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感到了害怕。
这时作为元昊地左右手。嵬名守在一旁说道:“还有一条,你们也明白,宋朝的可怕全因为这个少年。但他在宋朝的腹地,我们拿他没有办法。但他现在到了延州,只要我们将他杀死,宋朝经济将陷入停顿,也没有人会造出那种可怕的武器。宋朝以后就对我们夏国再也没有了危胁,到时候是战是和,你们想要怎样就怎样。”
这句话说完,最后这些族长在自保的心情下,再没有一个人反对,纷纷表示出兵出物。
元昊将这些族族长解散后,这八大谋士向元昊恭喜。张元又说道:“这只是第一步。太子想要成就大事。还必须要实施第二步,不然太子就危险了。”
元昊问他原因。
张元答道:“太子现在是使这些部族空前地齐心向你,可是你有没有考虑你父王的感受。现在这样一弄,你父王肯定对你产生猜疑,那么你地位置还是很危险。”
元昊一听也是一愣,他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这时候,在庆阳一家赌场里。一个汉人神色紧张地盯着赌桌,这是他最后一点家产了。
这个赌客大家都认识。这是前几年就到庆阳府做生意的一个汉人。可是宋朝禁关以后,他因为路子不广,被困在了庆阳府。于是闲得无聊,开始贪上了赌博。宋朝地赌博之风十分盛行,象寇准在澶洲那么危险地情况下,他还与杨亿高歌欢笑,饮酒赌博。石坚推荐举的大臣章得象与杨亿、李宗谔赌博,一夜输掉了三十万,可毫不在乎。后来宋朝见股风气给社会造成很大危害,在北宋地《宋刑统》和南宋的《庆元条法事类》还专门颁布了禁止官员赌博和对参与官员赌博惩罚地条例。还开了历史的先河,对军士参与赌博也苛以惩罚,以利于整顿军纪和提高军队地战斗力。
同样这股风气也蔓延到了西夏。只是因为财富的关系,没有宋朝赌博的数额大。作为西夏的首府庆阳,也有许多赌场。
当然十赌九输,这句也应在这个商人身上。没有多知时间,因为沉迷于赌博之中,这个商人将身上的家产渐渐地输光了。这是他现在身上的仅有家产,他将所有的二十两银子全押在这副牌上(宋朝玩的是宣和牌,是由骰子组成的点数)。这次他难得地抓到一副“天地分”的好牌,这让边上的围观者认为他可以翻身了。可是庄家将牌倒下来,却是更难得一见的大四对。
在众人为他叹息的眼光中,他无力地站了起来,额头终于冒出大团大团的汗水。
现在他不是一个有钱的商人了,而是一个正正宗宗的穷光蛋。马上他就要流浪街头了。
这个商人姓吴,平时脾气也很好,这些赌客和他的关系也不错,可是赌博场上倾家荡产的人太多了,他们虽然对这吴姓商人感到可怜,但没有一个伸出援助的手。
这个吴姓商人因为没有钱,在外面流浪了两天。终于在饥饿之下,他来到一个榜文下。
这张榜文是西夏征召宫里太监的榜文。这些年在李德明的经营下,庆阳府已经出现了一些宫殿。当然也有太监,可是素质很差。本来西夏读书人就很少,即使有也被西夏的政府当作一个宝贝。现在因为兴平公主下嫁到西夏,李德明下了榜文要征召一些文化人进宫当太监。只是榜文张贴后,几乎没有人应聘。
这个吴姓商人来到这张榜文下盘旋了好久,他知道只要他撕下这张榜文,马上就衣食无忧。可是这一撕,他更知道后果,以后将永远留在西夏的王宫。他在开封的家人从此等于是阴阳相隔,再没有相见的机会了。
他盘旋了一下,终于还是离开了。但到了下午,他又被饥肠辘辘的肚子逼得没有办法,再次来到这张榜文下。
他这种奇怪的表现终于引起了看守傍文士兵的注意。现在因为难以完成任务,他们正犯愁,于是问他有没有读过书。这个吴姓商人说读过一些。这些士兵立即来了精神,将进宫的好处说得天花乱缀。
终于这个吴姓商人来到这张榜文下,将手伸了过去。这时候他眼睛里有些忧伤黯然,也有些刚毅。他知道只要这一撕,要么他会被处死,要么他永远不可能享受人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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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暗战(中)
元昊听了张元的话,说道:“我就依你的话去做。”
说到这里,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这时他给人的感觉就象一头豺狼。
这时吴昊说道:“在这之前,太子还有两件事要去做。”
元昊问道:“那两件事情。”
吴昊说道:“一是要破坏掉宋辽的关系。”
元昊知道他说的是宋朝大臣曹利用出使辽国的事。一开始辽国说要进攻宋朝,他还高兴了一番,并且存了坐山观虎斗的想法。后来见到辽国在边境处只是屯兵,当然也打打草谷,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知道辽国并没有真正的决心攻打宋朝,这让他很失望。曹利用出使辽国的事他早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可他连自己国家都没有摆平,更不能左右辽国的决定。他是对辽国皇帝说过,我们现在是唇齿相依,现在不将宋朝削弱,以后我们都会危险。如果他相信自己的话,也早相信辽国那些有远见大臣的话了。
而且自从辽圣宗去世后,辽圣宗的长子耶律宗真即位,他的生母顺圣元妃萧耨斤自立为皇太后摄政,改元景福。为了权势萧耨斤将圣宗的养母齐天皇后萧菩萨哥迫死,并重用了在圣宗时代被裁示永不录用的贪官污吏以及其娘家的人。兴宗因无权而不能救,母子因此结怨。萧耨斤对兴宗开始不满,打算密谋废掉兴宗。立次子耶律宗元为皇帝。当然后面地事,不要说元昊不知道。就是耶律宗真也不知道。但元昊知道现在辽国的帝党与后党正斗得不亦乐乎。
在这种情况下,辽兴宗不可能冒巨大地风险去进攻宋朝。相反他现在能够从宋朝哪里敲诈一笔巨大的好处,会增加他许多法码。只是他们母子做得都很巧妙。外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个消息也西夏一个高级间谍因缘机巧之下得来的。所以元昊对辽国更不抱希望。
现在听吴昊这么说,他一愣,问道:“这可有点难度。”
在他地想法里,还以为吴昊想要将曹利用刺杀在途中。可是这次曹利用出使辽国,带了许多士兵,想要完成这个任务不是有点难度。而是比登天还要难。想要把曹利用杀死,就必须要有更多的刺客。还要在辽国动手。这么多刺客进入辽国。既要完成任务,还要让辽兴宗不怀疑生气。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吴昊说道:“是有点难度,但只要布置得巧妙。就可以让宋辽和好不起来。”
“哦。你说。”元昊才听出他不是想要刺杀曹利用。
吴昊说道:“其实我们可以暗示辽国朝中地重臣。让他们进谏。要辽帝娶宋朝公主就行了。”
“这不好吧?”元昊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心想。这样一来宋辽两国地关系岂不是更好?
吴昊大笑:“以辽国皇帝开这个口。宋朝不答应。辽国会很没有面子地。那么两国就会和谈崩裂。而且现在辽帝岁数也不大。宋朝很难有理由拒绝。可是宋朝也很难答应。一是宋朝到现在没有将公主出嫁到外国地先例。二是她还与宋朝地石坚等于有了婚约。如果答应下来。石坚就会在心中对朝廷起疑。到时候宋朝自己就会乱。”
元昊这才反应过来。他哈哈大笑:“妙计。我这就把一万两银子。你安排人去办理此事。那么第二件呢?”
吴昊说道:“现在延州除了石坚。还有范雍、曹玮、夏竦、杨崇勋以及范仲淹这几个重要人物。不知太子对这几个人怎么看?”
作为现在宋朝西北地重要官员,西夏自然有这几人祥细地资料。元昊想了一下说:“崇勋性格贪婪粗鄙,喜欢夸夸其谈,而且喜欢中伤人。这个人虽然久在军事中,可并没有打过大仗。依我看他还不如那个朱历威胁大。至于曹玮,治军不如其父宽,可师出多奇计,出入神速不可测,可为名将。但老矣。至于夏竦,乃一偷机盗名小儿,不用考虑这个人。只有可惜宋朝将他召回了。范雍更是一个迂阔的书呆子,这次如果不是那个少年提醒,还有那个朱历父子苦战,我不用一日就下了延州城。此人也不足为虑。”
说到此处,元昊恨得牙直咬,这次延州城他地损失超过了他以前任何一场战争的总和。并且还没有拿下来。不过他想到最后一个人时,脸色也开始慎重,过了半天说道:“这个范仲淹虽然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不可小瞧,虽然也是一个书生,可不是书呆子。这个人很有本事,不然人还没有到西北,就急令援兵救援延州,造成我攻延州不下。还有他果断地拦下山遇惟亮一家。而且此人甚为让那个少年敬重,如果没有本事地话,那个少年不会这样看得起他。”
“太子分析得有道理。这人不但不可小瞧,而且还要慎重对待。其实太子现在只要常在别人面前议论,说范仲淹不懂军事,竟然不知道情况,就将援兵调往延州。这次要不是夏竦带着几万骑兵果断地从泾州奔赴延州驰援,不但是宋朝威德军的援兵,就是庆成、清平等军地援兵也会给你吃掉。”
元昊又赞成了一声妙,这一招是用的田单调离乐毅,白起调离廉颇的计策。虽然很老套,但是管用。他也知道庆阳城里也混了不少宋朝的间谍,而且他们还是利用走私商人的身份混进来的,对于这种走私商人,现在西夏十分地需要。就是怀疑,西夏也不敢盘查他们。元昊只要将这话在公开场合放出。会很快出现在宋朝当政者地案头。如果宋朝政府能够将范仲淹调回,再将夏竦调到西北。那就是最妙不过。不但夏竦没有能力。而且还与石坚不和,那么将会对石坚的布署造成很大地麻烦。即使不能成功,也会使范仲淹背上威德军几千名士兵因为他的失误。遭到牺牲的包袱。以后他在调动军队时将会变得不果敢,那么也会耽搁事情。
同时西夏地重臣山遇惟永的府上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他也是一副商人的打扮。当然山遇惟亮在西夏的地位很高。他不可能接待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山遇惟永家地门客根本就没有禀报,直接就将他拒绝了。
那个商人也不生气,他从这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说道:“你就告你家大人,说我是宋朝的人。这是我们大宋地石大人托我带给他地。”
山遇惟永家门口的门客听了一愣,心想还有这种人。直接告诉人我是间谍。不过他也清楚自家地大老爷投奔了宋朝。到现在还没有准确的音讯。只是听到老爷一会儿说宋朝人怕死,把大老爷交回元昊处置。一会儿又说宋朝变了卦,大老爷有救了。可一会儿又开始骂宋人。不知道宋人打地什么主意。至于石大人。不用说他也知道是石坚。
他连忙禀报。一会儿山遇惟永将这个商人接见府中。不管他是关心他的哥哥,还是其他。如果这个人站在门口时间长了。并让元昊知道他是宋朝间谍,来找自己联系。就是他主动将这个人交出去,依元昊地性格,也会对他产生怀疑。
自从山遇惟亮逃走以后,元昊已经猜出是他通知的。现在对他的议见很大,他自己也知道,所以这段时间他做事格外谨慎。省怕让元昊抓住把柄。
那个商人进来后,他正在看那个商人带给他的信。这是石坚写给山遇惟永的。石坚在信上说;现在山遇惟亮已经平安到达了宋朝,而且宋朝已经让他做了少师。只要他有能力,以后还会得到重用。请他放心。另外石坚还要他小心。元昊生性好杀,疑心重。如果他不采取策略,他与他从弟(堂弟)惟序的下场会很不好。
然而信写到此处就没有了,也没有教山遇惟永怎么做,更没有劝降的一句话。
那个商人等他将信看完,这才行礼,说道:“草民梅道嘉,参见山遇大人。”
山遇惟永早将家人打发出去。他冷哼一声:“你好大的胆子,不怕我将你将你处死。”
对于间谍,这三个国家都很严厉,如果发现立即处死,当然耶律焘蓉那是一个例外,她的身份在哪儿,宋朝不敢得罪。
梅道嘉听了没有害怕,他说道:“草民不远万里。来到西北,为救山遇大人的性命,难道你不请我坐一下?”
“本官现在活得好好的,有什么性命危险?”山遇惟永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用手指了一下椅子。
梅道嘉拂了一下衣服,道了一声谢后,坐下。他虽然身处险地,可态度安然。这使山遇惟永在心中赞佩。他心想宋人也不是没有人才,至少这个间谍就不简单。他又冷哼一声:“难道你真的不怕死?”
梅道嘉又是笑笑说:“既然我来到此地,也没有想到能够活着回去。当然,山遇大人如果不怕李家对你猜疑,你大可将我交给他们。”
说着他将手上的纸扇打开,扇了两下,又说道:“大人说自己活得好好的,恐怕也是色厉内荏。而且草民只是一个小间谍,也不知道更多东西,你将我交到李氏父子手中得不偿失,你又何必这样做。”
“那你看看这封信。”说着山遇惟永将石坚写给他的信交到梅道嘉手中。
梅道嘉将信一看,大笑。
山遇惟永问道:“你笑什么?”
梅道嘉说道:“你不会连石大人这封信也看不懂吧?”
“看懂什么?”说老实话,这封信也只能算是半拉子的信。只有头,没有过尾。
梅道嘉说道:“石大人已经说得这么清楚。惟今之计你想自己活命,只有象你哥哥那样,投奔我大宋。如果石大人再写出来,那不单在侮辱你的智商,也侮辱了石大人的智商。”
“怎么侮辱了你们家石大人的智商?”
“不会吧,你真的连这个也看不出来。石大人不远万里派草民解救你,是看得起你是一个人才,如果你这封信的意思都看不明白,还值得石大人为你动脑筋。要知道我们石大人有这时间要为朝廷挣多少钱。这不是在侮辱石大人吗?”
“哼,你不以为本官不知道,你们宋朝也没几个好人,几次都想把我哥哥送回来。”
“可是你别忘了,如今石大人孝期已满。他不可能再让朝廷那些昏官做出这样的事情。这只是其一。而今石大人不久将来到延州,李氏一家还能保住多久?”
“你也太小瞧我们党项人了,说灭就灭的?也不怕风大将牙齿碜着了。”
“是不是风大了,山遇大人要不了多少时间就能看到。至于对石大人的本事,你千万不要怀疑,或者你也听说他在宫中弹笑间的故事。”
“但是你也别忘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