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着想,以后你就每天跟我煅过上几招。”
每天苏仕国只吃上一顿饭,再经过煅练,还和他过上几招?虽然这少年还小,看看他们几个哥哥的战斗力,再看看他这副墩墩实实的身体板儿,这几个士兵再也看不下去,连忙告辞。
种小姐一直在边上默不作声,看他们在折磨这个可恨的人,可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既然这么大事,父亲怎么没有出现?她忐忑不安地问她的弟弟,至于她地两个哥哥,她知道自己这次玩大了,不敢招惹。
这才知道种世衡的事。
种大小姐一听傻眼了,这分明是凤州知州和王蒙正在联手整治她父亲。
不过她看到正呆在一旁耸拉着脑袋地苏仕国,突然将他耳朵扭起,说道:“你快想一个办法。”
苏仕国说道:“这有什么办法可想,谁叫种大人救了一条蛇回来?除非现在叫她改口。不然很难。而且我都被你吃得死死的。你想不出来办法,我到哪里想出办法来?”
“你这个废物,就这点本事,还跑到石大人面前卖
苏仕国心想,我怎能是废物,只是遇到你这个不讲理地,我才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出。
不过,石大人嘛,他眼睛一亮。说:“我都有一个办“不过,”苏仕国沉吟了一下,这可是一个提供谈判的好机会。但看到种家几个兄弟听到他一声不过,脸色马上变得发青,他没敢提拒亲地条件了。又看了一下种诊地怀里,哪里藏着他几万贯交子,可是种诊看到他眼神瞅着他的怀里,将拳头举起,在另一只手掌上摩擦着。这个条什看来也是算了。
于是想了半天。才提出一条让种家兄弟任可的条件,每天三顿。不能让他在种家饿着。最后才说:“实际上很简单,只要找石坚,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种家小姐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什么屁方法,谁不知道找石坚。
但是道理简单。可种家几个聪明的兄弟就是没有想到。这是因为石坚虽然莫明其妙将他们父亲从凤州调到前线,而且也与他们会过一面。但只是与种世衡交谈了几句,然后又莫明其妙夸了他们兄弟几人。让父亲乐得一下,就离开三川砦。并没有什么交情。于是立即派人到延州通知石坚。
只有苏仕国叹道,只要此事惊动了石坚,老种公道是肯定会还的,可石坚想留在西北,都留不住了。
石坚也不知道这件事的发生。晚时分,二八月看云,在夕阳余辉照射下,天空中的晚霞婀娜多姿。
特别这时的天空,由于大气层没有污染,还有地势比中原高,云朵更格外轻盈。
石坚现在也将该忙的事务也忙好了,就等着朝廷怎么变动,他心情也变得安怡起来,一路骑着那匹大白马,一路欣赏着路两边的景色。天上云朵身影美丽,路两边山峁苍茫,也有许多辛勤地人们开始翻开有些寒气的土地,准备一年的春耕。石坚这种放松,连护卫都看出来了,一路也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甚至有的护卫在计算什么时候,能收复西夏。
如果他们知道石坚这时候,居然想到马上就要离开这地方,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石坚没有进城,就被延州城的官员迎了过去。原来听到石坚的回来,延州城的所有官员准备了一次宴会。虽然这中间有点拍马屁的成份,可他们感谢石坚,还是发自内心的,要是没有石坚就在和州出谋划策,恐怕延州早就被元昊占领了。
虽然那七天让延州遭到了很大的蹂躏,可再想想延州北边那些村寨地遭遇吧。
石坚对这种宴会很反感,可宴会有许多蕃人、羌人部族的族长与长老出席,所以他也参加了。
不过宴会刚刚开始,倪通就凑了过来。他现在正在为自己地女儿烦神。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文静秀气的女儿,竟然看上一个武人,还是一个外面传闻,杀人不眨眼的杀神。
本来他想直接就拒绝的,可连石坚为这个小将写了一首词。虽然这不是他的新词,可是石坚亲手写地字,这份礼物也够份量的。于是又犹豫下来。后来金明寨一战,外界传言纷纷,有评书说他这个可能地未来女婿手持丈二长枪,一枪刺过去,能刺穿十个西夏士兵,然后他将这长枪一挑,将这十具尸体扔了出去。继续再刺,刺得西夏蕃子哭爹叫娘。
倪通判纳闷地问:“难道这些西夏人盔甲是纸做的?西夏人是水做地?”
他问得是对啊,管他再牛叉的人,也不能一把长枪一枪同时刺穿十个士兵。
可是看到倪通判批评心目中偶像,那说评书地不管他是不是大人了,驳斥道:“倪大人,你只是一个文官。又不是天上的星宿下凡地石大人。”
看来无论狄青再怎么勇敢。比石坚在他们心目中地地位还是差了一点。
说评书的继续说道:“你知道狄将军力气有多大吗?他身高八尺,一拳都能将一头牛打死。一枪刺穿十个士兵稀奇什么?不然他带着几千宋兵得落花流水?”
倪通判更是郁闷,这是有理讲不清了。狄青很多可能成为他的女婿,至于能不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不知道,可有多高还不知道?连六尺都不到,现在都成了八尺,快成了那个傻里傻气,舞西夏人肠子的宋明月了。不过这个杀星是牛,他也想不出来,为什么这个狄青带着几千人就敢在野外与几万西夏人交战。还真的让他杀得落花流水。
但想想自己的女儿和这个杀星,生活一辈子,他也觉得很不般配。就是他想想也别扭,一个是整天写诗作画,一个是整天舞刀乱枪准备杀人,这俩个人居然生活在一起,想想就是汗。当然如果不是狄青杀气冲天,而象石坚摇摇小扇子,就将敌人弹笑间,灰飞烟灭。那么凭借狄青这一战,他举双手赞成此门亲事。
他凑到石坚面前问了一声:“石大人。请问这一战中,那一个将军让你最满意?”
石坚微笑,他知道倪通判的目的。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第一是狄将军,第二是种大人。”
事实也如此,并不是石坚在帮狄青说好话。虽然种世衡胜得干脆利落。可是那时候已是定局。而狄青是在种种看来不利的条件下,硬是在金明寨苦战七日。终于将元顺利地得以将计划实施下去。而且狄青是在正面战场上战胜敌人。胜得很光明磊落。
倪通判又说道:“狄将军比起朱家两小将如何?”
石坚摇摇头。
倪通判失望地说:“难道不如?”
石坚再次摇头。事实上现在已经看出来差距,单论杀敌。朱耻以后未必不是一员虎将,可坐镇指挥远不如狄青。如果要比,丁杪还能比一下,可丁杪的武力又比狄青差了许多。
倪通判明白了,他是说比小狼将军厉害。于是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比折家兄弟?”
石坚再次摇摇头。虽然这次折家三兄弟也立下不小功劳,可在历史上不如狄青,这一战表现也不如狄青。
这一次石坚为了吸引元昊地注意力,将几员老将全部调到泾州,让这几员小将都有了立功的表现。倪通判没有将丁杪与崔灭狼说出来,因为他们是石坚府上的人。
他想了想,问道:“比起种大人呢?”
这次种世衡也立下了大功,确实种世衡如果利用得好,比狄青前途不差。但他毕竟岁数在这里了。
于是石坚说了一句:“种大人老了。”
那意思种大人不差,可发展的空间没有狄青大了。坚给了狄青这么高的评价,他脸上露出红光。石坚是什么人?他的一双眼睛比他的文才还要毒,看什么人都是一个准。不然怎能将种世衡冒然调到三川砦?
他颤着音瞅了一下,正在与一个羌族长老说话的范仲淹,说道:“那么比起范大人
问完这句话他后悔了,范大人是考中进士的,以他的才能以后说不定有参知政事,或者平章事,这些相位在等着他,而狄青终归是一个武将,从那封信来看,他地文化还不行,怎么也比不上范大人。
可是石坚居然认真地点了下头说:“假如机遇好的话,狄将军不会比范仲淹差。不过他最好不要进入书枢,否则反而不好。”
石坚在想历史上狄青地事,他是宋朝第一个以武将的身份做宰相的,可做了相位很快被一群嫉妒的文人搞了下来,以后郁郁寡欢而死。
可在倪通判耳朵里听得不是这个味儿,他让石坚这个书枢弄得脑子里嗡嗡的响。什么书枢,三书一枢,那怕进去过一个场也是光宗耀祖地事。
于是他说:“石大人,下官听说你收下的那个婢女,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明天我让小女到贵府,跟那个婢女学习一下?”
石坚一愣,你家女儿是狄青看中地,又不是我看中的,就是她再温柔贤慧,美丽漂亮,我也不能要。俗话还说,朋友妻,不可欺。(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target=〃_blank〃》)
第二百三十七章 娇柔
看到石坚脸色的变化,倪通判也知道这一句说得含糊不清,容易让人生起误会。他连忙解释道:“下官是说石大人慧眼如炬,既然狄将军以后前途无量,那么他会不会象许多人那样,多妻多妾?还有小女命是薄还是厚?如果命薄,狄将军又是一个武人,下官怕小女以后命不好,服不住狄将军,所以让石大人帮下官看一下小女的命运。”
他这也说的本心话,毕竟是自己亲生女儿;这关心是发自内心的。可你得换一种方式方法。这时候人们都相信算命,许多人也认为石坚是掌握了一种神秘的算命方法,所以他看人才一看一个准。大约这个倪大人也抱着这样的心我还是西北最大的官,还挂着一个参知政事的虚职,什么时候改行成算命的。
他刚要发怒,可一想,这一次不知道朝廷还究竟怎么安排,有可能连狄青都能调到别处,还是让他们早点把事情定下来吧。省得夜长梦多,明天顺便将狄青这个愣头青喊来,让这小俩口会过面,商议一下。于是装作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吧。”
如果狄青知道,石坚居然为了他委屈求全,会不会放下一张酷酷的冷脸,抱着石坚的大腿感谢零滋?
倪通判高兴地脸上都开了朵荷花,凭石坚现在的声名,应当不会糊弄他这个芝麻大的小官了。其实他这个官也不小了。至于石坚有没有糊弄人过,他不知糊弄过多少回。至少他抄袭《红楼梦》时脸不红,耳不跳,还抱怨曹大先生写得太深奥了,许多地方他都想不起来,还要他用心补写。至于眼下,元昊更是被他糊弄得晕头转向,几个转下来。十几万大军就没有了,再转了一转,三个州城也归还宋朝己在延州的临时住所。这是暂时寄住于一个王姓大户人家。要是旁人,这个姓王的还会嫌烦,可是石坚来了,他高兴地嘴都合不拢,那是天上的星宿,现在居然能住他府上。他立即腾出一个最好的院落,还怕石坚进出大门费事。为这个院落单独开了一个正门和角门。
硬是将石坚弄得不好意思。现在,开什么门,甚至开到什么地步,迎接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讲究的。可是这只是一个临时住所,要这么讲究么?事实石坚来到西北,也没有在这里住过多长时间,大多数他在各地巡视,顺便察看地形,最少他认为纸上谈兵。想打胜仗,那是不可能的。就象这一次石坚地大胜,别人看起来很风光,可那是做了多少工作,才取得的成果?后来一战后,石坚更是一次没有来过。
看到主人回来了,那个老家丁开心地打开大门。他没有想到临老还能伺候这个神仙一般的少年大官。虽然石坚不常回到这里,他也脸上有光,出去时,讲话声音也响亮。更有好多要好奇地询问。是啊,外界人可对石坚好奇了。肯定认为他是与从不同的,至少一半人在问他,石坚晚上睡觉时是不是象评书里所说的那样,在帮阎罗王在整理阴间的纲纪。
石坚听到这个传言,他不由气愤地咒骂。妈的,我还成了昼断阳间。夜断阴间的包拯了。不过这种传言,让他隐隐地感觉很不妙。都传成这样了,朝廷不猜忌才怪。有时候他都想把那些瞎写八写的秀才们都抓来。和小皇帝一样,大声说道:“判你们一个流放两湾大陆。”
不过人家也是好心,又没有把他写成坏人,况且人家也是为了混口饭吃。石坚拿他们也没辄。
石坚虽然不常住,这个老家丁也很勤快,每天将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自从那个小姑娘来了,还买来一些花花草草,虽然这小姑娘和这老家丁一样,出身平常,根本不知道什么花好,什么花贱,可也越发使这个小院落里洋溢着一片生机。这个老人家也是象往常一样,谦卑地弯下腰,诚惶诚恐地说:“没有。”
不过老人家心里乐开了花,明天到街又有的吹了,你看人家石大人,竟然对这自己一个老奴才,都这么客气。
他赶忙为石坚准备洗脸洗脚水。不过今天晚上轮不到他端送了。石坚既然将这个小姑娘放进屋来。这些也不用他来伺候。老家丁也没有因此而卑视石坚。石坚这么长时间。只收了一个美婢。比那些官员和大户人家好得多了。
小姑娘端来热水。远远地站在哪里。
石坚郁闷。我又不是那些西夏兵。怕我做什么?
不过借着明亮地油灯。石坚还是细细地打量了她一下。这个少女现在因为天气回暖。衣服也穿得单薄了。可以看到她若刀削地肩膀。腰若约素。更显得她象扶风弱柳一般叫人痛惜。她地脸上虽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蛾眉淡扫。羞娥凝绿。发如乌云。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秀眸似潭。只是眼神里还闪着惶恐不安。
石坚想道:古人说绥德地汉子。米脂地娘。象一代英雄吕布就是绥德地。而貂蝉出自米脂地。可是金明寨离米脂还有一段距离吧。怎么也出了这样地尤物?单论姿色。这个少女并不在王素姘、赵蓉之三个西夏士兵竟然在那么危险地局面下。还想要打这个姑娘地主意。
他问道:“你多大了?”
那个少女没敢抬头,低着头,捏着衣角答道:“奴婢今年十七岁了。”
“哦,居然和我同龄,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贺媛。”
这时候石坚也洗好了,这个贺媛匆忙地将水倒掉,就象一个受惊的小鹿一样,答完这一句,就跑了出去。
石坚差点将眼睛瞪掉,这个情形他还没有遇到过。要知道能进入他家门做一个婢女,也是那些大户人家女孩子的梦想。只是后来他与赵堇、赵蓉的关系传出去后。才将这些少女们的梦想破灭,谁也不敢和一个公主与郡主抢老公。但这个小姑娘倒好,竟然害怕他。这还是石坚如同新媳妇进门,头一次遇到。
不过这个少女不但柔弱,柔弱到让人想保护她的同时,还能让人生起一种想要蹂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