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就即使化成灰这个家伙她都认识!秦夜凝没回答她,顾自围着跑车绕了一圈,当初是雅马哈,如今却是保时捷早该知道她不是池中物的,思及此处不禁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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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咱们出城去溜达一圈”,见秦夜凝迟迟不啃声,严嘉凌就像把她塞到副车里,奈何二小姐不配合,抵着驾驶座的车门笑道,“可以,但我来开车!”秦小姐一开尊口险些叫严美人吓得瞪出了眼珠子,“你……你有本了吗?”秦姑娘的掏出绿色的本本,自打她考出以后这本证还没离开过自己,今天总算有用武之地了,秦夜凝晃晃本子,面露得意之色。
严美人心里打着鼓,但仍是欠身请秦姑娘上车,自个儿则绕到一边,上车之前特意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咬咬牙钻进车里,扫一眼身旁正系着安全带的秦夜凝,自己的双手也不由得摸向车座边的带子。
“怎么,不信我的技术?”
“不是,只是最近交警抓得比较紧……”秦小姐那点技术根本没有含量,也不知那个考官是不是同她得一个姓的居然让这样的杀手上路,平时能言善道的严美人此刻舌头像是打了结,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的,即便是被她鄙视也得系上保险带,今时不同往日,她可不想没死在刀光剑影之下,却死在这小丫头的手里。
秦姑娘潇洒的脱了脚上的高跟鞋,一哄油门,严嘉凌只感到胸口一紧,心脏猛地蹿到了喉咙口,随即车头一台,两人就飞了出去,纵然是看淡了生死的大姐头也觉着胆寒,一把抓住头顶的抓手,而后时而闭上眼睛,时而看一眼前方,引擎“呜呜”得响着,配合着秦姑娘无羁的笑声听得人汗毛直竖。
车子从市中心开到了郊区,再从郊区开回市中心,一路扬起灰尘无数,严嘉凌估摸着这丫头是气极了所以也不敢吱声,直到二小姐开累了,自己熄火下车,才出声道,“我定了位置,还是我们以前常去的那家,法国大餐今天我请!”
这次二姑娘倒没反对估计也是饿了,两人到了餐厅,此次严美人西装礼服穿得颇为正式,不仅没有受到门童的阻拦,还由大厅经理亲自领进了贵宾包厢,分明就是那个人,可是秦夜凝却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两人落座,侍者将早已醒好的红酒倒入杯中,秦夜凝轻轻嗅了嗅,酒香四溢,而后晃动酒杯,酒色红润,再抿一口,舌尖被各种果香填满,二小姐微微勾起嘴角道,“从哪个女人床底下偷来的那么好的酒?”
“你喜欢就好!”对二小姐明显带着酸味的指控,严嘉凌并不反驳,依旧淡淡地笑着,叫人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一瞬间深埋在心底愤怒的火焰被这种高深莫测的笑靥点燃,秦夜凝放下酒杯回道,“除了这些你难道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
为什么突然要走,为什么一点音讯都没有,为什么又突然回来,这一段时间你在干什么?你可曾有把我装进心里,走了那么久你有没有那么一点想过我……有太多疑问,秦夜凝想问,又不敢问,只是害怕再一次失去罢了。
“我还有什么应该说得吗?”挂在脸上的笑意更深,雪白的牙齿晃得人发晕,严嘉凌/挺直了背脊,放在桌布下的左手不着痕迹地插/进裤袋里。
“既然你没什么可说得那就由我来说吧”,秦夜凝挑着眉尖凝视着对坐的人一字一句道,“我要结婚了,和一个男人!”
“那……真是太好了”,耳边环绕着嗡嗡的虫鸣声,严嘉凌再次举起酒杯,“恭喜你了!”只还没等秦姑娘回应,杯中的红酒便被一饮而尽……
作者有话要说:吼吼……
 ;。。。 ; ; 黎爸黎妈正月初三启程;黎诺在家当了两天的乖宝宝,等搭着两老的飞机一离地;便按捺不住相思的潮水;跨上她得红色宝马;一路唱着胜利的凯歌;飞奔至爱的盘丝洞想要与妖精好好亲热一番,以解相思之苦;岂料那女人早已和易家两口子整装待发,待黎姑娘刚一露面就又把她按回了车里。
黎诺不知道这三个女人混在一起唱得哪出戏,迷迷糊糊地只好跟着她们走,可这一人一辆车的实在奢侈;咱黎经理又是出了名的铁算盘;哪里瞧得她们这般铺张浪费,遂一面握着方向盘,一面仍忍不住嘟囔,“败家玩意儿,烧钱货!不知道中东起火,眼下油价好比这世界人口有升无降!”
虽然心里有埋怨,但黎诺也只敢在肚里腹诽一下,叫她调转车头管自己走人她还真没那个胆儿,倒不是怕佘颜丽扒了她的皮,主要怕人家一上火,今晚把自己一脚踹下床,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两厢相比那点儿油价就不算什么了。
一列四辆,开道的是咱江总的宝马x5七人座,霸气外漏;拍后头的自然是黎夫人的红色奥迪a4,那车黎诺就不做评价了,反正看来看去就跟头一次见一样——“洋气”;再后面就是一夜/情的车了,中规中矩的奔驰,防震防撞击;这三辆车浩浩荡荡得在前头开着,她一小mini缩在屁股后面断后,那活生生就是一个霸气侧漏,叫黎诺情何以堪……
但咱黎姑娘可不二,跟着跟着也大致猜出自个儿要被带去哪儿,这条路颇为熟悉,那可是她同妖精第一次约会的地儿,她能不记得吗?果不其然,还没到,老远的就瞧见十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站成一排,小手抓着铁栏,各个拉长了脖子,瞪着眼睛瞅着门外的景象,见着一溜的五颜六色的车像是事先彩排好似的同一时间拍起了小手,嘴里还依依呀呀的不知在嚷嚷着什么。
黎诺下车不禁笑出了声,这群孩子真是实在,小手都拍红了还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拍,估摸着她们还在一里地之外孩子们就开始动手了,第一次受到这样的礼遇,黎诺感觉老好了,再瞧,有些个淘气的小子已经打开一旁的边门钻了出来,不管不顾地一头往美女堆里扎。
“尘尘姐姐,丽丽姐姐,弱弱姐姐……”不消片刻几个女人左右都被“小土匪”们缠住了,“弱弱姐姐”、“弱弱姐姐”,听着孩子们口口声声喊着自己“弱弱姐姐”黎诺不觉抽了抽嘴角,都怪佘颜丽这死女人,上次来教不会孩子说“诺诺”,干脆就把她整成了“弱弱姐姐”,这般大的孩子正是有样学样的时候,这倒好一教就会。孩子们喊着顺口,也亲热,就喊得特勤快,动不动就“弱弱”,“弱弱”地喊,喊得黎诺既懊恼又无奈,可见到身边的易烨卿一个人孤家寡人的,顿时又倍感有面儿,比起易大小姐,她是有孩子缘的,至少证明她还年轻。
“宝贝们,看姐姐给你们带什么来了?”江若尘打开自己的后备箱,好家伙就跟逃难似的满满一车子吃的,用的,倒没什么穿的,年前江总就派人来孤儿院送了新衣服,不论是在农村,还是城里,只要是条件吮许过年的时候宁可自己穿着旧衣裳都要给家里的孩子买件新衣裳,再穷也不能穷了孩子不是?
孤儿院的孩子们是易氏创办的基金供养着,从来也没委屈过他们,每年过年也都会让孩子们开心开心,如今江若尘当家自也不例外。
与上次来时大不相同,小不点儿们并没有争抢大人手中的礼物,而是一个个排着队将它们一件一件地拿到院子里由里面的阿姨安排着将东西集中摆放到一起,就像一群有组织有纪律的小蚂蚁,大点的孩子拿大件的,小点的拿小些的物件,黎诺见了之夸神奇,佘颜丽却不以为然,“他们这么乖是因为今天来的是尘尘姐,要是只有我俩看他们不爬上车坐‘滑滑梯’才怪!”
“为什么?难不成这些小屁孩儿也跟公司里的老油条一样会玩两面三刀的把戏?”看着天真可爱的孩子,再想想公司那些个秃了顶的老狐狸不觉摇了摇脑袋。
“那倒不是,若尘就是这孤儿院的大姐头,小时候谁要是受委屈了,不找淑姨一准来找尘姐,若尘就会像个小大人似的出来主持公道,她替人出头,一向是铁面无私,从不偏颇,久而久之她就成了这里的大姐大,谁都怕她三分!”听了自家媳妇儿的话,黎诺看一眼那些孩子,再看一眼一尺开外双手插在裤袋里的2b青年,不由得惊叹原来咱江总大小姐打小就是大姐头,是整治小鬼的专家,无怪乎这向来霸道的易家大小姐遇到江若尘也只能举手投降,这话黎诺自然是不敢说出口,倒不是怕江老板会拿她怎样,主要是担心下了发小的面子。
不容黎诺多想,卸完一车东西,就见另外三人整齐划一地从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红色纸袋,小猴崽子们立马又一拥而上将其团团围住,那场面不是一般的壮观,黎姑娘再一摸自个儿的口袋比脸还干净,那些个本来围着自己转的几个小家伙似乎看出她这里无利可图,也不跟她玩了,都跑到江若尘那儿去了,就连原本被孩子孤立的易小姐身边也为了不少嚷着“漂亮姐姐”的孩子。
见此情景,黎诺心里不是滋味,不就是没发红包吗,这些小破孩怎么这么现实呢!黎姑娘懊恼极了,耷拉着脑袋,转身踢起路边的石子来,却冷不防被人扯了扯衣角,低头一看,只瞧见胖嘟嘟的一个奶娃娃。
“弱弱……给……这个给你……给你买糖吃!”小娃娃叫胖兜,人还不及黎诺的大腿,踮着脚尖正在往“弱弱”姐姐的手里塞红包,买糖吃是尘尘姐姐给她红包的时候说得,现在胖兜要把红包送给“弱弱”姐姐也要叫她买糖吃。
“胖兜,你真打算把这个小纸包给我吗?这里面的钱可是能买很多你喜欢吃的软糖的”,黎诺弯下腰去接红包没料到,小丫头真就大方地给了她,“我还有丽丽姐姐和那个漂亮姐姐给的包包,这个我给你了,弱弱下次要来看我……来跟兜兜玩……”刚学会蹒跚走路的奶娃娃还不知道钱是用来作什么的,却已经知道了孤独,整日被关在这铜墙铁壁之中,缺乏至亲的关爱,在她们的眼里大概找一个玩伴比任何都要来的重要。
“下次我和丽丽姐姐一起来,给你带冰糖葫芦和奶糖吃好吗?”
“你说的话可得自己记住了,小孩子是不能骗的,她是会记仇的噢!”说话的是正忙活儿的佘美人,她偷空瞥一眼身边的人,却不想正巧瞧见这丫不害臊地在“抢”孩子手里的红包,“你这人还要不要脸,小孩儿的钱你也抢?”佘颜丽狠狠瞪了眼那厮,从她的手中抢过钱又塞回到小丫头的衣兜里。
“胖丫头,这么可爱谁都喜欢跟你玩,咱不稀罕她,好吗?”佘颜丽轻轻捏了捏胖兜的脸颊,转身又递给黎诺半叠子红包道,“拿去别让人家笑话,你丢的起那个人,我还丢不起呢!”
“呵,从来都是人给我发红包,这一下角色转变我不是还不习惯了吗?”遭美人白眼,黎诺甘之若怡,接过手也得瑟地发起红包来。
“小孩子真是容易满足,那时我爸送我一艘游艇我都没那么高兴”,两手空空的大小姐望着这些合不拢嘴的孩子不由感叹道,“你说如果能回到当初能有多好,兴许我爸就不会被气死了……”
“如果回到当初,你就不可能有机会和江若尘在一起了,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所以想要过得更好就要珍惜眼前人!”红包发完,黎诺拍拍大小姐的肩膀,抬眉示意她觑向一边,恰见江总正微笑着自己招手,“过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江若尘带易烨卿见得不是别人正是孤儿院的院长淑姨。
淑姨第一眼见到易烨卿便认出了她是易家的大小姐,要怪只怪易千金长得极像她那漂亮娘,眉毛眼睛都像极了,淑姨跟易家算是老相识,是易烨卿母亲的大学同学,也是易氏基金的创办人之一。兴许是自己母亲曾经亲近的人,平日里慢热的易烨卿很快便与淑姨熟络,没有敷衍,没有搪塞,各自说些体己、暖心的话,如同一双久未谋面的亲人。
咱江总见此般情景立时掀起了滔滔醋海,也不知是吃易烨卿的还是淑姨的味儿,只是看着心里泛酸,遂寻了个机会提议出去走走,正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四个女人碰在一处自然也是热闹非凡。
江若尘牵着易烨卿的手,带她去看自己长大的地方,聊儿时的趣事,哪棵香樟树是自己亲手栽的,那块墙面上留着自己的墨宝,自己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架,和谁打的第一架……
与之相比黎诺和易大小姐的童年就要乏味的多,最值得炫耀的也无非是一起看“美少女战士”事件,不过她俩当时可是拉过勾,上过吊的,谁也不能擅自把这个秘密告诉第三人,即使是她们最亲密的人,所以这件光荣而又伟大的事自也是不能拿出去晒。
“我们能一起长大那该有多好”,黎姑娘不怀羡慕地感叹瞬时引起她家那口子的鄙视,“那会让觉得咱俩是在**!”
“敢情是因为这个你和江总才没在一起的!”黎诺是决心将语不惊人死不休进行到底,可把身边正喝着水的大小姐呛得不行,“黎小诺同学,什么叫‘你和江总才没在一起’?咳咳……她们俩做了什么让你有这么……这么‘匪夷所思’的揣测?”
“你看她们俩一个是沉鱼落雁,一个是倾国倾城,我们俩又是这么‘歪瓜裂枣’的,她俩没有选择就近原则其原因难道不值得深究吗?”黎诺这话说得唯心,却恰到好处,既顺了自家媳妇的毛,更是拍了江总的马屁,一箭双雕。
“你才歪瓜裂枣呢,也就我佘颜丽不嫌磕碜收了你!易大小姐可打小就是标致的美人胚子,否则咱们江总也不能对她一见钟情!”这妇妻俩左一句右一句,不把易烨卿两口子说得脸红心跳誓不罢休。
“一见钟情”易烨卿从来只以为是一句戏言,直到看到江若尘写给自己的信,那些信一扎一扎整整有一大箱子,都已贴上邮票封上口,只是从未寄出,存放在儿时房间的桌案上,虽然佘颜丽和江若尘已离开孤儿院多年,可院长一直为她俩保留着。
“这是初见你时没过多久写下的,这是七岁的,这是八岁的生日时写得……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有个人能够倾听,后来就养成了一个习惯,不论开心还是不开心,都想要告诉你这个小屁孩子,就像是心情日记一样,虽然清楚你不可能收到”,易烨卿对着面前玻璃窗里倒映出来的美人,情不自禁地就想上前拥着她,这般想地便也这般做了,“怎么收不到,我如今不是收到了吗?”看着那些信封上的字迹由歪歪扭扭到清秀工整,泪水不禁溢满了双眸,从不知道原来这些年还有一个女孩在世界的一角为自己做了这么多……
“以后我每天都给你一封回信,今天我们从几岁开始?……”易烨卿抱紧了怀里的人,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大片大片的雪花,一团团,一簇簇,如一个个裹着银装的精灵漫天飞舞,迷了人眼,对着此情此景易烨卿不经意地举起一指在蒙着薄雾的玻璃窗上写下三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正式进入第二卷了,风起云涌,听着霸气吧,好日子不长了接下来一对一对的虐……吼吼
 ;。。。 ; ; 胶漆相融?黎诺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的眼神就是犀利,用词颇为深刻;一语道破易烨卿同江若尘的奸/情;事实虽是如此但黎姑娘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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