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倩面现慌乱,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尚秀芳的问题。
※※※※※抱着小鹤儿奔向皇宫的途中,小鹤儿突然道:“小倩没有针对元大哥的意思,她……她在青楼久了,对妻妾成群的人都没有好感,加之性子倔强,人家说尽好话,她也听不进去。”
随后语带哭声地道:“她这些年过得一点都不顺心,空有一个长安第一红阿姑的名声,向她献殷勤的人无不是贪图她的美色,她的心思却全放在苦练赌术,报复香家一事上,元大哥不要再和她计较了吧!”
元越泽无奈地叹息道:“我已够忍让了,可她说话太尖酸刻薄,好象我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似的,既然小妹开了金口,她以后怎么样我都不理会,总可以了吧。”
小鹤儿咯咯娇笑道:“人家又不是皇上,哪有金口银口……噢!怎么了?”
她话未说完,就感觉到元越泽突然止住身形,忙扭头环视四周,随后问道。
四周依旧人来人往,一片繁华热闹景象,灯火亮得教天上的星月都为之失色。
“嘘!”
元越泽做了个止声的手势,身形连窜,冲着西南方向与皇城相反的方向小心翼翼地奔去。
小鹤儿伏在元越泽怀里,低声道:“是不是现可疑的人啦?”
元越泽目视前方,点了点头。
前方十几丈开外的大路上,行走着数条魁梧的身影。那为之人正是元越泽曾在去成都路上见过的东溟派的人,当日到成都后就没没有了这些人的消息,想不到在长安竟会再遇到他们。
行出热闹的‘北里’后,几人不断左右环顾,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在城西开远门附近的义宁坊北一所大宅子门前消失。
元越泽停在墙外的一颗大树后,低头道:“小妹一定要压抑呼吸,收敛毛孔的法门你还记得吗?”
自从到洛阳后就被洗髓伐毛,开始习武的小鹤儿忙不迭地点头,学了几个月单美仙的变种‘天魔大法’,若连这点本事都不会,可真说不过去了。
收敛毛孔后,二人跃入围墙。
宽敞的宅院一片漆黑,似是无人居住,只有北侧的一间小楼里还闪动着微弱的灯火。
埋伏在距那小楼十丈左右,元越泽把耳朵贴在地上,运功收听,整座小楼的空间和不同部份的音源,立时活现在他脑海之内。在眨眼的高中,他追踪到从楼顶传来的声音,那略显尖锐的男声道:“会否他在以计谋诱导外人往错误的地方想,实际上宝藏却在其他地方?”
另一个陌生低沉的男音道:“李渊非是蠢蛋,若是太过相信元越泽的话,他也没资格坐到一国之主的位置上。”
元越泽暗忖原来是在讨论宝库的事,看来自己随便几句话,把这些人都搞头晕了,只是不知道这屋里的其他几个人到底都是谁。
那东溟派之人熟悉的声音响起道:“这些事情轮不到我们来操心了,货将在这个月底交,几位可有问题?”
那低沉的声音道:“我们这边一切均准备就绪,只要照计划行事,保证李世民春节时难逃大限。哼,若非那多事的岳山,李世民早就完了!”
第一个尖锐的声音语带振奋地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大家散了吧,各自小心。”
楼内骤变漆黑。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良久,小鹤儿试探着开口道:“怎么不抓住他们问个清楚?”
元越泽道:“又不是害我们的,管那些做甚。”
小鹤儿犹豫道:“可是玉致姐说了,若是便宜了那些邪人,还不如便宜了李唐,起码李唐要好对付一些啊!”
元越泽愕然,小鹤儿说得一点都没错,光说大明尊教一个圣使,都让他们一家人忙个不停,才仅仅有了一丝并不明朗的线索,于是叹道:“那些人走的该是秘道,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真失策。”
接着抱起小鹤儿,返回皇宫。
一路上,元越泽思绪电转:刚刚那些人提到要害李世民,会否是席风那个所谓的‘二计’?东溟派的人话里提到的‘货’,十有八九是武器之类的东西,他们动手的时间该是在春节,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击杀李世民呢?
疑问太多,元越泽大脑又混乱起来,暗骂一句自己真是傻瓜,早想通便宜邪人不如便宜李唐的道理,也不会落得如此的被动了。
小鹤儿突然又道:“按元大哥所说,那些东溟派的人是认识你的,而你走在街上那么显眼,为什么他们还毫不顾忌地大摇大摆来到这里呢?会否是诱骗我们的计谋?”
元越泽立即站住身形,愕然道:“你这个说法也有些道理,我也没想通。”
小鹤儿笑道:“人家随便说说的啦,元大哥虽然容易被认出,可北里人山人海,当时距离那么远,没被他们觉也很正常。”
元越泽点了一下她可爱挺秀的鼻子,道:“我们回去再探讨。”
昏暗的月色下,一道紫色人影飞驶向安福门。
第八十八章 魔女逢春
带着已睡着了的小鹤儿如鬼魅般回到住所时,几女都差不多睡了,只余祝玉妍与白清儿,还有哈欠连天的宋玉致在灯下读书。
进得屋来,最先要问的当然是祝玉妍那边的情况。
祝玉妍粉面微红,道:“裴寂回府后没什么异样,和一个小妾鬼混了半个时辰就睡过去了。”
元越泽愕然地呆望着她,半晌后道:“那我们干脆每天都跟踪监视他,反正他嫌疑不小。”
祝玉妍撇了撇嘴,无奈点头。
宋玉致接着道:“我在外面线收到二哥留下的暗号,他留字说今日是李渊邀请他入宫的,目的连二哥都不太清楚,当时考虑‘换日大法’可以改变‘岳山’的性格,所以二哥就答应了,李渊竟没有怀疑。后面就是你们在太极殿演戏的事啦,我不说了,要去睡觉了。”
边说边在几人的失笑声中东倒西歪地向卧室走去。
将自己的遭遇说给祝玉妍师徒听后,祝玉妍沉吟道:“明日开始我们就分头行动,若能将他们一窝端起,就再好不过了。”
元越泽与白清儿点头应是。
伸了个懒腰,元越泽对祝玉妍干笑道:“时候不早了,该休息了吧?”
祝玉妍瞪了她一眼,道:“我今天陪清儿,明天她就要到尹祖文那里练‘姹女心法’了。”
元越泽点了点头,尹祖文那所谓的毒丹很轻易就被卫贞贞的奇力给化去,一家人又商量着要白清儿以躲避元越泽的纠缠而出走,然后藏在尹祖文家,练成‘姹女心法’后再佯装被元越泽现行踪。
将小鹤儿送回卧室,元越泽来到隔壁漆黑的空房中,倒头就要大睡。
一把熟悉的诱…人声在背后响起,道:“冤家一个人睡吗?”
天然的芬芳从门口传入,睁开双眼时,怀中已经多了个美人。
婠婠。
透窗而入的昏暗月色下,元越泽似笑非笑地细审婠婠秀美清丽的玉容,婠婠凑过来蜻蜓点水的轻吻他的面颊,香软的红唇令人魂为之销,接着那么躺在元越泽怀里,闭上灿如春华、皎如秋月美目,横陈的娇躯起伏有致,雪白的赤足,秀丽的玉容,看得元越泽怦然心动,怪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开始‘活动’。
婠婠出一声动人的轻吟,似乎十分享受似的。
“谁将你打伤的?”
元越泽的手停在她柔软的翘臀上,低声皱眉问道。
婠婠受伤不轻,战斗力此时恐怕只余七成不到,元越泽怎么可能在这样亲密的接触下察觉不出来?但能将‘天魔大法’已大成的婠婠打伤,的确不会是等闲角色。
婠婠光艳逼人的俏脸贴着他的胸膛,气鼓鼓地道:“人家今天下午在郊外碰到石之轩,哪知在他手下走了百招就败了。”
元越泽愕然道:“你们都是同门人,若要光复圣门,他怎会打伤你?”
婠婠依旧绷着小脸,道:“他要人家臣服他,以他为尊,婠儿怎会答应?”
元越泽伸出手指,将他蹙起的可爱秀眉按平,道:“唉,早知道就告诉你他实力不知为何而大增的事了。”
婠婠道:“他告诉婠儿是几个月前遇到一个将死的高手,然后他把对方的功力吸了一部分。”
元越泽好奇道:“恐怕那所谓的将死高手也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吧?”
蓦地,他脑中闪过一丝明悟,迫不及待地又问道:“石之轩当时怎么和你说的?”
婠婠不解地道:“他只说吸了一部分那人功力后给那人逃了,若全吸的话,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呢。怎么了?”
元越泽颓然地伏在她的脑后,吸了半天她的香,才开口道:“我怀疑那个被他吸了功力的人就是刘昱,因为时间上很吻合。而且能在被石之轩吸功力的情况下安全逃跑的人,恐怕世间再也找不出几个来。”
婠婠恍然大悟,随即又道:“那你怎么一副灰心的样子?”
元越泽答道:“若是刘昱被吸成干尸我才高兴,可他若跑了可就麻烦了,找到哪个资质不错的人搞那套什么转移魂魄的大法,就相当于刘昱再不受约束的重生,给他隐忍段日子,功力不但可以恢复,甚至还有可能再做突破,你说麻烦不麻烦?”
婠婠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元越泽叹了口气,怪手沿着婠婠香臀中间的缝隙滑了进去。
婠婠出奇地没有反抗,紧贴元越泽俊脸,咬着他的耳朵赧然道:“婠儿今晚就给你,若能在四月的圣门大会前将种魔大法练成就好了。”
元越泽停下动作,不悦道:“你就为了那劳什子的大会才这样?”
婠婠咯咯轻笑,道:“若非婠儿心里全是你这冤家,种魔大法又怎竟全功?”
接着又举起攥紧的粉拳,捶了元越泽数下,恨恨地道:“虽然你未来到这里时,婠儿是你所爱的人之一,可你在梦里骚扰人家好多年,又爱作弄人家,日后若敢负我,我就……我就……”
元越泽一只怪手攀上她娇嫩丰盈的柔软玉…峰,隔着单薄的纱衣,已可感觉到那粒突起,轻轻一捏,怪笑道:“就怎么样?”
婠婠又捶了他一下,贝齿咬上他的胳膊,道:“就咬死你!噢!”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顺着她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的玉颈,咬上她晶莹如玉的耳垂,婠婠娇躯一软,连锤他的力气也没有了,呵气如兰的小嘴忍不住出一声宛若娇莺初啭般的销魂呻吟。
元越泽封住她娇嫩的小嘴,追逐那条数月‘不见’的丁香,婠婠娇哼不断,一双藕臂只知抱紧元越泽,仿佛要把自己挤入他的身体里去似的。
飞褪去‘外包装’,一具引人沉沦的美人图就呈现在眼前,元越泽的指尖滑过美眸微闭的婠婠每一寸已转滚烫的肌…肤,那如带着电流的手指将积压越来越多的电劲传入婠婠体内,她只觉口干舌燥,心灵上亦越地感到空虚,那片神秘的圣地已经开始湿润。
一把推开大嘴还在噬咬她圆润如玉雪白玉…兔上那点嫣…红的元越泽,在他不解的神色中,婠婠用尽最后力气把他压在身下,挺直柔桡轻曼,妩媚窈窕的上半身,粉腮红润、秀眸迷离地喘息着道:“婠儿才不许你压着人家。”
元越泽哭笑不得地道:“那我可就要享受啦!”
说完枕上双臂,闭起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
妍姿妖艳的婠婠心中暗自高兴,老实说此时的她还是很羞涩的。纤纤玉手别过去抓住那可怕的巨物,一触之下若触电般地缩了回来,犹豫片刻,又颤颤巍巍地伸了过去,一把捞在手中,心神俱颤,暗道这要是进入人家的身体,不把人撑裂了才怪!但又不想认输,就蹲起身来,自顾自地将其对准自己那从未有第二人碰过的圣地。
犹豫半晌,见元越泽恐怕快要睡着了,醉颜微酡的婠婠银牙一咬,狠狠地坐了下去,出一声凄厉的悲鸣。
低下头去,只见触目惊心的血迹一点点流到元越泽身上,再滴至床单上,绽开一小朵可怕的血色红花。
“好了,好了,不哭了,第一次都是这样,谁让你这么乱来!”
元越泽轻轻把她颤抖着不感再动的娇躯拉伏在自己身上,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一边抚摩着她的粉背,一边安慰道。
婠婠语带哭声地道:“怎么这么疼!早知道人家就请师尊出马参加圣门大会了,都是你不好!哎呀,别动!”
元越泽没好气地道:“还什么早知道晚知道的,都这样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婠婠气不打一处来,银牙再咬上他的胸口,恨恨地道:“咬死你,咬死你!”
元越泽怪叫一声,夸张道:“丫头上下两张小嘴都会咬人,真厉害!”
这对冤家从早打到晚,从床下打到床上,连做这种事都要互相掐架,的确好笑。
婠婠本就潮红的粉面再染腥红,将她的盛颜仙姿映衬得艳美无双,半晌后方娇羞地道:“冤家,你动动嘛,人家没力气了。”
元越泽二话不说,开始运动起来。
疼痛感一点点被又麻又痒的奇怪感觉取代,婠婠最初的痛苦呻吟声也开始变为享受,保留着一分神智的魔女暗道怪不得师尊当日的声音是那样诱…人,这感觉的确妙得无法用语言形容。接着,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一地急剧袭上大脑,她只知忘情地呼叫,拼命地迎合,以至不片刻后,她俨然觉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仿佛在爬山似的随着二人的每一次最亲密撞击,舒爽感就增加一分,将她的灵魂无限推上灵欲的最高峰。
到达顶峰的那一刻,她好象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小嘴只知机械地出慑心勾魂的动人娇啼,身体更是开始了剧烈的,四肢不由自主地紧紧缠上元越泽。
自从消化掉种魔大法的死气后,元越泽对自己的爆有了控制的能力,小魔女的第一次只持续了不到一刻钟,元越泽直接将精华激打入她动人的身体最深处,差点又将她推上快感的颠峰。
云消雨歇,屋内仅余yin糜的气味与粗重的喘息声。
婠婠连动一下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淡淡光晕将她体内的深层杂质祛除后,婠婠才恢复了少许力气,潮红的俏脸与依旧带着春意的眉梢将她出落得更家动人,朦胧的美眸望上元越泽,婠婠满足地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再欺负人家,可就有姐妹帮婠儿了。”
元越泽香了一口她滑腻的脸蛋,道:“宠都来不及,哪还有工夫欺负?”
婠婠当然知道二人间打闹只会增进感情,轻轻扭动一下后,道:“人家的种魔大法该如何练呢?舍利的死气已经被师尊用掉了。”
元越泽按住她的小脑袋,道:“这你就不用管了,五个月后,保准你种魔大法大成。明天开始就先培育魔种好了。”
婠婠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面带倦色地趴在元越泽身上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看着从房间走出,又元越泽扶着,变化巨大的婠婠,连祝玉妍都有些不可思议,白清儿更是面色复杂地望着如神仙眷侣般的二人。其他几女则早习惯了,跑过去与婠婠打招呼,倒把作风一向大胆的婠婠弄得很是不好意思。
元越泽安排几女照顾伤口并未愈合的婠婠后,对白清儿嘱咐道:“一切小心,若被怀疑,立即回来,计划可以随时取消,须知对方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白清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卫贞贞道:“那连贵妃似是有意与我亲近,我就好好地配合她一下,看看到底谁的神通更厉害。”
元越泽点头笑道:“你们尽量注意就好,我要出去一趟。”
单美仙眼珠一转,娇笑道:“莫非夫君要去找石之轩的麻烦?”
元越泽冷笑一声,长身跃起,几个起落已消失不见。
几女不约而同地做了个无奈的耸肩动作,接着对视一眼,咯咯娇笑起来。
※※※※※假‘岳山’宋师道惬意地吃了一顿美味早点,店主伙计都对他敬若神明,恭敬得不得了。还主动安排他迁入店内北苑最大最豪华的连厅上房,外厅内寝,都是宽敞舒适,更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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