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时,不想她却又深吸口气道,“我和你说过我有一个喜欢的人就是伊潇,可是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有她的女友,而今我也有了你,我们是不可能的,乖宝,你不要胡思乱想……”说完也不等陈二宝反应,一个侧身将其搂到怀里,如之前的每一个夜晚那般把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上,伴着她的呼吸入眠。
静静地听着自严嘉凌胸腔内传来的心跳声,二姑娘慢慢合上了眼睛,闹腾了一夜她实在有些架不住了越来越盛的睡意,考虑着明天是否要同江总请个假,就在意识游离之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最爱你了!乖宝,要相信我!”睡梦中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个幸福的笑容……
严、秦二人这厢闹得热热乎乎,那厢江若尘却又是一整夜辗转反侧,自从易烨卿失踪以后她时常会想起她俩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有时候一想就是一夜,她有多渴望当旭日升起时,那个梦里的孩子能微笑着向自己走来,然而现实是一次又一次的令她失望。
“小易你究竟在哪里?”每每回答她的却是寂静无声的四壁。
而此刻,易烨卿正在距离易宅三十里外的一个农家小院里,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那日她本是被医生推去做头部扫描,可没过多久她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再醒来就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那点小计量自是逃不过有心之人的眼睛只不过半日便被人看穿,毕竟在医院虽有专家守着,却不会有人时不时地翻自己眼皮,看她的瞳孔,更不会在她身旁故意点上松香,令她鼻涕眼泪不止。
为了让自己少受一点罪,易烨卿决定不再装植物,悠悠醒来对着的便是她那笑得一脸深意的表舅。
再次见到这位舅舅,大小姐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仿佛早有预料,两人像是一年多前一般热烈拥抱,寒暄谈笑,只字不提这场不友好地绑架。
若是以前易烨卿或许还会大吵大闹,但是经历了这许许多多的事,她已不是初初那个毛丫头,只装作无事地陪她舅聊家常。这样几日下来两人的关系看似不错,大小姐也没有因此被限制活动,看上去不像是被人绑架,倒像是被人请去做客。
如若身后不是跟着几条讨厌的小尾巴,而是美丽娴雅的江总,她倒乐得与她在这青山绿水中逍遥一生。
“丫头,你的鱼饵都被鱼叼走了,你还能钓得到鱼?”听到这明显的戏谑之声,易烨卿收起鱼竿,瞧见那蹭亮的鱼钩,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讪讪一笑道,“嘿,人姜太公连直勾都能钓到鱼,我这是向老前辈学习,老唐你不懂了吧!”她表舅姓唐,名礼德,小时候小易管她舅叫唐老鸭舅舅,现在大了倒是失了往日那份亲近。
“我确实不懂!”老唐呵呵一笑,拉起鱼线又是一条鲫鱼上钩,一抬手将鱼扔入身边的水桶,待再次甩钩之后才睨着还是空空荡荡的水桶对着易烨卿道,“丫头,你今天要是能钓一条鱼上来,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
“舅舅,你说真的?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答应?”她的唯一要求就是能够回去,回到江若尘身边,只要有一丝希望不论真假她都会努力。
“当然”,老唐挑挑眉毛,自是明白她想的是什么,点头一副笃定她今日钓不到鱼的样子。
然不出所料直到夕阳西下,易烨卿都未钓到一条鱼,只能看着老唐的水桶眼馋。她自问还算是能文能武,钓鱼也不是头一朝,可那些鱼偏偏像是要同她作对一般,怎么都不愿上钩,易大小姐也是个倔脾气,偏不信邪,此后一连三日,大小姐都是迎着朝阳而出,直到日落才归,可依旧一无所获。
一日大小姐忍不住好奇向唐老头讨教,老家伙笑笑一指易姑娘的水桶道,“耳料不对!”易姑娘得了指示比较自己和唐先生的,没见有什么区别,只略微香了些。
“就是这香味,人工耳料添加了香精,自然要香一点,这些湖里的鱼比你要精,你说它们分不分地出?”
听此,易烨卿当真有醍醐灌顶之感,而后又愤愤地摔了手中的鱼竿,指着老唐的鼻尖大骂,“无耻,你耍诈!”
“兵不厌诈!”
“兵不厌诈,兵不厌诈!见鬼的兵不厌诈!你就是把我这么诈到了这里?”讨厌唐礼德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她已经忍够了,原以为通过一段时间地观察,能看清她这位舅舅的企图,也好见招拆招,可是老狐狸就像是看穿了她的心事,只一味同她耗时间,不能再等了,她必须放纵自己任性一回!
此时的大小姐就似一头困兽,一面不停地在这绿荫环绕的院落里转圈圈,一面嘴上不干不净地念叨着“三字经”。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就不能嘴上干净些?你那些‘妈’阿,‘靠’的都是跟谁学的?易翰谦还是江若尘?”老唐先生见小侄女不回答仍在那儿公转自转,挥挥手,招来两个彪形大汉将易烨卿押到自己跟前的座椅上,“你坐下,你不是问我要怎么才肯放了你吗?那我问你,你在医院装了这么久的植物人是为了什么?姓江的女人又为什么派那么多人日夜监视着你?你回去有比在我这儿自由吗?”
“我……”大小姐寻思着男人的话,显然他误会她和江若尘的关系,想来也是,外人怎么可能会理解她们之间的情意,分明是两个矛盾的利益体,谁又会想到她们却是在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
“那么舅舅你呢,你想要什么?”思虑再三,易烨卿还没有将实情相告,接连的变故已让她无法相信身边这些所谓的亲人,事实告诉她最亲的也可以是伤害自己最深的人。
“我只想你乖乖留在这里,等到事情结束我自然会放你出去,你现在什么也不必做,更何况你出去也未必安全……”
“舅舅,我只问你最后一句,我的车祸与你有没有关系?”没等唐礼德道完,易烨卿便问出了长久以来萦绕在心中的困惑,见老唐神色古怪,心下瞬时凉了一截。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沉默良久唐礼德最终开口。
“我信!你是我舅舅不会害我的对不对?”嘴里虽说着信,但这信任到底有几分只有大小姐心里清楚,老唐的迟疑已说明了一切,身上的寒意愈甚,易烨卿不由得抱住双臂道,“舅舅,我有些冷,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谁这么不得俺好,嚷着要高清?俺进了局子谁给俺送饭啊?一群坏淫!!!
 ;。。。 ; ; 一顿有爱的晚餐在陈家人的嬉闹中结束;吃完饭严姑娘打算上楼去看看那傲娇的别扭姑娘,陈妈却硬拉着她陪自己喝茶;美其名曰联系丈母娘和女婿的感情。对于喝茶这回事以前严姑娘懂得也不多;仅限于能区分红茶和绿茶而已。陈太乐于此道且精于此道;无奈怎么培养陈家兄妹对此都毫无兴趣;好在家里又多了个孩子。初进陈家严嘉凌为了走丈母娘路线;就跟着陈妈学起了泡茶的功夫。在老佛爷眼里这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今天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小凌子这是洗茶水你怎么也给喝了”;陈太一笑;她绝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将一杯洗茶交到严女婿的手中;然后眼睁睁地看她喝下去,以做不认真听课的处罚。精明如陈家老佛爷,她当然能瞧出自家姑爷的心思,只依旧淡定地继续泡自己的茶,“三毛说,头泡茶苦如人生,二泡茶甜如爱情,三泡茶淡如微风。所以这第二杯才是最好喝的!”说完将刚泡好的茶送到严嘉凌的手中,见她若有所思而后又道,“我倒觉得爱情与茶不同,茶越泡越淡,情却是越久越浓,你觉得呢?”
“的确,我才刚尝出点滋味来……”严嘉凌抿了一小口茶,微微勾起唇角,带着点无奈。
“那是什么滋味?”
“妈咪是过来人难道您不知道这是滋味吗?”苦中带甜的滋味叫欲罢不能了。
自古以来丈母娘看女婿是越看越欢喜,陈妈尽管对严姑爷甚是喜欢,但也架不住自己的宝贝闺女的刁蛮任性,只好叫女婿自求多福了。
同老佛爷道了别,严姑娘径自上了二楼,到了房前,转动门把手,不出所料门自里被人锁住,严嘉凌敲了敲门听里面没有动静,便从自己兜里的名片夹中拿出张金箔名片,插/入门锁与门框之间的缝隙中,稍稍用力抬了抬,随着咔嚓一声,门锁应声而开。身子还没探进房里半步,一个不明物体就朝着面门飞了过来,幸而严姑娘伸手敏捷,一把便将其抓到了手里,一看竟然是陈二宝同志第二喜欢的加菲猫玩偶。若要问咱二小姐第一喜欢的是什么,答案自然是陈家的小媳妇乖乖严美人。
“你又淘气了”,严嘉凌拿着玩偶走近床边,见穿着睡衣露出半个香肩的二小姐正在翻一本书,书页上写着《三十六计》四个大字,严姑娘禁不住打了个哆嗦,心里琢磨着二小姐这是给自己施美人计还是欲擒故纵,不惯是哪一计,严姑爷都打算以将计就计反击回去,“我也先去洗澡……”严美人暧昧一笑,便不顾二宝的反应拿着换洗的衣物钻入房内的洗浴室。
秦姑娘目光专注手中的孙子兵法,眼角余光却始终不离那个怎么看怎么妖娆的女人,直到她消失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才暗暗舒了一口气。随即伸手摸了摸枕头下的冰凉物事,唇角不禁向上斜了一斜,心里发狠默默啐了一口,“姓严的,看本小姐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待严姑娘再次出现,适才还放着狠话的陈二宝发现自己竟然很没骨气地咽了一口唾沫,美人一袭紫色的蕾丝露肩睡裙,将将遮住那白如细雪令人浮想联翩的腿根,那呼之欲出的饱满,那纤长白皙的脖颈,无一不刺激着正在不断上窜的肾上腺素。若不是下午那一出,秦姑娘这回一准已经拜倒在严美人的“蕾丝裙”下,做了她的裙下之臣,然念及这人适才的可恶,二小姐又将那蓬勃涌起的欲念给强行收了回去,可偏那妖孽不愿让她当这柳下惠。
曾有女友夸严嘉凌沐浴之后性感堪比詹妮弗洛佩慈,是以她若故意要撩一把骚情,那自是无人可抵的,借此拿下二姑娘的自信她还是有的。但她并不着急去撩拨秦夜凝,好的猎手是要确保一击即中的情况下才会出手的,见二小姐虽然脸上已露心猿意马之色但手里的书始终端得端端正正的,美人打开音响。当略带低沉的女子声音响起,严嘉凌不觉挑眉瞥了眼坐在床前的女人,见她也正在看着自己,脸上明显是一副不知所谓的表情,不由得邪邪一笑。
旋即当轻柔,优美,慵懒的女声萦绕在耳际,二小姐也由原来的镇定自若变得异常的不自然,这一切的变化都在严嘉凌的意料之中,但她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拿出早已备好的一瓶润肤乳,一脚踏在床侧作势要擦乳/液。
秦姑娘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一条冰肌**便出现在自己眼前,顺着那人的动作,二小姐缓缓将视线移至神秘花园,黑色的丁字小裤堪堪遮住那一抹叫人神魂颠倒的春/色,见此陈二宝很没出息地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视线却似牢牢地钉在那人的手上,仿佛她的手正在抚摸的是自己的身体,她的乳/液涂在何处,身子相应的部位就会微微发痒,仿佛被一根羽毛轻柔地抚触、撩动,那种神奇的感觉妙不可言。近在咫尺的距离,仅需一伸手就能将那个不断“惹火”的女子拉倒怀里,然而此刻的秦夜凝已经不会思考,平时研习的什么美人计、什么欲擒故纵、什么三十六计,统统被她抛在了脑后……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那些靡靡的歌词充斥着整个房间,不断在耳畔徘徊,挑逗着脆弱敏感的神经,秦夜凝却似从中得了鼓励,慢慢地直起身,跪在柔软的床垫上,一点点地朝着美人和**而去,而此时的严嘉凌见她僵手僵脚目光迷离的地向自己爬过来,也不阻止只一味的笑看着她,更像是种热情地邀请。
待到那凝脂如玉的肌肤触在手中,秦姑娘才似从这迷失之中找回了一点理智,见自己正极其“猥、琐”地擒着人家的脚踝不停地抚摸,二小姐咬咬唇,为解尴尬小声问道,“这是什么歌?”手却依旧不打算松开。
“痒……”
“恩?”二姑娘不明所以,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因为之前太过关注这双赤/裸的双足,她竟一直没有看美人的脸,然此刻见她面若桃花,眼角带春,始终擒着脚踝的手不觉松了几分力道。
“我说这首歌叫‘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也不过尔尔。秦夜凝凝眸注视这那双含春带露的眼睛。心想可不是痒吗,且是越搔心越痒,越痒越搔。单曲循环的作用无比强大,那一声声带着旖旎的吟唱,挑动着心弦,激起缠/绵的浪花。饶是秦姑娘坐怀不乱也抵不住这丝丝带着蛊惑的迷幻之音,当即酥了骨头,松了手,然严美人却先她一步动作,将刚刚被释放的脚尖贴着二姑娘的肋下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双眸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二小姐的眼。
见此情景,感觉到左侧肌肤似火烧般的灼热,脑子里刻着矜持二字的高墙瞬时坍塌,再也顾不得许多,秦夜凝随着自己的本心覆上那盈盈一握的腰侧,带着身前的女人一同仰头倒入温暖的大床,彼时,严嘉凌跪坐在二宝的身侧,膝盖微微用力,以免压坏了身/下的娇气包。及臀的紫色睡裙,已在连番变故中被撩到了腰上,不带一丝赘肉的纤腰丰臀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秦姑娘情不自禁地开始抚上那柔软的腰肢,27度的室温适合睡觉,当然也适合做/爱。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双手顺着纤细的线条抚上那傲人的雪峰,不待那人回答略一用力,即刻引来美人的一声痛呼,答案不言自喻。严嘉凌的胸部若用“傲人”来形容那绝不为过,形、色自不必说,单论这柔软盈满的手感就叫人为之叹服。陈二宝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美人却是眉头深皱苦不堪言,只因二小姐忘我起来便不管不顾,更是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自二宝那次不知轻重地要了她的第一次,严嘉凌便很少给她翻身的机会,每一次不将她折腾地精疲力竭都不能放心睡下,然今次情况特殊,严姑娘怕不给这小妮子些便宜她不会就此罢手,遂只得由她为所欲为。
“严嘉凌,今天我生气,我要在上面,你不可以跟我抢!”
“随你!”听着明显孩子气的话,严姑娘扑哧一笑,转而又不放心道,“可是你会吗?”
“你小瞧人!”说着话双手撩开上一刻还是性感撩人,这一刻却是碍手碍脚的睡裙,在美人的协助下,潇洒地将其抛到床下,而后又一次火急火燎地攀上高峰,不知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还是一连串的动作太过激/烈;秦姑娘的气息较之方才愈发粗重,美人自是有所察觉,眯着眼睛盯着已经动情的小丫头,腻着嗓子问道,“你确定?”感觉到严嘉凌眼中的威胁,二小姐心下发狠,使出吃/奶地劲儿,一个华丽丽地转身,将纵横江湖的严老大置于身/下,当真是有农民翻身当地主的气势,“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