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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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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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娘娘。”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还有一个男人坐在附近——手里抱着一把奇怪的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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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尚昕见这情势忍不住作一声,引起慧妃的注意—— 

“娘娘,今日授课已毕,您又另有事务,尚昕就此请退了。” 

管悦伊半张着嘴,似乎惊讶的神色:“颜师傅这是作甚?我今日好容易盼到珀希前来,为的就是听他一曲奇乐,更兼让颜师傅也一同开开眼不是?” 

颜尚昕微微一丝冷笑,上前作揖道:“谢娘娘美意,只是尚昕不懂所谓番国奇乐,亦无心赏析。勉强留下,只怕坏了娘娘雅兴。” 

“这是从何说起?你俩俱是乐工,这音律之事无分地域,便是好听即可,怎说是无心赏析呢?”管悦伊年纪虽小,但说话亦有其在理之处,只是她不懂这里的人情世故,未免强人所难了。 

果然,颜尚昕又说:“启禀娘娘,非尚昕不陪娘娘赏乐,只因家父卧病在床,尚昕须及时回家照看,岂能为着玩乐之事失了孝道?” 

管悦伊听到这样的话,终于松了下来,抿抿嘴唇:“也罢。凡事孝敬为先,你还是先回了吧!代我问颜老乐师好!愿他老人家早些康复。” 

“娘娘此言差异,”颜尚昕冷笑着摇头。“家父已被圣上革职,如今已不再是宫廷乐师了。”说完,斜眼朝站在一边不知所谓的珀希看一眼。 

“唉,你一说我才想起……”管慧妃失落地喃喃。“如此,我这里送些补品与你带回去给你父亲,也算我的一片心意。” 

“在下谢娘娘恩典!”颜尚昕当即半跪下给慧妃作了个揖,随即起身,抱着琵琶就要离去。 

“不要走!” 

颜尚昕倒是站住了,只是用来看着那只拉住他袖子之手的主人的脸色,实在说不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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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那个人要离开了——那个刚才弹奏音乐男人——终于不顾一切地上前拉住他。是的,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冒失,但谁能理解我此刻的冲动呢? 

“请不要走!”我又重复了一遍请求,语气更诚恳些。 

这个男人,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多一点,穿着跟我很像的衣服;他看起来跟我差不多高,大概要矮点,长得也还不错。也许是我真的太卤莽了,他用一种很不友好的眼神看着我,我终于松开了手。 

“抱歉……”我尴尬地道歉。“我……我想与你说话。” 

“哼,在下何德何能,承蒙大人您相与交谈?”他笑得很古怪,似乎带着讽刺。 

“我……想听你的……弹琴。”我不明白他说的话,只好把自己的想法先给出来。 

他看我的眼神更怪了,似乎在猜测,为了让自己看起来足够诚恳,我努力不去回避他的视线。 

“呼——”又是冷笑。“大人自己不就弹得一手妙曲么?莫不是想看在下的笑话?” 

“我不懂……你的话。”越来越觉得艰难了。“我只想听你的弹琴。” 

“哼,装疯卖傻!”他说完这句,甩一下袖子,转身就要走了。 

“站住!你说什么呢?”福乐尖利地嚷着,拦住他的去路。“你刚才说我们大人什么话?!” 

“呵,奴才也来帮衬!” 

“你这不识尊卑的东西!可看清楚咯,知道我们大人是谁么?!方才我们大人要你弹琴那是抬举你,给你个机会!你这不识相的东西,居然敢出口骂他?!” 

“滚开!别挡我路!” 

“你……哎哟!” 

在一边看着这出闹剧,觉得福乐的行为让我很丢脸——我大概算是他的主人吧。他终于把对方惹怒了,被推倒在地,我抬起手捂着额头: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从我这里开除? 

“抱歉……”我走上前去代仆人向那个人道歉,拍他的肩膀,希望他别在意。 

“噢——” 

该死的!他居然动手打我!这是我完全没想到的!捂着被他用手肘撞到的鼻子,下意识地抹一把看看手心——出血了!他妈的! 

在这红色液体的刺激下,我也扯下了文明的面具,挥着拳头朝他下巴揍去——命中!然而等不及我举起双拳欢呼,很快地,他抬腿踢中我的小腹。我哀号着弯下腰,却还是咬紧牙,又给了一拳头在他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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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悦伊万万没有料到,一场期待中的精彩赏乐会演变成眼下这番激烈的斗殴,当下便吓得尖叫了起来。周围俱是些宫女和少数几个太监,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个个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珀希大人!”瑞喜替珀希抱着吉他,急得来回跑动,想帮忙又不知如何下手。 

此时,只见两人已然抱作一团,滚在地上扭打。那颜尚昕区区一介乐工,不过仗着年长,体力上略胜珀希,加之其满腔的愤恨,一时占了上风,将珀希摁在地上,着实打了他几下。不一会儿,珀希亦奋起,以膝头顶在颜尚昕腹部,将起掀翻;这下算得暂时的解脱,却是一嘴的鼻血,眼角也乌青了,样子实在吓人。 

管悦伊再不敢看下去,召了随行的宫女,急忙忙便要从花园离开,一路低头快跑,全不顾去看前面,结果一头撞上了什么,委屈地抬头,却又有破涕为笑的势头—— 

“皇……皇上!” 



还未走进敏秀宫,便听到里面喧哗吵闹、鸡飞狗跳,高涉心想这又是慧妃在造什么事故了?正好进去看看,训上几句,让小丫头长进长进。 

结果刚走上这通往院子的路,就看到管悦伊慌张张跑了过来,衣衫凌乱、全无体统,冷不防还与他撞了个正着!高涉当即黑了脸,捏着肩膀将她推开,气得不知从何说起,又听到前面传来打斗之声,便朝那方望了望…… 

又是那黄毛小子! 

“皇上?!” 

高涉丢开管悦伊,大步走向那扭打成团的两人,一脚踢开压在上面的那名男子;刚要上去将仰在地上的珀希揪起,却见着他一脸的五彩斑斓,满腔的怒气竟一下子泄了八分。只留那两分的底气,沉着脸,依然弯腰下去,趁着他还未回过神,双手托起胳膊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Damned!”珀希咒骂着,有气无力地推了一下高涉,却被他用力一把拉到胸前靠上。抵不住伤痛,珀希还是不自觉地靠在对方身上不动了,将脸搁在他肩头,胡乱擦着鼻子上的血。 



第十八章 



“吏部的范侍郎奏报关于河西各府……” 

“哎噢——” 

沈境的发言又一次被不远处传来的嚎叫打断,尴尬地朝皇帝看一眼,抖抖手里的揍本,凑上眼去寻找刚才断句的地方——“河西各府官员……” 

“Damned!It’s killing me!”(该死的!痛死我了!) 

这次,连高涉都皱紧了眉毛,将手里的白玉镇纸重重地往书案上一拍:“八喜,去看看怎么回事?叫他们消停点!” 

“是,奴才这就去看看。”太监八喜领了口谕,快步离开书房,往那喧哗的偏殿去了。 

“你接着讲。”高涉朝沈境点头指示。 

“吏部范侍郎奏报,关于河西各府官员利用职务,私积田产成风,以至民间一些百姓无以为生计一事,要朝廷派人下去查看办理。”沈境趁着这片刻的清静,一口气把看清楚的字念完了。 

“恩,让吏部着手去办吧,但是……”向对方勾勾手指,沈境倾身上前。“河西的事……” 

“Ouch!God dammit——”(哎哟!天杀的!) 

高涉紧闭双眼,深吸口气:“河西的事就在河西办完,如今还没那么多水灭这把火!” 

沈境抿紧嘴点头,退到座位上:“微臣明白。” 

高涉似笑非笑地抬抬嘴角,突然站了起来,整整衣衫:“好了,今日的要事估计也都差不多了,应风想必也感觉疲倦,朕便不再劳你陪着了,早些回去歇息吧!” 

“皇上,这……如此,微臣谢圣上恩典,应风告退了。”沈境看到皇帝根本不容他疑问的样子,并已快走出上书房,心里不禁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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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没遇到过这么粗暴的伤口处理方式!那些家伙居然用酒精直接擦在我破皮的伤口上——而且还是很劣质的酒精,在被涂到嘴唇上的时候,我尝到一股恶心的苦味! 

“Shit!What did you apply to the cut?”我急坏了,只好用英语乱嚷嚷,“训导老师”医生往我指背关节的伤口上散了一层厚厚的灰褐色粉末。“什么?那是什么?”(妈的!你朝伤口上抹的是什么?!) 

“大人莫要躁动,在下这是在为大人上‘止血定痛散’呢。”医生说话的语气慢吞吞到极点,但我还是很难听懂他的意思。 

“噢!你干什么?!”一个仆人举着一只用布包裹的的圆球朝着我的眼睛过来了,被我动手打开——那玩意正淌着恶心的深黄色液体。 

“禀大人,此乃‘定痛和血汤’,专治淤伤肿痛。来,奴才小心为您敷上……” 

“不!我不要!”这次,我干脆把那东西从他手里夺下来扔了出去。 

“哎哟!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上了年纪的仆人进来了,其他人都朝他鞠躬敬礼,包括医生。我认出他是经常跟“皇上”出现的那一个,大概相当于“管家”的身份。 

他的眉毛皱得很厉害,还看着我直叹气摇头。很快,我从他浅褐色长袍下摆上的那块明显的污渍,知道了刚才丢出去的“炸弹”命中到谁了。 

“我……抱歉。”我向他点头道歉,他还是摇头,眉毛却舒展开了——大概是原谅我了,我想。 

“坤大人想是身上的伤疼得紧,实在忍不得就嚷了出来。”他朝我和蔼的微笑,样子就像公园里那些喂鸽子的老人。“然而此时皇上正在不远处的书房里忙着政务,大人这般喧哗,着实烦扰着陛下了。于此,还望大人多多忍耐,不要耍那孩童性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心里在用听懂的几个词组合出大致的意思:“皇上”、“我”(就是“坤大人”)、“不远处”、“忙”、“叫”……恩,我的叫声吵到在这附近的某人了?噢,见鬼!那他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还让一群蒙古大夫来折磨我?! 

“我不想在这里!”我凑上前去向他提出要求。“我要回……” 

“不在这里,你还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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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那句怪腔怪调的话,高涉忍不住回了一句,顿时又觉得无聊,但见众人俱已恭敬请礼惟独珀希直瞪瞪将他盯着,心中不免又堵上了气。 

“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寝宫新开作了杀猪场呢!” 

“皇上,老奴方要劝下坤大人,您又何必亲自来这趟呢。”八喜鞠躬上前对高涉说道。 

高涉不回答他,沉着脸,一直走到珀希所坐的床边,与他对视。珀希与那乐师颜尚昕一番打斗下来,嘴角、眉骨等处均留着伤迹,鼻子里的血迹也还未洗净,被他雪白的肤色衬得格外醒目。 

“呼,你这小子一来,倒是忙坏了专管外科的胡太医。”高涉心里虽不痛快,嘴上却还是冷嘲热讽。 

“不敢,此乃微臣分内之事,蒙皇上抬爱了。”胡太医连忙谦逊地作揖谢道。 

高涉淡淡一笑,下巴朝太医一点,八喜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走过去对太医讲:“皇上问太医,这坤大人的伤势。” 

“回禀陛下,”太医深深低下头,有条不紊地答道:“大人所受之伤,俱在皮肉,未及筋骨,用些活血散淤之剂,内外兼顾,不日即可痊愈。至于大人面部的创伤,待淤血散去,再涂抹些微臣秘制的平创复肌之药膏,亦完好如初也。” 

听完这些,高涉抬抬眉毛,再看珀希带着那一脸的创伤还气势汹汹地瞪着他,只觉好笑,便挥手示意下人:“好了,不相干的人都出去吧!” 

于是,在八喜的指挥下,除了几个近侍的太监,太医等一干人等皆退出了殿门。 



“你出去!” 

“你这……” 

八喜听到珀希如此无礼放肆地对皇帝讲话,便要教训几句,却被高涉挥手阻止:“罢了,番邦野人,不过刚学几句话,懂什么礼数!” 

“圣上仁爱。”八喜说着,退后下来,等高涉走到那床边坐下。 

“Shit!”珀希见状,眉毛一皱,把脸转到一边,还嗤出一声。“噢——” 

高涉伸手过去捏住珀希的下巴,将他强扭过来;但看到他那挂满彩的脸,劲又松了。“嘴都豁了,还这么不干不净!” 

“None of your business!”(不关你的事!) 

“说朕听得懂话!” 

“你走开!我……我不干!”珀希其实并未听明白高涉刚才的命令,只是鉴于前几番的遭遇,提些无用的抗拒罢了。 

“不干?!”高涉听得这话,微微浮现出略带惊诧的笑意,手捧住珀希的脸,凑上去看他:“不干什么?” 

“我……Shit!Don’t fuckin’ touch me!”珀希用力推开高涉的手,转身往床的另一边滚爬过去。“哎噢!”(妈的!别他妈的碰我!) 

不用说,高涉紧接上去捉住珀希的小腿,将他拖倒下去。 

“你干什么?!”珀希惊恐地问道,立刻翻过身,挣扎了要爬起来。 

却被高涉赶上前,重重压在他身上,几乎与珀希贴上脸:“你说呢?”然后便狠狠咬住他的嘴唇,也不顾嘴角那新鲜的伤口,倒是血迹的腥味愈加惹人心热。 

“Damned!You……fuck off!”珀希自是不甘顺从,拼足了气力将高涉从身上推开,还要添上一脚,却被迅速围上来的太监们摁住了手脚。“Damned!”他忿忿咒骂道。 

“皇上?”太监八喜小心请示着。 

“恩,把手捆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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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该死的!该死的!我看着那个男人,他的笑容里混合了残忍与嘲讽,虽然知道毫无希望,我还是不断地挣动被带子捆住的双手——是一个仆人的腰带,老天,他捆得可真结实! 

那些家伙甚至用力将我的腿掰开好让“皇上”那个变态趴在中间,呃……该死的!我已经隔着那些单薄的布料感觉到他的勃起了!这个变态的杂种!他要当着一群人的面强奸我吗?! 

“不听话的东西!非要吃这些苦头!”他捏住我的下巴对我讲,不可一世的神情达到顶峰。我大致听懂了前半部分,感到既气愤又好笑。 

“我不……跟你干!”趁他的手松开,我继续抗议。 

黑色的眼睛眯了一下,仿佛闪过一点冰冷的光:“由不得你!” 

“噢!”他咬住了我破裂的嘴角——那个该死的演奏者,我敢打赌,如果不是他,我今天的生活将会非常愉快地落幕! 

“Damned!It hurts!”我忍不住嚷痛,“皇上”那家伙完全不管我脸上的伤,在上面乱吻,坚硬的牙齿撞在那些淤青上快把我痛死了!(该死的!好痛!) 

接着,他开始动手解我的内衣——只有这时候,我希望自己多穿上一层。 

就在我闭紧双眼准备着最让人反胃的时刻的来临时,一切却像被凝结了似的迟迟不肯发生。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确认:如果真有什么奇迹,我一定得把握住机会! 

“朕要剐了那畜生!” 

那是一张无比愤怒的脸,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动物园里看到的那只被激怒后咆哮的棕熊。 



第十九章(H,慎) 



“不……我不喝……” 

当那碗冒着热气的深棕色液体被送到我面前时,我被那股古怪透顶的臭味严重恶心到了——毒药,毫无疑问! 

“大人,这是散淤的汤药,服下后可从里解消大人身上的淤血。”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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