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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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自在行-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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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开始混乱的纪倩见小鹤儿呼吸已转平静,无奈地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尚秀芳闺房的方向,想起刚刚那勾人魂魄的销魂声音,纪倩不自觉地夹紧玉…腿,惊觉私秘处好象变滑腻了许多,立即霞飞玉颊,又羞又恼地轻声骂了元越泽一句荒yin无耻,飞快蒙上被子睡了过去。

※※※※※“阿嚏!”

元越泽怪手一边揉捏着怀中更趋完美的玉人雪白丰挺的诱…人玉…峰,一边打了个喷嚏。

如雪莲般美丽圣洁、高贵典雅的尚秀芳以一双无瑕玉臂紧缠元越泽的脖颈,如醇香美酒般的朦胧美眸透出深切的爱意,平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令自己倾心并托付终身的男人。元越泽的怪手让她舒服无比,小腹处再次升起一股热感,玉颊上亦烧起两朵娇艳的红云。

但是一个喷嚏,把气氛全破坏掉了。

尚秀芳“扑哧”笑出声来,看着如小孩子一样揉着鼻子,嘴里嘟囔个不停,不知在诅咒谁的元越泽,她的绝色玉容绽放出幸福的笑意,随即将螓贴在元越泽胸口,聆听那有力的心跳,感受那宽阔的胸膛。

察觉到胸口变湿,元越泽轻抚尚秀芳的柔顺秀,轻声道:“秀芳是否不舍得走,却又对游历塞外很是憧憬,所以心生矛盾了?”

尚秀芳螓微微点了一下。

元越泽叹道:“你可能会怪我不给你拿主意,实际上秀芳很有主见,我相信你很快会想明白的我的意思。而且我们又不是永远天各一方,你游历够了,回来时中原统一,我们就到山里过些快活日子,不是最完美的结局吗?”

顿了一顿,继续道:“而且颉利集兵欲南下侵我中土,我不久后也要到草原走一遭,正所谓‘小别胜新婚’,届时我再与秀芳多玩几种花样。”

尚秀芳破涕为笑,嗔道:“没个正经!”

接着那双比从前更要勾人心神的乌黑眼珠一转,轻笑道:“秀芳可能会帮上郎君一把呢!”

元越泽立即明白她的意思,失声笑道:“秀芳不该管这些俗事,更不许出卖色相,明白吗?”

尚秀芳玉容上露出一丝天真俏皮的笑意,道:“秀芳倒想出卖色相,却没人敢受呢!”

元越泽又好气又好笑,稍用力抽了她浑…圆的香臀一下,道:“总之一切随意,不必刻意为之,是了,你现在模样变化较大,出去被人觉不妥该怎么办!我真是大意!”

尚秀芳娇笑道:“美仙阿姨早为人家从鲁大师那里求了张人皮面具,戴上以后,连秀芳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呢!”

元越泽暗赞单美仙心思玲珑缜密,尚秀芳又道:“听美仙阿姨说,夫君最初只想与她共偕白,后来怎会变化这么大的?”

元越泽苦笑道:“我的命运其实不掌握在自己手上,我隐约觉得一个眼镜男和一个女人在无形控制着我的命运,感觉很古怪,却很真实。”

(恶搞)尚秀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贝齿轻咬芳唇,垂赧然道:“明日一别,少则数月,多则一年方可再见,夫君不多爱秀芳一次吗?”

元越泽双臂一紧,低头寻上她的唇瓣。

本是悬挂中天,映射大地一片金黄的月亮都好似不敢再看屋内的香…艳场面,悄悄躲到云朵后。

※※※※※尹府。

尹祖文、许留宗、杨虚彦、杨文干四人围坐在禁地阁楼最上层,面色阴骛。

在他们身上,看不到半分新年除夕的欢快气氛。

许留宗率先道:“文干可有查到生春和玉山的消息?”

杨文干眼中闪过疾厉神色,摇了摇头。

尹祖文道:“姓侯的小贱…人不会放过他们的,文干做好最坏的打算吧!还好她没查到你的秘密,否则香家……”

杨虚彦沉吟道:“对于接下来如何对付元越泽,尹师伯有何打算?”

尹祖文苦笑道:“还能有什么打算?石大哥突然消失,把我们一大摊子人留下,元越泽不来找我们麻烦已是难得,原本我还怀疑他的实力,但亲眼见他两招挫败毕玄后,我什么想法都没了。”

杨虚彦亦叹道:“石师突然不见,虽是无法栽赃给元越泽,我们依旧有信心击杀李世民,谁知突然冒出三个高手,那金的西域人听都没听说过,修为却是异常高绝。现在左先生与辟先生连城门都不敢进了,否则必定给李世民暗中安排的眼线察觉到。”

许留宗道:“事情既已生,谁都没有办法,虚彦该想想如何躲过李渊的‘滴血认亲’,要知这一关对你,对我们大家来说,异常重要。”

杨虚彦神秘一笑,道:“虚彦不但有办法躲过此难,说不准李渊还会封我个官哩!”

话语中,竟是说不出的自信。

第一百一十一章 魔女双飞

午夜已过。

唐皇李渊独自坐在御书房中,愁眉深锁。

书房中只点一盏油灯,昏黄的光线将他衬托得犹如一尊散着诡异气息的雕像。

“笃笃!”

两声细微却清晰的敲门生响过,李渊抬起头来。

被李渊请动做特别探子,一破袭夜行衣的宇文伤推门而入。

简单施礼后,李渊请他入座。

宇文伤清了清嗓,脸上现出一丝复杂难明的苦笑,道:“微臣不知该否恭喜皇上。”

李渊道:“说了我们之间平辈论交,老哥此话怎讲?是否有特别现?”

宇文伤点头道:“外宾馆那里并没有什么异动,毕玄从未开口说过话,但暾欲谷却大骂元越泽许久,还说若毕玄带着‘阿古施华亚’上阵,元越泽必败无遗。”

“阿古施华亚”是毕玄曾使用过的一支狼矛的名字,乃突厥古语,意即月夜之狼,毕玄年轻时仗之冲锋陷阵,纵横草原从无敌手,初出道之际已被誉为‘没有人能把他从马背击下来的对手’,六十岁后才弃矛不用。不过只看宇文伤不屑的神情,当知暾欲谷只是胡说罢了,修为到了毕玄那级数,一把武器可起的作用已经极小,更遑论扭转战局。

李渊皱眉道:“依你老哥看,毕玄会否一蹶不振?暾欲谷的话是否属实?”

宇文伤叹了口气,道:“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毕玄的一颗心渐转死寂,他已是年近百岁之人,元越泽废而不杀这一手实是高明,还有什么可比一个落败的草原精神象征更能打击崇尚狼性与武力的突厥人的信心与士气?”

顿了一顿,他继续道:“贤弟亦是个中大家,怎可能不知暾欲谷只是泄不满的情绪罢了。不过他却对随从说了一句‘回到草原后,毕玄就会闭关。’这句话耐人寻味,若毕玄真的从次一蹶不振就最好,可暾欲谷口气却极为自信,我在纳闷是否毕玄尚有后着?要知道他只是被废掉部分功力而已,随说信心受到的打击更大,可一旦回复过来,应该比现在更可怕,破而后立的道理,谁都明白。”

李渊沉吟道:“就算真如你老哥后一种推测,胗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对了,尹国岳那里情况如何?”

若毕玄能恢复,那必定再找元越泽报复,但也同时代表着突厥精神领袖重生,对突厥士气提升作用不言而喻,这对一直饱受突厥强兵困扰的李唐来说,绝非好事,难怪宇文伤开头会说出那样让人难以理解的话。

宇文伤道:“真如贤弟所猜测那样,我探到尹国岳与另外几人聚头,其中两人一个是杨虚彦,一个是杨文干,另外一人的声音,我不熟悉。”

李渊暗自叹息一口气,这哪里是他所猜测的,不过从是宋师道曾暗示过他“朝中有魔门中人,还将子女安插到你的身边,影响你的思想。”

一句话中推测出来的罢了,李渊又非蠢人,自然而然猜测到是尹祖文,想不到竟真给他猜对了。

宇文伤将所听到的事情讲出来后,道:“这些是贤弟家事,我不该多嘴,可眼下已牵连到魔门,那连贵妃实是……”

李渊长吁一口气,大手狠拍桌面,冷然道:“朕本与旧朝太子关系良好,为保他的骨肉,甚至不惜顶撞岳大哥,岂知杨虚彦竟如此不知好歹,尹祖文不但身为魔门中人,还与杨虚彦狼狈为奸,我李渊怎可叫他们小看!”

宇文伤欣然道:“贤弟这气势确教人心生敬畏。”

李渊道:“辛苦老哥了,若非修为至你这般,实是无法探听到这样重要的消息,若没你的帮助,李渊绝无法反客为主!”

宇文伤客气几句,二人相视而笑。

※※※※※婠婠与白清儿头靠头地挤在塌上,说些体己的悄悄话。

二女皆心生感慨,她们从小斗到大,从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如闺中密友般亲热。

元越泽的出现,将二女间的矛盾逐渐化去。

白清儿羡慕地道:“师姐可这样轻松地潜进来,修为提升快得惊人。”

婠婠道:“你若喜欢,夫君该眼都不眨一下就为你做‘炉鼎’吧?”

白清儿叹道:“我只学美仙师姐改良后的‘天魔大法’就可以了,她曾说若论威力,丝毫不比种魔大法差的。”

婠婠自惭形秽,想到自己一时推崇种魔大法的决定会害苦元越泽,不禁暗忖莫非我没有师妹那般爱夫君吗?否则怎会不心疼他呢?

白清儿哪知道婠婠在想什么,隐约察觉到她不对劲,好奇道:“师姐怎么了?”

婠婠压下纷乱的心情,岔开话题道:“没什么,师妹想好怎样对付尹祖文了吗?石之轩现在已不在长安了,还是否需要我们帮忙呢?”

白清儿沉默半晌,方道:“我原本是想废了他的武功,这些天来细细思考,觉得这样还不够,若能看着他从高高在上,一下子跌到深渊之底,方是最好的报仇办法。”

婠婠玉手捏上她的脸蛋,轻笑道:“你受夫君的理论影响越来越深了!”

白清儿咯咯娇笑,同样探手来呵婠婠的痒。

元越泽的理论就是杀人乃是最低级的报复方法,只有摧残活人的意志,才是最高境界。不可否认,他的这种邪恶变态思想确具魔门风范,白清儿出身魔门,自然也对这种思想极为推崇。

打闹一番,二女才娇喘吁吁地停下,白清儿道:“有了这个思想转变后,我就在师尊来探望我那次托她要宋二哥以岳山身份转告李渊尹祖文的真实身份,李渊虽不会完全相信,却一定会暗中调查,一旦属实,尹祖文必无好结果。”

“你这小妖女,想法都这样邪恶!”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二女只觉芳唇同时受袭,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间挤进一人。

熟悉的声音与气味,不用猜,二女也知是元越泽。

元越泽伏在塌上,双臂搭在二女饱…满的酥…胸前。

白清儿早习惯了他这样神出鬼没的风格,微嗔道:“每次都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要吓死人家吗?噢!”

话还未说完,元越泽的大嘴已经吻上她透着幽香的修…长玉颈。

好在白清儿神智尚未全失时,婠婠的娇嗔声响起,元越泽才停住动作。只听婠婠道:“‘邪皇’大人刚刚盗了尚才女的红丸,还不知足吗?”

元越泽嘿嘿一笑,转身平躺,将二女螓揽到臂弯处,香了一口婠婠的嫩滑脸蛋,道:“你怎么不叫我‘圣皇’?秀芳的事你们不是都知道嘛?还在吃什么干醋?”

婠婠娇哼一声,别过娇躯,只将线条优美的粉背留给他。

白清儿道:“夫君对清儿刚刚的办法可有意见?”

元越泽道:“什么意见都没有,不过你既然早下了这个决定,为何还留在这里呢?”

白清儿笑道:“人家当时并不确定这法子会否成功,到现在为止,李渊也没用过什么手段,可知人家这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所以若此法不通,清儿只有退而求其次了。”

元越泽赞道:“清儿智慧确实不一般,要是我,估计早一条道走到黑了,哪可能会两手一起抓。”

语调重重地落在“两手一起抓”上,按在二女玉…峰上的大手同时用上力气,二女同时出一声轻吟,婠婠气鼓鼓地反踹了他一脚。

元越泽怪叫一声,继续道:“我刚刚来的时候,遇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奔出尹府,一路跟踪过去,觉那人竟是宇文伤。”

接着在白清儿疑惑的目光中,把听到李渊与宇文伤的对话内容和盘托出。

白清儿欢喜地献上一个香吻,才伏到元越泽胸前。元越泽继续道:“尹祖文大难临头,清儿预备的招数已无用武之地,他的垮台已成定局,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可惜清儿潜在他身边并未起到多大作用,今晚我就带你悄悄离开吧。”

白清儿微微点头,笑道:“怎会没起到多大作用?不是探到许多宝贵的消息吗?而且‘姹女心法’也合二为一,重回阴癸派。”

接着,娇躯开始轻抖,颤声道:“夫君想今晚就要清儿吗?”

元越泽一愕,停下不自觉地动作,道:“那要看清儿方便与否。”

白清儿嫣然一笑,眉目含春地仰望他,语带挑…逗地道:“夫君这样体谅人,清儿很感激,人家今晚可没什么不便呢!”

婠婠不满地轻咳一声,好象在暗示二人说话不要这么露…骨,此刻还有她这个外人在。

但二人的态度明显是将她当成透明人。

见过莲柔的大胆,魔门女子的开放程度对元越泽来说,已是小儿科。微微拉远二人距离,元越泽细审白清儿,只见她星眸半闭,秀散被枕上,被外露出雪白的裸臂和单薄亵衣下的半截丰…满的胸…肌,媚…态诱…人至极点。

微瞥一眼依旧以美妙婀娜背影对他,佯装睡过去的婠婠,元越泽一对手滑进白清儿的肚…兜里去,顽皮熟练地活动起来,嘴里道:“你这小魔女也够大胆的!”

白清儿娇躯抖颤地更厉害,脸红似火,烧红过耳,压抑不住地**道:“夫君不是说人家是妖女吗?怎么又叫魔……”

元越泽不等她说完,一把将其拉到身上,封住她红彤彤娇艳欲滴的小嘴。意乱情迷的白清儿像是忘掉了师姐还在一边,纤手玉…足像灵蛇般缠上元越泽,动人的肉…体如水蛇般扭动,似是想通过厮磨来感受更为强烈的刺激,同时丁…香暗吐,与元越泽纠缠起来。

婠婠哪能受得了近在咫尺的香艳场…景影响,娇躯被身后的勾心夺魄销魂声引得渐转滚烫,一颗心亦开始砰砰乱跳,急欲起身离去,哪知被元越泽的一只胳膊死死扣住,她根本无力逃脱。

良久,唇分。

元越泽清楚地察觉到白清儿高涨的欲…火,他当然明白魔门女子从小就被专门训练男女方面的事,虽身子未破,理论经验绝非等闲女子可比的。白清儿本就大胆,加上元越泽家中诸女几乎夜夜都在一起狂欢,所以她根本就不把婠婠当成一回事,因为迟早都要一起和陪元越泽的。

满怀处子幽香,元越泽对浑身软,伏在他胸口的白清儿道:“清儿要不要先看我和你师姐给你示范一番?”

婠婠大骇,扭过娇躯,哀求道:“夫君饶了人家吧,你若要吃定师妹,就要放开婠儿,女儿家的初…夜不该有外人在的。”

白清儿明显是要捉弄婠婠,只听她娇喘细细地道:“师姐怎么这样胆小?清儿可是不介意呢!”

婠婠气不打一处来,紧接着轻笑一声,挤入元越泽怀里,手足也缠上来,吐气如兰地道:“那人家就给师妹示范一下嘛!”

她以为白清儿是故意吓她,所以来一招以进为退,下一刻方惊觉上当。

白清儿微一动,滑落一旁,元越泽的双手将婠婠抱个结实,软玉温香满怀,元越泽心中一荡,虽对怀中的魔女身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依旧如第一次那般无法自持,怀内玉人火辣辣的诱…惑与充满青春和健康的原始野性魅力从未减少过一分,反是与日俱增。

眼看着一具连老天都要嫉妒的完美精致如象牙雕琢而成,任何言语不能形容其万分之一美丽的身体呈现在眼前,连白清儿都感到一阵目眩,自愧弗如。

姐妹俩其实心中都有羞涩,不过同时也有一种莫名的刺激感,正因如此,她们才像中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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