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穿着平跟鞋的博尔齐娅依然很美艳。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中旬以后人渐渐就要都去休假了,所以现在很忙,但是这章有8k字啊,绝对没有亏待大家哇……
这个离奇的字数送给写了长评给我的清凉和阿夜,谢谢乃们!
还有感谢老是给我扔雷的动漫女孩,还有uuu,呃哦额,催更的人,rainning,花娘沉梦,谢谢乃们,我晓得爱扔雷的都不爱说话,所以有机会我就多写一点出来。
这章又在各种卿卿我我,正剧呢,挠墙……
关于高跟鞋,前两天看了本书,女主的高跟鞋都是9寸,我很想说孩子,1寸=3公分……囧了半天~
新鲜定制封面出炉,送给大家
第105章最新更新下
霍格沃兹地下室的壁炉开始频繁地升起来;因为未到冬天;那里已经渗进了一丝丝寒意。
博尔齐娅百般无聊地捧着一本书坐在摇椅上,轻微的“咯吱咯吱”声为一贯沉肃的魔药办公室带入了一股调皮的韵律;她悄悄从书本后面探头看斯内普,没想到却和男人的眼睛对个正着。
斯内普不悦道:“不要看!”
因为他手上正血淋淋地剥着什么不明生物的皮;不过他担心的不是博尔齐娅看见;而是肚子里的孩子被吓到。
“他现在动都还没动,哪会知道你在干什么?”博尔齐娅反驳了一声,不过她也没有靠上去,而是转身又去浏览书架了。
斯内普松了口气;更加快了速度。
这书架上的书从博尔齐娅怀孕以来就被她的眼光扫了无数遍,老实说;斯内普的书架实在让人看不出什么花来,绝对只会让人打哈欠。
博尔齐娅今天不知怎么的却福至心灵,在移开一本像砖头那么厚的《魔药及材料索引》后,她发现了一个隐在书架背后,做在墙里的小抽屉,这可让最近无聊的她兴奋极了。
她也不回头瞅瞅斯内普有没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不然被她发现自己偷看反而显得心虚,于是她大大方方地拉开那个两掌宽的小抽屉,发现里边只有一张羊皮纸而已。
这羊皮纸被折了几折,上边连一个墨水点都没有。
但博尔齐娅直觉没有那么简单,谁会大费周章地把没用的羊皮纸藏在这么个地方,于是她就去掏魔杖了。
斯内普不一会儿就忙完了,他看见博尔齐娅一个人在那边折腾,不由按了按眉心,就那么一会儿工夫,她就把自己的书架也翻了个底朝天。
不过那东西并不是什么碰不得的要紧秘密,所以他看着博尔齐娅苦着脸在那个羊皮纸上施咒语的时候颇有点啼笑皆非。
博尔齐娅正全身贯注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身后拿过那张羊皮纸,她正要抗议,斯内普却只说:“过来,我演示给你看。”
他坐回桌前,博尔齐娅斜坐在他椅子的扶手上探过头去,只见斯内普对那羊皮纸施咒道:“我庄严宣誓我没干好事!”
博尔齐娅立刻笑倒在他怀里。
斯内普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只是很冷静地伸手把博尔齐娅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拭去,看着她乐不可支地断断续续道:“这东西果然……果然不是你的。”
当然不是他的,纯粹是因为他不巧受邓布利多之托,曾经做过救世主关于大脑封闭术的教练,光明正大地看了他脑子里的秘密,不然他永远不知道这本地图的奥秘,那么救世主波特和卢平在三年级时使的小伎俩就真的成功了。
于是斯内普勾了勾嘴角:“的确不是。”
“真难为你能面不改色地念出那句咒语。”博尔齐娅伸手打开地图,发现这地图标记了霍格沃兹所有的地方包括一些密道,然后无数带着名字的小圆点在其间走动。
博尔齐娅赞叹了一声,找到了地下室,看到斯内普和自己的名字,然后把指尖点在了那个小圆点上,仿佛是把手放在他的胸膛上一样,带着一种隐秘的恶作剧一样的愉快。
斯内普抓住了她的手指放在了掌心,仿佛猜透了她心里在想什么。
这可让人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博尔齐娅岔开话题:“这东西是谁做的?”
斯内普没有回答,而是合上地图又说了句:“恶作剧完毕!”
于是面前的东西又变了一张最普通的羊皮纸,没等博尔齐娅提问,他又对着地图道:“西弗勒斯·斯内普教授命令你展示藏起来的信息。”
然后仿佛有一支无形的笔在羊皮纸上书写出一行字迹:“月亮脸先生向斯内普教授致意,并且要求他不要把他那大的不正常的鼻子伸到别人那里多管闲事。”
博尔齐娅无比惊讶地一把将纸抓过来放在眼前看,而这些讽刺的字句还远远没完。
“尖头叉子先生同意月亮脸先生的话,还愿意加上一句,那就是斯内普教授是愚蠢的蠢货。”
“大脚板先生也表示了惊讶,像斯内普教授这样的傻瓜竟然成了教授。”
最后一行字迹是“虫尾巴先生向斯内普教授问好,劝告他该洗洗头发了。”
博尔齐娅看看斯内普,他的脸色倒很平和,反而饶有兴致地问她:“知道这些人是谁吗?”
虽然这地图不可谓不神奇,但是会这么在其中特意讽刺斯内普的人只有波特那些人可能,斯内普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这本地图的存在,而他们却这样做了,这是一种多么根深蒂固又幼稚可笑的讨厌。
“这是格兰芬多那些人的绰号?”
斯内普知道博尔齐娅一定能猜出来,愉快地向她解释:“你知道的,卢平是狼人,其他三个是非法的阿尼玛格斯,凭着这张地图这四个动物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到打人柳那边嬉戏……”
“现在就剩三个了,他们也不会在一起嬉戏了。”博尔齐娅有点讽刺地补充道。
斯内普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真不明白,”博尔齐娅托腮问道:“如果只是为了莉莉·波特,他们这样的厌恶也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西弗勒斯,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她伸出手摸摸斯内普的头发又轻快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子:“也许是嫉妒你的才能?也许是嫉妒你现在不再油腻腻的头发?”她的手又一路沿着胸膛滑下去:“嫉妒你的大鼻子也说不通,这好处可只有我知道。”
斯内普可不会让她为所欲为,连忙按住她的手:“现在可不是时候……不过也许他们嫉妒的是我的好运?”
这是在夸奖自己吗?博尔齐娅心里挺高兴,不过她倒是有些别的想法:“要不是你解惑,我还以为这东西是女人做的呢!”
斯内普挑眉,于是博尔齐娅好心解释道:“只有女人才会对别人的行踪那么感兴趣,要是我喜欢哪个男生,我就能时时刻刻知道他在哪里;如果我有了男朋友,我就可以随时把握他的动向,看看他有没有背着我做坏事。”
这倒是让斯内普噎了一下,不知道劫道者知道博尔齐娅把他们制作的地图歪曲成这样,会不会气得从扫帚上摔下来。
于是斯内普拿起边上堆积如山的学生作业,示意自己要开始继续工作了。
博尔齐娅明显不感兴趣地摆摆手:“看着你这些辛辣的讽刺和无数的T,对胎教可不好。”
不过她在走开之前顺手拿走了地图:“你慢慢来,我出去走走。”
斯内普不知道自己无意中为博尔齐娅提供了便利,她一路走到了八楼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从地图上确定四周无人,要了一个藏东西的地方。
即便几个世纪以来学生藏的东西已经堆积如山,可是博尔齐娅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遗失了上千年的宝物静静地躺在那里,鹰状的金质圈环上镶嵌着一枚硕大的海蓝色的宝石,它仿佛感受到了博尔齐娅的靠近,在这个无尽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绵长的鹰啸。
拜蒙已经等了太久,它呼唤着要回到非洲的故土上,就连其中封藏着的那个邪恶的灵魂都被它的渴望所压制,无法对博尔齐娅施加负面的影响。
博尔齐娅在家族长辈和安娜的口中听他们描绘过无数次,这颗蓝宝石比最美的海浪更美,它所蕴含的知识的力量比最宽广的海洋还要深邃。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这是她所找到的第二件东西,就和记忆中的一样,它原本会在这里再躺上20年,却在第一次为世人所知的时候,毁灭在一群愚蠢的小巫师手里。
但或许千年时光过去,无数传说和真相都湮灭的现在,如果不是代代传承的秘密,谁都不会知道这些宝物的起源和蕴藏的力量。
如此说来,最大的蠢货其实是那个把这些无价之宝当做垃圾收容处的黑魔王,如果他不是目光短浅到只看重征服死亡、寻求永生,他早已该从这些宝物中获得了无上的力量,但无论他做了什么,博尔齐娅都是要将这些原该物归原主的东西夺走的。
她没有伸手触碰那样东西,相对她还未动手夺取的另三样东西,拜蒙在有求必应室里会非常安全,这也会是她的一个筹码。
看到地图上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小点从地下室走了出来,博尔齐娅知道他来找自己了,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华美得光彩熠熠的蓝宝石,转身出了房间。
或许是两样宝物的碰面带动了共鸣,博尔齐娅一直觉得戴在无名指上的亚斯塔路微微发热,因此她并未在意。
这一晚,她和往常一样被斯内普要求早早睡觉,博尔齐娅很快进入了梦乡,她梦见了布雷斯。
布雷斯转眼已经是20出头的青年了,和她离去那一年的略带青涩截然不同,她看着他高挑健壮的背影,已经完全是一个成年的男人。然而他带着喜悦的笑走出魔法部,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显得成熟,欢欣溢于言表。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长长的淡金色头发的姑娘,皮肤略显苍白,使得脸上的红晕更为动人。博尔齐娅对着这个眼熟的姑娘端详了一会儿,发现这竟是伊文娜的女儿卢娜·洛夫古德。
卢娜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布雷斯大笑着牵起了她的手,博尔齐娅看到卢娜的无名指上戴着亚斯塔路,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是去魔法部结婚的。
梅林赐福,她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儿子这样幸福的一刻,而且新娘还是伊文娜的女儿。
她几乎要在梦中笑出声来。
她看着他们收拾行装,带着一脸的新鲜和愉快,像一对新婚的麻瓜小夫妻去法国度蜜月。
布雷斯家财丰富,却摒弃了奢华舒适的享受,带着卢娜一路感受轻松的田园生活。在离开法国的最后一晚,他们住到了道格拉斯小镇的廊桥上。
桥上建着18世纪的建筑,房间华美舒适,宽阔的河流从屋子下流过,两边是在夕阳下色彩绚丽的小镇,傍晚在桥上的房间里吹风,看着太阳在泛着金色的河流尽头落下,美不胜收。
博尔齐娅看着他们在星光下亲吻,想着她虽不能再和布雷斯在一起,可母子二人却已都得到了幸福,心里就分外甜蜜和安慰。
月上中天子夜时分,博尔齐娅不知自己的梦还有多久就会结束,她盼着这梦能长些,却并非永不结束,她总还要回到西弗勒斯身边。
就在这时,廊桥“哄”的一声在她面前塌了。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充满小镇风情的建筑和造桥的石块在一瞬间掉进了河里,化作齑粉。
博尔齐娅的心也在这一刻被绞成了碎片,因为她没有在死前找到那些东西,所以留着她血的布雷斯就逃不开死于非命的命运?
她想冲上去,扒开那些石块,把布雷斯找出来。她急得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身为母亲,这时已经失去了软弱的资格。
可是她的脚像被最坚固的钢绳困住,半点动弹不得,她整个人拼了命地向前扑去,可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阵大风,突然把她轻飘飘的身体卷向空中,她只来得及大喊了一声布雷斯,就被卷得不知所踪。
斯内普在外间的书房听到了博尔齐娅梦中的呓语,她的语速很快又模糊,浑身大汗淋漓地躁动,额头滚烫,像是被梦中的景象纠缠到丧失了理智。
这样的博尔齐娅令斯内普万分惊恐,他不停地呼唤她,只有让她赶紧醒过来,才可能让她摆脱恐怖的梦靥。可博尔齐娅就是不醒,她甚至开始伸手乱挥,斯内普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被她手上的戒指炙热的感觉烫得一怔。他想起自己曾经做的那个梦,强定住博尔齐娅的手把那个戒指摘下来扔到一边。
博尔齐娅的眼睛猛地睁开,她看着眼前的斯内普,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在。她盯着斯内普黑色的瞳仁,眼光慢慢地往下移,突然抬手捂住了斯内普的脖子。
她用的力很大,几乎要把斯内普的脖子掐出青印来。
斯内普不敢动,他只是抱起博尔齐娅在怀中,不断地抚摸她的背,想让她慢慢清醒。
可博尔齐娅始终浑浑噩噩,手上的力气却不见消减,斯内普只听到她模模糊糊地说:“西弗勒斯,你的脖子在流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苦逼地去加班了,真是不好意思,3点下班后到家赶紧码了发上来。
这周有1。5万的榜单,所以必须勤奋点,大家放心好了。
今天真是不好意思的说,555555555
第106章最新更新下
今夜星光正好;但饶是窗外夜色如何的温柔明净,也丝毫不能将皎洁的月色和轻柔的夜风一起送进霍格沃兹的地下室里。
斯内普只觉得浑身发冷,抱着博尔齐娅的双臂像是灌了铅一样沉甸甸的抬不起来,那可以承担一切风雨的手臂;仿佛已经化作了毫无感觉的石头;僵硬地圈着博尔齐娅不知所措。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好好的;他的颈动脉正有力地跳动着;被梦魇的博尔齐娅感觉不到;她眼前只有大股大股的鲜血正随着斯内普脖子上被咬开的可怖伤口往外奔流。
她本能地伸手就想制止血涌;另一支手无助地挥舞,好像是在奋力寻求帮助。她迷离的目光死死盯着斯内普的脖子不放,斯内普虽然被她大力捂着的手扼得生疼,心头却酸楚得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眼见博尔齐娅额头上冷汗不停地流下,他才从刹那的晕眩中恍然觉醒过来,他到博尔齐娅耳边,尝试着用柔和的仿佛怕惊醒她的语气劝道:“博尔齐娅,你忘了吗?纳吉尼已经死了。”
斯内普敏感地觉察到博尔齐娅的手一抖,似是有点松动,他赶紧扶着妻子坐起来,一遍一遍耐心地抚摩着她的背,一边握住她还伸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低沉的语调不厌其烦地诱哄道:“没事的,博尔齐娅,没事的,纳吉尼死了……”
博尔齐娅只觉得脑子一片昏沉,她先前还沉浸在布雷斯生死不知的恐慌中,可老天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使得她无论如何都挣不脱身边人接二连三遭遇不测的噩梦。
她背负着血液里的诅咒和沉重的枷锁,和家族所有的女子一样,重蹈着相似而悲惨的人生,看着自小身边亲近的兄弟们一个个才华飞扬,却逃不过横死的命运。
她同样也做了寡妇,惶惶而又麻木地看着一任又一任的丈夫离奇死亡,而没有死于非命的,也是托马斯靠着手段胁迫于她,最终也都逃不过她的毒手。
即便梅林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却不知自己的儿子的未来是否能够平安,而自己今生所嫁的斯内普又会否依然死于这场战争里。
可是斯内普的结局又何尝不是自己当初选择他的理由?
当世的魔药大师,霍格沃兹魔药学教授,斯莱特林最年轻的院长,未来霍格沃兹最年轻的校长,隐秘的双面间谍,这些既能保证她安全无虞的生活,又能在必要的时候还她自由。
可是曾几何时,她已经不去想自己的生活安稳与否,更是一刻都不能想斯内普作为她的丈夫安全与否。
对未来的洞察变成了一把时刻悬于头顶的利刃,昭示着那曾经发生过的残酷又悲凉的死亡。
博尔齐娅在预言家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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