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风骚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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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风骚进行到底-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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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楚郎晕迷不醒。”
  楚音斥道:“你撒谎,我家少爷岂会看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也不打盆水照照镜子,长成那德行,有哪个男人敢娶你。少爷连碰你的手都不屑,更何况是身体。一看你的模样便知是爱慕我家少爷,你处处勾引却碰的满鼻子灰,遭到少爷的斥责后你便怀恨在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体,趁夜深人静之机下迷药,想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让少爷娶你过门。”
  小魔回击道:“你污蔑我!”
  惊堂木一响,何县令厉声道:“公堂之上,不得吵闹、恶言相向。杜如花,本官问你,你说楚公子要求你放迷药,试问这合情合理么?”
  “大人有所不知,此迷药叫‘美梦千年’,药性虽强,但只要用量适当,不但不会晕迷还会产生美妙的感觉,如真似幻,像活在仙境般,快活似神仙。所以……楚郎才会让我放的,谁知我拿捏不准。”
  “强词夺理,楚公子乃谦谦公子,又岂会带着迷药到处走?”
  “大人不信可以到楚朗的房间查证。”
  “何来查证,说不定是你故意放上去陷害的。”何县令步步紧逼,想还楚莫彰清白。
  小魔望向成子骞,垦请道:“请大人为民女主持公道,我真的没有胡说。我跟楚郎真的是两情相悦,当时他还说要娶我过门。我真的不知他有婚约在身,否则我决不会同意这事的。”
  何县令也望着成子骞,希望他给个提示。只要他一首肯,自己便无需再审,直接定案,将杜如花打入牢中,关她几个月再说。
  成子骞微微一笑,望着楚莫彰道:“‘美梦千年’是幻药,这事我也听说过。用量适当确实可以产生幻觉,我可以证明杜如花在这方面没有说谎。只是□一事实在是太过于离奇。楚兄,不知杜姑娘所言是否属实。”
  楚莫彰斩钉截铁道:“纯属诬陷,无稽之谈。”
  成子骞似乎听到了自己想的答案,于是对何县令道:“何大人,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就让证据说话吧。刚才杜姑娘说她跟楚兄已有夫妻之亲,不如找个稳婆验身,查证她所言是否属实。”
  何县令点头同意道:“就依大人所言,来人,将杜如花带下去验身。”
  小魔被带下去之后,成子骞对着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楚莫彰道:“楚兄,不知验身的结果会如何?”
  楚莫彰直言道:“楚某行的端坐的正,又岂会惧怕子虚乌有之事。”
  “那就好,我相信楚兄断不是撒谎之人,相信真相会还你清白的。”
  “成大人多虑了。”
  一刻钟之后,小魔跟五六十岁的稳婆被带进了大堂内。
  何县令对着跪在堂下的稳婆问道:“验身的结果如何?”
  “回大人,杜姑娘确实与人有过行房。如老身检验没错,大约是在昨天深夜。”
  楚莫彰当即气白了脸,一时没忍住;怒道:“你为何要撒谎?”
  “老身做这行三十多年,一是一,二是二,绝没有说谎。大人,老身没有说谎,大人不信可以另找他人再验。”
  “大人,定是这稳婆收了她的钱财,还请大人明察。”楚音走了出去,跪在堂前道:“昨天少爷跟我一起在房内,根本就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后来迷迷糊糊就晕睡过去了,再过不久大人就带人冲进了房内,那时她根本就还未来得及非礼我家少爷,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呢?除非……除非……”
  一道雷避在楚音的脑海,他欣喜道:“大人,定是她得不是我家少爷于是便其它男人发生了苟且之事,于是设计陷害我家少爷,想与我家少爷成亲。”
  何县令道:“刘稳婆是青田镇唯一的稳婆,且她向来做事稳做,这事不会有假。楚公子,你可还有何证据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楚莫彰吞下冲天怒气,努力清醒道:“昨天我们在路上救了差点被骗身的新郎官,当时杜姑娘对新娘子说新郎官中了溃心散,还声称家中有一颗百灵丹,能救百病。其实新郎官只是被强盗打抢,惊吓过度而已。她的伎俩被楚音识破后,便声称是看走了眼。要不是我们碰巧赶到,新郎官就被她骗走了。大人,你要是不信,可请新娘子来作证。”
  小魔当即回答应道:“大人,我爷爷略懂医术,几年前便救过一个中溃心散的人,当时他的症状便跟新郎官无差。我只是对医术略懂皮毛,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情急之下诊错了也不稀奇。”
  成子骞饶有兴趣地望着极力镇定的楚莫彰,想不到平时冷静的他也有心急如焚的一面。
  “楚兄,依你所说,可这些都不足以证明你跟她之间是清白的。”
  “成大人,客栈人来人往,也许有人看到她的不诡行为也不一定。”
  成子骞慎重道:“楚兄说的极是。何大人,你派人去查证一下是否有人证物证,明日再审。”
  何县令遵令道:“是。”
  “楚兄,你先在我的行馆住下,待明日找到人证后再审此案。”
  楚莫彰回答道:“成大人如此盛意,楚某便不推辞了。”
  “应该的。楚兄平是事务繁忙,难得有此机会能让我们好好述述旧。”
  于是,随着何县令的惊堂木一响,□案明天再审。小魔被带了下去,关在牢中,而楚莫彰则被邀请至成子骞下踏的行馆,好酒好菜伺候着。
  *******
  派人将楚莫彰主仆送至客房休息后,成辅忍不住问道:“大人,小的想不明白,那女人明明就是想非礼楚公子。这事明眼人一看便知,小的不信大人看不出来。”楚莫彰是京城首富,而家势强大,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的。
  成子骞悠闲的坐在太师椅上,品尝着顶级的碧螺春,心情大好的问道:“你刚好看到了什么好戏?”
  “回大人,小的刚才一直跟着杜如花跟稳婆,谁知她们进了房间后,什么也没有做。没过一会两人便出来了,之后的事大人已经知道了。”第一次做这等事,还好那位姑娘没真脱衣服,否则……唉,想想还心有余悸。
  “你没有发现诡异的地方?”呵呵……杜如花,相当的有趣。
  成辅蹙额的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小的想起来的,自进门后,她们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那样坐着。但是杜如花突然间对稳婆笑了下。”
  “成辅,叫人查一下杜如花的身份,看她有什么来历。”
  成辅疑惑道:“大人,她就是一没见过男人的花痴,有必要查么?”
  成子骞眯着眼望着成辅,笑道:“你觉的一个纯花痴会有如此大胆的行为么?”
  “小的马上去查。”
  “你先将她从牢里接出来,我想会会她。”
  成辅吃惊道:“大人,恕小的直言,大人还以大事为重,圣上的事不容有误啊。”
  成子骞眼角一挑,反问道:“你认为我没在替皇上做事?”
  “小的不敢。”
  “成辅,何知县的人我不放心,你派人跑一趟客栈,明天审案时势必要有人证,证明昨晚楚莫彰确实是跟杜如花发生了关系。”
  成辅怔了下,随即又恭敬的答道:“小的遵命。”
  成子骞想了一会,疑惑的问道:“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好几年了,觉不觉的杜如花有点熟悉?”
  成辅想了好一会,最后摇了摇头。
  书房安静之后,成子骞闭着眼睛坐在摇椅上休息。他的嘴角忍不住微泛,似在回忆着有趣的事。
  ******
  楚音在房内烦闷的踱着步子,再一次乞求道:“少爷,那个成子骞根本就没安好心,他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的。”
  楚莫彰头疼的抚额,摇头道:“我们一走,不正是着了他的道,说我作贼心虚?”
  “可是少爷不走的话,成子骞一定会想尽办法让少爷你认罪的。到进这事会轰动京城,那……”闹的人尽皆知,楚府脸面何足?
  “我要是走了,蒙冤不说还丢尽了楚家的脸,更别提郡主那边会作何反应了。”他楚莫彰没有做的事,岂容别人诬陷。再说,成子骞存心想陷害他,又岂会不派人盯着。只要脚踏出这里,他就可以捏造子虚乌有的话柄了。
  楚音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少爷,这不行那也不行,那该怎么办?”
  “楚音,你想个办法去见见杜如花。她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让她说出实情。”本是错误百出的谎话,要不是成子骞逼他至这种地步,他又岂需做这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可是少爷,我怕她要的是……”楚音不敢再往下说了。小魔虽衣需不雅,可却是极其名贵的布料所制。如此看来,她一不缺钱二不缺财,只怕……
  “查她有没有软肋,实在不行,挑几个男人给她。”他也疯了!
  “咳咳……”楚音被呛了下,困难答道:“是。”
  楚莫彰想了想,又道:“你去客栈打听到下,看有没有有利于我们的人证。记住,要避开成子骞的人。”
  “是。”
  ×××××
  “怎么样?”见楚音走了过来,楚莫彰急问道。
  楚音一脸沮丧道:“少爷,小的不中用,让成子骞给抢先了。囚差不让我进牢房,去到客栈时,当晚的客人走的也七七八八了,没走的啥也不知情,问了客栈店小二也不知情。”蒙冤受屈的是少爷,现竟被成子骞颠倒黑白。
  犹豫了一会,楚音不死心道:“少爷,要不我们先通知王爷,禀明这事的原委?”
  楚莫彰摇头道:“且不说山高路远,就算他知道了,也帮不了我。”
  “少爷,我们可以……”
  楚莫彰笑了下,道:“楚音,想对付我的不是成子骞,是皇上。”
  楚音当即色变,半晌才道:“少爷,会不会你想错了。大小姐可是皇上最得宠的妃子,皇上怎么会对付楚家呢?”
  “皇上一向多疑,再加上楚家的财力、姐姐在后宫的权势大、而我又将迎娶静淑郡主,王爷手握兵权,这一切都足以成为理由。成子骞不会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但是他依旧想判我跟杜如花有男女之事。你说,要是没得到皇上的旨意,他敢如此造次?”
  楚音惊道:“可我们楚家对皇上可以忠心耿耿啊,每年奉献给朝庭的银子不在少数。”
  “皇上的权力慢慢集中起来了,自然要对付自认为有威胁的人。你还记得刘将军吗?一个子虚乌有的通敌叛国罪,落的个满门抄斩,二十万的兵权便落到了皇上的手中。”
  “少爷是说,如果你跟郡主联婚,在财力跟兵力上便对皇上构成威胁?而现在只要成子骞判少爷与杜如花有男女之事,那老王爷自会发怒,取消这门婚事。少爷要是不娶杜如花,又会背个无情无义之名。可无论怎么做,少爷既得罪了老王爷又坏了楚府的名声。而成子骞他因此事得到皇上的赏识,而且,听说他爱慕静淑郡主已久。成子骞他可谓一箭四雕。好个奸诈、卑鄙、歹毒的小人!”

  堂审采草贼(三)

  翌日一早,整个衙门突然热闹了起来,被围个水泄不通,很多百姓闻讯而来,想探个竟究,如此让人磕掉下巴的□案到底如何收尾。
  成子骞跟楚莫彰坐在大堂左边的太师椅上,地上跪了一大拔人,其中一个便是小魔。
  在成子骞的示意下,今天的她一身素衣,只是略施胭脂水粉,愕然了一大堂的人。就连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楚音也不得不承认她确实……还不错。
  褪去了昨天那艳装,刮掉几斤厚的粉和那腥红的血嘴,现在的她肤如凝脂,狐媚子一样的眼睛也清纯了不少,不再到处乱抛恶心的媚眼勾引男子。
  他暗暗为少爷叫屈,成子骞果然是有备而来。
  证人一:周大昌,桃坞人氏,做玉石生意。昨天傍晚时分,他看见凉厅中有一相拥的壁人,正是楚莫彰跟杜如花,两人执手相拥,亲密异常。杜如花先吻了楚莫彰,楚莫彰按奈不住将其按靠在石柱上,一顿极其漫长的热吻。最后周大冒秉承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匆匆而离去,因此没了下文。
  证人二:候小灿,洞晓人氏,候府仆人。亲眼所见如证人一所述,但其一观到底,发现二人一番亲密后,杜如花依依不舍的将楚莫彰送到门边。两人又深情的对视许久,不知道楚莫彰对杜如花说了些话,杜如花羞涩的回了房。至于楚莫彰说的话,因为隔的太远了,他并未听到。
  证人三:店小二,晚上约亥时三刻左右,为店内客人送酒菜时路经楚莫彰的房间,听到房内倒来姑娘家的笑声,跟杜如花很相似。
  证人四:一鸡贩商人,隔县洛桑人氏,昨晚约约亥时三刻左右,在柴房门看到杜如花跟一锦衣男子相拥。此男子比楚莫彰矮,身形略瘦,留着短胡子,约三十岁左右。
  鸡贩商人说话闪烁,还偶尔用发慌的眼神望着坐在太师椅上的楚莫彰。
  “啪”何县令的惊堂木一声响,鸡贩商吓的哆嗦了一下。
  鸡贩商惊恐失色道:“小……小民说的句句属实,请青天大老爷明查。”
  “既然属实,为何言词不肯定,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本官问你,昨晚杜如花穿的是什么衣服?”
  鸡贩商一怔,“这……这……”
  何县令严肃道:“是不是绿荷色?”
  “对对对,她昨晚穿的就是绿荷色。”
  此话一出,楚莫彰脸色青白。
  何县令令牌一出,掷在地上,怒道:“大胆刁民,竟敢做伪证。来人,打三十大板。”
  鸡贩商吓的脸无血色,磕头求饶道:“大人,冤枉啊,冤枉啊!”
  何县令冷笑一声,道:“昨晚她穿的是艳红色的衣裳,哪来的绿荷色?”
  “对对对,她昨天穿的艳红色,草民一时记不清楚了。”
  “当真是艳红色?”何县令再问了一次。
  “这个……”鸡贩商不确定的望着眼楚莫彰,最后犹豫的点头道:“回大人,是艳红色。”
  “大胆刁民,她昨天穿的是桃粉色。公堂之上竟敢做伪证,大刑伺候!”
  “大人,或许她换了另一套衣服。”鸡贩商慌然的改口。
  “强词狡辩,来人,打五十大板。”
  “大人饶命!”鸡贩商吓的哆嗦道:“我……我招,是……他让我这么说的。”
  鸡贩商的手指指向了楚莫彰……身后的楚音。
  一时之间,众人望向楚音。
  楚音气的肺都炸了,唇牙交战了好一会才用力说道:“我何时让你这么说的?”
  “大人,昨天傍晚他来找我,给了我一绽银子,让我说刚才的那些话。毕竟这是伪证,起初我不敢答应,后来他又给了我一块玉佩,说身上就只有这么多了。那银子足了二十两,玉佩一看也知是值钱货,于是草民……草民便冒胆同意了。”
  楚音忙摸向腰间,只见腰间空空如也。
  鸡贩商将银子跟玉佩掏出来,由官差递给了何县令。
  楚莫彰一怔,那玉佩正是前几年自己在楚音加冠时赏给他的。他当作珍宝,一直戴在身上。
  何县令拿起玉佩冲着楚音问道:“楚音,这块玉佩可是你所有?”
  “正是小人的随身之物。大人,我家少爷身正不怕影歪,我岂会做这种收买人心做伪证的事。昨天我是去了客栈,但我并没有见过此人。那玉佩定是我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被人偷了。”阴谋!肯定是成子骞设计的,他让少爷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莲认了这亏。
  忽又想到什么,他连忙转身解释道:“少爷,我真的没有这么做。”少爷该不会是误会他吧?
  楚莫彰望着他一眼,道:“我知道你的为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一切,都是成子骞设计的。
  何县令惊堂木一拍,质问楚音道:“既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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