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宋徽宗遇到了蔡京。不过这时候蔡京还不知道在哪里。
“但是也不能象隋场帝一样。那不叫出巡,是叫败国。”
石坚本来想讲到封禅,可想到宋真宗也这么干的,因此略过不说。
但听到石坚说到这话时,许多大臣都放下心来。现在就看他下面说什么了,连包拯也好奇起来。
“因此出巡可以,第一皇上出巡的方官兵没有圣旨不准有异动,各地州县衙役以及其他机速房职员可以出动侦察民间动静,以防反贼,除在发现叛贼情况,可以就地辑拿外,不准以任何名义扰民。
这一点是必须的,为了保护皇上安全,不要到时候让有反心的人将出巡在外的皇上包了饺子,那就成了史上的笑话。特别是军队,如果让那个什么王爷控制,比叛党还要坏。
“其次,就走出巡,仪仗一拳从简,不得治任何器具舟车。”
“准!”赵祯急吼吼地说。还真想出下远门,长年呆在深宫里也厌了。那怕现在叫他脱下龙袍也行。
其实淮什么啊,大臣没有同意,就别想。
“携带人员除了禁军外,可由两到四个朝臣作陪,妃嫔与宦人数量也要控制,这个量度各位大人可以商议一下。”
“还有,皇上出巡地点,迎接官员不得超过三人,各地官员严禁组织百姓参预迎驾,更不得以此来扰乱百姓生活,否则罢免任何职务。
更不得故意粉饰太平情况。查到后责无旁贷。也不准特别是组织任何形势,如黄沙铺路,挂旗幡活动。”
“可是石大人,这还叫皇上出巡?”吕夷简张大嘴巴问道。这样一来,连一个小钦差也不如。
“吕大人,要记住,皇上出巡的用意,不走出去游山玩水。而是了解民生,这样比呆在深宫里听我们这些大臣说好。但一不准扰民,二节约开支,三要看到百姓真相。也只有如此去做。”石坚挥了一下手。那意思我还没有说完呢,他继续说道:“同时皇上出巡时,一路不淮各地修建行宫,凡敢修建者,免官。到达目的地之后,必须每天就食七等以下百姓家中一顿,与百姓交谈两个时辰以上,所就食地点与所至地点,皇上不谁向任何人泄漏。皇上就宿地点可寄宿于地方富户府上。至于禁军就地搭建帐蓬,保卫皇上安全。”
宋朝将百姓收入也划成了九个等级。七等已经算是贫困户了。这是让皇上吃苦去的,而且不能向任何人说,也就走到时候就餐时百姓吃什么,他吃什么。
大臣听到这里时,已经不能说话了,这样做历史上还没有听说过。
石坚还没有完,他继续说道:“如果路遇告御状者,皇上一拳接下御状,当场能断者必须就地还百姓一个耸平,如果不能断定,将苦主带回大理寺,不得以任何形势推阻。”
这回好了,仪仗没有了,所带的人员还有限,即使带着禁军,这样的开支也不算多了。而且欢迎仪式也没有了,还要与百姓交流。同吃一餐饭,并且带顺带着帮百姓断案子。
这回大臣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炸堂,不是炸营。这儿也没有营可炸。有的大臣痛哭流涕,说这样不可啊,有失皇家威严风范,还有的说于其这样,不如不出巡,何必万岁搞得如此落魄。还有的大臣借机指着鼻子对石坚破口大骂,石坚是小人,是奸臣,想破坏皇家的威严。
石坚怒吼道:“吵什么吵?”
然后来到那几个骂他是奸臣的大臣面前说道:“请问阁下,我是奸臣。那何为忠臣。”
…。一段时间不动手,又开始拿我当山猫了。
那几大臣还不服气,说你这样做,将天家当行了什么!
石坚说道:“当成了什么?我想起氏江山永保万年!想每一个皇帝都象现在圣上一样,想以后大宋再也不会出现指鹿为马,无粮食肉,官蛙私蛙的故事!”
说到这里,他再次说道:“或者你们认为晋惠帝是一个傻子。
错!翻开历史的真相吧,《晋书》中多次记载晋武帝对晋惠帝多次考验。虽有太子妃贾南风及谋臣的献策下通过了这些考验,但每次都那么幸运。或者你们真相信,晋武帝连一个正常人与傻子都分别不出来?也不过晋惠帝资质平庸一点。为什么出现这种笑话,一是因为他的软弱导致西晋的灭亡和八王之乱,二就是他长在深宫里,对这必卫请因为权臣把持朝政,他根本就不懂。各个大人,看,次,治》
去吧。”
他说的《资治》也指他自己抄袭版的那本,至于正版现在有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面世。也没有记载着晋惠帝资质是平庸还是傻子。但石坚抄袭时,却对这些史料添加上去。其实两个版本多有不同,石版的开拓精神远大于守成精神,而且对军事以及历代兴盛的原因,记载得比司马版的多一些。对于朝争相对要少些。
石坚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大宋将成为史上最辉煌的朝代,最强大的朝代,最富裕的朝代,为什么有些事情不能特事情办。不错,这样做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有损了皇家威严,难道皇家威严难道比一代江山更重要?如何用最少的钱看到真实的外面世界,而不会让权臣将眼睛蒙蔽,这一点也很重要。我的话完了,如果你们不同意或者同意,或者修改我的看法,大家可以商议,别要争,争也解决不了问题。
其实事情的由来是这样的,刘娥看到天冷了,于是挂念三路受灾百姓的冬天日子怎么过。于是赵祯接了一句嘴,说母后,不如我代你去看看百姓的情况。
他现在正值年轻之时,看到石坚从东杀到西,还有那行小契丹皇帝同样也自己亲征,他也想出去。
可立即让刘娥痛斥一顿,说出巡一趟将会花多少钱,现在想省一点都不行,还有大臣会让你出巡。说到大臣,刘娥忽然想到了石坚,或者让他代替一下,到河东河北路看一下,还别说,对于那三个小青年,老太太还真不放心。
于是将石坚召进宫来,刘娥将事情一说,石坚就说出这番话来。
当时老太太也蒙住了。这确实不成体统。
但仔细回味一下,这个主意倒也是好主意,如果真让每一代皇帝隔上一个十年八年,到外面走走,听听老百姓的言论,再看到他们吃的穿的,确实让他们感受一下民生。但有一个前提,地方官员不得粉饰太平,因此石坚才有这个不得扰民。除叛党外一拳不得惊动百姓或者对百姓下任何命令之说。
其实这还是治表,如果这种集权制不解决的话,用什么方法也等于零。石坚这种方法也许会使赵氏江山延长。在他的梦想里,现在赵宋正需要稳定。最好来一个四百年五百年,那时候科学将会发展到一定地步。人们的思想观念也开始随着对科学的认识而开放,然后政权的方式和平过渡。即使出现风波,也因为现在的汉人强大,而将其他异族压缩成一个很小的空间,对汉人造成的动荡不大。
石坚也豪不客气地指出,但现在是赵祯与太后执政,可换了其他的皇帝,也未必会遵守这种规则去做。到时候的出巡,反而成了浪费国家财政的重要弊病。
于是这三人就商议一下,将这些规则列成一斤小祖刮,让后世子孙一个个铭记在心,就象遵守太祖皇帝的三条祖一样。当然这么大事,也不是他们三人拍板就能决定的。实际上现在宋朝皇帝某些时候做事也受大臣制肘的。当然,如果遇到昏君收回的话,也比较容易,就象宋徽宗一样,照样把一个花团簇簇的江山几年之间败完了。
现在这件事石坚交给大臣们去争了。我还有其他的事,让你们慢慢吵,反正出巡的事情也不急。
对于军事他没有再过问了,南方的事,十几万精兵,无数悍将,还有他与谋臣的精心策划,各种物资与新式武器,如果这一干人完成不了战略任务。也不用他们回来,石坚直接骑看马跑到南方去,从秋青开始,一个个印符收回,盔甲脱掉。回家种田吧。至于北方,他前世的史料变很少,现在得道的资料同样也不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够给契丹带来多少麻烦就是多少麻烦。而且随着南方的战事结束,就是契丹没有内斗,石坚也未必将他们放在眼里。
至于官员改革,也到此结束。精减了许多人了,陆续地还有官员往坑里跳让他简。现在不能再刻意减下去,否则得不偿失。还有军队。裁减的也打算从厢军开始,可现在各地还有少量叛党在流窜。这事儿也必须等到明年。不能急,慢一点没有关系,得要稳妥。这是石坚从王安石变法中吸收的经验。
但在北方,他开始试验了王安石的水利法,但没有通过条例来实施。只是下达命令,让百姓兴修水利与道路。打得还是现在百姓已经荒废了秋收,那么不能全把他们养着的旗号。现在朝廷反正也是无偿地提供援助。不如让他们做一点小事吧。于是将北方的所有水利从夏末就开始兴修。不露山不露水,将水利带来的好处,让世人看。
其实这种方法也是石坚最赞成的改革方法。连一班老儒都不知道他做了一件大事。还有一个就是改良型的将兵法,就是各地驻军,开始大规模作战练,而不是象以前那样练单兵,也练不出特种兵。而且各将领带着士兵主动练。并且石坚请旨,因为现在战事未羊,几年外地的驻军将与兵不得善动。京城的禁军也因为重组,必须要刮练。反正石坚不提改革的事。
先做,做出来给你们看,看到了好处,以后也成了一个惯例,到时候比强行命令,人们骚动来得好。
对于王安石的均输法、市易法,石坚根本不赞成,全变成国营企业了。前世的历史已经证明国营企业是多少落后,而中间只会养会无数的贪官。根本就不会达到目标。青苗法。已经有银行代替,但石坚可不会强行摊派,更多的现在银行比王安石的那种更人道。还不起我连要都不要,权当朝廷做善事用下去的钱。
水利法是好的,兴修水利,可没有那么简单,比如上游的县在治水利。而下游的县不治,那么上游的河水将会变深,对河岸形成危险。因此这需要各州县来协调。但也在注意民力,别要将老百姓累趴了,还不能误了生产,还得付钱,这样老百姓才不会有怨言。当真指望不识字的老百姓想到以后水利会让自己有多少多少好处,得来实际的。
免役法也不行,没有从根本上解决,最后只成了国家压榨百姓的工具。但税务改革现在不能动,吕夷简与王曾都商议过好些回。这是在摊丁入亩与一条鞭上改良过来。但石坚不动。并且说道最少得到明年春天。为什么,因为那时候南方大胜,而且南亚的那些地方拍卖,马路也在广南路修到了大理,或可能大理主动来降,那么朝廷的声名达到了顶峰。而且剧曰也大为好转,这样实行新法,阻力将会更小两人点头,都不会激进的人,同意石坚稳妥的做法。还有任子法。石坚也认为这种变法只是治标不治本,在纸上写策子,赵括的人多了海去。其实动不动无所谓。不如将各学科分得更细一点,或者对官员加强一些培,来得实际一点。至于王安石那种策论科考,不需要。关健是如何将各个官员的才能识辨出来,放在适合的位置上,才是正理。何必弄这么大风波。其实如同他与赵祯一次谈话中说过,让百姓读书,是为了将文化普及,不一定非要让他们人人当官。但这话不能向外界公布。保马法,他也一概否定,不要说现在宰朝已经有了宁夏路这兹路,不愁牧马的地方。就是没有,他也不会同意,将战马放在百姓家中饲养,能养得好?一匹战马需要各种饲料搭配,饲养一匹战马的费用要顶上养四个士兵的费用。但这只是养,还是让它们奔路。不然只是一堆肥膘,上了战场也没有用。或者就象石家那匹大白一样,还骄傲地摞别的马匹蹄子。有时候石坚看它那种样子,简直无语。其实王安石这一变法,完全是胡来,或者让他一人开航母去。方田均税法是好的,可也忽略了这些豪门的势力。而且现在宋朝的田地多得是,没有必要将这些豪门逼急了。
其实几个书枢大臣都在关注着明年的壬申新法(历史上明年是壬申年),但都没有敢说,怕引起争议。
现在石坚则在关注着民生与经济的正常发展。其实从去年下半年的经济受损,那是伪受损,除了灾区的经济外,其他地方的经济底子还在。现在各地叛乱平息,恢复得很快。而且因为石坚为了急于筹款,将宋朝内陆的几个大矿拍卖出来,还有灾区的重建,都拉动了经济的强势复苏。
因此再一次出现钱贵物践的情况。但石坚这一次吸收了吕夷简的教。那就是除了部份的款项外。朝廷提供一些流动资金。各大银行放贷行,但自己存多少钱,放多少钱。想赢利,自己拉存款去。这样保证朝廷手里有一笔钱在手,当然也在哗哗地流下去。不过在它没有枯竭之前,将会有一笔新的资金注入。而且过了明年夏初,各地不再需要朝廷援助,那么资金将会一步步地通过税收流回。
王曾有一天问道现在钱少,是不是少印一点交子?石坚说道不行,可以印,但必须等到钱贵到一定地步,交子流入到市场迅速消化,不会带来严重的后果。对于这个王曾也没有意见,外行,不敢再多说。
还有贷款贫民的事,也出现了一些问题。那些银行的官员还是没有贷款给贫民,而是做了帐面将钱放给了富商。反正从银行成立以来,掉进去的官员最多。连薛本也感概地说道:“钱这个东西是好东西也是坏东西。
石坚说道:“薛大人,说的有理。”
于是石坚再次下令,各贫民贷款时。只要提供四个居住五年以上的邻居作保,然后让里正作证这四个百姓是确有此人就可以无件条地贷款,直到将朝廷所拨的专用贷款贷完为止。当然份额很少,每户可以贷五贯以下,遇到特殊情况才可以贷十贯。这样避免了里正权势更大。毕竟里正都是宋朝的上四等百姓担任的,也就是富户,与贫民是对立的。然后每三月里正将所有贷款名单呈报到州县。
这样户部使清查帐目时,将银行的名单与州县的名单对照,就可以一目了然。而且因为四户担保,避免这些人虚贷或者不在贷款资格内。如果担保人伪保,银行可以用他们的家产将贷款收回。这样环环监督,避免了银行的假帐。
可蛇有蛇路,鳖有鳖路,到时候这些蚀虫们还会想出新的办法来对抗。这是一场漫长的斗争史,直到金融业完全成熟为止。
石坚还每十天抽空去大学一趟,这是蔡齐向刘蛾哭了半天才哀救得来的。石坚同样汗颜,这个老头子不把自己累死是不甘心。现在自己已经很忙了,只要一去大学,没有一天也别想回来。
还要主持研发,对学生疑问做出鞘答,他还在大学里做了两个庞大的试验室。有一个试验室建在土山上,在哪里是做危险试验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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