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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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别这样-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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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日上三竿,岑萌才昏沉沉地醒来。睁开惺忪的睡眼,入目的是大片白皙的皮肤,鼻端还有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她本能地往那白皙处使劲儿蹭了蹭,一只手臂紧紧地环住了她。

    岑萌微微仰头,看到她师姐柔出水的深情目光的同时,“哎哟”哼出了声。她苦着小脸对着陶嘉然:“疼……”

    浑身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儿了。还有手腕,哎哟我的天,怎么这么酸啊……

    陶嘉然无语地看着她,谁让你昨晚非要那样的?事实证明,攻君不是那么好当的。瞧您那小胳膊小腿的,乖乖受着得了,非要挑战极限超越梦想一起飞。

    “为什么你没事儿?”岑萌心里可不平衡呢,她师姐难道不应该更累吗?为什么只有她这么痛苦?

    陶嘉然看她的小样子,忍不住想笑。

    “还笑!还笑!”岑萌气急败坏地嘴一张牙一龇,在她胸|口就啃了一口。

    “嘶……”陶嘉然胸|口一疼,也不忍心苛责她,搂过了她,“别闹了,累就再睡会儿。”

    “不睡……”岑萌摇摇头,她好喜欢她师姐宠她体贴她的样子。伸出一根食指,贪|恋地描摹着陶嘉然的五官。

    陶嘉然宠溺着她的所做作为,任由她勾勒着自己的轮廓,还在那根不安分的手指靠近嘴角的时候,倾过身亲了亲。

    岑萌不争气地红了脸,就是这根手指,昨晚侵入了她师姐的那里……

    她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忽然发现坠在她师姐颈下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护身符吗?”岑萌的小手好奇地挑起个殷红的物事。

    那是一块血玉,类似环状,被一根红线穿过,下面还巧妙地打了个小小的同心结。

    她师姐还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想来是之前两个人亲密的时候不是夜晚漆黑就是太过急切,以至于岑萌都没有注意这个东西。

    “是奶奶留给我的。她说是她奶奶在她很小的时候给她的。后来家道中落,日子再艰难奶奶也没舍得卖掉。”陶嘉然纤长的手指拂过血玉,触感温润,显是经了许多岁月经常把玩之故。

    “上面还有字?”岑萌凑近了,借着冬日温暖的阳光,只见玉的两侧各錾着一个篆字。她仔细辨认了半天:“安——卿……是什么意思?”

    “是‘卿安’,”陶嘉然纠正她,“古时书写都是从右向左。”

    “卿安?是‘愿卿安然’吗?那,这也算是平安符了。”

    “你倒是会想,怎么不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陶嘉然笑,“据说这是古代一位女皇帝的名字,奶奶说她家祖上也许就和这位女皇帝有些渊源。这血玉应该是那女皇随身的饰物。”

    “女皇帝?历史上不就武则天一位女皇帝吗?”岑萌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了。

    “不知道,”陶嘉然摇摇头,“反正奶奶家一辈辈是这么传说的。”

    “也许是穿越来的也不一定啊,”岑萌严肃脸,“陶嘉然,你说,我们拿着这个玉,会不会穿越到某个平行空间去?”

    陶嘉然笑,摸摸她的脑袋瓜儿,“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想象力那么丰富……明天就回家了,我们今天出去好好玩玩。”

    “好啊!”岑萌还没跟她师姐认真一起游玩过呢,“不过,你得先抱会儿我,不然我好累,就没心情陪你玩了。”

    陶嘉然知道她又想撒娇了,倒也心疼她昨晚累到了,拥她入怀。

    岑萌惬意地靠在她师姐怀里,把玩着那块玉。

    “这两个字的意头倒是挺好的。卿安,卿安,愿卿安然。”她抬头,深情地看着陶嘉然。

    陶嘉然心中感动,探过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我们都会一生安然。”
第83章 你是我的
    “非得回去吗?”江法言阴沉着脸。病魔已经把他折磨得不成人样,如果不是大把大把的钱花着,没有财力的支撑,他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

    陶嘉然眼中是他蜡黄的脸,听到的是他让人揪心的咳嗽。服侍他喝下半杯水,平缓了呼吸,陶嘉然才满是歉意地说:“您别急,我会很快回来陪您的。”

    江法言不甘心,他的女儿身上流着江家的血,为什么还要替岑家去做事?他的女儿应该顺理成章地继承江家的产业,现成的皇帝不做,偏偏要去给岑家卑颜屈膝地卖命!他江法言怎么生出这么没出息的孩子!

    “岑子实比你亲爹都有面子吗!”他气急败坏地拍着床面,发泄着心中的不忿。不甘心啊,真是不甘心啊!他这一生的感情折在岑家人的手里,他唯一的女儿也要被岑家夺去吗?

    “法言!法言,你别激动!”薛锦昆按住他狂乱舞动的双手,安抚他的狂躁不安。江法言的脑神经再受不得一点点刺激了,那会直接要了他的命的。

    陶嘉然眉头紧皱,她不知该怎么对一个病入膏肓、情绪易走极端的病人解释自己的做法。病床上这个快被耗得油尽灯枯的男人是她的亲生父亲,他又无法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让她既觉得委屈,又很是伤感。

    “您别着急好吗?”她只能缓言劝慰,“‘华文’是我的第一份工作。那时候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是‘华文’给了我发展的平台,我才有了今天的地位。还有‘华文’的老同事,他们大多都勤勤恳恳,工作认真负责。岑总要卖掉‘华文’,这是董事会的决定,我无力阻拦,我只能尽我所能为他们多争取些利益。就算岑总不让我参与,我也会要求的。您能理解吗?”

    江法言仰面靠在床头,浑浊的双眼盯着天花板。这孩子心地正直善良,重情重义,到底还是像年轻时的自己,就是不知道经历过世事变迁之后,她是否还会保有这份纯然。他不忍再为难她,毕竟她是自己唯一的亲骨肉。

    薛锦昆无声叹了口气,朝着陶嘉然摆了摆手:“去吧。”

    陶嘉然眼中滑过一丝不忍,呆了呆,对着两人鞠了一躬,转身走了。

    街角的书吧。

    岑萌窝在一个靠窗的角落里。桌边是一杯温牛奶,手里一本书正读得带劲儿。

    “看什么呢?”陶嘉然坐在对面,抿了一口咖啡,又放下。

    “你回来了?”岑萌扬了扬手中的书,“研究武则天呢!”

    “《武则天正传》?林语堂的?”陶嘉然探身瞧了瞧书名,“研究她干吗?”

    “看她是不是叫武卿安啊。”岑萌笑嘻嘻的。

    陶嘉然无奈:“我戴了快三十年了,都没你这么上心。”

    “我好奇嘛……不过这位老先生写得有点儿偏颇,文字太枯燥了,简直不敢相信是他写的。”岑萌撇撇嘴。

    “你要研究纯历史,看这书还凑合,要是当小说看,就乏味得多了。”

    “你看过?”岑萌越来越发现她师姐懂得比她原以为的还多。

    “翻过。”

    岑萌突然想起什么,小手一伸:“拿来。”

    “什么?”

    “玉,我要看看。”

    “还没看够啊?”陶嘉然说着,从颈上摘下那块血玉,放在她的掌心。

    阳光投射在血玉上,泛着耀眼的红光,特别是上面的两个金色篆字,竟有华贵端方的意味,似乎昭示着它曾经的主人如何睥睨群雄、君临天下。

    岑萌被那光晃得微微眯眼,目光自然滑到拴玉的绳子上。她小心地捻过血玉,手指落在那个小小的同心结上。按说这玉已经陪伴陶嘉然近三十年,从小戴到大的,若是这结本就连在玉上,不会这么半新不旧的模样。还是陶嘉然自己编的?不可能吧?就她师姐那笨手,和智商恰成反比。又或者是在哪个手工铺子花钱买的?又或者谁给编的?

    同心结啊,啥意思谁不懂啊?岑萌越想越不淡定了,忍不住问:

    “这是同心结?”

    “啊……”陶嘉然神经突地绷紧,小丫头不会问那个问题吧?

    果然,岑萌接着就问了:“这是……谁编的?”

    陶嘉然眨眨眼。妹子,你不要这么盯着我看好吧?我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那都是老黄历了好吧?

    “齐洛,”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怕岑萌误会,又解释,“都是好多年前的事儿了。”言外之意,妹子你别误会,我和齐洛早生分了。

    岑萌握着玉的手一紧,第一反应就是把那什么绳什么结啊统统扯掉,都换成她的。这种贴身的小饰物还留着前女友的痕迹,她师姐是想怎样?

    陶嘉然的神经也随着她握紧玉的手紧张起来,她想说那玉是无辜的,你放过它成不?弄碎了再扎破你的手。

    岑萌歪着头,对着阳光把玩着那块玉,声音凉凉的:“倒是蛮结实的,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了,你们都分手了,你还舍不得扔掉它?是舍不得同心结,还是舍不得人啊?她真想喷她师姐。

    陶嘉然抹了把汗,知道大小姐正往奇怪的方向想。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戴着习惯而已。饰物就像贴身的衣服,新的未必觉得舒服,关键是习惯。

    “只是习惯而已……”陶嘉然没底气地小声解释。

    “习惯?”大小姐双眸一张,忽然站起身,拽着她的袖子:“走!”

    “干吗?”陶嘉然被吓了一跳,这是又要作啥妖啊?

    小商品批发市场。

    “老板,这个,还有这个,都给我装上。还有这把剪子,我也要了!”

    “好嘞!”

    陶嘉然看得瞠目结舌。大大小小、粗|粗细细的各种红色线绳,以及各种结扣的编法图,大小姐装了一大包。这是闹哪样啊?还有剪子?!

    岑萌付了钱,又拽着她回到宾馆。

    一进门,也不废话,就开始扒陶嘉然的外套。

    “哎哎哎……”陶嘉然连忙按住她的小手,“萌萌,你要干吗?”不会是被刺激疯了吧?

    岑萌才没工夫和她废话,“嘘,别说话,也别动。”

    绝大多数时候,只要不十分出格,陶嘉然都宠溺她的所作所为。就像此刻,她无奈地任由岑萌扒开自己的外套。她爱岑萌,就算萌萌突发奇想现在想和她滚|床单,她想自己也会纵|容她的。

    岑萌倒没有太出格的动作,只是脱掉她的外套,冰凉的小手探到她颈间,掏出那块血玉,又拿出剪子,在陶嘉然错愕的目光中,“咔嚓”剪掉原来的红绳。接着,也不管陶嘉然作何反应,行云流水般拧好两股刚买的红绳,穿过那块血玉,比量着长短系好,又挂在她师姐的脖子上。

    陶嘉然瞧着她这一套动作,先是惊讶,继而心也随之柔|软起来。

    岑萌终于忙活完,左右端详了半天,才露出满意的表情,鼻尖已经渗出汗珠。

    陶嘉然心疼地搂她入怀,抚摸着她如瀑的长发。

    “吃醋了?”

    岑萌在她怀里点点头,委委屈屈地:“我讨厌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

    “我知道,”岑萌环住她紧实的腰,“你心里只许有我,身上也只许有我的痕迹。”

    “好。”

    岑萌摩挲着玉上的红绳:“我现在还不会编什么结,不过,我会学。等我学会了,就编好,给你戴。”

    “嗯,等你学会……”

    “我手可不笨!”

    “呵呵,你手一点儿都不笨。”陶嘉然笑。

    “不许笑!”岑萌瞪她,不知道聊天止于呵呵吗?都呵呵了,还怎么愉快地聊啊?

    “陶嘉然,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跋扈了?看你都不怎么高兴。”岑萌回想自己刚才醋神附体的呆样,赧然。

    “不是因为你,”陶嘉然拥着她坐在床边,“是刚才在医院,惹我亲爹不高兴了。”于是,把之前在医院的事儿讲给她听。

    岑萌沉默半晌。“他太想让你在身边陪他了,这也是人之常情。”

    “我知道。”

    “等爸爸那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陪你回来,你还继续照顾你爸。”

    “但愿那边能快点儿结束,能顺利点儿,”陶嘉然看着她,“你还要陪我来?”

    太折腾了,岑萌本来身子骨儿就不算健壮。在外哪有在家舒服?她是真舍不得小丫头陪着她奔波。

    “当然啊,”岑萌使劲儿点点头,“妻妻同心嘛。你以后甭想单独行动,无论做什么都得我陪着!”

    说着,霸道地攀上她师姐的胳膊。

    “我是怕你累。”

    “不累。在你身边,不管去哪儿,都不觉得累。”

    陶嘉然感动,搂紧了她。

    “你说,你以前的那些同事,会不会因为卖‘华文’的事儿恨你?”岑萌不无担心。

    “也许吧。”

    这个问题陶嘉然不是没想过。“华文”的员工,大概没几个人了解整个事情的前因后果,既不知道李禾和詹经理的所作所为,也不知道她在其中受到的伤害,甚至曾有性命之忧。他们能看到的,也许只有她陶嘉然攀了高枝,转身又成了卖掉“华文”的帮凶。可,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她陶嘉然立于天地间,行得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她只求对得起自己的心。
第84章 敢不敢亲我?
    “还记得这里吗?”岑萌牵着她师姐的手,坐在吧台,笑眯眯地瞧着她。

    怎么会不记得?陶嘉然环视四周。呦呦酒吧还是当初的老样子,因为没到夜晚,稀稀落落的只有几个酒客。

    “你在这儿耍酒疯,我怎么会不记得?”

    “嘻嘻,谁让你那时候让我伤心?”岑萌抱住她师姐的胳膊,“不过,我现在只觉得开心。你终于是我的了。”

    “所以你就要故地重游下?”

    “是啊,是啊,‘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啊。”

    陶嘉然刮刮她的鼻子,“还‘衣锦还乡’呢,你是中了状元还是封了大官啊?”

    “我有了你啊,”岑萌亲昵地环住她的脖颈,“还要什么状元,什么大官啊?”

    “你就这点儿出息?知不知道‘温柔乡是英雄冢’?”陶嘉然由着她撒娇。

    “我才不当什么英雄,我就要当个幸福小女人,”岑萌说着,凑到陶嘉然耳边,“你的小女人……”

    陶嘉然被她的气息喷得耳朵一麻,心里一荡,第一反应就是转着眼睛看有没有人注意她们的亲密。

    “嘻嘻,陶嘉然,你害羞了?”岑萌更来劲了,小手贱次次地蹭上来,捏着陶嘉然的耳珠,“都红了……”

    “别闹……”陶嘉然抓住她的手。

    “哟,姐们儿,我怎么看你这么眼熟?”酒保小哥擦着杯子凑过来。

    “嘻嘻,小哥,我白请你喝过酒了。”

    陶嘉然无语望天,妹子,是我请的好吧?陶嘉然可没忘了当初岑萌喝大了,陶嘉然还替她买了单。酒保小哥当时说她是喝了三杯,其实是只喝了两杯,陶嘉然花大头钱就包括请酒保小哥的一

    杯。正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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