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抬起了遍布泪痕的娇嫩脸庞,那可怜兮兮的模样,那紧盯自己水汪汪的明眸,惹得他心疼不已。
“言风,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总是不能把握住每一寸藏在心里的爱意……宇森他……已经离我而去了。只怪我有眼无珠,当初选择了他却没有选择你!”
“水仙,人都走了,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那样的人渣,走便走了,没必要{无}错{小}说 M。QULedu。为他伤心。”夏言风拍着她的后背劝慰道。
“不,我不是为了宇森,而是为了你。对于你,我除了后悔,还是后悔,我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也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往哪里走。”
这时,夏言风用充满温暖的眼神向水仙传输着爱:“我夏言风赌上我毕生荣耀发誓,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守护你。至于未来,我会将我的未来无限期的租借给你!”
“把未来租借给我?”水仙定下神来惑然道,“可我连你给你‘水仙之魂’都弄丢了,那颗钻石在宇森的手里……”
“这混账在哪里?”
“就在街道对门的酒吧……等等……”水仙话才说了半句,夏言风已经怒气冲冲地走到了门口,心中不禁暗笑:有了这个理由,就能名正言顺的杀掉他了!
“别去……你打不过他的……”
“嘛,这你就不必担心了。说吧,要手还是要腿还是要全尸?要死的还是要活的?挖心还是切腹还是凌迟处死?”
水仙愕然一怔,她没想到夏言风竟会说出这样恐慌的话。
“等……”刚再喊出一个字,夏言风已经杀气腾腾地冲下了楼。
此时的陆宇森正在街对面的酒吧中惬意地眯着小酒,而事实上他是在借酒浇愁。夏言风不知不觉如鬼魅般出现在他的身后,没有带起半点脚步声,仅仅掠起了一阵阴风。
当夏言风站到他身后时,他整颗心仿佛瞬间被扔进了冰箱,一种发自心底的寒意顿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转过头,望向眼前这个面若冰霜的男人。
陆宇森再傻也看得出,夏言风脸上显露出的冷酷杀气,几乎要将他撕成碎片,这哪里像个人啊?分明就是地狱修罗!光是看一眼,陆宇森就仿佛看到了自己身首分离的惨状。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有……有事吗?”
夏言风冷眼望向陆宇森胸口挂着的“水仙之魂”,淡淡一笑:“那颗钻石好像不是你的东西嘛。”
“这是我女朋友送给我的,你管得着?”陆宇森强作镇定。
“你女朋友?泷泽水仙还是黑色惠?”夏言风的声音始终像一碗冰水。
“都是,你管得着?”陆宇森说完这话后,猛的心口一怔,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头了。
“她们俩什么时候都成你女人了?”
“要不,咱们一人一个分了?”
“呵呵呵呵……分了?我怎么有种想扒你皮的冲动?”
“你小子找死啊!”陆宇森一个劲的暴跳起来。酒壮怂人胆,他无论如何也要吓走夏言风!
“哈……你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枉水仙那么喜欢你。”
“怎么着?不服想打架吗?告诉你,我陆神人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老子就玩水仙动色惠了怎么着?老子高兴,轮得到你管?”陆宇森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吓起来。
“陆宇森,我偏要管!敢伤害水仙的人,我都会让他在炼狱中最煎熬的死去。”夏言风说着又迈进了几步,“我要将你凌虐致死,让你亲身见证身上的血肉被一块块均匀切割下来,让你亲眼看到自己的心脏被挖出体外……”
“我先打死你!”被夏言风至阴的变态话音彻底刺激了神经,失去理智的陆宇森抡起拳头就冲着夏言风的脑袋招呼过来。
接下来,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夏言风身旁冒出了残影,有好几个夏言风在冲着他冷笑,拳头自然抡了个空。
他以为只是酒喝多了,并不当回事,拔腿便跑了出去,只丢下了一句话:“有种你就跟过来!”
“正合我意。”夏言风在公众场合虐杀陆宇森显然不妥,但陆宇森一旦落单,那便是他自己要寻死了,他求之不得。
一个光神移动,夏言风直接在小巷中追到了陆宇森身后,可就在此刻,陆宇森的嘴角抿起了一丝诡笑,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根大铁管,回身就朝夏言风的头上抡去。
这么一击,夏言风仰倒在地,不省人事。当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被麻绳绑在了一间小黑屋中,眼前满面阴笑的人正是陆宇森。
“你小子不是要虐杀我吗?哈哈哈,别再自不量力了,会被虐杀的人是你!”陆宇森看着被反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夏言风,张狂的大笑起来。
“呵,自不量力的恐怕是你吧。”夏言风淡然自若,毫不慌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只小虫。
陆宇森一时有些惊讶,他从没见过谁能死到临头还这么镇定,难道这个夏言风的前世就是陆逊所说的司马懿?这种感觉,让他很不愉快,虽然总是提醒自己要学会忍耐,但他还是冲动了这一回。他不信邪,他不相信这世上除了自己,还有谁是杀不死的!
他随手抄起一把西瓜刀,直接捅向了夏言风的面门。夏言风向后一仰,额头上的一块肉被割了下来,顿时流了一脸血!
“嘿哈哈哈哈!我偏不相信这世上有杀不死的肉体凡胎。下地狱去吧!”陆宇森用舌头舔着刀刃上的血渍,近乎变态地狂笑。可他很快便发现不对,这么剧烈的痛感,夏言风竟没叫出半声!等等……
他再往向夏言风时,立马惊得下巴脱臼:“你……你……怪物啊!”
只见夏言风的伤口上冒出了淡金色的光斑,被割伤的部分很快得以修复,就跟没割过一样。
“呵,愚蠢!我最喜欢看你这样的人渣惊恐和挣扎时的表情了。”夏言风脸上挂满了非人类的冷笑,“告诉你,为了让你更痛苦的死去,我是故意让你抓来的。我看到了你的本性,你这等败类该死,欺凌水仙者更该死!”
陆宇森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连逃跑都忘了,手脚吓得直哆嗦。他岂会料到为夏言风设计的炼狱却反而成了宰割他自己的屠宰场!他悔恨起来,自己真不应该如此冲动。他若是能沉住气,不与夏言风硬碰硬,如今也断不至于身陷绝地。
夏言风身上喷出金芒,麻绳连着板凳全都化成了灰烬。当夏言风从身上爆出尖刃朝他逼近过来时,他的双眼早已空洞得再无半点神采。
“像你这种败类,就跟臭虫一样死不足惜!”夏言风对着空气尖刃乱舞,陆宇森脸上和头上的伤口被砍出了足有两百多道,鲜血飞溅到墙上,伤口却没一处致命,这是夏言风故意为之。
“挣扎吧,你现在就是我要雕刻的艺术品!”夏言风露出了狰狞的微笑,尖刃伸到陆宇森的腰部,另一串尖刃则砍向了他的肩头。肩头很快被砍得有如碎纸,零碎的皮肉就像被打湿的花瓣。
当尖刃入腿,肌肉翻卷,沾血的肌体泛出了血色的珠光。拦腰又一划,尖刃直穿下体,又从咽喉刺出,各种体液拌着鲜血喷溅出绚烂的图画。
夏言风全身心的投入到虐杀的快感中,尖刃每一下伸缩都无懈可击,划开皮肤,割裂肌肉,拨开脂肪,切断肠胃,横飞的血肉比烟花还美丽。
陆宇森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肉了,但他却还未死透。夏言风没有刺破他的感觉神经,所以他一路惨叫到尾,声浪一声比一声凄惨。夏言风快活极了,看一个大血人垂死挣扎的样子,比他任何一次战斗都兴奋。
“该送你上路了。”夏言风猛的将尖刃刺入了陆宇森的左眼,陆宇森眼眶被插爆,血肉和眼部组织散落出来。未等他惨啸,又一尖刃扎进了他的脚踝,脚筋断裂,血流如注。
尖刃下一部就刺透了陆宇森的心窝,将血淋淋的心脏取出体外。趁着陆宇森还未断气,又对着他的脑袋连劈带砍,直到面目全非,碎成烂泥。
夏言风当然觉得陆宇森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然而他万万也想不到,即便自己将陆宇森烧成灰烬,陆宇森仍然活得好好的!
第六十五章 我是陆逊
心海茫茫,陆宇森沉睡在灵魂幻境的边缘,感觉自己的大脑一度处在滚烫的热浪中。他确信自己还活着,就算被夏言风碾成碎块,焚作尘灰,他还是认定自己实实在在的存活着。
我是谁?我真的还活着吗?陆逊,我的前生,请你回答我!是我做错了,我不该冲动的,可我的确是真心深爱着水仙啊!
不错,我对水仙的爱,前世今生从未改变。因为我的名字,叫陆逊。
我觉得自己现在,脑袋滚烫到几乎要炸裂了,但我依然确信那千年前的曾经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叫陆逊,确切的说,我本不姓“陆”,因为我的生父和生母其实是有“天下第一猛将”之称的吕布和“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貂蝉。
父亲俊朗雄健,母亲貌美如花,所以我自小就生得面如白玉,儒雅俊秀,甚至长得比女孩子还要标致。母亲为我取名为“逊”,取字“伯言”,其本意是希望我能饱读圣贤书,做一个谦逊而有涵养的人,不愿意我成为父亲那样不学无术,成天只知道打打杀杀。
我出生的时候,正值那年的隆冬,母亲抱着我,冒着漫天飞扬鹅毛大雪,跟随父亲的残兵败将四处狼狈逃窜。听我母亲说,那时候父亲正在和曹操争夺兖州,我出生的<;无…错>;小说m。qulEd。同年,曹操帐下来了一个名叫司马懿的神人,自从他入了曹营,战局便急转直下,父亲的军队节节溃败。
我的童年就是在这样颠沛流离、居无定所的军旅生活中度过的。我出生在军营里,直到我五岁那年,父亲进入了徐州,我才真正过上了一段安定的日子。我讨厌战乱的生活,可生逢乱世,海内每日必有战事,我何时才能过上安稳的生活?
我有一天姐姐,她叫吕雯,字绫绮,比我年长八岁,对我也百般关照,常常与我一同嬉戏玩耍,自幼我们便亲密无间。
可是我们一家人却还是在下邳城的战火中天人永隔。我是在八岁那年失去的父母,我还记得我最后一次见过我父亲的模样。
那是我和姐姐一起躲在城墙一角,观望着白门楼上的父亲,那个父亲却不是我记忆中慈父。他浑身充斥着血光,浑厚的杀气自毛孔间散发而出,洋溢在空气里压得全场的猛将们几乎都抬不起头。
父亲双目血红,全身布满了紫黑色的烙印。他三头六臂,每一只手上都握着一把黑烟缭绕的方天画戟,面容俨然是头赤红的恶鬼。此刻的父亲,已不再是人,而是一位人见人畏的炼狱修罗!
前日曾听张辽叔叔说,父亲为了与曹刘联军决一死战,不惜解放了全部的修罗之力,将他的灵魂完全出卖给了来自天国大陆的恶魔。如今的父亲,已不再有半点的自我意识,但他也因此获得了无上的神力,化作了破坏之神!在倒下之前,他会用自己的神威摧毁眼前的一切生命,杀死任何阻挡他的人,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强悍却又显得如此冰冷和陌生。
张辽叔叔叩头死谏过,母亲和姐姐也跪在他面前求他,但父亲的心早已被恶魔控制而没有听从,他宁愿化身成杀戮的傀儡,也不甘心降服于曹操。
曹刘联军为封印父亲体内的修罗之魂,共派出了他们帐下最强的十六员猛将,军师们也倾尽法力来支援战斗。当日,天日无光,地气苍茫,父亲身旁荡起了狂风比利刃还要尖锐。
司马懿、郭嘉、荀彧三人各自身披道袍,在城下的祭坛上运工作法。司马懿召唤出的雷劫云高挂天空,电闪雷鸣齐力狂轰父亲,郭嘉的冰结术和荀彧的驱虎击也强强联手,对我父亲造成了很大的压力。
饶是如此,我还是见证了父亲的恐怖。他力战十六将,三头六臂各带万钧之力,每前进一步,城墙都会震出裂痕。单打独斗,没有谁是父亲的对手,光是气场上,他们十六人加在一起也比不上父亲的十分之一。
父亲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他先后将许褚、张飞打成内伤,斩断了夏侯渊的兵器,威慑的气流震倒了曹洪和乐进,甚至趁着夏侯惇躲闪不及之下,以戟尖刺入其右眼,夏侯惇的眼球整个被击爆,血流如注之下,他不顾剧痛将烂掉的眼珠一口吞吃,但本人也难以再坚持作战。
战斗进行的顺利无比,直到父亲与十六将战到总计一千六百七十个回合之后,却见于禁手擎仁王盾,一路顶着父亲的凶猛攻势向前迈进,在那之前,于禁都在承担着整个团队的防御。
于禁人称“盾神”,拥有天下第一的防御力,所获的神器“仁王盾”更是刀枪不入,漆黑的盾面庞大到足以遮住三个人。另外,据说“仁王盾”能够抵抗住任何来自黑暗的杀气,因此于禁是之前在激战中唯一没有受过伤的武将。
我还在思考于禁此举的用意,却不料就在我父亲专心攻击仁王盾的同时,两道残影骤然从仁王盾的后面飞快的冲近了父亲。他们分别是赵云和徐晃。
直到后来我才明白,是司马懿给他们授的秘技,利用仁王盾的遮蔽出其不意的偷袭。
父亲最终还是败了。突如其来的攻击令他猝不及防,赵云和徐晃分别击碎了左右体侧的神力经脉,在十六将和三军师最后一轮的绝招合击之下,父亲那修罗的身体被炸得粉碎,无尽的黑气被驱散出体外。
父亲死了,我的母亲也当着众人的面,在白门楼上自刎而死。我的世界崩溃的同时,姐姐拉着我的手,带我逃出了下邳。
回望白门楼的最后一眼,我不经意间望见那里已人去楼空,只有司马懿一人还在上面。只见司马懿竟伏在我母亲的尸体上,满面的忧伤,眼角禁不住滑落了串串泪花。
我压抑着心中的悲伤,对此感到奇怪。我母亲时常称呼司马懿为“小师弟”,莫非他们师出同门?可司马懿法力如此高深,而母亲却根本不会法术,怎么会是司马懿的师姐呢?
不容我再去想什么,我这吕布的貂蝉的独子开始了独自流亡的旅程。我恨曹操,恨刘备,也恨司马懿,恨曹刘联军的每一位文臣武将!是他们害死了我的父母!
曹操和刘备都是当世的枭雄,我也知道我还是太年轻了。然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已在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手刃曹贼和大耳贼,替我父母报仇雪恨!为此,我必先将仇恨深埋,努力学习兵法谋略,练成绝世神功,直到比他们更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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