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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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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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最起码还是一种情感。但如果放了她,她会选择和他当陌生人,他厌恶极了那种和她陌路的感觉,所以他宁可她恨自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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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秦夏,他叫权天。秦夏权天,权倾天下。

    用权天的话说,秦夏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在等他的人。

    ——★★★——

    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

    离婚后,她就如同一个猎物一样,一步步踏入猎人的陷阱。

    只不过当猎人嘘她温情,暖她心扉,她却节节败退。

    “非亲非故,你给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却身体力行,将要贯彻到底。
第六十五章:很久没搭理
    已经几天了,夏含笑都没有怎么搭理许暨东,除了必要的话,她几乎不主动和他说一句。

    早上吃饭的时候,许暨东夹了几样夏含笑喜欢的小菜放到了她的碗里。

    夏含笑并没有刻意把那些菜挑出去,但是吃完饭的时候,许暨东还是发现,他夹给她的菜,她一下也没碰。

    这几天,他已经低声下气到了极致。可是有些人却故意视而不见。

    吃完饭,夏含笑准备去上班,许暨东拉住她的手:“我送你。”

    夏含笑看了一眼放在她手腕的大手,抽出自己的手,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换了鞋就出去了。

    许暨东咬牙,心里暗骂了一句,转而跟了出去:“你究竟要生气到什么时候?”

    她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脚步停都没有停一下,一个劲的朝前走。

    “我说话,你究竟有没有听到?”许暨东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让她正视自己。

    夏含笑这次抽不回自己的手,微微闭眼吸气,冷声:“放手!”

    许暨东不放,反握的更紧:“如果你还在生气,我向你道歉。”

    “我让你放手!”两人的话题显然并没有在同一个频道上。

    “夏含笑够了,就算是惩罚,这些天也够了,气也消了吧。”这几天她的不说话对许暨东来说是太大的折磨了,他无法再忍受下去。

    而夏含笑目光里的冷淡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减少一分一毫,挣脱了自己手,不带一丝情绪开口:“我有什么资格惩罚你?别忘了,我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你需要道什么歉?”

    许暨东瞳孔收紧,目光深沉:“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那许总希望我怎么说话?”

    “我说过会坦诚相待,你为什么也不能如此待我?”

    “呵呵……”坦诚相待四个字让夏含笑厌恶的笑出声:“许暨东,就当我求你!别再拿这四个字来羞辱我!”

    她的反应让许暨东的拳头握的‘咯咯’作响,眉心一拧:“你不信?”

    “我信,我怎么会不信,你坦诚相待的诚意我已经体验到了,确实够‘强’!”夏含笑说着,眼眶似乎又有红潮涌上来。

    如果,没有期待就不会有伤害,即使她表现再冷淡,她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许暨东之前口中的坦诚相待,不过现在让他自己全部毁了!

    许暨东怎么会听不出夏含笑话里所说的是自己对她用强的事,脸色并不好看,他那天确实让夏含笑激怒了。

    “那件事我道歉。”许暨东松开了拳头,神色不明说了一句。

    夏含笑不动神色躲开他的手,眼睛却飘向了花园,似自言自语:“不必了。”

    有些伤害已经造成了,三言两语怎么也愈合不了。

    她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的眼睛发酸,错开他除了别墅,可最终眼眶还是红了,眼睛还是酸了,止不住的眼泪终究还是流了出来。

    她站在站牌处,目视前方,不时伸手去抹掉脸上的泪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好像哭的不是自己一般,这样的她,远远比嚎啕大哭更令人心疼。

    此刻的她酸了眼睛,而许暨东却酸了心。

    夏含笑已经出去了,他还站在原来的地方,脸上是惯有的冷漠,心却乱成了一团。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让本来就排斥自己的夏含笑去掉心里所有的芥蒂。

    “boss,该走了。”刘博之在旁边看了许暨东脸色很久,终还是忍不住上去提醒了一句。

    这一句话才暂时切断了所有烦躁的思绪,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夏含笑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收拾好自己所有的情绪,只是还没来得及去办公室,便被秘书李涛涛拉住了脚步:“含笑,别上去了,有事。”

    “什么事?”马上就是上班时间了,留在这儿能有什么事。

    “你不知道?”李涛涛的眼睛睁得大大,看了看门口,压低声音道:“等会总公司的首席执行官要过来,现在所有员工要列队欢迎,你赶快站好。”

    “首席执行官?”夏含笑不解出声。

    “哎呀,就是方总的亲姑姑,现在这家公司的当家人,笨!”李涛涛兀自整理衣服,翻了一个白眼个夏含笑。

    夏含笑没再吱声,站进了欢迎的队伍里,心里却止不住纳闷,这家首席执行官不应该是方颜辛的父亲吗,怎么会是方颜辛的亲姑姑?

    纳闷之际,大厅里已经有骚动。

    夏含笑微微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套装保养极好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胸口别了一枚樱桃胸针,格外惹眼,而那女人脸上都是严谨,没有丝毫的笑意,一看便是个严肃的女上司。

    所有的职工都匆匆低下了头,夏含笑没有反应过来,严谨还在盯着那枚樱桃胸针,那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而是一个图腾,隐隐觉得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还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厅所有的人都在为执行官在她面前停下来而倒吸一口冷气。

    “你是哪个部门的?”

    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从夏含笑耳边划过,她的空洞放空的眼睛猛的醒悟,看到执行官站到了自己的面前,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方齐眉没有从夏含笑这儿得到答案,偏头看向身后的方颜辛问:“她是那个部门的?”

    “她是我的秘书。”方颜辛波澜不惊,嘴角甚至带笑答道。

    方齐眉点了点头,眉间染过奇怪的神色,倒也什么没说,转身便进了电梯。

    夏含笑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到了办公室,帮方颜辛准备等会开会需要的资料。

    今天一天,方颜辛除了回来取了遍资料,一直没有回办公室,而方齐眉,她在随后几天里没有见过一次,果然首席执行官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就能随便见到的。

    因为方颜辛不在,她这几天工作也比较轻松,每天都能准时下班回去。

    秋天的傍晚开始有些凉意了,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时,不时的拉一拉自己身上的毯子。

    她轻舒了一口气,看着花园里的花草,她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这儿还有如此好看的景色。

    享受着美的眼睛不由上扬,心情也微微放晴,但听到门外传来的车声后,她的笑意一下子便僵住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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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叫秦夏,他叫权天。秦夏权天,权倾天下。

    用权天的话说,秦夏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在等他的人。

    ——★★★——

    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

    离婚后,她就如同一个猎物一样,一步步踏入猎人的陷阱。

    只不过当猎人嘘她温情,暖她心扉,她却节节败退。

    “非亲非故,你给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却身体力行,将要贯彻到底。
第六十七章:他给她的
    夏凌峰走后,所说的每句话却带不走,一句一句在夏含笑的脑子里回荡,心也一下一下跟着皱疼。她和夏含玉那么像,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夏凌峰的女儿,而今天所有的承认,都是从夏凌峰的口中说出来的,容不得她不信,何况夏凌峰是让她嫁给夏寒生啊,那是夏凌峰的亲生儿子,他不可能害自己的儿子。

    而夏寒生的消息对夏含笑来说简直是重磅炸弹,哪怕她不知道夏寒生要结婚的消息时,她猜想夏寒生给她买房子,借钱的很多原因,但是始终没想过,他会是因为这种病。这让她如何也无法接受……

    晚上,许暨东回来的时候,夏含笑一个人光着脚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发呆,眼睛有些红肿,神色上便可以看出来她情绪不好。

    “怎么?受委屈了?”许暨东解开西服的纽扣坐到了她的身边,浓眉微皱。

    夏含笑双手缩了缩,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这样的夏含笑让许暨东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抬起她的下巴问:“告诉我,谁让你委屈了?”

    在这个世上,除了他,谁都不能让夏含笑受一点点委屈!

    夏含笑被迫的看着他:“我说了,你就能帮我解决吗?”

    “只要你说,我就帮你解决。”许暨东一双墨色的眸子真挚无比。

    “呵,许暨东,你太自信了,这个世界,不是你说的算。”夏含笑苦笑出声,这一刻,她无助到谁也帮不了她。

    这个世上没有神仙,没有上帝,没有人会帮她失忆,没有会帮她驱除今天所听到的一切,也没有人会把夏寒生的病给剔除了。

    她的嘴角微扬,却无比涩。

    看,许暨东,这个世上也有你帮不了的事。

    “你究竟怎么了?”许暨东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关心看着她。

    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并没有虚假的成分,都是满满的真心实意,可却打动不了她的心。

    “我没事。”她的眼睛微红,呡了呡嘴唇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的状态,这样的一句话,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夏含笑,你骗不了我,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许暨东压在她肩头的力道紧了,心也不由提了几分。

    夏含笑看着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询问她怎么了的不是亲人,而是他。她不停的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个人不是她的!

    她像是惊醒一般,伸手推了推他,水眸忽然红了上来,微颤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许暨东,我后悔了,当初那一刀,我不应该刺在这儿,而是应该刺在这儿。”

    说着,夏含笑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心脏。

    要是当初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她不会听到今天这些消息,她也不会再痛一次。

    看着夏含笑指着自己心脏决然的模样,许暨东死死的抓住了她的那只手,瞳孔收紧,肌肉绷紧的脸颊动了动:“夏含笑,我绝对不允许。”

    一颤,水眸中的眼泪一下子震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两人的手上。

    无疑,这样无原因落泪的夏含笑是让许暨东害怕的。

    她这几天一直在生气,他也知道伤着她了,可夏含笑从不肯当着他的面落泪,而现在如此不堪一击的夏含笑,让他不忍说一句狠话,心里只剩下慌张。

    “死死的抓着,那些东西就真的是你的了吗?”夏含笑的眸子放空的看着前方,对许暨东说了一句。

    她一直死死抓住的亲情终究不属于她的,而她最爱的妈妈,一刻也没有告诉她实话,哪怕她一开始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女儿,那她也不至于会伤的如此重。

    小时候,她不止一次的问王若兰,为什么爸爸不爱她,妹妹为什么可以住在夏家,而她只能住在外公外婆家,那时候王若兰总说爸爸不是不爱她,而是妹妹的身体不好,所以多一分爱而已,她那时候太小,不懂母亲红了眼眶是什么意思。只是乖乖的点头,她以为自己乖乖的,爸爸和妈妈就会接她回家。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一直以为是家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这样的夏含笑让许暨东的眉头皱的不能再紧了,他的大手抚着她冰冷的脸颊,稳稳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了过来:“夏含笑,你只需要死死的抓住我就好,我是你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这句话多么动人,多么温暖人心,曾经他不止一次如此说过,她傻傻的信了,可最后还不是伤了一身,现在依然一样的话,他当她是傻子是吗?只要给点鱼饵,她就会上钩?

    “我累了。”有些事心知肚明,她却不想再争论,说多了,还不是那几句。

    “好,我抱你上去休息。”

    “不……”

    她一句话没有吐出声,许暨东忽然抱起了她。她噤住了所有声音,偏过脸,却没有再强硬要求下来。

    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更不想争辩。顺从这时候反而是更好回答方式,可是这种顺从却让许暨东隐隐的不安。

    抱着她躺倒了床上,伸手替她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套上了一件简单的睡衣。

    她的身上红迹鲜明,即使这些都是他几天前留下的,可是一入眼,还是让他的喉头窜动了两下。匆匆给她盖上了被子,他真怕再多看一眼就把持不住自己的**。

    夏含笑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假睡。许暨东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他才下楼,让李妈来一趟书房。

    “先生,你找我?”没有几分钟,李妈敲了着书房的门询问。

    许暨东身上只穿了一件手工衬衫,胸前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麦色的肤色。书房里只开了几个小地灯,他站在窗口,李妈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发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找夫人了?”

    “没有。”李妈低头回答,根本没想起来夏凌峰的事。

    许暨东站在窗口的身躯动了一下,又反问了一次:“真的没有?你再好好想一想。”

    “……”

    许暨东这样问,李妈不由多想了两次,这才想起了夏凌峰的事,走近了几步说道:“哦,夫人不在家的时候确实没人来,不过夫人刚回来不久的时候夏老先生倒是来了。”

    “夏凌峰?”许暨东浓眉微皱,疑惑出声。

    李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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