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好轮回,善恶终有报,不信抬头看,上天饶过谁!
三个军督率领众军,朝着谭道奇的雕像拜了三拜;那三个军督相互看了一眼,取下手中的军刀,就环围谭道奇的雕像插了成一排,这次他们让那纨绔继承的军督上前说道:“这里的事情,我三人已经知道,并且也明白其中军部存在很多做得不到位的地方,在这里,我们插刀为誓:镇安城,从此刻起,既是内政所属的内城,也是我军部会全力庇护的外城,但又人再敢轻易触犯!我军部必将全力将之剿杀!”
这时辅官精神顿时一振,得了这三个军督的话,可以说,以后不管是内政的官员,还是军部的军将,都不再敢到这里放肆;这样的双重保险。可是在陕国非常罕见的。这辅官不禁就看向出了这些计谋的高幸。
能得到这种结果。完全是按照那个少年的计划。一步步实施而来,可以说,是高幸让镇安城的命运截然两样:从可能白屠城的危机,到现在直接得到这样大的补偿和奖励,这些都是辅官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再看那少年,却发现他一脸轻松的骑在那匹青焰马上,神情没有太大的波动。
其中一个军督又朝后一挥手,几个军士就抬了七块青石上来。那些青石比谭道奇的雕像,要矮上很多,只有两丈来高;这些军士将青石放到谭道奇雕像的周围。
“这是七块和谭道奇的雕像一样材质的青石。”那军督稍稍一停:“你们都知道青石板道贯通中洲,我也希望谭道奇城守的忠义和决烈,能宣扬到整个中洲;当然,那些为了武贼而死去的百姓,也是同样伟大;这七块青石,就劳烦辅官大人,你请上好的石匠,雕刻出那些逝去之人的雕像。让他们的勇敢,永世流传!”
辅官眼中含泪:“小人一定办好!”
接下来。就是几百车粮草,几十箱玄币财物,很多的马匹牵进镇安城中。
同时这些军督还决定在镇安城旁边修建一座小城,作为镇安城的卫城,为了抵消内政系的抵触,还下军令保证,这座卫城的军士,都全权听从镇安城城守的调遣和管理。
其实这样无疑是最好的中和办法。
军部既实现了在镇安城驻军的目的,还对这里的内政完全没有干涉,这可以说是完全两全其美的方式。
一切安置妥当,三路大军各自安排人带回原来的驻所,而那三个军督则带着李军督死后剩下的兵力,开往国都听候军部的调派,其实说是听候军部安排,完全都是出于私心,要到军部邀功请赏,尽量将李军督死后留下的兵力瓜分。
高幸则被那个一脸正义的军督带到了亲兵队中,他看过玄令之后,已经知道高幸的身份肯定不凡,但也存在疑惑:敢这样公然的叫赢尚徒孙,依照这小子的年纪,怎么都是一个死。可不能让他有任何逃窜的可能。
当然,这些军督也看出了镇安城民众对高幸的热切关注,就将这种押解美其名曰为:“这个少年高幸在这次镇安城的事件中,立功甚大,我们不能做主,只能带他回军部,听候军部的安排!”
大军开拔,由于大部分的军队都已经调走,只剩下三个军督的数百亲兵,以及那些李军督剩下的幕僚;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那个彻头彻尾念叨屠城,李军督最忠实的亲随贱狗天夏竟然没被那些野狗弄死;但据那些将他从野狗堆中拖出来的时候,身上所有有洞的地方,甚至包括耳朵、鼻孔,都被弄得红肿,并满是那些野狗的液体。三个军督只好用一根绳子拖上,像带一坨军用垃圾一样带走。
目送高幸在亲兵队中前往国都。
镇安城中万民空巷,全部都挤在了高幸离开的方向,看着这个彻底改变他们命运的少年,很多以为必死无疑的老者,都是泣不成声;这些老者,要是真屠城,肯定不能逃走,只能在城中等死。
辅官也是站在那。
“高幸!多谢!”
不知道是谁喊出了这样一声,很快,在大军行走的两边山道上,就响起一**的声音:“高幸,多谢!”
最后那些知道真相的镇安城民众,更是都跪拜在地,那样就引导得齐刷刷的跪倒了一地。
三个军督格外吃惊,他们都没想到:高幸竟然堆这些镇安城的民众有这样大的影响力!而那个一脸正义的军督则在心中担忧:这次带着高幸前往国都,这小子可能面临的就是国相的制裁,因为那样公然说国相是他徒孙;就算国相赢尚不追究,他下面的官员肯定会小题大做,一定会追究的;看来,这小子是凶多吉少啊;不过看这种情形,要是高幸真的出事,只怕会引发这里一城的百姓民变!”
这种情形,回到军部一定要陈述清楚!
辅官跪在那注视着高幸离开,就见那少年一脸微笑,不住冲两边跪拜的人众拱手回礼;他心想:这样的少年,在这种情形下,辅官没有办法阻拦,也不敢阻拦他下来感激一番,只能这样远远的跪拜,奋力的呼喊,将那种心底的感激表达出来。
镇安城中的民众,都在对高幸跪拜呼喊不止,若不是辅官已经强调高幸是到国都去接受更大的奖赏,只怕这些民众,肯定会毫无犹豫的将他阻拦下来。
这样大的恩情,看高幸的神情,并没有需要得到什么回报。
那两个跟随他闯进城中的镇安城客商,则是激动非常的说:“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高幸恩公对我们镇安城的恩情简直就是大江大河;是他解除了我们的屠城大祸;这种恩情,当何以为报啊!”
“是啊!是啊!怎么报都不为过!但是看他的神情,并没有要我们回报的意思。”一个客商接口说:“他无要我们报恩的意思,我们却不是有恩不报的人!”
旁边的民众纷纷响应。
不过一些人又苦恼起来:“但是高幸恩公可是修为五级的玄者,他会需要怎样的报答,我们都是普通人,该给他怎样的报答呢?”
辅官也是一脸苦恼,不过他很快眉头一展:“诸位,我们镇安城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那两个客商同时回应:“镇安城的说书遍天下!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说书,尽管我们镇安城的人数不过数万,但是再外面打拼的说书人几乎也有数万,遍布整个中洲呢!”
“是啊!说书的本事,那可是打娘胎就带出来的!”
“我们镇安人,一口舌头说尽天下事。”
辅官一笑:“诸位,那我们就用我们最擅长的事情报答恩公啊!”
那两个客商也是双眼一亮:“是了!是了!我们可以将恩公的事迹编成段子,在整个中洲宣讲!”
“是的!”辅官眼中满是激动兴奋。
“我们要请出我们镇安城最好的著书人,为高幸恩公写出最精彩,最能传颂的宣讲段子,在整个中洲讲述!让天下的人,都知道高幸恩公对我们的恩情!”
“是的!是的!”
那两个客商更是同时大声说:“我愿意出钱,将这些事迹全部印制成册,散遍整个中洲!”
“只要有我镇安城说书人的地方,我就要高幸恩公的事迹流布!”
第一百六十五章 前途莫测凶险当
陕国镇安城,最着名的就是说书。
千年相传的活计,一套流程完全熟练,之前说书所说的很多精彩故事都是出自于这里;而这次高幸的所作所为更是直接关系整个镇安城全城人的性命,自然让这些人都感恩戴,再加上目前城中最高的掌权者辅官的赞同,那两个客商的全力资助,很快,各自精彩的桥段就编写出来。
熟练非常的编书,印刷,说书人看书体会后用最适合的方式讲出来。
一系列精彩的高幸传奇,就这样从这里扩散出去;镇安城就像是本来平静湖面的,而高幸就是扔进其中的石子,一圈圈的水波就从这里扩散出去;谭道奇杀了李军督之子后,导致整个镇安城被李军督围城。
这个消息传出去后,在中洲各国的说书人都纷纷回乡,不想回乡后却看到这样的景象:全城的人空前一致的在编制高幸传奇,在印刷,在网格点散布;这些本来就是赶回来拯救家乡的镇安城人,在知道高幸的所作所为后,都是迅速的加入进来。
宣传高幸事迹的说书人,滚雪球一般扩大,发展到后来,很多正赶回来的说书人在路上就得知了镇安城大难得解的好消息,同时伴随的就是高幸传奇;当然,这样的口口传扬就让高幸的事迹越来越夸张,完全是朝着超级英雄的发展。
而那根本不存在的武贼,也被镇安城的说书人巧妙的将李军督变成了武贼,而天夏这个贱狗,就变成其中所有恶事的始作俑者;这也导致后来整个中洲之上,到处都是天夏的跪相,甚至一度引发。只要是叫天夏,就会被暴打鄙视的程度。
高幸的事迹流布速度非常快,在这些故事已经宣传到国都的时候,他还和那三个军督行走在前往国都的路上。
这样的传扬的速度。导致后来的整个中洲大陆上。都流布这样的一个传奇: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身的黔国蒗蔴蒿修者,行走整个中洲惩恶除奸。击杀武贼;甚至高幸的那句话都广为流传:我是中洲人!
所有的国家,涌起广泛的高幸追捧潮流;很多人甚至刻意的将自己的马匹染成绿色;当然,最大的一个还是,几乎所有人都以提上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为自豪。这也导致了后来的一种风气:锈剑流。
三个军督带着高幸前往国都,那个得到高幸玄令的军督,已经将玄令提前送往国都;当然,那完全是顺便带去,最主要的还是将高幸那些污蔑国相的话原话转达;一路上,整个队伍之中,都对高幸敌视非常。
因为那些军人都已经走了。而现在整个队伍中,最多的还是那些幕僚,这些人根源上,可都是属于国主内政一系。换句话说,尽管阵营不一样,但这些幕僚还是从心底崇拜那个国相的。
而随行的这个小子,竟然敢直呼国相的大名,还说什么徒孙,简直是彻彻底底的侮辱。这种行为,几乎让高幸和队伍最后的那个贱狗天夏一样。
那个叫天夏的满脸青肿,被野狗轮的模样还在,他张着浮肿的嘴得意的朝高幸说:“小子,你到了国都肯定得死!让你多事插手镇安城的事!那些贱民那么对你感恩戴德有什么用!哼!我看这其中本来一定要屠城的,都是被你小子破坏的!”
那天夏脸上都是野狗服下强烈春药后发泄的液体,干瘪之后,像一层恶心的绿膜覆盖他全身;这贱狗还傲然的说:“李军督虽然死了,但是我可是他们家族中的红人,这次回到国都,我肯定就没事了;倒是你这小子,竟然敢说那些话,则是必死无疑!所以说,你帮那些贱民没用的,你看我,永远站在权势人物的后面,不管出了多大的事情,都不是个事!他们只要放个屁,就能救我!哈哈!”
高幸格外反感天夏这个人,和他说话都觉得肮脏,要不是现在全队的人都同样厌恶他,高幸打死都不愿意走到这个贱狗的旁边。(。pnxs。 ;平南文学网)
而跟在队尾的几个军士则是忍不下去了,他们提前鞭子就对天夏一顿狂抽:“你这个贱狗!他妈的!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还真是祸害千年不死,那几百条野狗都没搞死你!那些权势人物放个屁就能就救你!难怪你一辈子都是在吃他们的屁!”
“这个混蛋还把他的亲母亲、妹妹和女儿都送给那些人虐…待,感觉他就不是个人!”
“天夏这种畜生,说畜生都是侮辱了畜生!”
这些军士一顿狂抽,那个天夏还是一顿嚎叫:“到了国都,我就会得到解救!你们这些小兵懂什么!”高幸看着天夏这样奇葩的人,简直不可理喻,不过他既然能那样跟在李军督的身边,还死心塌地,果然是有常人不能做的一方面“特长!”
当然,这个队列中的那些幕僚看向高幸,也是非常的憎恨。这反而让那三个军督担心:“像高幸这样敢公然抵触内政首位的国相,正是他们军部需要的人才,不过看来高幸能活下的可能性非常小。”
那些幕僚都是接连派出一些急行军,到国都去报信安排,力求高幸刚一抵达国都,就让他四分五裂;由于高幸的分担,那些幕僚对天夏的憎恨反而不在意了许多。
三个军督出于各方面的考虑,也想妥善处理此事,也派出了很多传讯官,将这里的实际情况通报给军部,格外强调了高幸的重要性,由于幕僚们和军督都要等着国都的回信,因此整个队伍就走得非常慢。
但是非常怪异的是,无论三个军督,还是那些幕僚,所派出去的传讯官,都是有去无回,去了十几个,甚至后面有些亲兵都被派出去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
这些人都诧异非常:这样的事情出现,当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内政的人已经闹到了军部?为了高幸这样的一个小子?
整个队伍都处在一片疑惑中,但是那些幕僚坚信:高幸必然一到达国都,就会被严惩!而三个军督也想,这样的结果肯定不能避免,当然,那从一方面来说,也是好事,高幸因为诋毁国相而死,那些城民就会反对国主内政一系,这样又为军部争取到一座城。
一行人,就在各自的心思纠结中朝国都前行。
当然:这些人都知道,高幸一到国都,就是死路一条;不过军部和内政都希望从中得到利益最大化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必死前路在身前
陕国国都长安,是中洲这片大陆三千多年前的旧都。
那时的中洲,没有这么纷乱,也还是以武道修炼为主导;从上古传下来的数万个部族,随着时代车轮的发展,被逐渐吞并整合,形成三大氏族。
南方的火帝九霄,东方的水皇凌天羽,以及西部的大荒王。
三方势力在这片大陆上交战,却被一介草民中诞生大汉龙君刘邦修成武神,以绝大的武力一统,成为一个绝无仅有的大帝国:汉。
汉存世两千年,中间经历数百帝君。
一千年前,玄术崛起,彻底颠覆武技;中洲四分五裂为百国,在强大的玄者干涉下,再立新都尊玄城;由中洲百国之中,公选国主入主尊玄城称帝君,每个国主可以在位十年;这种轮番为帝君的方式之所以得以实现,完全是基于玄部的强大实力。
可以这样说,由于玄部的实力完全超越了诸**力;那玄部就像是凌驾在诸国头顶上的主宰烈阳;而所谓的诸国公选出的帝君,以及中洲百国的国主,莫不是都处在玄部的绝对统治之下。
玄部将天下修炼武技的称为武贼,加以通缉剿杀;当然,在中洲之上,有一条万丈血沟,那血沟的对面是浩瀚无际的大荒原,这就是等同无尽海的存在,哪里荒芜非常,根本不适合人类生存,各种蛮荒巨兽存在其上。
但是武者被逼迫无奈,只能逃亡哪里,据说在那大荒之上,这些一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