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去医院吗?”冷天皓再次的问了一声。
“真的不用去。我确定。”贝儿笑嘻嘻的说道。
冷天皓的魅瞳沉了下来,盯着她,若有所思的看了十秒,沉声说道:“你那里都流血了,看起来,有条两公分的伤痕,我觉得最好去医院消下毒比较好。”
贝儿愣住了,红唇微颤,脸又迅速的红了几分,直到耳朵,眼眸闪烁,“你看到了?”
“要我负责吗?”他斜睨着她问道,几分认真。
贝儿咬了咬唇,觉得特别的丢脸,顿时无语,低下了眼眸。
冷天皓嗤笑,开玩笑的说道:“你上次还看了我的,就当扯平。”
贝儿抬眸看了他一眼,还是觉得有些怪异,眼神也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喂。”冷天皓喊她,“跟我的比起来,你的好像更没有看头。”
“什么?”贝儿直视他,自尊心作怪,嗤笑道,“我的哪里没有看头了,是你眼神不好吧。”
“不过就是一个屁股而已,谁没有吗?男人,女人,大人,小孩,就连猪啊,狗啊,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贝儿被他一说,百口莫辩,连她自己也觉得没有看头了。
嘴唇颤了颤,无语。
抓住丢在床上的房卡,起身,来到冷天皓面前,塞进了他的手里,口气不悦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冷天皓邪魅一笑,“真的不去医院吗?屁股没什么看头,烂屁股的却稀有,难道?”冷天皓瞟了一眼她的臀部,“你想等它溃烂。”
沙贝儿倒吸一口气,她自认为自己的口才不错,但是,却说不过冷天皓,软下了士气,“你才烂!”
“要看吗?比你的好看多了。”他邪佞的笑着。
“冷-天-皓。”她加高分贝喊了一声,虽然生气,却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很受用。
“好了啦。”冷天皓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们现在就去医院,谁都不烂。”
最终,她半/推/半/就的跟着他去了医院。
幸亏值班的是一个五十多岁得意大利女人,贝儿被清洗玩伤口出来的时候,冷天皓坐在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
医生出来后,坐到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在医疗卡上写着。
“医生,伤的不严重吧?”冷天皓问道。
贝儿因为刚消过毒,不能坐,就站在了冷天皓的旁边,一块等着医生说。
医生看了看沙贝儿后,把目光放在冷天皓身上说道:“伤口大约两公分,但是有点深,没有及时处理的原因,受了感染,局部化脓,现在已经清洗了,但伤的地方有些尴尬,她可能自己不能够上药,我给她配了一点外敷的消炎药,记得早晨和晚上帮她各涂一次。”
贝儿一听,干笑着,说道:“外敷的就不用了,直接内服的吧。”
“也配了。”医生显然被她这么一打扰,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的伤口必须外敷,好的快,等全部感染化脓了,发烧。挂水,而且,你坐也不能坐,躺了不能躺。”
“没那么严重吧。”贝儿心虚的说道,只要是让冷天皓帮忙,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那你还要不要看?”医生被怀疑了水平,显然不悦了,口气也不好。
“她自己看不到伤口的严重性,医生你配吧。”冷天皓淡笑着说道。
“还有,洗澡的时候注意,不要碰到水,等伤口正常结疤就好了。”
贝儿脸上三条黑线,谁洗澡不洗屁股的!
她有理由相信,这医生故意整蛊她!
*
从医院里出来,贝儿正要上副驾驶的位置。
冷天皓帮她打开了后车门。瞟了瞟后车座,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趴着吧。”
“真没那么严重。”
冷天皓只是抬起惺忪的眼眸看着她,显然,他相信医生的不信她的。
贝儿只能上了后车座,趴着。
*
早上,贝儿光洁着身体,趴在床上,凭感觉给自己上药。
她总不能真的让冷天皓帮她吧!
还是那种私密的部位!
可是,好像位置真的有些尴尬,她自己够不着,看不到,好像还有些化脓,把自己弄疼了。
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上没上到药,就穿了裤子。
刚穿好,门铃声响了。
她打开门,冷天皓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口。
女孩领着医药箱,对贝儿带着轻柔的微笑。
贝儿一顿,狐疑的看向冷天皓。
“她是我找来的私护,让她帮你上药。”冷天皓解说道。
贝儿心里闪过一些柔柔的暖意,他还真是解了她燃眉之急,“谢谢。”
她是真心实意的。
冷天皓微微扬了扬嘴角,说道:“为了表达谢意,一会请我吃小笼包。”
贝尔轻笑,举起了ok的手势。“我好了出来找你。”
贝儿在他的面前关上了门。
听私护解说,贝儿才知道自己真的很严重。好像是有些感染,所以不容易好。
私护很负责,帮她挤了脓水,小心翼翼的上了药。还帮她贴了透气的纱布。
贝儿送私护走的时候,才发现冷天皓呆在她的门口,手里多了八盒小笼包。
“不是说我好请的吗?”贝儿接过他手中的盒子。
“算你欠我的,回去你请。”
“呵呵,好。”贝儿把筷子递给她一双,刚想坐下。
“你不站着吃吗?”冷天皓狐疑的问道,瞟了一眼她的臀部。
“对哦,我差点忘记了。”贝儿拿过一盒,夹起了一个咬了一口。
“唔。”吃的太急,汁液随着嘴角流下,贝儿赶紧拉了几张餐巾纸,擦着,称赞道:“不错,冷总是在哪里买的?”
“上次那家。”冷天皓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说道。
贝儿狐疑的看着他,笑道:“不可能,那个地方过来要大半个小时,你没那么快,而且,这个还是热的。”
“买了生的,让这里的酒店加更不就好了,我骗你干嘛。”他抬了抬眼眸说道。
贝儿微微一愣,所以说,他是一大早就跑那么远去买的吗?
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在滋生。
但,又说不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索性低头吃小笼包。
吃了三笼后,她吃不下了,巴望着冷天皓。
他吃的很优雅,不紧不慢,但也只吃了三笼就放下了筷子,抽了纸巾,不紧不慢的擦了嘴角,看向贝儿,问道:“怎么了?”
“明天不是拍卖会了吗?冷总不找安珏拉吗?提早通气,我们也好对症下药。”
冷天皓挽起手臂,看手表上的时间,“约了,三点在咖啡厅见。”
他瞟了一眼她的臀部,挑眉,几分戏谑,“你要去?”
“呵。”她也学他那种笑,不用回答,但有些否定的意味。
贝儿发现跟一个人时间久了,很容易沾染上这个人得习惯。
冷天皓魅瞳中似乎沾染了笑意,洞悉般看着她,“行了,你就呆在宾馆休息吧,好好养伤。”
面对他的体贴,贝儿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想着他昨天三点才睡,比她辛苦多了,眼神不禁柔了几分,“冷总,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到二点半喊你。”
冷天皓紧锁着她关心的眼眸,扬了扬嘴角,三秒钟后,说了一声,“好。我手机会静音。”他瞟了一眼她房间的电/话,“你就用内线就行。”
“恩。好。”
*
冷天皓出去后,贝儿趴在床上,看电视,时不时的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
倏尔,她的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起来像是都灵当地的座机。
贝尔狐疑的接起。
“喂,你好。”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对方沉默了一下。
贝儿以为是恶作剧,正准备挂的时候,电/话里面传来了楚墨廖的声音。
“你把我手机号拉黑名单了?”他的声音很柔很柔,就像三年前的一样,就如同一湾春/水,婉婉流转。
瞬间,贝儿的心里就有些酸,但是,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怕,下一刻,他的一句话就是把她打入地狱。
“听说你去医院了,伤好点没?”楚墨廖见贝儿不说话,再次柔声问道。
“你又跟踪我?”贝儿顿时心情就不好了。
“嗯,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以后再也不会理我了,对吧?”
他的口气依旧很好,好的让贝儿再次泛酸,胸口堵着一股她都不明白的郁结。
他的柔情真的就是毒药。
贝儿叹了一口气,调整自己轻易被他波动的心情。
“楚墨廖,别玩了,这样若即若离,真的让人不舒服,干脆点吧,你究竟想要怎样?”
她是决绝的。
楚墨廖听得出来,他也叹了一口气。气息很长,很长。
在贝儿听来,感觉得到他的心酸,他的悲哀,痛苦和无助。
那样的他,会让她觉得痛和难受。
“我很想不爱你,但,即便你就是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也爱你,怎么办呢?贝儿,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办?”
贝儿别过脸,眼中也有些涩涩然的湿润,擦了擦流出来的眼泪,闭了闭眼睛,吞下喉咙口德苦水,再次睁眼,眼神又变得坚决。
“你根深蒂固的认为,我就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就像我,认定你现在的虚情假意一样。墨子,我们回不去了,我们之间的裂痕不再是一个误会这么简单,蓝沁魅,秦芊芊,桑雪,你母亲,这些都是我们之间跨不过去的鸿沟。”
贝儿收紧了拳头,决绝的说道:“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我决定忘记你。”
楚墨廖那里沉默了,贝儿也没有准备他会回答,正准备挂电/话。
“我送你一份礼物,算道歉好吗?”倏尔,他说道。
贝儿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床上,眼泪又掉出来了。
沙贝儿,你到底要什么?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不是无坚不摧,事实上,正因为楚墨廖是她的软肋,她才会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
再也不见,准备忘记,这些都是真的吗?
为何,她只是想起,就会觉得难过。
她的人生是真的准备了没有楚墨廖吗?没有那唯一爱过的男人!
贝儿还是难受,到了浴室,用水打了脸,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倏尔,她的手机再次的响起来。
她走过去,从床上捡起来,又是一个座机。
她有些犹豫,怕又是楚墨廖的,等铃声再次停止,她还是没有接。
铃声停了后又想起。
如果只是一边铃声,可能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是两边,说不定是有急事。
贝儿接了,防备的听着,连喂都没说。
“请问是沙贝儿吗?”
电/话那头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哪位?”
“这里是埃米镇的警察局,是这样的,昨天有一起关于你的殴打事件,有些突发证据,这里已经受理,请问你有时间过来一下吗?最好把你的伤检报告拿过来,方便这边立案。”警察公式化的说道。
贝儿立马反应了,这可能就是楚墨廖说的礼物。
心中顿时痛了,打了一巴掌,给一粒糖,是不是就能抵消打巴掌的痛。
刚刚缓解的情绪,因为这件事,又红了眼圈。
“不用了,我伤的不重,不用立案。”她能做的,是不是就是决绝的拒绝这粒糖,才能只记得被打的痛。
贝儿把电/话挂掉了。
手机又响起来,这次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贝儿心情烦躁,拎起来接听。
“请问有事吗?”
对方听到贝儿的口气不太好,微微顿了下,“沙贝儿。”
是一个甜美的女声,贝儿忍着性子,“有什么事?”
“我是桑雪。”
贝儿嗤笑一声,体内的血液不禁沸腾起来,一个蓝沁媚,一个桑雪,一个秦千千,他楚墨廖的女人都来找她干嘛!
贝儿承认,现在的她没有理智。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我不是楚墨廖的什么人,你要去示威找他的未婚妻,需要手机号码吗?我给你。”
贝儿作势翻阅手机,头脑里嗡嗡嗡的烦躁。
“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桑雪还是柔声细语,倒是显得她有些无理无脑了。
《亲友们,我明天加更一万字哈,耐心的陪着我哈,暑假来了,你们懂的,妈妈们很忙,哈哈》
第101章 任君宰割
“我能不能见你一面?”桑雪还是柔声细语,倒是显得她有些无理无脑了。
“见面?我和你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贝儿直接回绝。
“我有些东西想给你。”桑雪不依不饶的说道。
“我-不-要!你那里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我挂了,以后不要打电/话过来。我不是太想接到你的电/话。”贝儿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把手机再次的丢在床上。
倏尔,手机上一条短信。
贝儿没看,烦躁的坐在床上,越想越生气,她怎么有种替蓝沁媚被黑窝的感觉,贝儿瞟了一眼手机,拿起来,看到那条短信,眼眸一顿铪。
“楚少病了,很严重的病,我在都灵国际的d。r咖啡馆等你。”
贝儿皱起眉头,心里翻滚着她控制不住的担心,朝着桑雪的手机打过去,口气不好,直接问道:“什么病,说明白点。”
“我想见面跟你说。”桑雪还是柔声细语。
“什么病,你在手机里也可以说。”贝儿目光犀利,防备性的问道。
“来不来随你,我只会跟你说一次,下次,也不会有机会说。”桑雪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贝儿拽进了手机,指甲都开始泛白。
桑雪一定要她去,目的性太强,明知道对方设了一个陷阱让她去跳,她傻才会去。
可是……
楚墨廖生了很严重的病,这几个字却在她的头脑里徘徊,冲击。
记得,有一次,她发烧,昏迷了一天一夜,他就守在她的床前一天一夜,她醒来,他已经长了胡渣,紧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亲吻,声音沙哑的说道:“醒来就好。”
说完,他却劳累晕倒了。
贝儿依稀的记得,手背上刺痛的感觉,和他弥留下来的湿润。
眼泪再次从沙贝儿的眼里流出来,尽管她很想控制。
泪水流过她的脸颊,从下巴滴到胸口的位置。
贝儿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再次的拿出手机,翻出黑名单,把楚墨廖的号码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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