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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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弄夫-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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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早着呢!都还没起。”
  “还是去看看。”先出了门,她没办法,只好紧跟在我身后。
  洗过澡的三个小宝宝白嫩了很多,显然他们在路上并没有吃过什么苦,婉儿她们三个将这几个孩子照顾得很好。
  抱起那个不足半岁的娃娃:这是水桃的儿子,当初在她又哭又喊的时候,我亲手接生的小宝宝。没想到,那个肉呼呼的奶娃娃,现在长得这么机灵,长大了肯定是个迷人的主儿。只是可怜他才刚满月的时候,就与母亲分开了,到现在也没有取个名字。
  “宝宝,伯母先叫你安安可好?一生下来就饱受磨难,伯母希望你以后一生祥瑞平安。”亲亲他的小脸,沉睡的稚颜有着纯真的平静。
  听到旁边一个小孩子醒了,我忙把手里的奶娃娃递给蓝鸥,伸手抱起那个已经一岁多的小孩。三个娃娃中,他最大,想来应该是兰儿的孩子。
  “娘娘……”胖呼呼的小手揽着我的颈子,可能误以为我是他的妈妈。
  “荞儿,我不是娘,是姨母呢!”点点他的小鼻子:“叫声姨母来听听!”
  “姨~姨!”叫得还不太清楚,也还没办法吐出双音节,只是单单叫着姨,不过已经让人很开心了。这小子听得懂大人在讲什么,十分聪明,长相也很俊俏,多半像她妈妈,只有嘴巴像他爸爸。
  “荞儿倒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呢!来,荞儿,告诉姨母,你几岁啦!”
  “两岁!”
  “哇,都两岁啦!荞儿真聪明。”逗着这小孩子,他已经会走路了,我正给他穿衣服,就拉着我向外走。
  “姨姨,走走。”
  “等等啊,咱们先穿衣服。”正跟他折腾着,就见井月跟婉儿都起床,来这儿弄孩子了。
  “伯母!”小方园见到我,开心地叫了一声。
  “小方园这么早起呀!”对着她笑笑,终于将手中的那件衣服给荞儿穿好了。
  “她呀,一大早起来就去了你那屋,见你不在,才又跟着我过来的。”
  “所以说,我是很有小孩儿缘的。”
  “嫂子,兰儿她,嗯,我想想还是要告诉你。”婉儿看着我喂荞儿吃饭,眼眶红红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兰儿怎么啦?”我心下不安,自昨天她们来到现在,我表面虽平静,可心里一刻也没有安生过。
  “左弘受命从后山断崖进入越家堡,兰儿为他放风,可有巡逻的人来,兰儿为了引开来人,失足落崖……”讲到此处,婉儿泪已滑下,连带着井月跟双胞胎都失声痛哭!
  “婉儿,可见着她的尸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有,崖下太深,人根本就下不去。”
  “那左弘呢?他也没去找她?”
  “不,左弘有任务在身,他看着兰儿落下断崖,来不及救她,只好只身溜进了堡中,再没出来,现在也是生死不知。”面容已毁,左纺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饭厅。
  “姨姨,饱饱!”荞儿太小,还听不懂大人在讲他父母的消息,正用手拍着刚吃饱的小肚子。
  看着兰儿的儿子,鼻子一酸,眼泪滑下,我忙伸手擦干:“都不准哭了,来了这里,就都得给我开开心心地活着。我们要等着他们胜利回来。”
  看着她们都擦干了眼泪,我们都是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早餐,心情异常沉重,但,这个时候,我们都不能消沉。
  “来了这儿,就都得听我的:从今天起,所有人不得再提外面发生的任何事,左纺今日开始接受蛇奴的医治,女孩子,哪能任由容貌被毁呢?”看着她脸色变了,想要说话,我忙开口阻止:“什么都别说,在这儿就得按我说的做。”
  不满地扯扯嘴角,但好在没有反抗。
  双胞胎带了孩子出去玩了,我跟婉儿井月坐在院子里缝制着小衣服。
  “嫂子,你不问问左纺的脸是怎么伤的?”
  “说好不再提外面发生的事儿,怎么不长记性呢?”皱了皱眉头,现在外面发生的是好是坏都有,让人心脏忽高忽低,不如不听的好。
  “这件事与那无关啦!”井月也好奇。
  “那好,只此一次。我想是她自己故意的吧!”
  “你也看出来啦!我也看出来了。”说话的是婉儿,不满的是井月。
  “你们两个都老神在在的样子,干嘛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
  “让你表嫂告诉你!”
  “让你姐姐告诉你!”
  我与婉儿同时出声,意见如此一致,三人哈哈大笑!
  “其实,说来又是一对伤心人。纺姑娘心里有着晴天,可是晴天跟她同是左家人,这是畸恋。而恨天对晴天的这个影子有情,上次纺姑娘救人时,只救下了恨天,而误了救晴天的功夫。所以,恨天拼了命带着伤引路。这纺姑娘爱无望,又不想误了恨天,所以,着恼之下,才自毁容貌。”婉儿缓缓道来,与我所想无差很多。
  “原来如此!”井月心有所想,点了点头。
  “那蛇灵一族,个顶个的都是药石高手,由他来为纺儿配药,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美貌如初了。”
  三人说说笑笑,多是谈论着孩子,或是手上的活计。
  不知不觉,已经一个多月过去了。左纺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已经长出新嫩的皮肤。时间在盼望与等待中到了我要临盆的时候。木头终于要失信于我了,他没有在我生产前赶回来。当我在痛苦中挣扎的时候,他没有陪伴在我的身边,也许正在与人搏命,也许,他正在往这里赶,也许……很多种也许,就只有一个结果:他并没有如约守在产房边。
  “生了,生了!真顺利,是个女儿!”稳婆满脸喜气,将包好的孩子递到我怀里。
  呵呵,当然顺利了!我没事就散步,少说一天也会活动个两三个小时,不顺利才怪了。
  这个,就是我的女儿呢,是我跟木头的女儿!睁着大大的眼睛,自生下来哭叫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哭闹,反到是用她还不聚光的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嫂子,这孩子的皮肤,快瞧瞧,一点也不像一般的小孩,生下来皱皱的,瞧她长得多饱满!”婉儿抱着孩子,开心地逗弄着她,可这么小,她哪知道呀!
  “姐姐,给娃娃取个名字吧!”井月也凑在她旁边,盯着她猛瞧。
  “先就叫她毛毛吧!名字等她爹回来给她取。”我姓毛,先叫她毛毛好了。
  “咦,毛毛,你听见了吗?呵呵……”叫着这小人儿的名字,我心里在思念着她的父亲。
  第一百零五章 麻将
  “别吵!妹妹在睡觉。”
  “妹……妹妹!”还吐字不清的荞儿趴在毛毛的摇篮边,怎么也不肯走开,任蓝鹭使尽了手段,只差没用暴力了。
  “荞儿乖!妹妹在睡觉,我们去别处玩,好不?”只恨得咬牙切齿的蓝鹭,就要蛮力将他抱走。
  “鹭,坏!”小屁孩眼睛一红,嘴一撇,就要洒下金豆。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啦!”无奈,就是没有蓝鸥会带孩子嘛,就被这小鬼欺负得不行:“那,说好,在这看,但不可以吵了妹妹睡觉!”轻声细语地跟他商量,总算小鬼点了头。
  一大中午的,除了这个小鬼,其它人都悠哉地睡着午觉,而负责看孩子的蓝鹭却睡不了。左荞这小家伙,蓝鸥带她就乖得很,蓝鹭带他就不怎么给面子了。
  再过几日就是毛毛的百日,说好了,趁着这个机会我们这群人乐呵乐呵,算是找点儿事,分分心吧!
  毛毛是个贴心的孩子,平时不吵不闹,总是呼呼大睡,醒了也是笑眯眯的,才三个多月,长得粉嫩粉嫩,一双眼睛像极了木头,犹如天上的星辰,闪亮闪亮的,黑眸晶莹剔透,睫毛弯弯卷卷,生下来就很柔软的头发自然黝黑,我没有给她递胎毛,反到在满月的时候,让左纺跟婉儿她们一人给了一剪刀,弄了个花不溜溜的发型,煞是可爱。不过现在也长长了些许,尤如一块丝绸,盖在她的头上,垂在眉间。
  最讨人喜欢的就是圆呼呼脸上除了一对显眼的酒窝外,两边嘴角还隐隐有一对浅浅的笑窝。这模样看得婉儿井月眉开眼笑,直说这娃娃会挑着长,尽捡父母的优点,长大了定是个迷人的小妖精。井月还想着要给她们家那位还不知事的小家伙提前预定下这个媳妇。
  时至今日,木头他们还没有找过来。想想这一屋子的妇女儿童,他们要是敢轻易送了自己的性命,我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样。至少,若是我没了木头,想来,会变成魔女,也要为他报仇!
  除了喂喂奶,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找事情做来打发日子。于是我请蛇奴在我们居住的村子外面立了一块牌子,顺便让大蟒蛇在那盘居,然后,就找了工匠用光滑纯色的大理石,雕了一副麻将。
  老实说,这玩意儿我也不太会,但好歹也玩过几次,这下好了,我、婉儿、井月,再拉上不情不愿的左纺,刚好凑了一桌。至于看着小鬼们的责任,就理所当然地交给了蓝鸥蓝鹭,她们也乐得天天当大姐,跟几个牙口都没长齐的娃娃玩得自在。
  “姐姐,你听什么牌?”井月对这麻将最先上瘾,也最急切,只要她一问这句话,我们就知道她已经叫胡了。
  我与婉儿相视一笑,故意逗她:“我啊,这次可不得了了!”
  “今个还有几把?”
  “一把。”回答的是左纺。
  “哎呀!只剩一把啦!那你们可都别赢了,不然,今天我又惨了,要去喂那大蛇!”想想就发抖。
  自从蛇奴开始配药,想要从小给那几个娃娃泡成百毒不浸的时候,喂蛇的任务就交到了我们几个的头上。无奈,这么些日子过去了,还是没有办法适应跟那么庞大的动物相处,只好靠摸麻将来定下输赢,而输的人就要担起当天喂蛇的任务,当然,还有接受那蛇吻!
  说来也奇怪,那蛇可能是男性,见到美女总是特别开心,只要是我们几个去喂食,它总是会趁人不注意,伸出红红的舌头,在脸上给舔一下,也就只有我、双胞胎还有左纺轻功较好,每每险险地避开,至于婉儿跟井月,总是不可避免地遭到强吻。
  还记得第一次被蛇吻到,井月吓得花容失色,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那狼狈相逗得包括毛毛在内,所有人的哈哈大笑!
  想想那次,我们嘴角都泛起了浅浅的笑意。这又惹得井月一阵娇嗔:“表嫂!姐姐!纺儿!哼,我不理你们了!”气呼呼地别过脸,经过几个月的调理,她早已面如桃花,一如初时我见的模样,只是更多了份女儿味。
  “是不是啊!你再不抓牌我可要胡啦!”此话一出,还不信你稳得住!
  “不要,我抓我抓!”忙转成笑脸,伸手摸牌,捂在手中眯起双眼求神拜佛咕叨了半天不开,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一点一点地挪开手,当看清的时候,整个神情都变了,神采飞扬,好像中了大奖一般:“哇!绝章!今天总算是得报大仇,顺便逃过一劫!”
  三个人互望了一眼,算算,我们三个今天好像貌似是我输了。
  “那个,我该去给毛毛喂奶了,不然她一会肯定大哭大叫。”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不能饿着她,哪怕时间稍微晚一点儿,她都会吹响集结号。对于她的这个个性,平时都很让我头疼,可这会,我却对她这个缺点无比喜爱。
  “可是,她好像刚吃完没多久,现在睡着了还没醒呢!”左纺一挑眼,就把我的小算盘给打破了。
  “姐姐,你认命吧!”井月落井下石。
  无奈,只好提过厨房早就备好的一大筐食物,悻悻地往外走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只是太阳有点儿大。我在前面慢慢走,那几个看笑话的就在后面跟着。
  花花(荞儿给大蛇起的名字)躺在河沟里避着暑。好在沿河都有大树,所以还比较清凉。
  “咦?”好像今天这里有点异常。
  “姐姐,怎么啦?”井月先跟了上来,站在我旁边。
  “咦?”婉儿也看出来了。
  将手中的蓝子放下,示意婉儿跟井月先退回去,跟左纺一左一右向村个的大树飞身过去。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估计这辈子我也不会忘记。
  就在河边不到五百米的两棵大树上,斜斜地挂着几个毫无形象可言的男人。
  极力的忍住眼泪,悄悄地退了回来。
  当我回到房间抱起毛毛的时候,再也忍耐不住,任凭泪水哗哗地往下流着。
  整整八个月又二十一天!每时每刻我都要强装笑脸,漠视外界的一切消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却退步了:他,肯定也不候让我看见那么狼狈的样子。
  “嫂子,你在吗?”婉儿见我回来就进了屋,再没声响,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不去抹掉泪水,站起身开了门,欣喜直直地落入婉儿的眼中。
  “是他们?”不确定,不敢相信,话音开始颤抖。
  我点点头。
  她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眼眶已经泛红。
  “走,我们去做饭吧!”放下熟睡的毛毛,我拉着婉儿的手,来到厨房。
  “今天,又给你躲过去了。下午若是我输了,就得你去喂那花花了。”左纺看我们出来,依旧清冷。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等到下午打了才知道结果。若你真的输了,我替你去就是了。”这丫头,脸蛋恢复了反到不可爱了。
  “红中!”扔出一张牌,婉儿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嫂子,我们真的不出去?”
  “不出去。”牌子都立了,还主动出去干嘛。
  “姐姐,欧泳也来了吗?”井月的心思已经不在麻将上了,心思恍忽,眼角含春。
  “来了。楚枫、欧泳、晴天恨天都来了。”当然,还有我家的木头。
  当我站在树下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树枝上睡着的木头。满脸的胡渣,晒黑的脸,发丝微乱,沾染了风尘。熟睡的脸上,眉头不曾舒展,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再不是那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模样。饱经了风霜雨露之苦,仿佛这辈子没有睡过觉一般,横在一根树枝上就呼呼地睡了。
  同样一棵树上,还睡了楚枫、欧泳跟晴天恨天,只是没见着祖林夫妇跟左弦夫妇。当然,也没有见着宁峰弈他们。
  我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可表面上却极端压抑。
  一下午,人虽然在麻将桌上,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那棵树上。
  “嫂子,还是你输。”婉儿也心神不定,闲闲地说了这句,就回了房间。
  井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想就什么,结果也没有开口。
  “诺,东西。”左纺将食物递到我手中,也转身离开了。
  第一百零六章 重逢
  默默地往河里扔着食物,看着花花吃得正欢。
  那树上早已没了他们的影子,心里无比的失落。想着心事,没有防备着花花吃完了东西,又猛地窜了上来,伸出了它的舌头,就朝着我脸上袭来!
  “哎呀!”我被它吓到了,惊呼出声,忙起身想要向后退。眼见着那恶心的家伙就要舔到我的脸,一个人影一卷,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
  闭着眼睛,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阳光般的气息,喃喃地摇摇头:“不是真的,肯定是做梦。”
  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边:“不是梦,不是梦!”铁钳般的臂弯搂着我的腰,丰满的胸部被挤压在他的胸膛,温暖的唇舌紧紧地吸咐在我的红润上,吸吮着口中的空气。
  胸中的空气都被挤了出来,脸涨得通红,刚想要呼吸点儿新鲜空气,就被他抓住机会,将舌头探了进去,不停地辗转,榨取着口中的甜蜜!
  凭什么,凭什么八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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