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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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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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那人似乎是嫌她挣动的麻烦,整个身子压了上去,开始用力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酒气喷在心梓的颈窝处,引得她一阵阵的恶心。她趁那人不备,将手抬起,翻身想要推开那人。
  
  阮安乾一下不防竟被她直接推下了床榻,他酒一下子醒了,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大脑,一双厉目狠狠地瞪着心梓。心梓看见他眼中□裸的欲望,心里也有些害怕,她用被子裹住身体想要向门外跑去。刚刚跑到门口就被一股大力拖回,被被子一绊险些跌倒在地上。
  
  阮安乾一声冷笑,拖她回来,见她还想挣扎。索性抓住她不停挣动的两只手,用力一拧。手骨被生生拧断,心梓发出了一声惨叫,不似人声,眼前阵阵的发黑,几欲昏厥。阮安乾见了将她往床上一摔,返身压了上去,双手大力一扯,衣服顿时化为了碎片。心梓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阮安乾哧笑了一声,半是嘲讽的道:“装什么金枝玉叶,不过是个亡了国的仰人鼻息的俘虏。”
  
  心梓听了这话,两眼充血死盯着他。阮安乾被她一看,怒气上涨,一个巴掌劈头打了过去。她嘴里一阵腥甜,一道血痕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这时白露她们已经被心梓的惨叫惊醒,急匆匆的爬起来跑到主屋查看。却被阮安乾带来的几名仆人拦在了门外,她们几个知道情况不好,情急之下便要向里面硬闯。一时之间门外很是混乱。
  
  屋里的阮安乾却对这些充耳不闻,他只知道他要摧毁磨眼前的这个女人,要扒掉她那与生俱来的该死的高贵的外衣。他随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拉过心梓,掰开了她的双腿,俯身在她腿间揉弄了两下。
  
  她只觉得羞耻异常,拼了命想要夹紧自己的双腿。被他用力一扯,将两腿分开挂在自己的腰侧。她挣动着,眼睛里透出了深深的绝望还有十足的蔑视。他将衣服扯过来蒙在她的脸上,便再也不管不顾,用力向前一挺。
  
  心梓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撕成了两半,痛的她浑身都是冷汗。她刻意的忽略掉身上那人故意发出的炫耀般的叹息,只觉得眼前一片色彩斑斓,意识渐渐的不受控制。
  
  阮安乾见她想要昏过去,又是两个巴掌将她挥醒。他急剧的喘息着,身下的动作不停,在她耳边冷笑道:“本侯可没兴趣和个死人做。”
  
  她却咬唇出血,一丝声音也没有泄露出来。有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出,滴落在身下薄薄的床褥上。他见了更是得意,“怎么闻辰轩没碰过你?别说是他不行。”
  
  辰轩……她迷茫间只听到了这个名字,他还好不好?有没有再受伤?…她记得他们在桂树下浅浅的吻,他抱紧了她,呼出的气息阳光一般的暖……她记得他对她说,等我回来,脸上的笑容像是能够让时光停下……他说永远不会让自己受委屈。
  
  身体的剧痛瞬间将她的意识拉了回来,阮安乾像是不满意她走神一般,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她险些撞在床头的墙壁上,却又被他扯过来。
  
  心梓忽然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处,他只觉得脖颈处猛的一痛像是流了血,手下意识的一掌直接拍在她的胸口处。这一掌下去,心梓伏在床上嘴角处鲜血不停地溢出,胸口闷痛,显然是心脉受损。她断断续续的喘息道:“别用……你的……你的脏嘴提他……你……不配。”
  
  阮安乾不再出声,只是闷闷地动作着,又恨又急像是要把心中隐忍了多年的愤恨通通都发泄出来。他贪婪的用手摸着身下光滑的裸体,在月光下闪着白玉一般温润的光泽。下身一阵发紧,又向前快速的冲了几下,便抵住了她的身体。
  
  最后的一刻,他动手扯掉了蒙在她脸上的衣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伏在她的身上不再动作。有血顺着她的唇流进了他的嘴里,腥甜里带了一丝丝的苦。
  
  有一股热流沿着他的身体流入了她体内,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哀鸣,便陷入到黑暗中不愿醒来。
  
  阮安乾自她身上起身,抓过被扯碎的床褥擦了一下身体上的秽物。迅速的穿戴整齐,他皱了皱眉,厌恶的将地上心梓的衣服甩在她身上,盖住□的身体。
  
  见他走出了房门,那几个下人立刻松开了对白露她们三个的钳制,白露迅速的冲进了主屋,被眼前的惨象吓的呆住了,斐儿的年纪最小,一见到到处都是破碎的衣服床褥。满地的鲜血狼籍,心梓躺在那些碎片中浑身是血,嘴角还在不停地向外冒,顿时吓得直哭。白露回过神来连忙冲上去测了测她的鼻息,见气息微弱但是还未断绝。赶忙打发了琴儿去拿药取些干净的布条来,斐儿去烧热水。
  
  门外的阮安乾听见屋里一阵动乱,像是想起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般抽了抽嘴角,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心梓慢慢醒来,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床边有人拉着她的手,趴在床头睡的正香。窗子开着,微风轻轻的吹进来,带着一丝新鲜的气息。
  
  她用力的嗅了嗅,还活着,真好。
  
  床边上的斐儿被惊醒了,见心梓睁着眼睛,立刻眼泪汪汪的直往她怀里钻。
  
  “公主,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心梓伸出手把她搂住,这孩子怕是真的吓坏了吧。回想起了那天的场景,阮安乾嗜血的眼睛历历在目,她无端端的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胸口似有一股闷气堵着,直想吐个干净。
  
  斐儿见她难受的趴在床边呕吐着,急忙找来干净的手帕替她擦拭。
  
  “我睡了多久了?”她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沙哑。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了,琴姐姐和白露姐出去给你弄药了,还好我们随身从宫里带了些伤药过来,可是没办法处理那些伤口……”她的脸色昏红,慢慢的垂下头去。心梓见她的样子顿时明白过来,微微动了下身体,只觉得下身像是被一把刀子捅过一般的痛,又轻轻的挪动了一下双腿,只觉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手腕在隐隐作痛。内伤也开始发作了,她捂住胸口靠在床头上轻轻的咳嗽着。
  
  斐儿站在她的床边替她轻轻的捶着背,半响才犹豫着颤抖问:“公主,琴姐姐不叫我问的,可是……可是嫁人都是要这般的吗?”
  
  心梓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恐惧与困惑。她摸了摸斐儿的头道:“不会的,只要你找到了真心待你的良人,他就会对你很好很好。”
  
  “公主的良人是太子殿下吗?”
  
  心梓笑着摇了摇头,她于辰轩只怕今生是再无可能了,如果还有来世,她一定会站在原地第一个等到他,然后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两个人难得这般放松,这时却听见院子里一阵嘈杂,接着有人破门而入。斐儿吓了一跳,正要冲到门口去查看,却直接被几个老仆妇恩在了地上。
  
  心梓抬头仔细一看,走进来的是一位老夫人,被几个丫头伺候着,年纪大概要比郭后略长一些,一脸的寒霜中透着的是掩饰不住的愤恨。
  
  她一想便知这老夫人八成就是阮安乾的娘亲了,只是不知道如今这么大阵仗的来此有何目的。
  
  阮老夫人见心梓半躺在床上没有动弹,更加的怒不可歇,她用手指着心梓道:“公主殿下倒是好大的架子啊,到底是金枝玉叶,怎么昨天回了府也不来见见老身,是不是嫌老身一把老骨头的不中用了?”
  
  心梓低头没有说话,她明白过来敢兴这老太太今天是来找茬的。
  
  阮老夫人见她又不肯开口说话,摆明了是没将她放在眼里。一挥手便叫身边的几个婆子上前来拖心梓下床。
  
  这边的斐儿见了,紧忙叫了起来:“你们谁敢?公主是千金之体,谁敢放肆?”
  
  那几个婆子顿时停下,转身请示老夫人,她满不在乎得道:“千金之体?进了我阮家的门就得老老实实的守规矩,别理她,拖下来。”
  
  斐儿还想争辩,却被那几个压住她的仆妇堵住了嘴,那几个人在她细嫩的胳膊上掐了几下,顿时一片青紫。斐儿痛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还强忍着不断地挣扎。
  
  心梓直接被那些人拖了下来,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浑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身躯微微的向前福了下道:“没去拜见婆婆,却是心梓失礼,心梓在这儿向您赔罪了。”
  
  阮老夫人见她肯服了软,绕着她度了两圈步子,缓缓开口道:“进了阮家的门就得听话,好好地伺候君文,以前的事儿我也不愿追究了。”她又开口道:“既然是身子不好,昨天这事儿咱们不提,可这不敬尊长也应该罚罚了吧。”
  
  说罢转身问身边的一个老婆子道:“费婆婆你说该怎么办?”
  
  “回老夫人,按照府上的规矩,是要杖责三十的。”
  
  阮老夫人似是想了想才道:“三十太重了点,这身子这么娇弱,打坏了可怎么办?不如就到祠堂里去跪一晚上吧,也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人儿媳。”
  
  费婆婆忙叫人将心梓架起来,向祠堂走去。身后传来了阮老夫人阴狠的声音:“老爷在天有灵,八成也是想看看他这媳妇儿是怎么守孝道的吧,至于这个该死的丫头,给我狠狠的掌嘴。”
  
  心梓一听要打斐儿,急忙便想要挣脱那几个婆子回护。费婆婆走过来在她胳膊内侧的嫩肉处狠狠地便是一拧,她一下剧痛险些栽在地上,奈何只好被扯走了。
  
  到了祠堂,心梓方知这里有供奉阮氏祖先的灵位,她抬眼一看最前面的便是阮镇纲的,心中一阵怒气,她死也不要跪这杀父的仇人。两个仆妇没想到她还有力气挣扎,一时不防竟被她推得倒在地上,心梓趁机向祠堂的门口冲了出去。
  
  谁料到刚刚才到门口,就被一个人狠狠地一撞,险些摔在地上。那人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心梓立刻感到一阵剧痛,忍不住拳打脚踢起来。
  
  “怎么回事儿?”阮安乾刚一路过便看见里面人仰马翻,心梓正在往外跑,他想也不想便一把将她捉住,摔在地上。
  
  “哎呀!侯爷……”那两个婆子见他来了,忙上前将心梓的行为添油加醋的告诉了一番。
  
  阮安乾听见心梓不肯跪还推翻了她们想逃跑以后,眉毛微微一皱,眼睛里瞬间便闪出了一道恼怒的光。
  
  “不肯跪?”他行至心梓面前,她刚刚被摔得七荤八素,正躺在地上虚弱的喘着气。他恶意的用力的踩在她的手指上来回碾动了几下。
  
  十指连心,心梓剧痛之下,用手使劲去掰他的脚,谁知手腕一动又是一阵刺痛。她几乎感觉到眼前一片血雾。
  
  阮安乾却在她将将要昏过去之前抬起了脚,踢了踢她。她躺在地上冷汗淋漓,眼睛里闪着的却仍是蔑视的光。
  
  阮安乾对那些仆妇笑笑道:“去把柴房里用来拘人的铁链拿来。”
  
  那仆妇应声而去,过了好一会才拖着一个条的铁链走了回来。那铁链足足有儿臂粗细。阮安乾力气本是极大,轻轻拿起颠了颠,便极有技巧的套在心梓的脖子上,边套边极其温柔的说道:“好好在这儿跪着,有了这个你才不会倒在地上。”带完了还小心的将心梓拉过来跪好,将她的腿也锁在了一起。
  
  这样子心梓就只能呈跪伏状跪在地上,链子将她的身子绑成了一团,她的脖子几乎都快断掉了,却只能曲着身子咬牙坚持着。
  
  阮安乾凑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脸上轻佻的摸了一下,起身冷笑了一声走了出去。
  
  心梓跪在冰冷的地上,双膝很快便由刺痛变得麻木。胸口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好医治,她开始断断续续的从口中吐出鲜血来,渐渐的支持不住便要往地上倒。那两个仆妇也懒得理她,自顾自的去做自己的事儿了。她昏昏沉沉的伏在那里,不知呆了多久,半夜的时候开始发起了高烧,似乎有人拿着水给她喝,她吞了下去,喃喃的自语道:“阿爹,好痛……”
  
  就这样一直坚持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发现心梓已经昏了许久,额头滚烫,阮安乾这才叫人把她送回去,还找了个大夫给她粗略的看了看。那个大夫看得出心梓是个不受宠的,马马虎虎的治了治,也不甚上心。
  
  白露她们简直急的向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们两个本来一早出去到管家那里想要求点药膏,谁料一回来就看见斐儿躺在地上两颊红肿,嘴角充血,便知道不好。在院子里忐忑的等了大半夜,一早晨看着心梓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心疼得不得了。
  
  白露到底是冷静些,她暗地里给那个大夫使了好多的首饰,才给心梓换来了好的医治。饶是这样,她的病拖拖拉拉的大半个月才好了起来。
  
  她这边得病方才有了起色,阮老夫人就迫不及待的叫她去端茶倒水,每日在跟前伺候,简直连个丫头都不如,几次回来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
  
  最最令她恐惧的却是阮安乾,他听下人们报说心梓得病好得差不多啦。当天晚上就直接派人叫了心梓去他的住处。
  
  心梓听说了这个,还是忍不住身体轻轻的抖了一下。她稳定下来,比了个手势示意白露她们放心,就静静的跟着那个下人走了。
  
  那个下人将她带到了一处屋子,早有侍女在那里等候,替她沐浴又送到阮安乾的床上方才离去。心梓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的祭品,她缩在宽大木床上的被褥里,不敢将头露出来。屋子里很静,连她的呼吸都几乎可闻。
  
  她闭上了眼,慢慢的睡去了。
  
  一直到半夜阮安乾才从前庭议事回来,他一进屋子看见床上有人先是呆了一下,很快便想起了使自己叫人办的。
  
  他走过去,掀开了被子,烛光下心梓□着身体缩在被子里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着,掀起一片小小的阴影。
  
  他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却很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脸色一变,随手便将墙上挂着的马鞭取了下来。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心梓作了个梦,她站在山上向下看,一片雾气朦胧,分不清楚方向。一阵冷风吹来,有点冷,她把身子蜷的更紧。
  
  忽然一下子剧痛袭来,身上火辣辣的像是被火撩了一下。她惊醒,揉了揉眼睛还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影瞬间已经飞至胸前。
  
  她本能的用手一挡,顿时胳膊上多出了一道血痕。“唔……”她略略的呻吟了下,迅速清醒过来,下一记鞭子已然飞至。
  
  心梓身子极快的打了个滚,向一旁利落的躲了过去。阮安乾一鞭落空,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手腕一挑,鞭子立刻转向。
  
  心梓躲得十分狼狈,她没穿衣服,动作不敢过大,阮安乾的鞭子就像影子一样紧紧地黏在她身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她身上就已经鞭痕累累,力气也用光了。
  
  她躺在那儿本能的用双手将身体环绕起来,咬牙忍耐着。阮安乾见她跑不动了,鞭子一甩,一顿毒打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他技巧性的避开了心梓的头,只在她身上最最柔软的地方下手。
  
  阮安乾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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