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彻低首扫视了我一眼,伸出双臂环抱住我,紧紧闭上双眼,身体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萧翎风急火燎地速速在我们旁边走过。
玄彻炽烈地回应着我,好似把那股悲愤化为了此刻的激情,深切地需要索取更多更多……
玄彻的霸道用疼了我的唇角,我缓缓睁开迷离沦陷的眼眸,瞥见在一旁的邺上戟,他悲切失落地眼神在我的心上划上了一刀。
痛吧,邺上戟你的爱,我要不起。你要的,我也给不了。痛过就好了,痛到清醒恍悟了,就不会再执迷不悟,就知道珍惜眼前人。
我闭上眼,紧紧搂住花萝卜,配合地回应他的掠取……在知道他有危险的时候,我愕然地发现自己的心脏露了一拍,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已经迷失了。以前一直在逃避自己,拿心里只有Edward作为借口。但是其实我清楚的知道Edward和玄彻是两个时空的,可是我却在玄彻身上找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只属于Edward的味道。我坚信他就是我要找的胸有大“痣”,虽然他的胸口没有一颗痣,那只不过是形式上我东西而已。一旦认定了,就是一辈子。花萝卜我为了你敲碎了自己的防守,用最真实的自己走近你,你千万不要负我啊。
“我出去看看,萧翎有没有走了?”邺上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转身向地道走去,高大的背影渐渐湮没在湿冷的黑暗中,显得落魄凄凉……
我拍拍花萝卜的后背,示意他够了,再亲下去都快要成香肠嘴了。
玄彻松开我,扫视了一眼我眼红滴血般的唇瓣,扑笑一声,“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语气轻松了不少。哈哈!惊奇大发现,久经烟花之地玄彻王爷居然还会表现出情窦初开的少年样。
“看在你勇于承认错误的份上,我就……原谅你吧!”我假装严肃认真地说道,“好了,我现在要去瞧瞧美女婆婆!”我牵起花萝卜的手,一步一步向那张被轻纱萦绕的冰床走去。
花萝卜的手沁出了一层冷汗,他紧张了吧?安宁地躺在这里的这个人,居然是自己一眼都没有见过的亲生母亲。那份熟悉,那份陌生……让花萝卜此刻双目紧紧攫住她的脸。
美女婆婆此刻被凝固住的美,就像在画像中的那么完美,挺翘的鼻子,殷红的唇瓣,皮肤又细又透,好像凝了一层水在上面,真像让人掐一把,我欲去触碰一下她的脸颊,刚伸出手,就被玄彻抓住,他用力过猛,握得快要把我骨头都折断了。
我愠怒地说道:“花萝卜,你弄疼我了!连碰都不让碰一下,真小气!”我嘟着嘴,一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模样。这话听上去多少有一些吃醋的味道,和婆婆吃醋现在很流行啊。我承认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舒坦,你看看眼前这位把时间停留住的美女,哪像妈妈级别的了,凭这副艳姿足够当我的情敌。
“有毒!”玄彻的声音好像从水里飘来,被润湿了一般,“冰晶魄化成水,浸透全身,保持恒久低温才能保存尸体原来的样子。”
“花萝卜,我突然发现你知识还挺广博的,和我一样。”我尽量用轻松的语调,看着他的沉闷,我也跟着怏怏的。
玄彻从后面抱住我,双手圈住我的纤腰落在我凸起的小腹上,“我脑海中没有一丁点母妃的印象。慈妃在我面前从不提及母妃的事,怕我对她产生过多的依恋,怕我知道她为了生下我才……恨自己一辈子……”
他的声音渐渐粗哑起来,我倚在他的胸膛,纤细的手附上他厚实有力的大手掌,似乎能感觉到从他的手传来的小萝卜头的心跳,说:“肚子有个宝宝的感觉就是自己的生命有了延续,他是上天赠与的礼物。自己肩上多了一份责任,自己的存在不仅仅为了自己,还有为了他。仅仅十月的血脉相连,足够让一个母亲用自己生命来交换自己孩子的生命。如果是我,我也会……”
玄彻的手掌立即捂住了我的嘴,说:“不准你说什么胡话,有我在会好好保护你的,还有我们的小萝卜头。”他极力想让声音放得平稳一些,但还是挡不住丝丝缕缕的忐忑不安透出来。
我这么说,还不是想让他减少自己的负罪自责感,我蔑视地瞟了他一眼,说:“谁要你保护,我现在可是用毒高手,足可以保护自己。对了!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父皇?”
“不用了!我找过了,密室的机关只有萧翎才能启动,而且密室的墙壁有几尺厚,根本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接下来他要对付的是我们俩,你千万要小心!”
冷气一缕一缕钻进我的衣服,虽然有花萝卜温暖的怀抱,但还是抵不住肆虐地寒气侵袭,“阿嚏!”我一个喷嚏打得我全身一阵哆嗦。
“雪儿,这里太冷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花萝卜利索地脱掉身上的外衫披在我的身上,把我横抱起来,疾步向地道走去……
*** ***
花萝卜怕我染上寒气生病,所以一路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就到了出口。唉!明明大家都是11路,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妍妃还在酣然地熟睡。唉——可怜的女人,表面的风光掩饰的是多么悲凉的实情,嫁的是你不爱的人,你爱的人不但不爱你,还利用了你。
两个人同时爱上一个人,演绎出的何止是三个人的不幸。
“怎么回事?”玄彻指着妍妃脸上的水墨画。
我骄傲地说道:“我的墨宝啊?题目是鳖妈妈和她的宝宝们。怎么样?画工了得吧!”
“纯属鬼画符!”
“鬼画符好啊,她这么恶毒就不会招些孤魂野鬼了。我以德报怨,太伟大了。”说什么我都要小小自我膨胀一下。
窗外,月亮已经淡化成了一层浅薄的淡黄色,黄家宝蓝色的天幕,让人扫除了心中不少的阴霾,我对花萝卜说道:“我要看日出!”语气好像强硬了一些,立即牵着他的手,嗲嗲地撒娇说道:“我们去看日出好吗?”
玄彻眉头轻皱一下,“你一夜没睡,肯定很累了。”
“不是我要看,是小萝卜头。他想要和爸爸搞搞浪漫,培养陪养感情啦!”我都这么主动了,这块木头不会还没有反应吧?
本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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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敞心扉互诉衷肠
更新时间:2010…4…3 10:56:28 本章字数:3844
窗外,月亮已经淡化成了一层浅薄的淡黄色,黄家宝蓝色的天幕,让人扫除了心中不少的阴霾,我对花萝卜说道:“我要看日出!”语气好像强硬了一些,立即牵着他的手,嗲嗲地撒娇说道:“我们去看日出好吗?”
玄彻眉头轻皱一下,“你一夜没睡,肯定很累了。手机阅读请访问。5dushu。”
“不是我要看,是小萝卜头。他想要和爸爸搞搞浪漫,培养陪养感情啦!”我都这么主动了,这块木头不会还没有反应吧。
*** ***
花萝卜抱着我坐在了皇宫最高建筑的屋顶,宝蓝色的天幕上零星地缀着几颗星星,忽明忽暗地似乎在和我打招呼。阔达的苍穹里泛着层层幽暗,隐逸着无数的秘密。
浅浅的薄雾在幽幽然的背景下生腾起一层若有似无的薄纱,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烧焦味。大火似乎把空气一起点燃了,现在空气中还泛着热浪。
我坐在屋顶,靠在花萝卜的怀里,一缕一缕的暖意漫延到四肢五骸,把寒冷僵硬感驱散了。
“皇宫刚刚着火了,是你干的吗?”
我憨然一笑,“花萝卜啊,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干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
“肚子里的蛔虫,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是一条蛔虫喽?”玄彻报复性的摇晃了我一下。
十几丈尺高的地方摔下去,不成肉酱也跟肉泥差不多了,我随手拽住他的衣服,“喂!你知不知道这样会吓到小萝卜头啊,潜移默化中会产生恐惧的心里,对他今后的成长非常不利哦。”所以胎儿时期母体的情绪非常重要。
玄彻把我抱坐在他的大腿上,头埋在我脖颈间,语气黯然地说道:“雪儿,我说过我会永远保护你的。你要相信我。”
“是不是萧翎很难对付?”我能察觉都提及萧翎,花萝卜眉宇之间一闪而过的愤怒,“你在下面水晶宫殿的时候,以你的武力和黑衣人交手,明明可以把天瑾帝救出来,但是你忍住了。东@方小@说网。LnwOw。感觉你现在的处境很被动。”
“乌斯在他的手上,玄逸被他控制了意识,还有母后中他的毒,每天都会病发一次,最近时间越来越长了……”
我从玄彻的话语中听到了他的责任心,他平时摆出一副混世的模样,似乎对什么都漠不关心,乌斯玄逸都与他非亲非故,皇后又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也大可置之不理,但是他还是一一顾及到了他们的安危。这是我赫然发现的花萝卜的另一面,“既然现在被萧翎束缚在一个被动的状态,那为什么我们不可以主动出击呢?”
玄彻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不做任何的回答。
我的头发松了,现在的样子肯定非常狼狈,我索性把发绾解了,如黑色绸缎般的发丝飘落而下。玄彻伸手握住我的发丝,青丝如流水般在指尖穿过,他笨拙地以手当梳,慢慢地梳里着我的头发。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们可以一起走到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只有我的心里知道,那份挣扎。我来自二十一世纪,那里有我太多的牵挂,Edward还生死不明,我不可能就待在这里。但是却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的心遗失了。
“花萝卜?是不是我束缚了你,牵绊住了你的脚步?”因为你估计到了我的安全,所以做事才会畏畏缩缩,顾前向后的。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你的小脑瓜子在想些什么?现在只是时机未到,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知道吗?”
看他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那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玄彻简单地给我盘了个发髻,很难想象平时舞刀弄枪的一双手能绾出多好看的发髻,我疑惑地问道:“你不会在我的头上弄了一堆烂泥吧?”
“我觉得烂泥与你比较挺相配的。”
天渐渐亮起来,天幕的暗色好像在蓝色中逐渐加上钛白。黑暗渐渐散去,掩盖不住这个丑陋的世界。反而觉得被黑暗浑噩的世界,干净一些。
我激动地指着北方的一颗星星,兴奋地叫道:“那是北极星耶!”和现代的北极星一模一样,都是夜空中最亮最大的一颗星星。忘了周遭的环境,只是凝望注视着那颗粲然的星星,可以给自己一分钟的遐想时间,自己回去了,回到了那个时空。
或许本来这两个时空的界限不是很清晰,那我为什么要分得那么明了呢?我明明在这里,为什么要把自己排斥在外了,自认为是一个作壁上观的局外人。我能在哪里呼吸,在这里呼吸还不是照样在呼吸。既然心已经遗落,那么就顺着心的方向,把遗落的情感重新拾起来,坦诚面对自己。不要逃避了,我要珍惜每一刻呼吸的机会。
“很普通的一颗星星啊,干嘛那么大惊小怪的?”玄彻朝着我手指指的方向望去,草草地瞥了一眼。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在北方有七颗星组成像一个勺子一样形状,叫北斗七星。勺柄指着我的方向上有一颗北极星,它永远坚守在北边,默默地给迷失的路人指引方向。”
玄彻仔细凝望着那颗光曦渐渐被白亮的天空吞噬的北极星,嘴里不自觉地重复着我的话,“永远坚守在北方,默默地为路人指引方向……”
“嗯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方向,坚定地走下去,总会找到自己的出口。”说着我搂住了玄彻,耳朵贴在了他的胸口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说道:“玄彻你就是我的方向,你以后会瞒我,骗我了吗?”
玄彻挺顿了一下,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不会,永远不会!”
“那我就姑且再相信你一回吧!”我摆出了高姿态,当他是小孩一样,用手掌拍拍他的头。
光明渐渐驱散了黑暗,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一缕黄色的光沙从地平线逸了出来。因为在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遮挡住视线,我所见过我的太阳都是从在屋顶上跃出来的。用钢筋水泥搭建的都市森林早就掩盖掉了自然的本质,也隐逸掉了那条明暗交错的地平线。
太阳露出了小半个头,她显得非常娇羞,缓缓地移出来。此刻地太阳火红火红,一抹红光扑在玄彻的脸上,好像给他的脸扑上了一层砖色粉丝,柔和了僵硬的棱角曲度,让他堆满心事重重的脸缓和了不少压抑感。
我脱口而出地说道:“你看太阳,多像加了苏丹红1号的咸鸭蛋蛋黄。”
“看日出你居然还能联想到咸鸭蛋,你是不是肚子饿了?”玄彻对于我嘴巴里的新鲜词汇已经见怪不怪,自动省略,挑明白的理解。
“不愧我是我飞雪的相公!”我在他的脸上偷亲了一下,“聪明!”
几乎是在一瞬间的时间,太阳整个跳出了地平线,稀疏的光芒斜斜地扑洒在大地上,划过一道道长长的影子,在地面拼凑出明暗交错的格子。新的一天开始了,要面对我的始终躲避不了。
良久之后,玄彻支支唔唔地对我说,看似乎他考虑了很久,“雪儿,我想有件事你必须知道一下。情殇煞用的血魄就是金蛊,萧翎要找我的金蛊就在我们俩的身上……这一点他迟早会发现的……我怕对你不利……”
Oh my lady Ga Ga,金银双蛊咋都要和我扯上点关系。古人真是好玩,见人第一面的见面礼咋喜欢送虫子的呢。乌斯是,花萝卜也是。一个送的是定情信物,一个送的是锁情信物。我还真不晓得,这里居然流行用虫子当丘比特手中的箭。
“呵呵……”对着玄彻苦笑两声,“乌斯给我的银蛊已经给我带来了不少麻烦了,你以为我还能独善其身了嘛!你说你送条虫子就送了呗,还把虫子放进我的手臂里,你恶补恶心啊。”一想到有一条和小乌斯一样的虫虫在自己的身体里面吃喝拉撒睡,我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植入你的筋脉里,怎么能种下情殇煞呢?养我的慈妃也就我母亲的贴身丫环,在我担任门主一职的时候告诉我一些我她的事。我的母亲本是慕容世家的千金,慕容雪蝶。世人所知的慕容世家只是一个擅于用毒的一个门族。并不知道,实则建立的是蝶血门,一个江湖上人称的邪魔歪道。母亲为了逃婚离家出走,遇到了父皇和萧翎。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最后就陷入了这个局面。母亲当年生下我之后,产后大出血,弥留之际,把金蛊交给慈月,让她告诉我,‘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情殇煞不是我在束缚你强迫你,而是我对你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玄彻第一次向我这么坦诚,我们坦诚地互相把自己的戒备卸除,似乎我们的心靠得更近了。
这让我联想到那次我耍手段让他写休书,“那……你那时候所写的情诗是真心的喽!”
“什么情诗啊?”花萝卜居然跟我打起了哈哈。
考验我的记性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