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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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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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的国家呢?——我想这样问,却忽然觉得自己没资格。 

“Stupid!”(笨!) 

“哼!又在骂什么?”说着,手按在我脑后,使我靠上他。 

骂什么?当然是我自己——怎么会蠢得接受你的白痴决定?! 

而没有勇气拒绝。 

…… 

——该怎么拒绝? 



有件事他说得对:我们一路上实在很拖沓,以至于到达岩城——乐队原计划的下一个演出地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其中一位侍卫用一块证明身份的木牌,给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兵看(相当于FBI的工作证吧?),我们恐怕得被关在城外过夜了——这对无比尊贵的某人来说显然是难以忍受的。 

我们住进了据说是这里最高级的一家旅馆,不过最好的房间只剩一间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看着我,表情不言而喻。 

我低下头,拇指从右手其他四个手指上抹过。 

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跟他同屋,像昨晚那样分开才不合情理(我坚持的),连旅馆的服务员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我……好吧,那是因为我在这里本来就很“古怪”。 

不管怎么说,难道我跟他的关系就这么明显,且理所当然吗?! 

看看现在摆在屋子里的那只浴盆!我敢打赌这是他们专门挑选的——大得足够装下两个我们这样的大个子男人! 

“怎不脱衣裳?” 

我直白地瞪着他——这家伙已经脱光了上衣,下面也只剩下一条衬裤了……嗯,腹肌倒是挺明显的……妈的,我在看什么?! 

“我不洗!”眼转向旁边,其实我很想跳进那热腾腾的木盆里安逸地泡着——这是离开他后第一次有机会用浴盆洗澡。 

“呼!”——似乎是嘲笑。“风尘仆仆走了一天,不洗洗如何安睡?” 

“我不跟你一起!”惊恐地挥走他伸过来碰我衣服的手。 

消沉。 

或许,我不该这么敏感。 

“嘿?!”我护住自己的衣领,推开那双冷不防伸过来的手:“你干什么?!”还以为他不会强迫我呢! 

“莫闹!”他坚决挪开我的手,把我的一件外套脱下:“再不洗!水该凉了!” 

“我不……” 

“你先洗!” 

我安静下来了。 

艰难地吸口气:“好。”见鬼!我说好?!这他妈的一点也不好! 



* * * 



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脱下衣裤,动作慢得像是故意折磨人。待他露出上身后,高涉便急忙将脸转了过去,心头尽是虫蚁在爬。 

直到听见水声,他才慢慢看过去。只见珀希背对着坐在那浴桶里,没有头发遮挡的后背一片雪白,灯光照出水晕映在那肌肤上跳跃。 

下身到底是吃紧了。 

忙着咽几下。 

双腿不由自主地迈过去…… 

手伸出来,就是要去碰,砍了都止不住。 

“赫?!”珀希被他吓地一声,惊恐地抬回头盯着。 

“我……给你擦背。”这是约定的——其实是他一人的任性而已——这段日子,自己不再是皇帝、一国之君……只是这段日子到底是多久? 

珀希望着他,眼神渐渐松弛,睫毛一垂:“好……” 

——突然荒唐地想让这日子天长地久下去。 



* * * 



当他的动作被感知到时,我就后悔自己的允诺了。 

那力度实在非常轻柔。如果是从前,我会抱怨着让他停止,然后找来长柄刷自己擦。现在不行(我不是说这里没有长柄刷),每一次的摩擦和压迫都不仅是针对背后的皮肤——我的心脏上就像有根火柴在擦。 

更不幸的是,胸腔里全是硝酸甘油。(TNT) 

我害怕,他会直接用火来点…… 

像这样! 

“你……”触电般挣动一下后,我的身体僵了,屏住呼吸,嘴保持成呼叫一声后的半张。 

他当然不去理会,继续亲吻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脖子了,下颌,嘴角…… 

嘴唇间的缝隙毫无防备地被他伸进了舌头,我回应了,像对待所有欣然接受的吻一样。 

当然,我也会挑逗他。 

“嗯……”我开始呻吟,手不自觉得攀上他肩膀,下意识地将他往自己这边的浴盆里拖…… 

喧哗的水声、水花飞溅的瞬间。 

直到我被他推到下面,水灌进我的鼻腔,然后他又将我立刻拉起—— 

“珀希……”他贴上我的额头,我们鼻尖相对。“我想要你……” 

“嗯!”我捧起他的脸,用力再吻一次。“快!” 

噢,天知道我是怎么了?! 



身体激烈地反应着,下面那根家伙硬得像要从我身体独立了。为什么?在以前的那些时候,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兴奋?!明明有女孩对我暗示过……不,我不是因为害怕她那粗鲁的哥哥! 

现在,全身在高密度地颤抖,喉咙里的声音界于失控边缘,手不停地抚摸位于上方的男人,半秒都不愿离开他的温度。 

他咬在我胸口的疼痛,愉快得令我想要尖叫。 

“珀希……朕要你……” 

“Yeah……”我喘息着,手插进他的头发——最让我满意的部分之一。“啊?!” 

没有预料到地,他突然用力抬起我的双腿,而我及时扶住浴盆边缘,于是身体整个离开了水面。 

站在双腿中间的他,已经褪下那条湿透的衬裤,露出将要进入我身体的器官——我从未像这样专注地看过,虽然现在光线很差,却使那个让人找不到词语形容的部位更加夸大了。 

吞咽一下,抬头看到他的眼睛:浓黑的眼珠,无法不信任。 

“嗯……唔嗯……”在被他用手指伸进体内时,我情不自禁地呻吟,既放松自己又是对他的鼓励——这些准备工作他一向做得不错。 

我试着将腿放在他双肩比较舒适的位置,看来他是不愿意让我的身体里进去水才采取的这种艰难姿势。呼,其实这样挺刺激。 

“啊——嗯……” 

被进入的感觉还是那样难以忍受,我咬紧嘴唇,绷紧身体猛地往后仰。 

“珀希……” 

他的声音,安慰剂。 

“珀希……朕轻轻地……不会伤了你……” 

“嗯……”我看着他,用力地微笑。“Let it……hurt!” 

身下的热蒸汽像风一样拂过皮肤,身上聚集起混合汗液的水珠一滴滴淌落下去;我在头脑里想象出这情景,为每一次坠落配音。迷茫的水雾间,我看到他的脸,不知是不是被激情混淆了感官,每一次距离的改变都被夸大,让我患得患失。 

这时候,我想呼唤他的名字。 



* * * 



找来干衣裳又给他擦一回头发,那丛金黄的短毛纠结着竖起,活脱脱一个刺猬。不禁想起那头好容易蓄得的长发,自是惋惜。 

“嗯……”“刺猬”呻唤着挪一下,转过来,一双迷蒙的水色眼睛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 

“困了么?睡罢!”高涉回以笑容,将珀希拢上自己胸口,手在背后轻揉其腰。 

“谢谢……”换得一声轻喃。 

高涉屏住气,眼珠不住地转动:这就是自己一直憧憬的么?难怪如此失措。 

“嗯。”亦不知如何应答。 

“呼!”引得珀希一阵讪笑。 

高涉略怔,似懂非懂,低头在其额上亲过…… 

“够了,”珀希懒洋洋地将他赶开:“明天,摆场子……” 

听者不禁微皱眉头。 

“珀希……”轻轻凑上起耳边:“你真爱那班子么?” 

“嗯!”毫不拖沓的回答。珀希紧闭上眼,脸往高涉怀里蹭蹭,手搂在其背后。 

——那我呢? 

吹在胸口的气息已然均匀,他不敢问了。 





 

“Let it……hurt!”——文艺腔:让它……伤!俗气点:痛就痛!痛死算了! 

小P的话,还是后者比较符合~~~= =||,这次H他没有骂人阿~~ 



 第十八章 

   

  轻轻踱到床前,掀起幔帐,看那副宛然安睡的模样,高涉嘴角微抬,放心地直起身,退出来。 

  走出房门,对守候著的孟烁使个眼色,对方立即跟随,只留方侍卫依旧守护屋里睡觉的珀希。 

  来到客栈的另一间屋前,推开门,已等在其中的一人忙起身行礼: 

  “柴姑娘请免礼。”高涉只抬抬手,头也不转走到桌边一张凳子上坐下,抬眼看著对方:“敢问姑娘何事请我来此?” 

  柴芹儿站起身,小心看看自己身後的侍卫,不无紧张。 

  高涉颌首示意孟烁站到自己身边:“姑娘莫要见怪,有话直言。” 

  芹儿似胆大了些,抿抿嘴,向前两步── 

  “民女叩见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芹儿跪得急,脸又低得快挨上了地板,脑子里冲起一股热血,嗡嗡直响。 

  难捱的沈默。 

  “是麽?”对方那低沈从容的语气。“想不到柴姑娘竟有这样一双慧眼,能识真龙?” 

  “民女不敢!”扑通又磕一记。“乃是民女私下猜测……” 

  “哦?不知是哪里的破绽引了姑娘疑心?” 

  “是……”算了吧,自己哪是对手!芹儿怕得要哭,努力稳住。“是民女一日听珀希哥酒後醉话多次念及‘皇上’,故此推测!”她小心坦露,自然不会提到那些“皇上”後面,还跟了一些个土语的粗口。 

  对方又是久久不语。 

  “你且起来。” 

  “民女不敢。” 

  “不必拘礼,起来说话。” 

  芹儿这才谨慎起立,只是膝盖磕得疼,多亏孟侍卫上前扶了一把,她也赶紧谢过。 

  “说你要谈的事。”对方朝她点点下颌,面无他色。 

  “民女……”芹儿低著头,手放在衣摆前狠搅。“民女敢请陛下放了珀希哥吧!” 

  静得令人胆战。 

  “朕……为何要放他?”终於威严毕露。 

  “民女……不想,”她不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大胆。“民女不想看珀希哥受苦。” 

  又是沈寂,足以让人发狂。 

  “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何以见得他是在受苦?” 

  “……” 

  “姑娘但说无妨。”悠闲里透著逼迫。 

  “因为……珀希哥他……他是男子。” 

  “那又如何?” 

  “他不能为皇上您生儿育女的!” 

  “哼!朕要他只是来生儿子的麽?”(桃:如果他能生,你们会造个足球队吧?) 

  “民女知罪!”芹儿吓得又跪了下去。 

  “何罪之有?不过实话实说。起来!” 

  “民女不敢!请陛下容民女再言!”芹儿不动,俨然豁了出去:“珀希哥只是相貌上与我们不同,却也是由爹娘生养的;在其家乡,尚有父母姊妹。如今被陛下恩宠,固然是荣华富贵。可他身为男子,无法为皇上生育;又是孤身,在这儿没亲没故的。倘若陛下似上次那般将他嫌弃,他该如何安生啊?!” 

  一口气倒完,芹儿战兢兢等候发落。知道皇帝已留意到她与珀希的暧昧,如今这番话,也不仅出於自己的私情。虽说这几日里,看对方言谈举止纵有威仪却也文雅谦和;但一想到他曾将珀希抛弃入水的狠心,便隐生愤恨,更为珀希担忧。 

  “姑娘……请起。”良久,那威严的话音才响起,大约是静得久了,竟有些沙哑。 

  “民女斗胆,望陛下发落!” 

  “呼,姑娘所言句句真切,朕亦非昏蠹,何来发落?” 

  “民女……” 

  “好了,起来罢!孟侍卫!” 

  侍卫随即上前扶她,还替她整好衣摆;芹儿惊恐未过,瑟瑟立在那里。 

  “姑娘不必紧张。”说著站起来,走过她身边。 

  芹儿屏住了气息:且不说对方是九五之尊的天子,就是寻常男子,生得这样俊朗高大,哪个少女看了不脸热? 

  “只是……” 

  话锋一转,芹儿心尖一提。 

  “你如何判定那时是朕将他遗弃?” 

  “是……” 

  “不必了!”忽然摆手。“好了,时候不早,你们也该摆场子了。”说著就要走了。快到门口,却又回头── 

  “柴姑娘所言,朕已铭记,定不会有辜负,请尽管放心。” 

  俊逸的面孔似笑非笑,不经意间给人以踏实的信任感。 

   

  * * * 

   

  本来独自醒来已经是我的习惯,但现在却感到难以忽视的失落──在他已经陪了我整整一晚後(我可以确定天亮前他还是在的)。 

  “噢……”稍微一动,腰酸得像要断了:该死的体位!嗯,当时确实是很刺激…… 

  脚步声。於是,门被推开。 

  伴随著心跳加剧,我赶紧闭上眼睛──看不出差别吧? 

  幔帐被揭开,光亮照得眼中一片橙红。 

  微凉的指尖,伴随著熟悉的气味,我难以自制地睁开眼睛,急於看到他的表情。 

  “睡好了麽?” 

  令人愉快的声音。忍不住翘起嘴角,慢慢闭一下眼── 

  “唔……嘿?!”没想到被捏了下脸。我气愤地挥手驱赶,刚才的心情被破坏了。 

  “哼!”一声不以为然的轻笑。“惹了人,自己倒不耐烦!” 

  “很痛!”我瞪著他,揉一下脸:其实不是真的痛,我不喜欢这种捉弄小孩子的伎俩。 

  “这麽怕痛?”他微笑著俯下身,双臂围在我脸旁,柔和黑眼珠里有什麽在流动。“昨夜岂不是难为你了?” 

  “?!” 

  明白过来意思後,脸立刻发烫。 

  “看,又红上了。”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新雪醉桃花’……”轻轻吻上我的嘴唇。 

  “……什麽?”倒不是关心那句习语,现状让我有点轻飘感。 

  似乎没有理会,他伸手到被子下面摸到我的大腿──忍不住绷紧身体。 

  “这时还痛麽?”上面,温热的嘴唇在我脸上徘徊。 

  “嗯……不。”那只手游走到我的臀部,轻轻地揉捏。我闭上眼,艰难地吞咽:天呐,现在是早晨,我还有工作呢! 

  “那就好……”潮热的气息吹入耳道。“要不,我怎麽疼你一辈子……” 

  “Huh?……哎噢──” 

   

  * * * 

   

  …… 

  Help me I’m just not quite my self。 

  Look around there’s no one here with me。 

  I went to the concert and I run through the crowd。 

  Yes I got too excited when I heard you around。 

  Oh you gotta laugh; laugh; laugh…… 

   

  随著曲声渐弱,人群里也由零落至轰然响起掌声及喝彩,继而是叮当作响的铜钱落地声,而後又接连地招呼再来。多年来,已习惯了白看热闹的市民,纷纷解囊,心甘情愿不说,还有著物有所值的欣慰感。 

  这一切场景,都被坐在不远处一茶楼上的高涉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而表情却不露分毫…… 

  这就是他要的──万众瞩目的喝彩。不因他的容貌,不因他的地位,更不会因为他的父母出身……仅仅是一张琴,一副歌喉,再附上浑身的灵气。跟这样的人站在一起,即使自己摆出天子威仪,怕也难比他更引人注目──自己都先被他迷上了。 

  没了那独特的吉他,手抱一张破旧的柳琴也能得心应手,难怪那夥人都伏他支配,如此才华,岂非与其美貌一般绝世?骨子里又极清澈,偏生一副倔性子,却也不乏生趣。 

  真是的,这样的人,自己竟静得下心远远地看他在人群中被围观?早该跳下去,抢了藏起来送回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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