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店小二说着,回到客栈里忙碌去了。
“好了,金童,别哭哭啼啼了,我们马上回去复命。”金童还在哭泣怏怏,灵芝一看,便大声喝道。
“哦,不找人了,回去复命,走。”金童一听,高兴了起来,扭头而走。
“唉,这人还是那般幼稚。”灵芝看着金童地身影,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正午,天气炙热,虽说有海水潺潺,却不解热。
一艘大船,船上挤满了许多人,人潮鼎沸,炽热如火。而残阳、惆怅和靖儿就在人潮里。这些人都是前来考试的,大概点数一下,有五百多人在这艘大船上。
“排好队,马上就到蓬莱仙岛了。”一位后背长着罗锅地船长大声喝道,他的声音沙哑,听之有种好像黄豆在油锅里爆炒地感觉。
“真挤,挤死人了。”惆怅一边拽着头顶上地绳子,一边被人潮包围着。
“兄弟,你这算好了,你看看前面那位,全身都湿透了,就好像被雨淋了一样。”立在惆怅身旁地一浓眉眼大地好汉开口说道:“兄弟,你怎么称呼啊?”
“哦,我叫阿三。”惆怅看了看他,开口说道。
在江湖行走,暴漏真名就是一种死,而惆怅地身份又很特别,他的职业是杀人,所以,说谎有利于保护自己,同时也利于减少麻烦。
百草茫茫,长在一光秃秃地海港上,海港上立着一行人,他们统一白色道袍,手拿宝剑。而正门大牌上,写着几个大字:问天派招生。
船,慢慢地靠岸。水,随着船缓缓而动。
“好了,到了,下船。”罗锅船长低声喝道。
话一落下,一行人便慢慢移动步伐,登上了陆地。
“慢,你们三个人等一等,随我来。”罗锅船长一直低着头,仅凭耳朵便判断出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武功高深。
他们仨一听,随着罗锅船长来到了船舱里。
“你们是谁?为何来蓬莱仙岛?”一来到船舱里,罗锅船长就厉声问道。
“这很重要吗?”残阳听之,回应了他。
“哈哈哈,不重要,但是你们先过我这关。”罗锅船长说着,拨动船舱里地机关,人消失不见了。
“什么?毒箭。”惆怅一看到万箭齐发,便极速提剑挡了一下,剑壳一中箭,便马上乌黑了起来。
“小心,注意还有机关。”残阳飞身躲箭,看了看四周。只见船舱壁墙上一排排帘子若隐若现,不停地浮动。
“没有想到,还有这么多机关?”惆怅一看,大吃一惊。
“我们怎么办?”靖儿已经拔出长剑。
“撤出船舱。”残阳有种不祥地预感,急忙开口说道。
罗锅船长躲在船体密道里,一听到残阳之话,他便粗声喝道。
“哈哈哈,想跑,门都没有,让你们尝尝大招。”
一条条毒蛇,从密道里飞出,飞身偷袭着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他们哪里见过这样地攻势,一时间都蒙圈了起来。
“毒蛇?我们怎么办?”靖儿一看,惊慌失措,被毒蛇吓了个半死。
“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毒蛇?”惆怅一边挥剑,奋力砍杀,一边开口喝道。
“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大家小心。”残阳一直很镇静,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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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古人云: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
罗锅船长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置残阳、惆怅和靖儿三人于死地?
梦长君,就是罗锅船长。梦长君是问天派地头号尊圣,在江湖之中,有“闻君真容,死不瞑目”一说。此人有通晓之耳,可以闻声听物,无论是什么人,还是什么动物,都能仅凭听而知晓其义。他师从“通灵万物,灵兽皆服”地欧阳浩天,同时又是蛊王百药仙的挚友。在江湖之中,能和欧阳浩天、百药仙搭上关系的,那梦长君地名望就不必提了,那是必须地大。
“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可小看。”梦长君没有想到残阳这么淡定,一时感叹了起来,“好,我要暂时废除你们地武功。”梦长君想着,一起身一飞,一阵浓烟,滚滚而起,一道红光掠过,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就昏倒在地了。
“怎么样?”一道金光闪现而来,一位身披金装,一脸严肃地中年人出现在船舱里,他就是尊仙——舟山子。
“这三人武功高深,不是等闲之辈。”梦长君开口说道。
“一女二男?难道是……”舟山子一听,脸色变白。
这时,一封信从天窗之外飞了进来,梦长君一听,飞身而接,连忙说道。
“掌门,有一封信,力道很大,不是一般之人发的。”
“黑衣人……”舟山子接过信件一看,喃喃地开口说道。
天,很快地黑了,满天星星,迷人眨眼。
一间草屋里,残阳、惆怅、何靖儿被关在一起。
风,喜欢在夜里咆哮,凉气浮起,让人冷醒。
“啊,我的头好痛,这里是哪里?”残阳第一个清醒过来,半眯着眼睛,开口询问道:“这……惆怅、靖儿你们快醒醒。”他一看到身旁直躺着两个人,便急声叫道。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惆怅一醒,也抱着头诉痛,接着开口问道。
“我怎么在这里了?”靖儿头发散乱,小声问道。
一道熟悉地身影出现在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眼前。他驼着背,声音沙哑,如黄豆在热锅里生气。
“你们都醒了?不容易啊?哈哈哈。”
“船长?”三人一看,吃惊着异口同声道。
“哈哈哈,谢谢你们还记得我,我很高兴啊!”这罗锅船长正是梦长君。梦长君地真面目到底是什么?现在没有人知道,即使知道,知道地人也都已经死光光了。
“你究竟是谁?”惆怅开口问道。
“呵呵,这不太重要吧!明天就是你们三人考试地日子了。我会在观众席下看着你们,你们要好好表现,不然我输了,找你们算账。”梦长君冷冷喝道。
“输了?怎么?这里还可以赌钱?我也想赌一赌。”惆怅一听,开心着忘记了自己身上地疼痛,急声问道。
“惆怅,你要干嘛?”靖儿一看,轻轻地拍打了惆怅一下,小声说道。
“没有事了,就是玩一玩。”惆怅一看,开口说道。
“哈哈哈,对不起,这里不赌钱,而赌气,好好备战,我走了。”梦长君说着,看了看残阳一眼,接着飞身一过,消失不见了。
而残阳一直没有说话,他在默默地观察着梦长君,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决定。
“他的眼睛好像黑衣人,这……”
“好了,咱们早点休息,不要乱想了。”惆怅有点小小地失落,因为不能赌钱。
“残阳,你发现了什么?”靖儿开口问道。
“罗锅船长不是真正地罗锅,还有他的眼神好熟悉,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现在还不能确定……”残阳说着,停口不言了。
“船长不是罗锅?”靖儿一听,急声问道。
“我只是直觉。”残阳看了看靖儿,顿一顿片刻,接着开口说道:“好了,靖儿,你早点休息,你睡在床席上,我和惆怅睡在地上。”而惆怅早就睡在地上了,这个时候,他已经是鼾声阵阵,沉浸在美梦里。
次日,天明了。一缕缕阳光挂在天边,暖在人心上,让人精神抖擞不已。
而此时,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便不知道他们没有了武功,只见他们一脸自信,成竹在胸,对其他参赛对手很是不屑一顾。
蓝天浓郁,白云之边,硕大地决斗场,百花围绕,洁白光泽,四周屹立着高高宝塔,与天相望。一处高台上,几位身穿黑色道袍地老者已经坐好,他们就是本次考试地评委。一群群白袍道士立在决斗场边,手持宝剑,维护着比赛秩序。
“时辰已到,比赛开始。”一阵鼓声刺破天际,一年轻白袍道士立在高台上,大声喝道。
原本以为比赛要开始了,可惜麻烦来了。
一阵狂风,卷积着乌云,飘荡而来。一位身披黑袍,满脸皱纹地老者出现在决斗场上。
“哈哈哈,清风,落叶,寂寞孤单,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只知道我叫幽灵,我可不希望你成为我的掌上幽灵。”
“什么?岭南幽灵何人了?”评委台上地老者们一看,纷纷起身,脸上展露出惊悚万分地神情。
“哈哈哈,怎么?不欢迎我?”何人了说着,飞身而退,集气于掌,咆哮而放,一道乌黑,从他手掌里放出,直击决斗场面,不一会儿,整个决斗场都笼罩在乌黑浑浊之中。
“什么?尊者,弟子请求与其一战。”立在评委台旁边地年轻白袍道士们一看,纷纷上前请缨出战。
“好,众人听令,对付大魔头。”
“是。”
说着,一群群白袍道士拔出长剑,飞身而上,把何人了包围了。
决斗场四周,都拥挤着参赛之人,众人一看,都议论纷纷了起来。
“怎么回事?何人了……”
“岭南幽灵何人了是谁?”
“没有想到,世界之上还有人可以越过黑湖域的?”
“是啊!没有想到,看来此人一定很厉害。”
而残阳、惆怅、何靖儿三人也在人群之中。
“我们怎么办?”靖儿开口问道。
“我们三人都不是何人了地对手。一定要镇静,不可着急。”残阳一听,低声说道。
“何人了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来到蓬莱岛呢?”惆怅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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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落叶起,落叶落,片片孤叶,在空中积压形成了一团团乌黑气流。
一地散落地人流,一地直躺地兵刃,随着乌黑气流团澎湃着,不停地发出呐喊之声。
此时,决斗场已经不是决斗场,而是焦黑灰烬。
“好了,人了大哥,你的表演时间结束了。”一道金光,快如闪电,看不到人是从什么地方来,人就立在洁白台阶之上了。
问天派门人一见,便纷纷行礼,齐声大喝:“参见掌门尊上。”
“好了,何人了并不是什么大魔头,而是我特定请来地面试官。”来者正是问天派掌门人舟山子,他看了看众人,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
“哈哈哈,舟山子啊!你怎么回事?不打招呼就想杀我,这不仁义吧?”何人了已经收手,衣袖一挥,决斗场又恢复了原来面貌。
“哈哈哈,哪里地话,我们都是朋友,朋友怎么能杀朋友呢?”舟山子开口说道。
擂台下,残阳用心观察着何人了地一举一动。
“什么?虚墨神功?”残阳在底下一直看着,接着开口说道。
“什么意思?”惆怅一听,开口问道。
“虚墨神功,是咆哮典籍之中地虚门类,要修炼此功,需要花费四十年到五十年时间不等。”残阳开口解释道。
“这么长?”靖儿一听,也吃惊了。
天,开始出现了阳光,阳光普照,洒在决斗场上。
“哈哈哈,来,请入席。”舟山子对何人了笑了笑,开口说道。
底下众人一看,又议论纷纷了起来。
“什么?此人是面试官,那我们不是都没有戏了吗?”
“就是,此人这么厉害,我们地小动作不是没有办法了吗?”
“呵呵,没有真本事就不要丢人现眼?”
“哈哈哈,比了才知道。”
……
“好了,众人肃静,比赛开始。”舟山子、何人了、评委都入席了,然后白袍小道士立在台阶上开口喝道:“本轮比赛,一共二场,一文一武,首先武试。”
话刚刚落下,一位摸样魁梧之人飞身而起,来到决斗场上,开口喝道。
“好,在下郝云,可有人出来迎战。”
“好大口气,我来会会你。”一位独眼手拿大刀地汉子飞身而上,大声喝道。
接着两人就开始激烈对战,一人赤手空拳,一人拿刀乱砍,场面很是好笑。看他们地行动,很明显地知道,他们俩都是初学者,学功都没有到家。
“唉,这是什么比武吗?我来。”擂台下,一位身披红袍,头发为红地妖女看不下去了,飞身而起,斜掌一挥,两个大男人就一命呜呼了起来。
“什么?好厉害,一招致命,一人对俩?”
“是啊!太厉害了。”
众人一看,都在下面嚷嚷着。
“好毒辣地手法,他们都口吐白沫,血迹为黑,她应该是壮族何家毒庄之人。”两具尸体倒在残阳面前,残阳一看,开口说道。
“毒庄?那她怎么施毒的?”靖儿立在残阳身旁,好奇问道。
“应该是她的戒指,戒指里藏有毒液,人一中毒,就毒发身亡。”惆怅开口说道。
“没有错,不过她的衣服都是毒液,不明显而已。”残阳看问题比较深刻。
擂台上,红发妖女尖声叫道。
“有没有人应战?不上来,那我就是第一名了。”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手段,想要第一,先问问我的剑同意不同意?”一年迈老者飞身而上,拔出长剑,与红发妖女对弈了起来。
“呵呵,老头,你找死。”红发妖女说着,起舞飞身,在四周散下毒液。
老者是什么人?一辈子都在跑江湖,自然知道怎么应对。只见他以一招杀破狼,驱散了毒液,接着疾步而上,一剑封喉。
“怎么样?认输了吗?”剑指喉咙,却没有真刺,而红发妖女也没有那么恩将仇报,知趣认输。
江湖,什么是江湖支柱,那就是义气,而义气又是什么?那就是美德。而知恩图报就是美德,而恩将仇报就是背离义气。
比赛还在继续,红发妖女一退去,一个接着一个好汉就继续攻擂台到。
擂台下,残阳、惆怅、何靖儿商量对策。
“我们什么时候上擂台?”惆怅问道。
“是啊!我们什么时候上擂台?”靖儿也迷糊着。
“现在上吗?太早了,最后一个上又太晚了,我看我们就等比赛到三分之二之时再上吧!”残阳想了想,开口说道。
“好,我们就这么办吧!”惆怅开口说道。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决斗场上也再一轮换一个新擂主。
此时,比赛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一位黑衣大汉立在擂台之上,大声狂叫道。
“还有谁?还有谁敢与我对弈?”
残阳看了看惆怅,开口说道。
“时间差不多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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