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她现在很好,医生说需要静养,不便见客,你们想见她不如等她彻底好了来见你们……”
“谁知道她现况如何,我们不信你的一面之字,除非让我们亲眼见到她!不然……”没等江若尘把话说完,小姑子便拿出手机,“不然我们就报警了,医院不让进,面又不让见,江若尘你别她过分了!”
江若尘面无表情地盯着跟前这个与易烨卿有着四五分像的女人,沉默良久才道,“随便你!”
眼下报警无疑是将这一池的浑水搅得更浑,当然也不是出于什么好心,幸而江总早有预料,然当警察出现在58层的总裁室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江总甩出一叠早已准备好的出境材料和医生证明,易烨卿不是通缉犯,不会真有人跨国追捕,用来应付这些警察倒是绰绰有余的,不过若想以此来堵住悠悠之口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警察前脚踏入总裁室,随后便有八卦新闻爆出易氏现任总裁被警方调查的消息,随即有人爆出江若尘挪用公司资金,还有人传其行贿的,更有迹象表明易氏参与了不当竞争……
一时间舆论将易姮再次推向了风口浪尖,眼看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局面又被掀起了波澜,江若尘不得不高调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有时参与一场慈善晚宴,随便拍下几件用不着的拍品;有时是同圈内的阔太太打几圈麻将,输些钱不打紧关键是要人看到她江若尘过得很滋润,这样传闻才会不攻自破。有时一万句申明都没有一个实际行动在外人看来有说服力。
如此这般下来,江若尘算是稍稍扳回了几分局势,可是总有人叫她不得安宁,那些人见从她身上无法下手,便打起了易大小姐的主意。然江总的死穴就是这丫头,是以旁人若从易烨卿着手她还真就只能哑巴吃黄连。
易家的大小姐与她不同,自易烨卿回国起就在别人的注视之下,直到出柜事件之后,更是成为网络八卦的焦点。这a市里可能不知道江若尘名字的大有人在,但不明易烨卿的却少之又少。
是以有关易大小姐愈发引人关注,大小姐重创、大小姐出国、大小姐不治身亡、易家秘密发丧……对于这些传言,江若尘无从辩驳,有时她甚至天真地希望利用这些能把易烨卿人肉出来,可是结果总是叫她失望。
不仅如此,另一方面江总受到的来自股东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一个谎言需要百个谎言来掩饰,江若尘自知已经陷入了死循环,然此刻若是将易烨卿失踪的消息公布出去只会引来更大的信任危机。
易氏的股价已经因这诸番的变故,一跌再跌,更为头疼的是银行也开始限制易氏的贷款份额,诸多项目因资金链的断裂,而进展迟缓,其实解决的办法并不是没有,最快的便是抛一些手上的股份来融资,可是这样一来势必增加持股的风险,这种危机时刻任何一个细小的失误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江若尘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放弃。
思前想后她想到了如今同为老总的佘老板,小妮子大概是好事将近,就连在电话里都能听到那股子春意。
听江若尘讲了个大概,妖精倒是爽快,本来民间拆借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谁都知道易、郝两家是死敌,这扎根抱团自是从来没有过,郝爱国临走前嘱咐这几年郝氏韬光养晦,但不表示不用赚钱。为了长远利益考虑,与江总搭伙儿是最合适不过的。听说佘颜丽愿意帮忙,but有个条件时,江总嘴角抽了抽。
佘总自称要求简单,人家看上了易氏的一块地,当然能被妖精看上的自然也是江总心头的宝。这几年由于政/府调控的作用,房地产业不景气,因此那块地的价值并未有多大的体现。不过只要这阵冷空气过去,市场一回暖,江若尘就会在那地方建一个商业大厦,将它打造成城市的地标型建筑,商场写字楼,娱乐办公一体化,不愁收不回本来。这已然是写入易氏的五年计划之内的事,妖精一开口就打上了它的主意无疑是在咱江总的心头上割肉,怎能叫她不心碎。
佘姑娘倒是没打算一口吃个胖子只说希望能和江总一起合纵联横,共同发展,即使郝氏做无名无份的小妾也没关系,拆借的这笔钱就当是首付订金。
江总一听这么大一笔钱居然只是首付,又肉痛了一把,一面琢磨着这丫头的胃口究竟有多大,一面心里那把算盘打得啪啪直响。
“五五!”妖精一开价,江总便倒吸了口冷气,暗骂这丫的是只吸血鬼,随即还价道,“三七,你三我七!”
“五五!”佘总坚持吃人不吐骨头,誓要让江总大出血一回。
江若尘眼睛一闭一睁亮出自己的底线,“四六,若是你不让步,我只好找别人!不过买卖不在仁义在,佘总今日仗义之举,我一定铭记于心!”
佘总呵呵一笑,“不是仗义之举,你不骂我落井下石我就感激涕零了,好,四六就四六,等我伤好些就跟你签合同,我这就让人把钱给你转过去……”
“你不怕我卷钱跑了?”
“以江总的信誉,我还能怕你跑了?不过你最近的麻烦要是不解决,不仅是你的信誉连商誉都没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眼下的局势,才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看你高兴的”,黎诺刚进屋便瞧见妖精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终于可以出院了,难道不该高兴吗,出院手续都办妥了吗?”见黎诺点头,佘颜丽起身想帮她收拾东西,却被她按回了床上,美其名曰,“伤残人士不要添乱……”
妖精可以出院了,有人却愁眉苦脸,像死了爹妈似的,“阿丽,你看我家诺诺说得对,你伤还没好全,怎么就急着出院呢?”陈大夫像个老流氓一般倚着门框视线不规矩在两位美女身上徘徊。
“谁是你家诺诺,你全家都是弱弱!”黎诺朝着这死男人啐了口,她倒不是对别人叫她诺诺有意见,毕竟第一个这么叫她的大小姐也没管人要版权税,她只是气不过这只花孔雀叫妖精“阿丽”那么亲热,但又不好直接道明,只得借此鄙视他一回!
被黎诺狠狠损了回,陈公子揉揉鼻尖,显得很受伤。而一旁的妖精却修着指甲,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出院,占着医疗资源?让别人住在走廊上还是由着你们这些无良医生骗我的钱?反正正常人倒你们手里也能检查出一两个‘不治之症’来更何况是我!”
陈公子刚碰了一鼻子灰,又被说成是无良医生,捂脸掬一把伤心泪发誓再也不要同百合女为伍。见男人离开,黎姑娘才愤愤地转身瞪着妖精,“以后不许他叫你阿丽听到没?不对,是不许任何人都许喊你阿丽!除了我以外……”
“小心眼!”妖精玉指一点指在那撅得足以挂上酱油瓶的唇瓣,“不过我喜欢!”说完在那诱人的唇上轻轻一吻,“咱们走吧!”
将仍处在呆愣中的黎诺拉起来,带上行李包,两人一起离开了医院。半道,佘颜丽发现方向不对,忙叫黎诺停车,“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去哪儿?”
“回家,回我家,现在也是你的家了!”怕佘颜丽听不明白,黎诺又补充道,“我妈担心我照顾不好你,我爸又怕我妈两头跑累坏了身子,所以我爸妈都希望你能回去住段日子,等伤口彻底好了,到时搬出去还是留家里,都随我们……”
听说要回黎诺的家,一路上妖精就觉得耳边响着龚女士的那首忐忑,扭捏地根本不似往日的佘总。
“你是佘总哎,放松一点,我妈不会吃人,况且你又不是没去过我家,婆婆也是妈,你就把他们当自己爸妈就好了,别紧张……”黎诺越说别紧张,佘颜丽便越是紧张,不仅手心里冒出了汗,就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黎诺,你……你爸爸喜欢吃什么,我们要不去买点礼物?”
“我爸什么都不缺,只缺一个‘儿媳妇’所以只要你去了他一准高兴”黎诺笑着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妖精,见她紧咬着下唇不吭声,明白佘颜丽是真的紧张,旋即抽出一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柔声道,“别担心,有我呢!”
不管怎么说佘颜丽还是心怦怦直跳,甚至想到了跳车,奈何黎诺已经将车拐进了小区,远远地就瞧见黎家二老站在自家楼前,黎爸穿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当真是清风傲骨,李妈则穿着红色的唐装,老两口站在一处,就像某知名广告里穿着草裙扭屁股的老头老太,那叫一个和谐。
黎诺停了车,一对老人迎了上来,看他们还穿着晨练的衣服,显然一早便在此候着了,虽然佘姑娘有点怕见公婆,但临场也没胆怯,下车先轻轻喊了声,“叔叔阿姨!”
“还不改口?”老太太徉装生气,一旁的黎爸兴许是看出佘颜丽的拘谨,笑嗔道,“老太婆,你都没给改口费,还想媳妇喊你妈,你也太会占人便宜了!”
“你个为老不尊的,媳妇媳妇的倒叫得顺口……”被黎家二老这一通嬉闹,气氛缓解了不少,佘颜丽也不似先前那么失措。
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回家,这一天已经想了多久了?黎诺看着身前三个跟自己最亲的亲人,会心一笑,心道,“家,我们来了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都给俺送饭去了谁看文啊?俺也不敢勾搭警察姐姐,万一被爆xx可不好玩了
 ;。。。 ; ; 之后严嘉凌身子便再由不得她自己了;任由那人没有章法地在身上起起伏伏,纵容她一切小性子的恶作剧。这一夜,在靡靡之音地作用下;素来四肢不勤的二姑娘就像是装了劲霸电池,耐力持久且花样繁新,仗着美人不同寻常的体质将其凹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眼里带着湿意看着将自己双腿置于耳畔两侧;唇舌不断在自己腿间游走的人影,迷糊的双眼再次合上;无奈反手捂脸,鸵鸟地不再去看那恣意妄为的小恶魔;她已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若是被那些出生入死的手下看到他们的大姐被个黄毛丫头如此这般的蹂/蔺于身/下;她当真是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而眼下她也只能随着自己的**,跟着那人的节奏,不停地摇摆着自己的身子……
待经历了又一波高峰,秦夜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残留在嘴角的蜜汁,瞥了眼放在床头的闹钟,已近凌晨三点。
从晚上十点到次日三点,一场大战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二小姐自己“受”得最惨的一次也不过是三小时,那时的她就像是全身散了架,不动还好,一动就似被人使了分筋错骨手,又酸又痛。而今想到这五个小时,陈二宝不禁打了个哆嗦,再看美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立马找钥匙去开拷在美人手腕上的拷子,岂料她的钥匙还没找到,那手铐已经被床上的人给挣开了,望着依旧虚弱不堪的美人,秦姑娘有些愣神。
“我若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锁住我!”说完这一句,严嘉凌脱力地闭上眼睛,她的精力已在这一场马拉松似的做/爱里消失殆尽,此刻连说话都有成了困难,更别其它。
然陈二宝见她手腕红肿不免心虚,依美人之言,无疑她是甘愿束手就擒,这般待她倒叫二姑娘有些过意不去,见美人浑身汗水地躺在床上,秦夜凝心中不忍随即转入洗浴室。
听着耳边传来的哗哗水声,严嘉凌清楚自己此刻四仰八叉的睡姿定是伤风败俗的很,想要挪到平日自己睡惯的那一侧,然身子只稍稍抬了抬,却又瘫到了床上,床足够大,索性就这么躺着陈二宝要找个可以睡得地方应该不成问题,旋即便由着意识慢慢抽离。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一个物体正在摩擦着自己的皮肤,严嘉凌想要睁开眼看一看是否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眼皮太重一直都在打架,最后只得放弃。隐隐约约两腿之间传来温热,严姑娘本能地打了个寒颤,“够了……别再……”语气柔弱似有恳求之意。
“我只是想帮你擦擦身,放松点……”看着那时不时抽搐的白皙大腿以及神秘花园深处那朵被自己蹂/蔺的殷红小花儿,心知这回玩得太过,当下不敢再有放肆之举,只眼观鼻、鼻关心专注手上的活儿。待将美人擦拭干净,秦姑娘也已是强弩之末精疲力竭,但由于洁癖劲儿作祟,若不清洗恐怕一夜都睡不踏实,只得再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澡。
此番二小姐算是体会到了做攻的压力,不仅要在床上出力,干完活儿本就累得半死,还得负责善后工作,明儿个还少不得被美人埋怨技术差,当真是吃力不讨好。但抱怨归抱怨,忆起适才美人扭腰摆臀的画面,只想一想二姑娘便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沐浴以后,秦夜凝反倒觉得清醒了,看着早已沉睡的美人,心中满是甜蜜,坐到床前再次拿起那本小书,继续研读。
之前对于那些穷酸书生说得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伪道理,陈二宝很是不屑,毕竟她出生大富之家,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压根不需要去求,然而今晚一役她倒是体会出几分其中的深意,当下决定要为她人生之崛起而奋力读书,只希望她觉悟的还不算太晚。
看了不到两页,二小姐便放下书怔怔地望向躺在身边的女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伸手捏住了美人的鼻尖。
陈二宝此前看得正是“以逸待劳”和“趁火打劫”两计,对比眼下形式,想到自己心中的郁结,遂又将魔爪伸向了一旁熟睡的严美人。
果然在连番的骚扰之下,进入梦境的美人悠悠转醒,朦胧中见到的便是一脸算计的陈二宝,以为她又要在自己身上整什么花样,有些不耐又不好发作,谁知道转了型的二姑娘除了手铐还有什么在等着她,万一被用上鞭子、滴蜡,叫她情何以堪,只好柔着声音道,“别闹,我好累,明天还要跟爸爸开早会,起晚了要挨骂的……”
“姓严的,我只问你,你同今天那个女人到底什么关系?你的回答要是让我满意,我一定让你睡个饱觉,要是你敢有所隐瞒……哼哼……”二姑娘冷哼出声,一场消耗战,如今她也只是强撑着一股劲在同严嘉凌耗,见她呆呆得,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自己指的那个女人是谁,随即补充道,“就是那个伊潇,你为什么要把自己宝贝得不行的项链给她?你们之间是曾经有什么还是说将来会有什么?”
听出二姑娘的言外之意,仍处在混沌之中的人似有所悟,原来受了这一晚的罪都是由于某人打翻了醋坛子,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气。但为了自己的睡眠着想还是决定老实交代,“那本来就是她的东西,我只是物归原主而已,我们曾经是对手,你也看到那颗弹子弹了?我用它打伤过伊潇,险些害她丧命,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化敌为友,我帮过她,她也帮过我,那串项链是我在来a市前她送给我的,我们相约若是哪一天我找到了喜欢的人就还给她,你看就这么简单……”
“就那么简单?”二小姐重复了一遍,两眼不自觉地眯成了条细线,满是威胁之意,奈何严姑娘闭着双眸,始终是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这样两人静默良久,就当秦夜凝以为美人睡过去时,不想她却又深吸口气道,“我和你说过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