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一本正经地道:“如若让你老婆知道自己的老公在从事拉皮条,不知道会不会恼羞成怒与你离婚!”
我一听,顿时乐了,“扑噗”一声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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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走马上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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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说关季云经常出国,一个月就那么几天在本市,我侍候他的时间少之又少,这也确实让我感到窃喜。小屁孩方言城比以前懂事多了,不像以前继父在世时,动辄花成千上万的买些不必要的物品,现在的他,变得内敛,不再四处惹事,或是动不动就顶撞我。当然,他对我也不是很友好,冷冷淡淡的,成天与他也说不上几句话。
其实我对他真的喜欢不起来,之所以没有丢掉他,只不过是还有一丁点儿不忍心,必竟我们母女在他家也生活了近三年。虽然经常受他欺负,但不可否认,这近三年的时光,我过的还算平静。
这也算是我对继父的一丁点报答吧。
我用山姆给的钱替他出了这个学期的学费,他也没说一声谢,只是沉默着脸,默默地上学,放学,回到屋子里,电视也不看,就钻进屋子里不知在搞鼓些什么。
我也懒得去过问,他也不小了,再说家破人亡的打击我想应该让他吸取教训了,至少他不会再去惹是生非。
住进这间屋子近半个月,金主也未出现,我放下心的同时,也觉得隐隐不安,必竟拿了人家的钱,住进了人家的房子,不作点贡献实在对不起那些钱。
我问山姆,他什么时候回来。
山姆在电话里回答说:“快了,现在你就得赶紧作好准备。关先生虽然对女人要求不高,但也不是好唬弄的。”
我明白,通常有钱人都有一套原则,不容别人打破,身为情妇,只有遵循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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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季云回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想!
我刚从学校回来,客厅里的电话就响了,我接过:“喂,哪位!”其实心里已经有数,这个电话只是方便他找我,除了他之外,也不会有别人了。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跑哪去了?”那头的声音低沉,如上等的烈酒,散发出无穷的醇香。
我解释:“我才回来。”
“去哪了?逛街?”他的声音淡然,但繁感的我仍是听到些许的嘲讽。
我回答:“才从学校回来。”
他讶异:“你还在上学?”
“嗯!”
“现在,立即去洗澡,洗完后上来!”他下达命令,声音不容置疑。
我心里一跳,感觉心脏快蹦出胸口,该来的还是要来。
来不及说好,他又说话了:“冼干净点,我等着!”说完,他挂了电话。
望着话筒发着呆,他回来了,也是我这个情妇该开工了。
他要我先洗澡,并要洗干净点,隐射着什么,我也不想去猜测,我告诫自己,我只是情妇,一切都要按金主的要求严格执行!
言城也从外边回来了,正看到我挂电话的动作,怔住,语气古怪:“他来了?”
我淡淡点头,看了他一眼,道:“你去写作业,不必管我的事。”
他不说话了,大步走进自己的房间,“碰”地关上门,声音很大,我听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震了下。
这一刻,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暴扁一顿!
洗好澡,胡乱擦了头发,裹了件白色浴衣,我第一次*客厅那道暗门,这是个狭窄的楼梯,光线很暗。
我忽然想像着,这就像一条*的道路似的,有种从这条秘道里与情人约会的感觉。
可惜,他不是我的情人,他是我的金主。
密道上去,连接着他的客厅,打开门一看,忽然有些眼花,习惯楼下空旷到冷清的客厅,一下子见到这么多的家具摆设还真有些不适应。
淡米色的落地窗帘,被拉开少许,微风从窗外飘进,吹动着一层又层的窗帘,有梦幻般的色彩。
简洁的柚木地板,昂贵的水晶吊灯,还有一个布置清雅的巴台,两面墙上各挂着副青竹水墨画,及田园画,给客厅增添了些许诗意与宁静。
高雅的米色布艺沙发,上边还绣有不规则的几荷图案,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沙发上,坐着个男人。
我略微一怔,迎向他炯炯的目光,有瞬间的失措,很快就垂下眼睑,等着他的临幸。
“过来!”他说着,身子却未动,他手里还执着个高脚杯,腥红色的液体在他酒杯里晃动,有种视觉上的刺激。
我忍下心头惊惶与无措,慢慢朝他走去,来到他面前,看着他脚上那双昂贵的意大利皮鞋,鞋身发亮到可以看到我一头凌乱的湿发,及惊惶的眼。
“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他问,放下高脚杯,炯炯有神的目光上下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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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走马上任(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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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这里!”他拍拍身旁的沙发,单人沙发上,坐下他一人刚好足够,若再容下我,恐怕就
但我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强行挤进他让出的位置,心跳得厉害,薄薄的浴袍下的肌肤与他的身子相偎,我感觉喉间一片干渴。
他伸手执起我的下巴,不让我躲避,我强迫自己镇定,双眼直视着他眼里的审视及探索。
他打量了我一会,在我以为快被他锐利的目光打量得毫无所循时,他说话了:“近看之下,长得果然不错,气质也不错,非常付合我的口胃。”
我不语。
“你叫沈诗捷?”他问我,下巴下的那只手并未放开我。
“嗯。”我尽量使自己表现的宠辱不惊,我想,他也不愿看一个惊惶失措又故作妖娆的情妇吧。山姆曾说过,他喜欢安静的女人。
“多大了?”
“十八!”还有两个月就是了。
“这么小!”他轻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长的不难看,相反也算得上俊逸,脸上有着企业家特有的不动声色及深藏不露,他的眸子里,没有咄咄逼人的冷冽,却有炯然犀利看透人心的锐光。好像只稍一眼,就可以让人无所循形,从头到脚,头里到内,全被看透。他身上是长期处在上位习惯发号施令而养成的唯我独尊的气息,及高高在上的王者般的气势。不必刻意宣染,他每说一个字,一句话,都让人乖乖臣服,不敢心生反抗。
他轻啐口酒,然后把杯子放在小几上,身子凑近我,我的湿发仍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我想,我这副模样,决对算不得妩媚性感。
他伸手理了我的头发,露出雪白脖颈,腾出的手从胸前大开的浴袍里伸了进去,精准无比的捏住胸前的山峰。
我倒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怯场,但这很艰难,我轻呼一声,尽管已努力克制了,但仍是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害羞吗?”他低沉一笑,加重手心的力道,眸子炯亮地盯着我,似在欣赏我的失措与惊惶。
我咬着下唇,努力克制着羞耻与难堪,闭上眼,身子自动自发地倒入他怀里。他随既搂过我的腰,把我朝沙发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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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上曾说过,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以前也曾有同学透露过,第一次确实很痛,但要看男人的技巧与温柔与否。若男人做足了前戏,或是很温柔地对待,则会感觉不到多少疼痛。反之则会痛很久。
我与关季云的第一次,很痛!
按同学的话来解释,他这种身份的人,不能怪罪在技巧上边,他应该不算温柔吧。
当他*我的那一刹那,我有种想把他踢下沙发的*。但我忍住了,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默默地忍受着撕裂般的痛楚。
他可能也感觉到我的痛苦,略嫌粗鲁的动作稍稍停滞了下,打量着我痛苦的脸,“这是你的第一次?”
我忍下使白眼的*,他说的岂不是废话,如果我不是*,他还会要我做他的情妇吗?
他也不说话了,很快又开始律动,动作狂野,再也顾不得我的感受。
看来,我的金主并不温柔,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像。
到底是年轻,可能长时间出差,禁欲了许久,这次像是要把我榨干似的,不停地索取。
我横仰在豪华气派的单人沙发里,摆出羞人姿势,头部靠在宽阔的抚手上,半卧半靠地被他携住双腿用力往两边掰去,双眸被强迫地看着他的昂扬在我体内大开大合地进进出出,他的双眸也一瞬也不瞬地看着那里,分身上还残留着些许血迹,特羞人的性爱,特刺激人的神经,刚开始的羞涩与无助已被节节攀高的*所控制,我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他有些讶异,冲我笑了下:“你很聪明。”
我感觉不出他是在嘲讽还是赞赏,已被*探制住心智的我只能咬着唇,轻轻*着,忍受着双腿被他压得酸掉的痛楚,为了解轻双腿的酸痛,我主动把腿环上他的腰,他也再阻止,白昼着我的*,狠狠地冲刺起来,全身重量也压在我身上,我咬着牙,忍受着他带给我的重量及快撕碎身体般的撞击,*又痛又麻,那是被他折磨了许多次后的下场,再夹着少许的欢愉,使我反抗不起来,只能痛并快乐着任他在身上冲锋陷阵。
不知做了多久,我都快被折腾得腰酸腿痛的,*更是火辣辣地痛,阵阵白光闪进眼里,身体无法抑止地颤抖抽搐着,脑海一片空白,战粟着………紧接着,他也跟着全身抽搐,然后无力地倒在我身上。
我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暗黄的颜色,仿佛死里逃生般,原来,这就是性爱,痛并快乐,可以让人在战粟中感受飘飘欲仙的*,又可以让人酸痛到动也不想动。
他从我身上离开了,我也撑起身找着衣服,好不容易撑起上半身,双腿间的酸痛让我倒吸口气。但稍稍松了口气的原因则是他虽然动作稍嫌粗鲁,但并不变态。
他也并未像杂志上那些富豪那样,完事后,拿了一大叠的钱扔在女人脸上,语气轻蔑,神情高傲。这也是这个用金钱买了我的身子又把我像压果汁一样榨得干干净净的男人无法讨厌的重要原因。
关季云只是在完事后对我说了句话:“我有洁癖,在合约期内,希望你能遵守。”
我用沉默来回答。
然后他对我下逐客令,我不声不响,从地上拾了浴袍罩在身上。
他拾了衣物遮住重要部份,斜坐在沙发上,着了我的动作,又道:“你的表现还不错,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他是喜欢我刚才的表现,还是喜欢我的安静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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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上任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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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腿间的酸痛差点让我腿软,我强自撑着身子,朝暗门挪了脚步。每走动一步,腿间就会被扯痛,我在心里暗叹,看来年轻的金主也不是件好事,至少在床上实在勇猛过了头,初经人事的身子还有些吃不消。
回到楼下的屋子,方言城正坐在客厅里的坐垫上,一看到我出来,双眼倏地睁大。
我没空理会他,木然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等一下!”他冲上来,在我面前一米远的距离停下,欲言又止的。
我静静地看着他,“有事?”从与关季云做事,一直到现在,我都未开过口,没想到此刻说话的声音犹带着沙哑。
他声音艰难,脸色胀红了,却挤不出一个字。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淡淡地道:“我很累,想先休息一下,你自己吃晚饭吧。”
“姐!”他在背后叫住我。
我停下脚步,略微一怔。母亲嫁入方家,两年多年,他从未叫过我,这是他第一次叫我姐!
他眼睛红通通的,我发现他的拳头紧了又松开,然后又拧紧。最后,他说了句:“身子很痛吧?你可以洗个热水澡,会舒服很多,”他飞快地望了我一眼,又飞快地说了句:“我在书上看到的。”他把话说完,已猛地冲入自己房间,关门的声音很大,震得我吓了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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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从镜子里看到一个惨不忍睹的画面。
镜中女人眼神迷离麻木,有欢爱后的性感,又有放纵后的颓废,双唇红肿鲜红,一头凌乱的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婆子一样,裕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裸的地方遮不住胸前的肌肤,露出大小不一的青痕,脱下裕袍,露出全身光溜溜的,全身上下,尤其是*,被啃咬的尽是青紫,全身镜里,双腿里间犹存着干涸的血迹这一切都已表明,我是真正的被人包养了,一个为了钱而出卖灵魂的拜金女。
心里说不出的感受,纯洁的第一次不是给恋人,亦不是给男友,更不是给丈夫,而是一个陌生男人。
痛苦吗?
也不算,毕竟是我自愿的,没人逼我。
失落吗?有一点点,美好的第一次被男人用金钱买去,心里总有些屈辱,但并不影响我今后的情妇生涯。我需要钱,这一个月来,手头有花不完的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以前想买但舍不得买不敢买的精品服装,高档鞋子,美丽的珠宝,都可以任意买来。短短的时日,已深知钱的好处,有钱,真的很好!
我终于成为一个男人的情妇,在离高考不足半个月的时候!
把身子泡在浴缸里,温热的水确实消除了些许疲劳,可我不愿起来,只想用无尽的清水冲清身上残留的*味道。
关季云会是个很有修养的金主,只要我不违背他的条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这样安慰自己,双手又忍不住在身上使劲*着。
门被敲响,是方言城的声音:“姐,饭做好了,吃饭吧。”
我不应声,继续搓洗。
“姐,吃点饭吧,不然肚子会饿的。”他又继续敲门。
恼人的敲门声使我不得不起身,披了崭新的浴袍,我打开房门,冷着脸道:“我说过不吃的。”
他像是个默默承受欺负的小媳妇般,道:“多少要吃些的,不然夜间会肚子饿的。”
我淡淡地说:“你不必愧疚的。就算没有你,我也会选择这条路。”
他嘴巴张了张,我继续说:“关先生并不介意多你一张嘴,不然,我肯定会把你丢掉的。不必感谢我,做好你份内的事就行了。”不再看他,我把门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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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决对的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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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过后,关季云又有数天没再找过我,这让我有些意外,一般身强力壮的男人不是都很有精力吧?我记得一位同学说她那位满脑肥肠的中年金主时,明明力不从心,仍是天天拉她上床*,好像不把她折磨一番就对不起付的钱一样。
关季云的行为倒让我有些不解了,他每月花那么多的钱养我,却不求回报,真的很奇怪。
不过,我也没空花心思去考虑这些,马上就会考了,我的成绩在班上算得上中上,如果按平常那样发挥,考上一线大学也不成问题。
选学校时,同学们都准备出国念哈佛剑桥等国外名牌学府,一名同学问我准备入哪所大学,我回答:“就港大吧。”香港也唯有这间较出名的大学学府了。
同学惊讶极了,问:“为什么要选本地学府,你不愿去北京或是国外见识一下吗?”
我摇头,“本地也很好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的“工作”不能离开香港。
不过香港考试不比内地,虽受重视,但也还没到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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