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梦般的状态,生出了另一种念想。
小腹一阵阵火热发烫,某个部位隐隐起了反应,另一种燥热之感涌上心头,口干舌燥,赫连无双、铁心棠、蝶衣三人的影子在脑海中起起伏伏,一个个笑魇如花,一颦一笑之间风情无限。
抬眼望去,蝶衣玉面潮红,眉目含春,长长的眉毛一颤一颤,胸膛起起伏伏,似乎在用力压抑着什么,呼吸之间,蕴仙芝中透出的那股醉人的清香幽幽传来。
心中不由暗自一惊,看来,无论是蕴仙芝,还是问心蚕,只怕不仅仅具有克制魔念的功效,毕竟,对于武极魔尊这样真正的高阶魔族来说,也许在炼化真魔之心时,并不会像自己一般,有如此强烈的魔念生出。
而自己体内的真气在问心蚕的作用之下,确实是在有序而迅速地炼化着吸入体内的血煞真元,把其转化为玄阴真气,纳入两具元婴体内以及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
神识扫过蝶衣,蝶衣体内的真气同样正在有序流转,不像方才一样狂暴混乱。
显然,这两种珍贵之极的天地灵药应该是没有问题,那么问题就是自己没有彻底弄明白这两种灵药的全部功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的人族身份和修罗族大有不同。
照这样下去,这血煞真元倒是能够炼化。另一个麻烦却是会接踵而来。
沉吟了片刻,伸手在空间手镯之上一拂。取出一只四四方方的乌木匣来,打开木匣,露出十几枚亮晶晶的天蓝色六棱晶石,正是蓝烟玛瑙。
双手各自握着一枚蓝烟玛瑙,法力一催,“嗤”的一声轻响,两枚蓝烟玛瑙顿时在掌心之中化作了粉未,一股远比顶阶灵石还要精纯许多的灵气飞快地没入体内。
一股冰凉的气流旋即在丹田经脉之中飞速流转,十几个周天之后四散开来。缓缓沉降在了法体之内,心头的燥热似乎弱了几分,那种强烈的压抑也缓解了几分。
顿时一阵欣喜,再次从面前木盒之中抓起两枚蓝烟玛瑙。。。。。。
接连炼化十颗蓝烟玛瑙之后,小腹之中那种火热的感觉顿时被压制了下来,似内混杂的真元之力却似乎又有了一定的提升。
对此,水生倒不害怕,刚刚进阶中阶地仙,离着中阶地仙顶峰却还差着远。纳入体内的天地灵力可以说是多多益善。
“蝶衣,把此物炼化之后也许对你有些用途!”
淡淡一笑,手一扬,木盒稳稳地落在了蝶衣面前。
听闻此语。蝶衣眼皮跳动了几下,睁了开来,碧蓝色的大眼睛中秋波流转。轻咬红唇,抬头望了一眼水生。又慌忙低下头去,面容如同海棠春醉一般娇艳。伸出纤纤玉手打开了眼前木盒。
看清蝶衣的娇颜,水生下腹之中再次热浪滚滚,情不自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就要站起身来,把眼前的可人儿给抱在怀中,突然间却又意识到不妥,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目,心神所动,一阵低沉的梵音顿时在脑海之中响起。
如此近的距离,即使闭着眼睛,水生在做什么,蝶衣却也是清清楚楚。
秀眉微微一颦,拿起两枚蓝烟玛瑙,学着水生的样子,催动法力把其击碎,一股精纯的灵力顿时从掌心之中窜入经脉丹田。
把六枚蓝烟玛瑙一一炼化后,盯着水生的面容看了又看,心中轻叹一声,缓缓闭上了双目,再次催动真气在体内流转。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小半个时辰过后,这蓝烟玛瑙所带来的清凉之意已然消失不存,丹田肚腹之中那团烈焰却再次升腾而起,似乎比方才还要烈上几分,而蓝烟玛瑙之中蕴含的精纯真元则让原本就充盈之极的法力缓缓沸腾,自行冲击起地仙境界的瓶颈起来。
心中一惊,慌忙催动真气极力压制。
对面,水生同样不好过,面红耳赤,呼吸更加粗重。
二人早已停止了吸纳和吞噬大殿之中的魔煞之气,浓浓魔雾倒卷而去,被堵在了殿前的通道之中,越聚越是浓郁,黑虎却是兴奋之极,大口吞吸。
突然,水生伸手在空间手镯之上一拂,取出一只长颈玉瓶出来,飞快的打开封印和瓶塞,仰脖灌下了一口乳白色的灵液。
随着玉瓶的出现,瓶塞的打开,一股透骨的寒意远远地传了过来,蝶衣竟是激凌凌打了个寒颤,心头火热顿消。
吞下一口灵液,水生的神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丹田肚腹之中的炙热瞬间被压制,心中一喜,低起脖子咕咕咚咚地灌了几大口灵液,随后,瓶塞一盖,说道:“这是地心寒髓,世间极寒之物,你量力而行!”
说罢,手一扬,玉瓶冲着蝶衣飞去。
蝶衣心中有着几分欢喜,又有着几分失落,看来,无论是如何贵重的灵物,水生都愿意和自己分享,可他又偏偏为什么不肯接纳自己呢?
即使法力比水生弱上不少,如今也已经到了化神后期顶峰,若是在外界,此时早已试着冲击地仙瓶颈了,这寒髓再是冰寒,难道还能把自己给冻成冰块吗?
伸手接过玉瓶,赌气一般咕咕咚咚地把小半瓶寒髓全部喝了下去,一股冰凉透骨的寒意袭来,滋滋啦啦的响声中,全身上下飞快地生出一层薄薄的冰霜,就连眉毛都变成了淡蓝之色。
果然,丹田之中的那股火热气息再次被压制了下去,沸腾的真气也被冻僵了一般,流转的速度慢了几分。
没想到,好景不长,短短一柱香的时间不到,这股冰寒透骨的气息已然消失一空,丹田肚腹之中的热浪反而更加炙烈,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迅速蔓延到了全身,体内真气再次沸腾。
水生喝下的地心寒髓更多,此时,面色如同熟透的大虾一般,不但肚腹之间热浪滚滚,浑身上下都是燥热无比,神识海中的五色小人在问心吞的作用之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早已忘记了梵音佛唱。
下体,那件物事已然硬得如同石棒一般,仿佛要撑破衣衫一般,心中暗暗叫苦,看来,这地心寒髓不是被人给做下了手脚,就是自己对此物的理解不够,竟然和当年冰封谷那名车姓老妪硬要交换给自己的地心寒水有着一样的功效。
难道说,这世间越是冰寒的东西,其实内里所蕴含的火热就更盛?
脑中一阵嗡嗡作响,只觉得再不做些什么的话,胸膛就要在这欲火之下爆裂开来,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抬头望向对面的蝶衣,脖颈间肌肤白的晃眼,胸前的两座山峰微微颤抖,一张吹弹得破的面容似羞似喜,竟是那般惊心动魄地娇艳!
仿佛察觉到了水生的注视,蝶衣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水生直勾勾火辣辣的眼神,心脏不由怀怦乱跳,羞、喜、惊、怒什么情绪都有,脑海之中突然间轰的一声,意识似乎模糊了起来,眼前人影晃动,水生竟然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冲着自己走了过来。
“你。。。。。。不要过。。。。。。我!”
蝶衣语无伦次地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想要站起身来,却觉得浑身酥软,腿脚无力。
这断断续续的娇羞声音反而让水生心中如同猫抓一般,脚步也不由快了几分,眼看着到了蝶衣身前,脚下一绊,顿时歪倒在地,和身扑在了蝶衣身上。
蝶衣本能地伸开双手想要推开水生,方一和水生的身躯碰触在一起,却是如同触电一般酥麻,就这么抱在了水生的脖颈之间。
两人顿时滚倒在地,蝶衣只觉得水生的双臂如同铁箍一般搂在自己腰间,一股热浪挟带着浓重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心中似羞似怒,又带着几分喜悦和欢愉,眼神迷离,意识更加模糊起来,只觉得水生的面容靠了过来,想出不想地抬起红唇迎了过去。
“刺啦”一声裂帛般的响声过后,衣衫竟是被水生给撕下了一幅。
“嗷!”
一声低沉的虎吼声突然间大殿之外响起。
水生微微一愣,抬头望来,远远地看到大殿门口一对暗金色的虎目灼灼发光,心中竟然是生出几分不快,左手一扬,一道乌光从手背之上飞出,化作一块四四方方的黑砖冲着黑虎当头砸了过去。
黑虎心中一惊,纵身向着一侧跳开,“砰”的一声闷响,黑砖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大殿门口位置,飞快地涨高涨大,片刻之间,已把殿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衣衫的撕裂声,娇喘声,粗重的呼吸声。。。。。。
黑虎目光中闪过一丝拟人化的疑惑和懊恼之色,蝶衣莫名其妙地斩了自己两刀已经够够委屈,没想到,水生竟然扔过来一块板砖,盯着眼前黑砖之中闪烁不定的银色雷光,终究不敢造次,歪着脑袋思量了半天,掉头走远。
第五卷第二百九十二章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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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衣悠悠醒转了过来,恍惚之间,仿佛做了一场绚丽、香艳的春梦,心仪的他,终于不再像之前那般矜持,而是热情、生猛,毫无顾忌地挺枪跃马,一次次翻云覆雨。。。。。。
若不是妙处隐隐传来的一阵阵撕裂般痛楚,她还不会醒来,可这痛楚过后,偏偏心头却又生出一种别样的满足和愉悦!
缓缓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自己光洁的玉臂依然勾在水生的脖颈之间,头枕着水生的胸膛,半趴在他的身上,而水生,却仿佛睡着了一般,一只结实的左臂紧紧搂在自己纤细的腰身之间,粗壮的右腿却又不客气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双目紧闭,呼吸均匀,脸上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
突然间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眼前这名大孩子一般熟睡的男人,终于属于自己了。
心头却又不知怎地突然一酸,眼角间闪过一抹泪花。
这一刻,她竟是不舍得唤醒水生,更不愿挪动一下身躯,只是静静地望着水生的面容,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身上透出的男子气息!
法体之内原本桀骜沸腾混杂斑驳的真气,此时竟然是温柔地在经脉丹田中起起伏伏,虽说还能感觉到这些真元之力相互之间并没有彻底水乳交融,却也不再像方才那般激烈排斥,沸腾的无法自制。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水生突然动了一下。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蝶衣竟是有些羞涩。玉面之上再次飞起一朵嫣红,嘤咛一声,把面容埋在了水生的胸膛之上,竟是不敢直视。
一丝不挂的身躯,白的晃眼的玉颈,光滑的肩头,两团微微颤抖的丰满酥胸,那种温腻柔软的触感,腿脚之间美妙的贴合。一瞬间,水生心头再次涌起一阵异样的滋味,似乎心痒难耐,又似乎有点饥饿的感觉,下身隐隐的又起了感觉。
一只左臂不由搂得更紧,右手却是颤微微地抚过蝶衣的脸颊,顺着光滑的脖颈继续往下,最后落在了一只饱满的雪峰之上。
一阵酥麻的感觉再次袭来,蝶衣不禁浑身颤粟。缓缓抬起头来,娇羞地望向水生,贝齿轻咬红唇。
妖艳秀丽如同桃花一般迷人的面容,如兰如麝的女儿体香。这一切都让水生心驰神摇,无法自拔,下体已经坚如钢铁。滑腻腻香喷喷的侗体随着手掌抚摸揉搓也变得火热发烫。。。。。。
接下来的一切,就如水到渠成一般!
娇喘声。呻吟声再次响起,这种**的滋味。可比方才似醒非醒之间的体验,更让二人沉醉,也更让二人疯狂忘形!
足足有小半个时辰过后,蝶衣才再次气喘吁吁地趴在了水生的胸膛之上,停下了动作。
“公子,你。。。。。。不会,不会嫌弃蝶衣吧?”
星眸半醉,轻启红唇,话语中的意思却是小心翼翼。
“为什么会嫌弃呢?”
水生微微一楞,诧异地问道:“难道你还不明白,我从未把你当成奴仆对待?”
“可是。。。。。。可是蝶衣是罗刹?”
“那又怎样?”
水生突然咧嘴一笑,一只大手摸在了蝶衣的香臀之上。
蝶衣扭了扭身躯,娇羞地说道:“公子,我。。。。。。我不行了!”
“是吗?”
水生却是再次坐直了身子,双臂一伸,搂起蝶衣,把她放在了身上,吻了过去。。。。。。
半天过后,那块堵住殿门的黑色巨石突然间嗡嗡作响着飞快缩小了起来,随后,冲着殿内高高飞起,一闪,没入水手掌中不见。
黑虎精神一震,扭头望向了殿内,却看到,一只墨绿色手镯向着自己飞了过来,眼前光华一闪,一道墨绿色光影从镯中传出,卷在了腰身之间,身周空间一紧,下一刻,身影已到了一间四四方方的石室之内。
不禁懊恼地发出一声低吼,只可惜却是无人理会!
殿内,水生早已衣衫整齐地站了起来,伸手一招,收回灵兽环。
神识扫过法体,眉头却是微微一皱,这一番**,似乎作用不小,原本和玄阴真气泾渭分明的血煞真元,竟然是出奇地温顺,不再狂暴,内视蝶衣法体,同样如此,好在,这些血煞真元却不比真魔之心,并不需要在一天之内彻底炼化。
不过,如今的法体之内,不但有血煞真元,还有问心蚕、蓝烟玛瑙、地心寒髓中蕴含的天地灵力,想要把这些混杂的真元灵力彻底炼化,转变成精纯的玄阴真气,恐怕没有十天半月的时间是无法完成。
沉吟了片刻,摇摇头,冲着蝶衣咧嘴一笑,说道:“你我只怕还得在此多待上一段时间!”
“我倒是想离开这大殿!”
蝶衣盘膝端坐在地,白了他一眼,秀眉微颦,轻哼一声。
毕竟是初经人事,哪里能经得此如此勇猛鞭苔!
水生伸手搔了搔头皮,嘿嘿一笑,在蝶衣对面盘膝坐了下来,双手捏了个法决。
大殿内外浓浓的魔煞之气顿时飞扑而来。
“对了,你不会是故意拿这什么蕴仙芝和地心寒髓出来的吧?”
沉默了半响过后,蝶衣突然似笑非笑地问道。
听闻此语,水生目光中却不禁露出几分思索之色,突然轻叹一声,答非所问地说道:“也许,这青萝当日恐怕是错怪了武极?”
“你是说,这蕴仙芝和蓝烟玛瑙是武极魔尊特意备下之物?”
蝶衣眨了眨眼睛,诧异地问道。
“没错!也许当日武极就存下了和青萝一起炼化真魔之心借以冲击更高境界的打算,只不过,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意外,却是连武极的那缕魔魂都不知道!”
说罢,水生伸手在空间手镯之上一拂,取出两只三四来高的小小玉瓶,抛给蝶衣,说道:“无论是蕴灵芝还是蓝烟玛瑙,都是魔尊境界的修士服用之物,内中会有毒性残留,这颗‘涤魂丹’和这瓶‘碧清丹’你也一并炼化了吧,否则的话,神魂之力说不定会受到什么损害?”
一只玉瓶之中,装着五颗蚕豆般大小闪烁着青濛濛光影的丹药,另一只玉瓶中,虽说只有一颗雪白的丹丸,这丹丸之上却有着一道道淡金色灵纹,赫然是一颗地品初阶的仙丹。
蝶衣盯着这两瓶丹药看了又看,眼珠一转,说道:“服下这些丹药不会再出什么问题吧?”
“这个吗。。。。。。只有试过才知道!”
水生嘿嘿一笑。
“好吧,既然是公子所赐,就是毒药,蝶衣也吃了它!”
蝶衣嘻嘻一笑,打开瓶塞,把那五颗“碧清丹”全部吞入腹中而去,歪头想了想,干脆连“涤魂丹”也一并吞下,这才捏了个法决,静下心来催动真气在体内飞速流转。
轰隆隆的响声再次传来,山腹之中浓浓的魔煞之气再次向着大殿之中冲来。
聚拢在山峰四周的天地灵气也在同一时间起了变化,浓雾阵阵翻腾,犹如万马奔腾一般呼啸作响,山巅之上再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
接下来的几天,也许是怜惜蝶衣的身子,也许是不愿分心,水生竟然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对蝶衣是视而不见,一刻不间断地盘膝打坐,吸纳魔气,炼化真元。
至于蝶衣,服下的丹药以及血煞真元都未彻底炼化,即便有那么几次情动,也不好来“提醒”水生一二。
直到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