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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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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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接下来就是被不容分说地扛起──难道这些都是由程序安排的吗?!他妈的?!为什麽不能按照我的设想那样?! 

  对,我承认自己设计过与他重逢的情景──难道不行吗?这家夥是皇帝,以他的权力,迟早是能找到我吧?如果他愿意的话。 

  对了,他是皇帝!我就这样被他扛在肩上……现在是什麽情况?! 

  哈!是颜尚昕!我刚一探头就看见让自己稍微安心的人── 

  “我……”见鬼,我该说什麽?救命?!──你认为一名音乐家敢去反抗一位皇帝吗?更不要说他还是皇家乐师。 

  “在下参见主公。”果然,我的乐队同伴在朝这个劫持我的家夥、他的主人鞠躬──我完蛋了! 

  如预料的,他根本没有搭理对方,步伐快速地朝前迈。後面还有一个年轻男人紧跟著我们,显然是他的侍卫。奇怪,怎麽没有其他人?管家八喜不总是在他身边打转吗? 

  好了,别想其他那些人了,他已经把我带进一间屋子里了──看著那名侍卫为我们小心关门的动作,我绝望地想。 

   

  * * * 

   

  “哎哟──” 

  就著心中怒气,将对方毫不留情地往床里一掼,再乘势欺身上去将他困在里头。 

  真是意想不到!还以为与他见面会有番难承的感悟,就是方才他从那房里出来,远远看到那头熟悉的发色时,高涉还心悸难捺。哪知下一幕就从里面送出位女子,一副装扮,分明就是此间粉头。看他二人极亲近地交谈,於调情有何分别?! 

  最让人气极的,是被那女子亲在脸上後,这小子居然露出那副懵懂傻气的笑脸兀自陶醉著!高涉只感觉十二万分後悔:怎麽竟为了这样一个蠢东西千里迢迢奔来一趟?! 

  再後来他对自己惶恐逃避,看都不敢看的模样,直逼得高涉忍不住动手。 

  “Shit!”此时刚一著落,这小子便挥手驱赶他,行径言语与从前丝毫不差。“哎噢!” 

  高涉也一把擒住他挥来的手腕,用了些力,引得他大叫。 

  一来一往,俨然就是从前那套过场,高涉不禁百感交集,屏住气息,居高临下将对方凝视。 

  珀希似亦有所感悟,不再争闹,看著他,眼睛眨几下。 

  ──这一幕,就是飞奔万里也值得。 

  没有将那手腕松开,高涉另外伸手摸在对方脸颊上,细细抚过,麽指落在他嘴唇上──隐约感到颤动。 

  “为何将头发剪了?!”看那堆乱如枯草的黄发,联想起上次分别时对方的模样。 

  珀希睁眼一瞪,脸不屑地转到一边。(心声:关你屁事啊!) 

  “告诉朕,头发怎麽了?”意识到自己话语严厉了些,高涉沈住气,轻揉他头发小声再问。 

  对方垂下眼帘,表情略有松懈:“有虱子,被…shaved……噢!” 

  高涉手一紧,不慎扯到他头发,随即连同其手腕一并松开── 

  “嘿?!你要干什麽?!”珀希惊叫起来。对方已解开他腰带,正扯住衣襟,要将他上面的衣裳解开!吓得他忙挥手驱赶:刚刚说话还好好的,怎麽就这样著急?! 

  高涉哪能理会他的抗拒,执意行事,两下揭开其上衣── 

  果然。自读到颜尚昕那信中表述,说珀希流落民间卖艺,境况极凄苦;高涉便担忧不已:看模样手脚,他也不该是穷人出身,哪吃得消这番落魄? 

  “放开……嗯!”珀希稍一挣动,又被对方摁牢肩膀稳住。 

  高涉一脸镇定,全看不出他施了多大的力。待其让步後,将手放在珀希胸口,从那凸现的肋痕上抚过── 

  “怎麽瘦成这样?” 

  “?!”珀希眨眼将他看几下,咬住下唇,把头往旁边一昂,作不以为然状。(心声:关你屁事啊!X2) 

  如此不堪回首麽?高涉苦涩一笑,哪会去追问,只俯下身,嘴唇在其锁骨间轻轻印下──久违的味道。 

  继而伸手到他肩後,意欲除衣──不管先头气恼也好,心疼也好,自见到他後,胸中便情绪难耐;恨不能将他整个嵌起来以解阔别。 

  “不行!”珀希抬手阻挡:甚觉不妥,却一时说不明缘由。 

  “乖……不闹了,让朕好生疼你!”高涉哪禁得住,先前倒是反复谨告过自己再不可对他用强,可到了眼下局面,真如被抓挠般。 

  “我……Damned!”不堪对方执意骚扰,珀希奋起挥拳── 

  高涉身手灵敏,自然是截住了他,後似清醒了些,不再动作了。 

  抿紧嘴唇,悔恨地叹气,视线不自觉转移去看被他捏紧的那只手…… 

  心头一跳。 

  晶莹白亮的一片从攥得紧紧的拳头里露出边缘,纠缠著纤细的红绳。 

  深深咽下一口,喉咙里涨满酸楚。 

   

  * * * 

   

  胸腔里有什麽在膨胀,让我感到呼吸艰难。 

  他在吻我的手。确切地说,是手心,靠近那块玉石的部分。(差不多忘掉这东西了。) 

  “嗯……”我抽回一下──被他舔得手心发痒──决定摆脱这肉麻的亲昵方式。 

  结果当然是被驳回,他甚至更专心地开始吻起我的手腕了。如果没穿上衣,我毫不怀疑这家夥会一路吻到肩膀──像以前那样。 

  我开始放松,无奈地望著幔帐顶,小心翼翼地吞咽……心跳,很清晰。 

  意外的暂停。 

  等我反应过来看过去…… 

  可怕。 

  他的脸上是最让我害怕的表情。 

  “手上的疤是怎回事?”冰冷而强硬的语调,背光的脸上,黑眼珠毫无神采。 

  “?”他问的问题,我因为紧张没有听懂。 

  “呼……”叹气声。然後,他挽起我的衣袖……我明白了。 

  “这是如何伤的?”语气完全是责问,脸上的表情也是配合好的冷酷。 

  下意识看一眼手心里的东西……胸口被膨胀物充满了。我艰难地咽一下── 

  “干你鸟事!”(桃:这是谁教你的阿?= =|||) 

  “你?!” 

  “哎噢!”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放……Fuck!”我竭力挣扎,再没有刚才那些犹豫:该死的混蛋!我不是你的玩具,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唔……嗯?!” 

  厌恶。 

  痛恨。 

  回忆。 

  无所谓。 

  …… 

  要窒息了! 

  “哈……哈阿……”缺氧导致我眼前发黑,大口吸气又刺痛了肺──该死的!这家夥完全没有考虑过我吗?! 

  哦,他还知道帮我舔掉嘴角的唾液…… 

  他妈的! 

  “你……走开!”我用上现在的全部力气试图将他推开──知道那没用,只是尽量传达自己的不满。 

  ──开玩笑!难道你认为他会顾及你的想法? 

  哦,对了。他是皇帝。 

   

  * * * 

   

  知道自己方才语气是过於严厉,然而看到那样深长一道伤疤赫然出现在其小臂,心绪如何不乱?高涉不知怎样劝好珀希,情急之下,不顾一切亲了上去。 

  倒似奏效了。 

  虽然还有抵抗,但对方已无甚气力,粗声喘息,面色潮红…… 

  高涉满意地凑在他耳边,轻啄起来:“乖……告诉朕,手是怎麽回事?”不问出究竟,心难平复──这伤看来非同小可,不知他当时受著何等痛楚呢! 

  “嗯……”珀希被弄得失神起来。“The……the robbers!” 

  “哦?是什麽?”高涉继续调弄,手往他身上抚去。“好好说……” 

  “是……是贼。” 

  骤然止住。 

  挺直背坐起,高涉俯视著一副不解模样的珀希,吞咽一口,喉头一股酸痛。 

  低头,看到那只不若昔日光洁的手臂,握住,慢慢抬起。对方因他这番异常而面色茫然,不知抗拒。 

   

  * * * 

   

  不,别那样!太肉麻了! 

  我想起身反对,却出乎意料地行动不起来,躺在那里眼睁睁看著自己的胳膊被人像猫一样舔著,还往上面轻轻吹气。 

  ──他以为我才刚刚受伤吗? 

  为什麽我没法阻止这可笑的行径?连出声制止都办不到? 

  像这样被另一个男人小心呵护著……真让人尴尬。 

  “痛麽?” 

  我摇头,面无表情。 

  如果那时候他在场的话,也会是这样的反应吧? 

  是在补偿什麽? 

  同情?不止。那还有什麽? 

  他不再“安慰”那道丑陋的伤疤,将脸凑了上去…… 

  隐约感觉到,灼热而紊乱的呼吸,和鼻翼的颤抖。 

  哭? 

  ──开玩笑?他是皇帝!这不符合他的角色! 

  不过,我真的这麽想吗?我是说,真的把当成皇帝…… 

  莫名其妙地难受。 

  我抽回了右手。 

   

  * * * 

   

  高涉不禁讶意,随即看见珀希露著的半边脸通红,於是了然。 

  轻轻俯过去,拨开他额上的几簇头发:“乖,不怕了,以後朕都在你身边……”说著,去亲他那深凹的眼窝处…… 

  却没意料到被他倏地转过脸来,两张嘴碰个正著。 

  甜…… 

  只略舔到对方嘴唇,珀希便先收回,板著面孔,又往别处看去。高涉怔在那里,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珀希等在那里,久不得动静,眨眨眼、挣挣肩,左右不自在,终於举一只手搂住高涉脖子── 

  “哼!”清下喉咙,捏一把鼻子。“你……轻点。” 

  高涉恍然大悟,喜色难禁,嘴角高抬,凑到他面前── 

  “都依你的,只是……”细吻其面。“太难为朕了……” 

   

  …… 

  “大娘?大娘且听这边!” 

  “噢……是是!”程大娘收转视线,合上嘴,赶紧对面前应承道。 

  颜尚昕面色不改,不慌不忙从怀里摸出一张花纸:“这是五十两的银票,在下等人这些时日来,承蒙大娘照应……” 

  “哎唷!岂敢岂敢!老婢万不敢收大人的银子!”程大娘惶恐推辞:本就是他们得罪在前,哪敢厚颜至此。 

  “大娘多礼了。”颜尚昕依旧递上。“这些乃是分内,一则用作前些日子的食宿,二来便是在下上司到来,望大娘好生安顿,度用都要上佳的。” 

  “这是自然!自然!”程教母忙不迭点头。“大人放心,老婢一定替大人安置妥当!”又将银票递上。“大人吩咐就是,这银子……岂非见外?”小心地赔笑。 

  “大娘不必矫情推辞!”颜尚昕最不爱见这些阿谀奉承,严厉起来。 

  “这……是是!”程大娘会看脸色,不再坚持,半含蓄地揣进上衣里。“那……敢问那几位官爷要在此处停留几日?” 

  “明日便走,还请大娘帮忙筹备到上好的车马!”颜尚昕请礼作委托状。 

  “明日……为何这等仓促,何不在楼里好好耍子……” 

  “好了,在下嘱咐已毕,请大娘速速安排就是!有劳了!”颜尚昕说完起身作辞就走,丝毫不留余地。 

  “大人?!”落下程教母,满心的迷茫忐忑。 

  这位宫里出来的乐师大人所说的上司,必定就是方才管堂陈伯告知的那三位年轻公子。程教母未见其面,只听说他们径直上楼来找人的,陈伯见对方气宇轩昂,不敢阻挡。此时又被颜乐师肃色吩咐了许多话,看来对方必属京城权贵。 

  是谁能有如此能耐,差遣得了手持钦赐腰牌的宫廷礼乐官? 

  听说当今圣上有位弟弟…… 

  莫非?! 

  程教母慌忙呷一口早已冷却的茶水,猛眨眼睛:天老爷啊!这……这不会是那位小王爷吧?!(桃:他要是保持现在的体重再长十年就差不多了。) 

  扑咚一声闷响,程教母被拉回方才留意的事上,一脸惊疑地将天花板盯住── 

  只有一层木板之隔的楼上,一阵阵叫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伴随沈重的器物碰撞声朦胧传来;其中偶尔夹杂著一人的嘶吼叫嚷…… 

  程教母胆怯地咽口唾沫:这……这声音,不是那黄毛的小番子麽? 

   

  * * * 

   

  “咳、咳咳……” 

  “怎麽了?好好些……” 

  他托著肩膀让我翻过身,为我轻轻拍打背心,缓解咳嗽。 

  真是逊毙了!天知道我一直在鬼叫什麽……对了!就是这家夥!他明明答应了会动作温柔些,结果开始那一下就痛得我快哭了(也许真的哭过,眼眶有点涩)!记得从前做起来也没这麽糟糕啊?还有那些梦…… 

  “好了麽?”耳边是温柔的关切,但一想到刚才这混蛋在我身上的那些行为…… 

  “滚!”我回手将他打开。“噢……” 

  “真是野气不改!”又被他捉住了手,趁机将我翻转过来── 

  “呼!”莫名其妙地笑一声。 

  我愤恨地眯起眼睛。 

  “又没说你不好,作什麽怪相?” 

  “哎噢!”该死的,我最讨厌被人捏脸──小时候受够了!“You bastard!” 

  然後,一场小规模的打闹之後,我们的位置又调换了一次。 

  “果然……愈发地野了……呵……”他笑著喘气道,丝毫看不出正处於下方的劣势感。 

  “啧!”我抬手打开他将要碰上我脸的手。 

  “呼……”他收回手,微笑著叹息一声,忽然握住我刚才打他的手── 

  “就这麽一直捏著,也不嫌硌?” 

  “?!”低头看过去:原来是那块玉石──我就这麽将它一直握在手里? 

  “噢!”现在想放开,可肌肉已经差不多麻痹,稍微一动就痛得要命! 

  “慢点!”他将我的手双手握住,仔细揉那些关节,然後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一根根展开……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手心里印了一团有趣的图案,没等我看仔细,他把那块被解放出来的珍贵玉石丢开後,又动手在那里揉起来。 

  “真是的,怎捏得那样紧?”一听就是抱怨。 

  “我喜欢它!”习惯性反驳,不管用什麽托辞。* 

  手心里的按摩动作暂停了。我下意识地去看他的脸──这麽做是不是一种狡猾? 

  果然,华丽的黑眼珠里是浓稠的忧郁──真让我满意。 

  满意地心脏都不知该怎麽跳动了。 

  “过来。”他松开我的手,搂住我的脖子,让我俯身靠上他。“朕给你戴上。” 

  明白了他的目的,我意外地顺从起来,转身在一边,低头露出脖子後面。 

  那块小石头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领口是一种难言的惬意。後面被他绑绳子的动作弄得有点痒,我忍住了没有动。 

  时间持续了很久──不是我夸张,他还在後面吻了好一阵,尤其是文身那块区域。 

  “你都喜欢麽?” 

  “……Huh?” 

  “朕给你的,你都喜欢麽?”他用手圈住我的肩膀,以一种含糊的性感声音问。 

  “嗯……”我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随机挑选了个词发音。 

  “珀希……”他在耳边叫我的名字,热气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於是,一阵糊里糊涂後,又一次被他压在身下。 

  好吧,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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