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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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 (又名:非主流穿越)-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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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啊……哈啊……I’m……Oh god!” 

“嗯……乖,抓紧手!” 

高涉亲吻着珀希涨红潮湿的面颊,对方亦与他十指紧扣,力度之大,彰显其所承受的痛楚与欢愉。 

“你……嗯……” 

“……乖,哪里?” 

珀希被弄得睁不开眼,张嘴说着什么,话不成句。高涉却停不下来,越是听见他的声音,下力越发狠了,后面只闻呜咽。 

“嗯……皇上!” 

若不是珀希吼出这句,他就要将对方直弄到丢了才罢休。 

听到这句意外的呼喊,高涉略有冷静,稳住不动,眼将珀希紧紧盯着—— 

“怎么?……珀希?”——他应该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却为何这时呼喊? 

“你……”珀希好容易睁开眼睛,天蓝色的眼珠被泪水映得晶莹,嘴微微张着,开合几下—— 

“你的……名字……什么?” 

一声听不见的巨响。 

缓缓凑去他耳边,无比庄重的表情—— 

“涉。” 

“S……涉?” 

“是。”高涉宽容地一笑:原来从他口里念出这字,是这个声音。“不可在有旁人时这样喊我,懂么?” 

珀希微笑点头,似懂非懂:“我不会……我现在喊……” 

“什么?”不禁疑惑。 

“涉,疼我……快!” 



* * * 



即使高潮退却已久,我们仍不愿分开,像这样交叠躺着,重力让我们贴得更紧。不过这次位于上方的是我。 

“嗯……”惬意地呻吟一声。他的手在我背后抚摩,让我觉得自己像只猫。 

“还好么?”——只在这时沙哑的低沉嗓音。 

“呼!”脸埋在他脖子下微笑。“你很厉害……” 

“呵呵……”一阵清朗的笑声,喉咙里的气流震地我赶紧抬头…… 

皱起眉毛表示自己的迷惑。 

“呵!你倒直白得很!”他冲我抬抬眉毛,表情是明显的得意。“喜欢我的厉害么?” 

他伸手过来摸我的脸颊,手心里还是滚烫的热度,跟现在放在我腰上的一样。 

“是……”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很尴尬,如果不是那眼神里的温柔,我可能生气拒绝。 

“喜欢我么?” 

“是的!”这个问题容易多了,出于激动,我还凑上去吻了他的脸。 

居然脸红了!可爱的家伙。我盯着他,不自然地微笑。 

“珀希,”第一次,他在我面前垂下眼皮,配上两颊的红晕——我终于了解到这是个多么腼腆的家伙。 

“——做我的Fierst Ladie?” 

“啊?”他突然说英语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不过等听懂那个意思后,我紧张得说不了话了。 

“你是男身,恐挣不到正当的名分,”他显然没有留意到我的惊讶,眼珠看着旁边继续表白。“只能在心里……我将不再立后,你就做我心里的皇后吧。” 

“如何?”等不到我的回答,他又问了一句,看着我,憧憬的眼神。 

基本上,我听懂他的话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说,选择太明显,以至于太缺乏技术含量了。 

“我……不会做First Lady。” 

脸色果然大变。我为自己的恶作剧得意。 

“因为你不是President。” 

“?!”继续困惑。 

“你是King。”——“皇帝”(Emperor)这个词他一定念不好。 

“我是你的Queen。”——天呐,难以置信我能这样一脸庄严地说出来。 

“‘京’?‘坤’?”他还在迷茫。 

“Yeah!”我趁机吻他一下:这可是难得的可爱表情。“‘King’是皇上。” 

他笑了,不知是因为我的吻还是那解释。 

“Kwen?”手指轻柔地游走在我的下颌,气氛变得暧昧。 

“嗯……”我稍稍屏住呼吸,用力点头。 

“还是叫‘坤儿’好听。” 

“Huh?!Oh,fuck!”我气得朝他脑门使劲一拍。 

“你敢打亲夫?!” 

“哎噢!” 

“看来还没罚够!” 

“嗯……Stop!Stop it!涉……涉……不……嗯……唔唔……好……More——” 



咸腥味的风,海鸟的鸣叫。 

原来岩城是一座海滨城市。也就是说,我已经到达曾经提出的目的地了。 

这里的海跟在康涅狄格——繁华的东海岸——看到的很像,昏暗。当然,今天是阴天。不过这里没有那些恶心的浑浊泡沫,海风的味道也很新鲜;聚集着的都是来此工作的人,这里不是娱乐场。 

据说这里也是一处重要的海港,有很多从事海上贸易的商人在此停留——这就是昨天那名骗子先生的目标,也因此纠缠上我们。(我猜他准是看出了我与他的第一行动对象的关系,而且最终目的也还是在那里。) 

“你是从这里来的么?” 

“Huh?”我显然出神了,以至于突然听到声音而惊讶,哪怕是他的。 

“是……”在他提问第二次前,我含糊回答了。 

我是从这里来的?如果这里是那个中国,过了这片汪洋,就是美洲大陆了。 

这个层面讲,我没说谎。 

唯一不成立的是我没办法通过这个途径回去,回到那个居住着我的亲人和朋友的土地。 

心脏快爆炸了…… 

“啊——”大吼着朝面前的灰色水域奔去,身上的袍子和笨重的布鞋限制了我的百米冲刺发挥。 

身后似乎有人在呼喊我的名字,风太大,没听清楚;不过没关系。 

我已经站在水里了。 

“Dad!Mama!”我拚上足以使喉咙充血的力气大声呼喊。“I’m here,still alive!”(我在这儿,还活着!) 

“Molly——”我可爱的小妹妹,多想看看你十六岁的漂亮模样。“I love you!I love you all——” 

“珀希……”令人安稳声音带着温暖而来。 

“Don’t forget me……”终于嘶哑了。“’Cos I’ll never forget you……never for……”(别忘了我……/因为我永远不会忘了你们……) 

我被紧紧拥抱住,眼角凑来的一抹温软为我清理掉那些导致视觉模糊的东西。 

“呼!”我吸吸鼻子,终于情不自禁地将脸埋入他的颈窝。 

“他们……我的爹和娘……还有妹妹……”每说一句,眨一下眼睛,泪水很快被他的衣领吸收——我似乎再找不到能像这样放心哭鼻子的地方了。 

厚实的手掌轻轻拍在我背后。 

“嗯,日后,我定不会令你想起他们伤心。” 

“Yeah……”虽然没听懂,但我相信他的话。 

抬起头,平静地看着那张大多数时候都波澜不惊的英俊面孔,我决定吻他。 

周围其实没有什么人,颜尚昕他们没有一起来,跟随我们一起来的侍卫也站得很远。或许他特意延迟一天返回的目的,就是让我来场形式上的告别,那么他已经达到了;事实上,这对我意义不大。 

现在才三月,依旧冰冷的海水已经令我的小腿下面失去知觉,相比之下,火热的头脑正像氢气球一样逐渐飘升…… 

嗯,对面还紧贴了一个。 



…… 

定终身了。。。hiahia~~~=v= 





第二十二章 



“这上面都是急需皇上御批方可定夺的要案决议,微臣在下面皆有注解,供陛下参谋……哈……” 

再也忍不住了,沈境掩面打了个哈欠。“微臣……失礼!”气还没出透,急忙拱手请罪。 

高涉只对他轻笑一眼,继续专注在手里的册本上。 

沈境强打精神,随时待命。不到四更他就着便装来到城门前守候应驾,直到晌午方才等着,上来这马车里又摇摇晃晃,终于引他得睡意连连。 

皇帝离开京城整二十日,大臣中除了大学士沈境,还有中书侍郎徐定知道真相,其余众人均被太医的热症诊书蒙蔽着。 

这出非同儿戏的闹剧,全都为了一人。 

沈境不自禁望向跪在车窗边观望的那人,双眼微眯…… 

面皮还是那样白。 

“哎噢!” 

冷不防,高涉丢下手里的文书,站起身一步踩过去揪着珀希的衣领将他拉扯入自己怀里—— 

“你?!”珀希倏地翻身,怒视皇帝:“我在看街上!” 

还是那样倔——沈境自在心里揣测。 

“哼!”高涉轻蔑一笑。“你看街上?再探出些,就是街上的人来看你了!” 

“?!”珀希愕然,随即明了,颓丧地垂下头,盘腿坐在皇帝身边。不会儿,也像沈境似的,瞌睡上来,一头歪在那肩头;对方感知到,转头极隐匿地笑一眼,抬手轻抚其面。 

“呼……”珀希半醒着轻笑一声,干脆躺下,头枕在他腿上睡起来。 

捋捋那头金黄的短发,高涉对沈境无奈地抬抬嘴角。 

沈境赧然低头:这样算什么?是缺憾,也是成全。 

忍不住又打个哈欠,却没有方才那样窘迫,偷眼瞄到那惬意酣睡的小子,难以忽略地艳羡。 



* * * 



但愿我的行为没有引起首席助理先生的不快,我是说刚才跟他的皇帝陛下起的争执——要学会“礼数”没有那么容易。 

我现在躺下睡觉是不想像个摆设似的引起彼此尴尬,他们讨论的是这个国家的重大事件。我那位堪称独裁者的情人在处理这些时总是一副严肃冷漠的面孔——那很酷,布什先生跟他比起来就像中美洲移民来的清洁工。 

真正的皇帝。 

又想笑了。 

我们从海边回到“京城”用了差不多一个礼拜的时间,据说还算是不错的速度了——为了方便赶路,颜尚昕他们都没有跟我们同行。他的工作非常重要,简直丝毫不能耽搁;不想估算他为我牺牲的那些,那带给我的优越感不比负罪感多。 

…… 

“你真的会跟我卖艺,如果我不回宫里?”不知那条神经短路,我居然问了他这样的问题——一出口就后悔了。 

他看着我,面无表情。 

紧张。 

“不。” 

心脏挤成一团砸向地面…… 

“嗯?!”不,在它落地之前,还收缩了一下——我被抱紧了。 

“我打了个赌,”他像那样亲昵的吻我耳朵。“倘若十日之内……劝不得你回来。” 

“嗯……什么?”比起结果,我更关心现状。 

“就将你绑了回去!” 

“噢!” 

…… 

嗯,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抓抓耳朵——该死的,他那时咬得真重! 

一只手伸过来为我挠那里,我偷偷用指尖去摸他的手指背。 

“还装什么?快起来!” 

“Huh?!”那只手忽然逃开,朝我脸上轻拍。 

“往前头看!”他坐到车厢门前,一手将帘子托起(助理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刚刚产生的小小恼火被那个方框里的画面彻底击退—— 

门,难以想象的巨大。电影里的场景道具跟它比起来就像脆弱的瓦楞纸。 

哎,要被关进去了…… 

对自己耸肩。 



依照安排(是助理先生或管家八喜?),我在中途分开和他,坐进轿子里被直接送去我以前居住的院落。 

“大人!” 

听到这声音我赶紧掀起面前的布帘——哈!真的是瑞喜!那可爱的小子! 

“停下!停——”我对抬轿子的人下命令,没等停好就冲了出去—— 

结果跌倒了。 

“大人?!”一双手挽在我的一边胳膊。 

“好!我很好!”尴尬地擦擦鼻子,努力用发软的双腿支撑起自己:我恨轿子! 

起来站稳后,我看着这个似乎变化不大的男孩……嗯,他好像长高了,现在达到我的肩膀了——原来我已经离开了这么久。 

“大人……”女孩般清秀的脸上颤抖着挤出褶皱—— 

“呜呜……珀希大人……” 

“好了!Alright……Right……”我抱住他,抑制住哽咽,轻轻吻在他额头…… 

“吓!”结果他像触电般挣脱开,惊恐地看着我:“大人?!小的……” 

“不要!”在他跪下前,我将其挽起来:该死!忘了这里森严的等级和肢体交流上的拘谨保守。 

“好了!我们回去说话!回去!”我安慰着他,谨慎地察看一下周围:以后千万别在公开场合犯这种错误! 



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我们的房子。跟我头脑里至少七成完整的记忆画面比,它显然被重新修整过——我爬上过那房顶,那些瓦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完整、清洁。 

“珀希大人。”正在扫地的金顺对我不慌不忙地鞠躬,他是我在这里遇到的最有修道士气质的人了。 

“是的!”我稍稍倾身,对他点头微笑:“你好么?” 

“谢大人念记,老奴过得好。大人长途劳顿,还是先进屋歇息吧!”脸上的笑容依旧慈祥和蔼。 

“谢谢你!”忍不住对他鞠了躬:很奇怪,身为仆人的他却总让我肃然起敬。 

进入室内,修整过的迹象更明显了,甚至连一些家具都被换成了新的。 

“大人累了吧?先进里屋躺躺?小的这就去给您取糕点果子去!”瑞喜围在我身边蹦跳着说。 

“噢……好!”欣喜地点头:对啊!差点忘了回来以后最大的一点好处了! 

对了,福乐那家伙怎么不在了?算了,清静点也好! 



推开这扇门,我才感觉到自己离开了有多久——这个曾经寻常的动作居然带给我陌生的期待感。 

一切如故。 

这大概是整座房子里唯一没有变动的地方,我甚至猜测除了瑞喜他们,不会有其他人进来过。 

还除了他。 

他进来过吗?想到这个问题,我的感觉不那么自信了。 

一下子躺到那张旧床上,木头被压地咯吱作响。 

熟悉的香薰味。 

嗯,被子怎么回事?我翻身起来,不耐烦地追究导致后背不适的原因…… 

麻利地掀开被子。 

什么…… 

继续掀开,把全部露出来! 

是的,就是它…… 

你这混蛋! 



* * * 



“珀希大人!果子来了!” 

瑞喜捧着沉甸甸的食篮,一路高喊,飞跑到珀希睡房前,不待询问便冲了进去——除了珀希,谁还能给他这样大度的自由? 

然而这次却让他着实惊慌了一遭,险些跪倒在地。 

屋里固然只有珀希,只是其举动实在太不同寻常——他在哭。 

珀希坐在那床边,双腿并拢,弓起背,脸埋进双手紧攥着的一团衣物样的布料里,露出的双眼狠狠挤着,面颊早已湿遍。 

瑞喜也见过他哭,不闻声,只看到几颗水珠从那双嵌着碧瞳的眼眶里默默溢出。那时觉得极美,亦极悲。 

此时全不似那般,抽噎的声气不加收敛,竟与孩童无二。 

渐渐,瑞喜认出他手里那团应是他初进宫时穿在身上的衣物。在其流落期间,皇帝到此一宿后,将之摆成人形,用被盖好,还嘱咐任何人不得“惊动”。 

看来情至深处,不管什么人,其举动也如稚儿般单纯真挚。 

“嘿!”冷不防,珀希已看到了他,抬头蓄出笑容对他招呼。瑞喜赶紧将篮子举起,深深低头—— 

“大……大人!果子来了!” 

“呼!So Embrassing……”对方兀自喃喃。“好了,过来一起吃!”(真丢脸……) 

“谢大人!”瑞喜闻言亦欢喜:到底是珀希,开朗如此。 

“有茶么?” 

“小的这就去端!” 

“谢谢!” 



* * * 



“大人!您可算平安回来咯……呜呜……福乐想死您了……哎哟!瞧您,脸都瘦下一圈了……呜呜……” 

来人帮我把这个拽着我袖子当纸巾的家伙扔出去!——我在心头呐喊。 

天呐!哪怕在看到他时我只产生过一盎司的好感,现在也后悔透了!对了,这段时间这马屁精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在他凑近时我闻到一股很重的煤烟味,那双手也很黑……可怜的家伙。 

“福公公,别哭了,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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