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当道(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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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妈当道(gl)-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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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不了多久。男人似是看出这一点,开始慢慢地靠近她,勾着她的肩膀,欲要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佘颜丽感觉到他的意图不断推桑着身旁的男人,想要将他推远一些,只是她手上没有丝毫的力气,那样的推拒在旁人眼里大概只是情人之间的打情骂俏而已,所以并未有人太过注意这两人的动静。惶促之间,心底涌起从未有过的绝望,就在两人僵持之际,佘姑娘忽然感觉压在肩膀处的力道轻了些,随机身子也跟着一松。

    “乔先生,你约了我女朋友吃饭也就罢了还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姓陈的即便再是没脾气也会生气的!”耳旁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倒是十分熟悉。随后便是椅子摩擦地面时发出的尖锐声伴随着一声低呼,四周原本嘈杂的声响瞬时安静下来。

    “阿丽,你还好吧?”佘颜丽寻着声看向来人,果真是那叫女人都妒忌三分的白皙面孔,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庆幸能看到这sao包的男人。

    “你若来得再晚些,我大概就好不了了……”气若游丝,嗓子干涩还带着火辣辣的疼,佘颜丽不知道自己说得话对方能否听清楚,只依着本能反讥道。

    “我为了救你可是从医院一路闯红灯过来的!”陈大少撇撇嘴甚是委屈。

    佘姑娘一嘴的酒气,电话里虽是闻不出来,但听她的调调儿已然是醉了七八分,陈公子不知这妖精的道行,哪里敢不救,当即点头应吮。好歹佘姑娘救过他的急,“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陈大夫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病历本就飙车飞了过来。一到此地,就见这丫头被乔伟搂在怀里,扭捏着身子,看上去难受之极,任是他好脾气,但到底也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当下一刻都没迟疑就那么一拳招呼到乔少爷的脸上,来了个先声夺人。

    他这一招出手,颇具风险,乔家大少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太子党,虽说本身不过是个商人,可是他家老头子却是朝中“重臣”,官拜中央,就冲着这分家世,道上人都知道谁敢开罪姓乔的,无异于是寿星公上吊。陈家底子再厚也不过是仗着有钱而已,从古自今,民不与官斗,若姓乔的要给陈家使绊子还真是易如反掌的事儿。是以陈大夫那一拳打在乔伟脸上,后果自然很严重的。他这番不顾一切地英雄救美,没成想美人非但没有以身相许,还出言讥讽自个儿,如若不是看在这丫头被下了药楚楚可怜的份上,他一早甩袖子走人了。

    “带我走……”佘颜丽歪着脑袋依在男人肩上,这会儿子倒是乖巧,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好,身上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体温高得有些烫人,若是再不走恐怕真就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出洋相了。闻言,陈少也不再多言,驾起佘姑娘的胳膊便要离开。

    “慢着!你不可以跟他走!”不知何时乔伟已从地上跌跌撞撞地趴起身,几步跺到佘美人的跟前,想要拽她的胳膊但被一旁的陈夜凡巧妙地躲开了,却还是不死心,目光灼灼地瞧着她道,“你情愿跟他……也不愿与我……”

    身子脱力,脑子也是时醒时糊,尚留的唯一一丝清明便是勾起唇角对着面前的男人道了一个极重的“是!”

    一个“是”字就是对他的宣判,从此以后她们路归路桥归桥,再也没有半点情分,听此,男人颓然地跌坐到了椅子上。见此,陈夜凡不再犹豫搂着佘颜丽便走,“你撑不撑的住?坚持一下!”

    “黎诺……黎诺……抱抱我……”意识弥留之际,只记得那人的名字,无边的渴望如同潮水一般淹没了她的思绪。

    “我带你去找她,你忍耐一下好嘛?”陈夜凡觉得自己就是那现代版的柳下惠,如此美人在怀,他不但没沾人便宜,还要把到嘴的小天鹅送到别人嘴里他不是“圣父”谁是“圣父”!

    “不要去……”也不知妖精哪里的一股邪劲,竟拽着他的衣领,不让他再往前走,随即又含含糊糊道“不可以去!陈夜凡你……你是可以让我相信的吧……你给我找个安全的……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就好!”短短几句话却是用尽了全身的劲,陈大夫领口的扣子都被她扯了下来。

    “好好好,你说不去咱就不去!”顶着圣父的光环,陈夜凡安抚性地拍拍妖精的背,使出吃奶的劲,将她扔进车后座,而后捶捶自己发酸的胳膊道,“乖一点,我这就去给你找地方。”

    陈夜凡开着车,寻了个最近的宾馆半搂半抱地将佘美人扶了进去,天可怜见的,陈大夫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遭开房,还是带着个女人来开房。

    陈公子哆哆嗦嗦地拿出自己的身份证,他见前台小姐看看自己又瞧瞧他怀里的美人,一副鄙夷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想现在的姑娘都有多被害妄想症啊!被看得不自在是以拿到房卡便跟做贼似的拖着妖精一溜烟地跑了。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纱缦钻入房内,映在美丽的容颜上,暖暖的痒痒的,似有一根羽毛轻拂在自己的脸上。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佘颜丽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灯具,以及陌生的男人……

    男人?!妖精骤然瞪大眼睛,她的床上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想都未想抬起一脚便踹在那人的屁股上。

    “哎呦!”一声惨叫,随即就见男人身子一歪,滚到了床下。

    声音有点熟悉,身形也似曾相识,因着先前男人趴在枕头上的缘故,是以并未看清他的容貌,此刻看得分明那人不是陈家大公子又是谁?

    “喂,妖精你干嘛啊?”陈少爷才睡不久,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一脚踹下了床,起床气不是一般的大,那罪魁祸首还是他伺候了一晚的佘美人,他心里不愤,口气自然不善,“折腾我一宿,人家刚有点儿睡意,你又闹什么幺蛾子?”

    “折腾”这个词在这时候出现在这种地方是多么引人遐想,佘姑娘瞅瞅面前衣衫不整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身上纯白的棉质睡袍,思维当即跳跃到了“折腾”的深层意思上去了。

    “陈夜凡!”一声狮子吼,陈大夫将将起身,便觉得两腿之间传来一股剧烈的痛意,旋即腿脚一软又跪到了地上,随后口中蓦地发出一阵破碎的□。

    “姑……奶……奶……我是怎么得罪你了?”陈公子怎么也没料到这女人一夜醒来居然就翻脸不认人了,对自己下此毒手,果真以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夜凡你这个死人渣,你竟然有脸问,你对我做了什么?”妖精一面怒视着陈少爷,一面指着穿在自己身上的睡袍。

    “你说这个啊……”陈少爷稍稍舒了口气,刚想解释,门铃忽然响起,继而转口道,“你去开一下门,我现在我好像不能动了,待会儿我给你解释,若是答案你不满意,可以劈了我……”

    “是阉了你!”佘颜丽做了个手起刀落的动作,虽不情愿,但仍是黑着脸去开门,门外站着的穿着白色制服的酒店服务员,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大姐,那人见着门内出现的一张俏脸,立马将一套衣服递到美女的手上,“姑娘,这是你男朋友昨晚让我们帮忙洗的,他可真是个好男人,你的衣服弄湿了,他特意叫我们上来给你换下衣服,看起来害羞的很,现在哪个男人还是这样的,姑娘好福气啊……”那女人分明是在夸人,但听着着实叫人别扭。不过这么一来也不用陈少爷解释什么了,关了门,佘姑娘捧着自己的衣服,讪讪地走到陈夜凡身边,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误会你了。”

    “误会?”他被冤枉大发了,陈大少夹着双脚,身体艰难地挪移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上去又是嗷嗷叫了一通,看来这家的根儿确实伤的不轻。佘颜丽有些心虚但嘴上依旧不服软,“谁让你要睡在我床上的!”

    “这间房里就一张床,不睡那里睡哪里?佘颜丽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一晚上我又是给你打针,又是安慰你,我可半点便宜都没占你的,好不容易等你安静了才睡了会儿就被你……你!你!你这般对我,当真是好样的!”陈大少几时受过这般委屈,若不是良好的教养他一早就扯光这女人的头发了。

    佘颜丽见他满脸绯红额头青筋爆出,显见是被气得不轻,心里过意不去,只好不停地冲陈夜凡道歉,幸而陈大夫素来大肚,挥挥手一笑泯恩仇。为了表彰陈大少英勇不凡,坐怀不乱,佘姑娘特封陈少为百合世界里一朵永不凋零的白莲花,这白莲花的称号一时被几人口口传到,当然这自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陈少爷是好人,好男人啊

 ;。。。 ; ;    曾经那个戟指怒目的老太太眼下已是风烛残年;但精神头儿似乎还在;戴着金丝边眼镜;微眯着眼;如那日般盯着自己;佘颜丽暗道声有趣;微微勾起唇角淡然道,“老夫人好!”

    那老太太连眼眸都没抬一下,只是轻哼了声;“你应该叫我奶奶,爱国没教你吗?”那语气甚是傲慢,宛如高高在上的施舍者;佘颜丽听着虽是不悦,但脸上并未露出半分异色;只扯着一抹冷笑道,“我自小就是没有爹娘教养的野孩子,当然也不会有老夫人这般雍容华贵的奶奶。”老太太大抵从未听过有人这般对她阴阳怪气地说话,随即愣在那里,待反应过来,立时黑了面孔,张张嘴似要破口大骂,等与佘颜丽瞪了片刻,终是闭了嘴。只让一旁的佣人搀扶着离开。估摸着是被气得够呛,走时连枯瘦的双腿都在打哆嗦。

    “你何必跟个老太太计较?”似是看出佘颜丽的意图,郝爱国有些恼,但又不好发作只咬着牙狠狠地睨了她一眼。面对男人的指责,佘美人挑眉但笑不语,心里却道,“谁让我一时不快活,我就让她一世都不得快活”。

    郝宅里的气氛也似这日的主题一般阴郁,森然,兴许是骇于佘姑娘的强大的火力,宅子里上上下下的人对这位小姐都是避而远之,就连另一位女主人对于她的出现也没太大反应。一时找不到对手,佘姑娘不觉有些失望,看着一屋子人做戏自觉无趣。

    原本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上炷香便完事,没曾想许久不见的郝家大小姐的出现将这幕狗血剧推向了高/潮。兴许是受了离婚的影响,原本光彩耀人的郝小姐形如枯槁,神智似乎也有些涣散,但是一见到佘颜丽,郝大小姐的两只眼睛立马透着光亮,如同一匹被饿久的母狼。

    妖精之所以称之为妖精不仅是因为她有颠倒众生的面容,还因为有颗七窍玲珑心。当对上郝曼云那双充满仇恨的眸子,佘颜丽已有了开战的准备,但饶是她有所准备,也没料到那女人见着她便抄起一个酒杯朝自己面门砸过来,幸而她反应够快伸手挡了下才不至于头破血流,着是如此也被泼了身红酒,白色的衬衣沾上了大片的殷红看着就叫人可怖,不过佘姑娘倒不是最倒霉的,她这一手推出那杯子将将砸在了郝爱国同志的头上,当即砸出个血口子,瞬时满脸是血。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呆愣在了原地。反而是被砸了脑袋的爱国先生先有动作,劈头劈脑地就甩了郝小姐一巴掌,一时间又是好一通打闹。

    等到闹剧散场,佘颜丽顶着一片诡异的红渍独自离开,郝家这回闹得鸡飞狗跳,郝太爷若真是泉下有知,大概晚上托梦都要敲打那些个不孝子孙的吧!

    此次郝家之行,佘姑娘本就是打着看热闹的目的去的,闹成“血溅当场”的地步,这效果显然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期。她从一开始与江若尘制定这一计划,其中一个原因便是为了报复,报她这些年来心中的不愤,报她母亲当年的屈辱,依如今这发展速度,看来想让他郝爱国妻离子散也并非难事。只是事后想想她自己又得到了什么?是从未有过的名和利,是郝爱国的刮目相看,是报复的快意?兴许将来她还能得到更多的东西,然而扪心自问她快乐吗?也不尽然,她身边没有朋友,没有爱人,她在旁人眼里就是一个无耻的背叛者,没有人会理解她,落寞孤寂地活着,哪里才是终点。

    “黎诺”这个名字就这般毫无预兆地跳入自己的脑中,好像自从在医院那次不愉快的见面之后她已经有许久没有见到过真人了,之所以说是真人,那是因为她时常可以在网络上见到这个露腿的家伙。真如佘颜丽所料那般,“露腿门”事件没过多久就有人扒出了黎诺的家世背景,从内扒到外,佘姑娘都有些佩服这些人,她们虽说谈过情,做过爱,但也没这么彻彻底底地了解过对方,此番倒是让她知晓了更多关于黎诺的事。

    思及黎诺,佘颜丽又是一阵恍惚,迷迷瞪瞪地回了自己的公寓,也不顾别人看着她胸前一大块污渍时的异样目光,随便冲了个澡,便无力地趴到床上去会周公,睡得昏昏沉沉的不知白昼黑夜时,耳旁传来手机铃声,她眼都未睁,就掐断了塞在枕头下的手机,没料对方极有耐心,打了一回又一回,直到佘姑娘无法再睡,不得不接通电话。

    对方听到她故作镇定的声音,先是哈哈大笑了阵,佘颜丽被那人笑得发毛,但又不好发作,只冷冷道,“乔先生若是无事我便挂了。”

    “先别挂!我想约你谈谈合作的事……”又是合作?她就知道乔伟那厮会拿此做文章。心里懊恼,不觉语气愈冷,“乔先生打算在哪儿谈?”

    那头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答应,怔愣半会儿才道,“我还没吃晚饭,一边谈一边吃如何?”

    唇边的冷笑更甚,佘姑娘几乎是咬着牙根道了句好,便挂了电话。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出了门,还没走到车库就瞧见乔先生怀抱双臂,噙着笑意,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仿佛早有预料似的。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之前佘颜丽对这个男人百般纠缠的厌恶只是藏在心里,那么此刻对他的憎恶连掩藏都懒得掩藏。

    “请客吃饭,总是需要一点诚意的”,男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佘颜丽口中的不耐,依旧笑得“春意盎然”。

    “你知道我问得不是这个,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在这里?你又跟踪我?”难掩的愤怒出现在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

    “我想知道的事总能知道,其实办法不止一种”,乔先生不无得意地一面说着,一面拉着佘姑娘的腕,将其塞入副驾上。上了贼车佘颜丽深呼吸了几口,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不在与男人多做纠缠。

    “想吃什么?日本料理,西餐,还是地方菜?”

    “火锅!”佘姑娘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川味火锅!”

    “你什么时候改品味了?喜欢吃这么重口味的东西?”佘姑娘的的选择出乎了男人的意料,显然那种红彤彤,油腻腻,散发着刺激性气味的食物不是一身西服衬衣乔少爷的style。

    瞧他一手掩着鼻尖,满脸愁容地拧巴着眉,佘姑娘随意挑了个位置便坐了下来,“我本来就是这样,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我最讨厌吃西餐,刀叉什么的怎么有筷子来的顺手,那一小块血淋淋的牛排也填不饱肚子,如果乔少吃不惯这些可以直走出了大门左拐200米有一家意大利餐厅,你可以选择那里,我是不想走了,饿了好久……”佘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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