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太后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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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太后金安-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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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公主的后母,这样的角色可是极坏的。

  荆央看也不看新月一眼,眼神温和的看着雁姬道,“雁姬,你可是当真不想回将军府?”

  雁姬走下玉阶,离着与新月五步远的地方跪下,“太后,您竟然认雁姬做您的义女,今儿雁姬也就当是女儿对自己的娘亲说真心话,”说完,她一字一句道,“我,雁姬,宁死,不做他他拉将军夫人;雁姬早说过,君既无心吾便休。”

  一个说是做小猫小狗也要留在怒达海身边,一个说宁可死也不再做他他拉将军夫人,荆央算是明白了,她叫一旁的嬷嬷把雁姬扶了起来,冷眼看着满脸灰败得他他拉老夫人,以及一副弱柳扶风样儿的新月,垂下眼睑想保下雁姬的对策。

  这厢荆央还没来得及说处置方法,就听得小太监来报,皇后与兰馨格格来请安了。

  荆央想了想,这皇后怕是担心太后无聊,又想来瞧瞧新月格格的,毕竟当初新月格格被救下后,就是她与令妃接见的,只是荆央不明白,这好好一个格格,怎么会养到外臣的家里去,这按规矩说不过去啊,细细一想,这皇后这个时候来,还带着兰馨,这其中就大有文章了。

  皇后听闻新月格格觐见太后,她也听闻了一些新月格格的“事迹”,想着当初新月格格与端王世子到外臣他他拉家居住这件事情虽然不是自己一口答应,但是想来现在出了这么大乱子,自己这个皇后也麻烦了。

  想着那次令妃故作好人答应新月格格与他他拉将军的请求,自己虽然是皇后,却也及不上一个令妃的话,更何况当时凤印在令妃手上,自己也不过是空架子,现在不早些在太后面前把这件事情撇清,若事情闹大,太后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见嬷嬷出来,并且还对自己使了个眼色,皇后便知道,太后虽然在气头上,但是看样子并不会责怪自己,她心下松了口气,又责怪自己糊涂,太后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看不清这后面的弯弯绕绕,自己这番担忧是多余了。

  进了外室,皇后刚松下的气又提了起来,看着地上的碎杯盏,还有跪在地上的新月格格及面色惨白的他他拉老夫人,她忙上前福勒福身子,请了安,然后又受了他他拉老夫人的礼,只是看着哭哭啼啼对自己磕头的新月心里有些不痛快,这个新月格格怎么像延禧宫的那位,在太后面前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

  皇后也是个直性子的人,见新月这个样子,便沉下脸道,“在太后面前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真是个没教养的。”皇后说的也是个实诚话,这太后皇后面前,是极为忌讳这些事儿的,也不知这个新月格格有脑子没脑子,皇后心下不痛快,脸色不大好,但是还是站在太后面前,陪着太后说了些话儿,跪在地上的新月也就让她继续跪着。

  宫里收拾人,最轻的惩罚也就是这个了,若不是碍着新月的身份,依着皇后的性子,没准还要掌嘴的。

  话说得差不多了,荆央才把话题往新月身上引,“皇后啊,这新月格格一个守孝期的格格,怎么会养在外臣家里,这规矩可说不过去。”

  皇后一听这话,就知道太后对这个安排大为不满,急忙福勒福才道,“皇额娘,臣妾……臣妾……当时这事令妃同意了,臣妾也没法子。”这话虽说撇清了自己,但是皇后心底却是真的是极为黯然,并且在心底恨得咬牙,她堂堂一个皇后,竟然被一个包衣奴才压着,让她怎么咽下这口气?!

  荆央也明白皇后当时的处境,眉头微皱,“哀家明白,这事不怪你。”这令妃恐怕也只是想卖个好,只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所以这奴才出身的,多少都显得有些小家子气,哪里比得上大家出生的满蒙贵族小姐,这做事总是欠妥当,荆央细细想了想,这个令妃自己也该收拾了,不然再弄出些幺蛾子来,又要自己看大戏,这老迈的心脏着实受不住这些刺激。

  皇后这才是真正的放下心来,太后这些日子对自己多加照拂,就连嫔妃们也乖巧不少,这令妃势头被太后打压着,如今太后这语气,恐怕令妃是讨不了好了。

  荆央看着跪在地上的新月,“新月格格服丧期间,悲伤过度,很多规矩恐怕也忘了,传哀家懿旨,把新月格格送到延禧宫,叫令妃娘娘好好教她些规矩。”

  令妃,你不是闲么,那就给你找些事情做,看你们两个圣母呆在一起会闹成什么样。

  按照品级,贵妃教养一个格格也算是规矩之内的,荆央自然不担心这事违了祖宗家法。什么?!放在皇后那更合适?对不起,太后老人家年纪大了,一时糊涂,想不起皇后了。

  皇后看着那泪包似的新月格格,打了个寒噤,太后这招……实在是厉害,也不知道令妃会不会被新月气疯。

  一个受宠的和贵人已经让她食不下咽了,如今多了个哭哭啼啼的格格让她教规矩,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连睡觉都不安稳了?!

令妃VS新月

  翌日,以怀孕理由没有去请安的令妃刚刚从床上起来,就听到宫女说太后有懿旨,她心下有些疑惑,太后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理会自己了,这么一大早给自己懿旨做什么?

  当她听完懿旨的内容,又看到那个娇弱得如风中拂柳的新月格格,差点没咬碎自己一口牙,这个新月格格一副娇弱得样子,摆在自己的宫里算什么意思?她心念一转,这端王府虽然老王爷不在了,可是克善小世子还在,如果现在自己待新月好一点,若是自己生下的是儿子……令妃抚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将来荣登大宝,端王世子总还是有些用的。

  “新月格格,快来坐,腊梅,上茶。”令妃脸上挂起和煦的笑,她就要看看,太后把这个新月格格放在自己身边是什么目的。

  坤宁宫,皇后吹着茶杯上漂浮的一片茶梗,人已经到齐,除了病重的纯贵妃与怀孕害喜严重的令妃,她视线往下一瞟,嫔妃们脸上的表情让人看不出深浅,她在心中冷哼,不知道又多少看着自己现在的这个位置呢。她放下茶杯,“都随本宫向太后请安吧。”

  走在最前面的皇后想起令妃,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这个新月格格犯的事儿可不小,出了事,就是令妃管教不严,不出事,也是太后安排的好,更何况端王世子养在太后身边,一个要嫁出去的格格又有什么用,令妃这次,总会知道后悔这两字是怎么写的。

  你不是得宠吗?你不是能装可怜吗?那个新月格格可是比你还可怜的年轻姑娘,你就等着好戏吧。

  皇后带了嫔妃们来请了安,说了会话,方才离开,荆央端着已经凉了的茶,叹息一声,这后宫的女人太可怜了,每天都要给太后皇后请安,这样的日子哪是人过的。

  偶尔她也想起一些小说,那里面的人物虽然穿到了琼瑶世界,可是人家可是好命的身份尊贵的围观党,凭什么到了她这里她就要穿成了这个受气的老太太,还要参与一切脑残事件?!

  刚才皇后请安,荆央才想起兰馨,晴儿,紫薇的婚事都应该考虑了,颇为烦恼的叹口气,想她自己都没有结过婚,现在还要给别的人找老公,真是杯具的生活。

  仔细罗列了乾隆时期的青年才俊,还是很多嘛,那个福尔康还排不上号,她就不明白了,那位福大爷怎么就成了还珠原著里面两个格格争相喜欢的对象,两个水灵灵的丫头又不是嫁不出去?干嘛非要揪着一个包衣奴才不放?

  还是说,剧情的力量是无敌的?

  慈宁宫里,荆央难得的悲春伤秋,而延禧宫已经乱作一团,令妃更是被气得半死。

  令妃接了懿旨,本是想与端王府的格格之间关系亲密些,所以也就温和的请新月格格坐下交谈,谁知对方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的好心,只是噗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惊得她往后退了一大步,若不是身后的腊梅扶着自己,没准自己就摔倒在了地上。

  “令妃娘娘,”新月仰头45°,可怜巴巴的看着令妃,“令妃,你行行好,我不想离开克善,你帮我去求求太后,让克善回到我的身边吧,求求您了。”说着,就开始不断的磕头起来,那一下下磕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令妃被新月这一莫名其妙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就连对方害得自己几乎摔跤的事情也被她忘记了,在她记忆中,王府的格格虽然知书达理,性子温和,但是骨子里也有股傲气,哪会随意下跪磕头的?!她抚着自己的肚子,错开新月格格磕头的方向,勉强的挤出笑,“新月格格这是做什么,太后的安排自是有道理的,太后仁慈,把克善世子养在自己面前,这是多大的荣宠。”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想那几个母妃早逝的阿哥也是养在阿哥所,这个克善世子被太后养在自己面前,说明了天家对端王府的看重,怎么到了这个新月格格口中就成了拆散他们姐弟的恶行了?

  这话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倒霉的不仅有新月,恐怕就连自己延禧宫也脱不了干系,想到这,令妃话语中带上了几分严厉,“新月格格,太后待克善好,是天大的荣幸,以后你再不要说这样的话。”

  “令妃娘娘,”新月格格跪着向前爬了几步,手拉住了令妃的裙摆,眼泪如断线般的珠子落下,“娘娘,我只剩下了克善这一个亲人,您是贵妃娘娘,一定能帮新月的。”

  想到太后对自己的不待见,新月这话几乎戳中了令妃心中的痛点,她脸上的笑已经挂不住,“新月格格,本宫的话你记不住吗?太后的决定是没有错的,你只需要好好在延禧宫学习规矩,等孝期过了,太后与皇后会为你找个好额附的。”她皱眉的看着自己被新月抓着的裙摆,这料子可是皇上赏的,就连皇后都没有,这新月这么撰着,不知道会不会起皱?!越看越觉得这个新月不顺眼,令妃脸上的笑意最终全部散去。

  “娘娘!”新月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求情会得到对方这么几句冷淡的话,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美好的女子却能说出如此无情的话,她怔怔的看着令妃,一脸的绝望。

  令妃被新月这种眼神看得心头发渗,她似乎对这个新月没有做什么吧,这个新月格格怎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心头大大的不爽快,但是碍着对方是烈士遗孤,而且太后指明要自己教她规矩,令妃只有强忍着,不过既然要学规矩,总是要受些苦不是。

  刚才想利用新月的心思现在是一点也不剩,令妃不是傻子,世子还在太后手上,自己这里有个泪包格格有什么用,太后本对自己不喜,怎么会把好处指给自己,看来这个新月格格也是个麻烦玩意儿。想到这里,令妃对身边的腊梅道,“咱们延禧宫侧殿可空着?”

  腊梅心下疑惑,侧殿里明明还住着一位常在一位贵人,哪还能空着,这娘娘也是知道的,怎么会这么问,她看了眼一脸可怜的新月格格,再看到令妃眼底的厌弃,心中立马明白过来,“回娘娘,偏殿里面还住着两位小主,还剩下后殿没有人住。”

  “那就在后殿给新月格格安置吧,”令妃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新月,“新月格格,真是对不住,让你住后殿,要不本宫把侧殿里的两位小姐移出来。”

  “不,不,那怎么可以,新月能得到娘娘的关照已经是万分感激了,怎么能还麻烦别人,”新月忙摆头,“住后殿就很好了。”

  后殿当然好,安静。腊梅在心里冷笑,这个新月格格当真不是个大气的主,说话做事这个样子也只能坐在后殿,免得出来给延禧宫丢脸。

  “那既然这样,本宫就叫宫女去给你安排了,”令妃不想再看着这个新月格格,免得自己忍不住发火,她拉拉了自己的裙摆,结果对方没有放手。

  “娘娘,”新月似乎没有看到令妃这个举动,继续纯洁娇羞的仰视善良美好的令妃娘娘,“娘娘,新月被怒达海将军所救,一路上将军也对新月多加照顾,在将军府新月也在将军府受到家人般的关怀,所以请娘娘帮新月转告怒达海将军新月对他的谢意。”

  “放肆!”腊梅听新月这话越说越不像样,顿时气极,什么叫娘娘转告怒达海将军,娘娘一个深宫妃子,何时与外面的臣子有联系,“新月格格,你是何居心,如此诋毁我家娘娘清誉?!”

  令妃也是气得咬牙,沉下脸道,“新月格格,本宫一个深宫娘娘,可没有什么本事与外臣说什么话,你这话严重了!”难道这个新月诗太后故意放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找麻烦的?!这么说来,这个格格可能是太后是皇后的人呢?

  想到这里,令妃眼中寒光一闪,既然放到了我手上,就别想好过。她一脚踢开新月拉住自己裙摆的手,嫌弃的看了眼裙摆上的褶皱,由腊梅扶着在放了软垫的贵妃椅上坐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自己的指甲套,她倒是想看看,这个新月格格玩什么花样。

  “没有,没有,新月绝没有什么坏的心思,请娘娘明鉴,”说着又重重的磕了几下头才道,“新月只是想感激怒达海将军,请娘娘相信我,新月没有别的意思。”说着,又开始磕头起来。

  腊梅不屑的冷哼,一个未出阁的格格居然称一个男子的名字,倒与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燕子有一比,什么怒达海将军,按规矩也只能称一句他他拉将军,这个新月格格还真是个不知羞耻的人。

  令妃此刻的脸色已经看不出喜怒,她冷冷的看着磕头的新月,“新月格格,你是主子,他他拉将军不过是奴才,他救你是天经地义,你该谢的是皇上与太后,不是怒大海救了你,是万岁爷与太后救了你们端王府,你可明白?”怒达海是皇上的奴才,主子叫奴才做事天经地义,平乱的旨意是皇上下的,这谢恩自然是向皇上谢,这个新月格格究竟是谁教出来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

  再看了眼一身素衣的少女,令妃冷哼,就连宫里浣衣局的宫女太监都比这个格格懂规矩,什么玩意儿,还什么满清格格!

都是祸害

  荆央近来的日子过得比较滋润,每天早上等着各宫嫔妃来给自己请安,然后品茶,下棋,听听紫薇弹琴,这日子虽然比不上现代里的生活,却还是十分惬意。

  传闻说愉妃卧床不起,而期间五阿哥只向她请安过一次,母子俩交谈不久便争吵起来,话题似乎围着小燕子。

  永琪被迁出宫,但是皇帝只封他为贝子,府邸的位置虽然处于京城里高官聚集地,但是府邸却算不上出挑,比之三阿哥也没有特别的地方。

  朝臣间都是聪明的人,自然看出皇上对五阿哥的疏远,宫里又传出本来宠爱五阿哥的太后因为还珠格格的原因也不待见五阿哥,甚至对五阿哥极为不满,言谈举止间也对五阿哥极为疏远。

  上位者既然不待见之人,他们作为臣子的,自然不会亲近,被皇上斥责不忠不孝的阿哥,根本就没有继承大统的机会,虽然被封了一个贝子,可是在这京城中夜不算什么。

  再说,为了一个女人惹怒长辈,忘记祖宗,忘记责任的男人,那还算是个男人吗?就连窑姐儿也知道什么叫孝顺,就连宫里的阉人也知道什么叫责任,这个五阿哥就连这两类人也比不上,就算有个阿哥身份,也不过是个玩意儿。

  不管宫外的流言传成什么样子,宫里却喜气洋洋,因为和硕和嘉公主下嫁给福隆安,各宫主子的礼物纷纷转交给和嘉公主,而太后在这件事情上也极为重视,而且因为纯贵妃病重,婚礼交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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