什么东西没有?”随从提醒。
“冤枉人,我哪有偷东西?”孩子反抗,却无奈力气比不过随从,瘦小的身子只能在随从的手下晃悠。
听声音,竟是个半大的丫头片子!随从骂道:“小丫头不学好,偷没偷夫人查查不就知道了!”
萧初熏拍拍随从的肩,示意随从不要那么凶,这才认真查看,刚往身下看去,就发现丢了上次在边水镇,苍寒魂送的那块佩玉。那佩玉本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什,但若真的被这孩子拿了去,萧初熏当然不能撒手不管。
“孩子,我这里少了一块佩玉,是不是你捡着了?”萧初熏微微蹲下身来,温煦的看着孩子。
那孩子听见萧初熏的声音,身子微微一僵,随从以为这孩子见被人抓住,心怀愧疚,便将她放下地,伸出手,“拿来!”
孩子迟疑着,最终还是从兜里将佩玉拿了出来,慢腾腾交在了随从的手上,就在随从将佩玉还给萧初熏的时候,孩子却是突然扬起头来,高叫了一声,“柳阿姨……”
萧初熏一愣,见到孩子脏乱的发丝下,那张清秀的小脸,登时变了脸色,抓起孩子的肩膀,“柔柔,你是曾柔柔?”
柔柔抬起袖子擦眼泪,“柳阿姨……”声音哽咽,终于“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扑在萧初熏的怀中。
萧初熏看着可怜的孩子,只觉得鼻子一酸,用手轻拍着曾柔柔的后背,“柔柔乖,不哭了,告诉阿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曾柔柔哭的极为伤心,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苍寒魂见四周行人来来往往,他们几个又实在招人注目,便说服萧初熏,回到冥王府再说。
侍剑早在门口恭候,看见苍寒魂一行回来,连连请安。听见声响,霍斐、霍昭阳和桃夭齐齐迎了出来。
霍斐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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