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怕日后你不愿意让我陪你。”我狂话中有话。
“怎么可能!我狂,我很喜欢你。和你在一起感觉很轻松,你真的是个很不错的朋友,虽然你比我小四岁,但是我觉得真的和你很谈得来。”跟排档老板又要了一瓶啤酒,打开,给对面的男人注满。虽说今夜没有什么收获,但和他聊聊天,无形中内心的压力也轻松了些。
“天书……”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我可能真的没有办法下手。
该死的,他为什么不跟他老子一样坏,或者像他老婆一样淫毒?我狂挪开打量他的眼睛,决定把计画推前。
“嗯!”
“我想起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在家里不方便,你看我们约个地方如何?”
重要的事情,什么事?他想跟我借钱么?没问题啊,只要数字不太巨大的话。
“在这里不能说?”
我狂摇摇头。
“好吧,你说在哪里。”
第五章
高大的男人坐在皮椅上,手中握着一张合家欢照片。照片里的小男孩显得天真活泼,手中还抱着一个篮球。他的父亲搂着他的肩膀;母亲摸着他的头,父母相看的目光是那么恩爱。
对于别人来说,他的父亲算是两手血腥、心狠手辣的黑道枭雄,经营的买卖也是半黑不白。可是对他和母亲来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和丈夫。
他说他不想继承父亲的事业,父亲笑着答应,答应给他一片干净的天空。
母亲不愿自己的丈夫整日混于黑社会,父亲疼她不愿见她伤心,便尽力把事业漂白,归上正道。
八年,父亲花了八年的时间把事业全部漂白,不能做的也全部丢掉,带着当初打江山的一帮老兄弟,打算正式退出江湖。
可是,就在他十六岁的那一年,有人告发发他的父亲。
不愿终身吃牢饭,也不想让老兄弟们被捕的父亲,安顿好他和母亲后,连夜准备偷渡去加拿大,却在途中被海上巡逻警拦截,双方展开枪战。
父亲去世了,打满枪眼的尸体被海水泡的发胀!母亲见到这样的父亲,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变得疯癫,只熬了两年便离开人世,独留下满心仇恨的他!
花了三年时间,好不容易才查出当年密告父亲、握有父亲犯罪证据的仇人,竟是父亲在中国多年的好友——文勋豪。
他只为了想得到文兴公司全部的控制权,竟丧心病狂,利用父亲相信他早年请他保管的一些资料,毁了他的父亲,也毁了他心爱的家!
天真活泼向往蓝天、立志做职业篮球手的少年消失了,六年,他重振父亲留下的事业,甚至有计画的扩展到国内,处理完父亲留下的一些后事,稳定手上的基业,待一切步上正规后,待他想报血海深仇时,中国却传来文勋豪夫妇车祸双亡的消息。
恨,变得无处发泄,怨,累积得越来越深,不甘心,不甘心他们死得这么轻松!不甘心只有自己活在仇恨痛苦之中!从此,一丝怨念,牢牢地系在了文家留下的独子身上。
毁了他!让他身败名裂,让他家破人亡,让他痛哭悲号,让他也尝尝心痛欲裂的滋味!我要用他的血泪来填平自己的恨!把照片轻轻放在桌面上,男人带着凌厉的煞气站起身,不明的光线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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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冰冷,狭窄的空间。昏黄的灯光,勉强可以看出这是一间地下室。虽然阴冷,却并不寒酸。无论是连接上面的木梯,还是地下所铺的厚木地板,包括那一组真皮沙发,无一不显著其质量的优异,想必隔音的效果也不会太差。
从地上挣扎着试图爬起的天书,几经努力,只能勉强保持半伏的姿势打量四周。站起的力量,似乎已从他身体里流失。
当他看到一套完整的摄影器材竖立在墙角时,不禁猜想,这会不会是一间暗房。但四周并没有类似的器具,除了这一具正对着他的摄影机外。
吃力的抹一把脸,努力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落到现今的田地。我被绑架了么?我狂呢?
他约我出来,说要告诉我一件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这一切难道是他安排的?为什么?
清醒过来的大脑,把这段时间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串起。
刚才,他坐在车中,在相约地点等待我狂、有人来了,敲打他的车窗,他以为是我狂,没有看清来人就把车门打开,一阵雾气喷到他的脸上,随即他就失去了知觉。
那些照片,照片中熟悉的床铺,包括这次绑架,都无一不在说明这件事是有预谋的,犯人是他认识的人。而如今又发生了这件事情,几乎不用查也知道,秦我狂在两件事中间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为什么?天书想破头,都想不明白我狂为什么要如此对他。照片上的事是他做的吗?
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他把我带到这里,是想对我做什么?那摄影机代表了什么?他难道不怕我告他?
就在天书胆颤心惊的瞎猜疑中,地下室的门被打开,有人下来了。
下来的是全身黑西装,像是电影中黑社会分子一样的雄壮男人。两个人,手里各捧一只银盘,走到真皮沙发的面前,单膝跪地把银盘端端正正的放在沙发前的矮桌上,之后,连看都没看一眼躺在地上的天书,如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约五分钟后,门再度被打开,异于常人高度的身影从阶梯上一步步走下。随着他的降下,地下室的温度似也在逐步下降。
来人是秦我狂,但也不是。天书对他的来到虽不感到奇怪,却感到异常的陌生。
那张看惯了的娃娃脸,原来也可以变得如此阴森恐怖。那要比他高出大半个头的高大身材,从地下往上看更具威胁。那让他感到纯真热情的氛围消失了,围绕在男人身边的,是凛凛的煞气和说不出的威严。
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和我认识的人不一样。天书在心中隐臆约约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也许,事情根本就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
一身纯黑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在沙发上坐下,眼带厉色,一声不吭的看着趴伏在厚木地板上的他。
禁不住他这样审视自己,抬起头,天书看向他,开门见山地问道:“这是绑架?”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
咽口唾沫,“那些……图像是你送来的?”
男人在笑,雪白的牙齿,看起来像是要择人而噬。
血气一下子冲到了天书脸上,“你……你拍我……你对我做那些事,你不感到羞耻?为什么!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要你这样对我!”敞开心扉想要接纳的人.却用最肮脏的方式背叛了他的信任。不信和无数个为什么,交织在天书的心头。
男人把银盘上的东西一一列开。
“你不觉得对不起你的表妹!”
“我没有表妹,一个都没有。”男人终于开口。
“梦兰也知道,这件事情?”天书的声音在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梦兰在骗他?
他的妻子也在骗他?
不!不会的!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说不定是这个男人欺骗了她,说不定梦兰的单纯善心被此人利用,对,一定是这样的!
我狂摇摇头,站起身向他走过来。
见我狂摇头,天书总算放下心来,梦兰果然是不知情的。
刚放下来的心,在看到男人一步步向他靠近时,又再次提到喉头,“你要对我做什么?为什么?告诉我原因,让我死也做个明白鬼!或者你是绑架犯?想要藉由我来对我妻子敲诈勒索?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你不觉得不值得?你难道希望一生就这样被毁掉?”考虑出一个个可能的原因,接二连三地问出口。
天书想往后退,可是半麻痹的身体,根本不能动弹多少。
“你想得太多了。我要绑架勒索的话,我会找你妻子,不但简单的多,相信你付钱也会很快。但是绑架你?只怕你的妻子会藉此机会,正好成为你所有遗产的合法继承人。”冷笑了一声,男人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
“事情的原因很简单。等一下,我会慢慢告诉你,在你哭天喊地、羞愤交加、痛苦哀求之时。”我狂的声音很轻,很缓,甚至称得上温柔。
可是他说话的内容,却让天书从骨头里寒起。“我会报警,我会控告你!如果你不想一生就此毁掉,我劝你……”
“随你。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奉上今夜拍摄下的全过程,送给你做为控告我的证据。”男人拿起像是遥控器一样的东西,对墙角竖立的摄影器材按了一下。
“你放心,只要是这间地下室发生的事情,那架自动摄影机会忠实的把内容全部记录下来,至于细微之处,你看,我还特地准备了微型摄影机。文天书,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男人蹲下身,摸摸他的面颊,“我为你准备了很多东西,今夜就让我们一个一个来慢慢品味好了。你很幸运,本来今夜我是不打算让你活着回去的,但是因为某种原因,让我临时改变了计画。”
伸手抬起半俯卧在地板上的男子的下巴,清秀的娃娃脸上,挂着的明明是可人的微笑.却带着说不出的残忍之色,道:“你不是喜欢我么,希望过了今夜,你我以后也能谈得来,我不否认,我似乎对你产生了那么一点兴趣。”
天书越听越糊涂,他告诉自己要镇静,一定要把所有事情的缘由弄清楚。
“我要先知道你这样整我的理由!”
“你认为我在整你?”男人笑出声来。
天书强自镇定的表情,瞒不过自幼在黑道中打滚的我狂,眯起眼睛,突然想起那夜醉酒的他,想到那被他任意把玩过的坚韧身体,想到他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紧致,想到自己曾经拿东西插进去时,感到的强烈抵抗,还有拔出时那股吸力……
他决定把上血香的时间往后挪一挪,反正不管哪个先来,这个文家男人都逃不过要被他血洗一遍的结局!
在他没有被弄得零零碎碎以前,先享受一下他完整的身子,就当作是赔偿给自己这六年多来悲痛的利息好了。
“文天书,我刚才说过我会让你知道理由,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先满足我才行!如果你把这个当作我在整你,我也并不介意。”
满足你?什么意思?我听错了么?还是我的中文理解程度不够?他的意思难道是要我……脑中闪过那些淫猥的照片,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
咽了一口唾沫,保守的他,根本无法接受自己脑中闪过的可能性,尽量保持平常心的开口说道:“你是同性恋?你喜欢男人?请你不要过来,我对此没兴趣!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你可以揍我,让我们用男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我不觉得我们的问题需要靠……咳,靠那个来解决。”他不歧视同性恋,但他也不想成为他们的性欲对象。到现在,天书仍旧天真的以为,他顶多是在生意场上无意间得罪了秦我狂此人,而对方想要藉此羞辱他。
男人不再说话,阴笑着,看着他像软体虫一样一点点蠕动后退。踢踢他的腿,似在嘲笑他的无用挣扎,脱去上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拉起了趴伏在地上的天书,把他拖到沙发处,一把扯下他的长裤带内裤。
“不!放开我!我有妻子,我对男人没兴趣!”天书真正的恐慌起来,他想到那些照片,想到自己被强行打开的私|处。
“我狂,秦我狂,你冷静一下!什么事情都好解决不是么,请不要这样做。拜托!你要是生气,你可以狠狠地揍我,告诉我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不理他的怒吼叫骂微弱挣扎,打开他的双腿,让他面朝自己跨骑在自己的大腿上,连皮带也没有解开,只是拉开拉链,掏出与他身材相符的巨物,撸了几把,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腰一挺,硬生生挤进了窄小中。
“嗯——”一切发生的太快,还没有待天书反应过来,激天的刺痛从腰椎击到脑神经,连强忍的机会也没有,惨叫已从口中蹦出。
呼了一口气,不满对方过于生涩紧致夹得自己生疼,失拳捣入对方下腹,待对方闷哼一声,整个身体软下来后,毫无怜悯的,拔出后下狠劲一插到底。接着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肆意操纵着他的身体,来满足自身高涨的欲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天啊!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声惨叫过后,出于男人的尊严,天书拼命咬牙强忍痛楚,眼泪不断地从他眼角滑落。
火烫的巨锥在他身体里肆意疯狂,被硬生生撕裂的锐痛直冲他的脑门。可是他不能就这样昏死过去,他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落到这种下场的原因。
“你想知道为什么,好,我这就告诉你……”男人贴近他的耳朵,沉沉地说道:“你说,你父亲该不该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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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放开我……”
“我本来应该会过着再幸福不过的日子,我本来应该堂而皇之的活在阳光之下,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本应该携手进行第二十四次的结婚纪念世界旅行,也许,我会有个弟弟或妹妹,可是,这些都因为你父亲的贪心,而消失得无影无踪。你说我该不该恨他?该不该恨你们文家人!”男人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逐渐的无法克制。
“你知道我父亲叫什么名字吗?”手掌大力掐住对方的腰身上下操动。”我父亲姓秦,名兴祖。很老气的名字,是不是?他活着兴了秦家,去了则兴了你们文家!”
文兴公司……天书的脑际闪过公司的名称。原来文兴的兴真的是来自于……
“你父亲是个混账!他是天底下最卑鄙无耻的东西!他该死!该死一千次、一万次!”怒吼冲喉而出,满腔的愤恨,终于在今日有了宣泄的出口!
“他害死了我父亲!害死了我母亲!害得我失去一切!害得我不得不放弃……我的梦……你赔我!文天书,你把我爸妈赔给我!把我的人生赔给我——”雄壮的男人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般大吼大叫着,叫声中带着哭音。
“你看见没有……我父亲就这样泡在冰冷的海水里,像只落水狗一样,被人打得浑身枪眼!那些海上巡逻警我一个也没放过!六年,我花了六年时间,他们或死、或伤、或蹲在监狱里!”
“你……疯了!他们……只是执行公务……”
“啧!还有劲说话哪!是不是嫌我不够卖力啊?嗯?”
“啊嗯……别……”
“别什么!别这样轻松放过你是不是!不会的,我绝不会就这样放过你!当我计画好一切,来找你父亲这个狗操的罪魁祸首,他竟然就这么轻松的死了!”男人脸上的肌肉在颤抖,话语一字一字皆从牙缝中蹦出。“文天书,你说我该怎么刷洗这笔血海深仇?嗯?”
“杀……”给我个痛快!
“文天书,你应该觉得骄傲,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玩弄的男人,你也应该感激我没有把你交给我的手下,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涕零,因为我只是想亲手品尝糟蹋你的感觉,你哭好了,你求好了,你哭得越大声,叫得越凄惨,我心里就越舒服……
“你看,我等这一天实在等得太久了!”仇恨让男人俊俏的娃娃脸走形,现在的我狂已经化身为复仇的鬼魅,人性被他抛弃的远远的。
强暴天书,看他脸上极度屈辱的表情,我狂报仇的心得到变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