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樱鬼同人之请,唤吾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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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樱鬼同人之请,唤吾之名-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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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一直以为你是否有对我不满,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样啊。”突然被土方先生说的脸红,我有些晃神但并没有别过头,只是大胆的直视着,这一刻只属于我的土方岁三。
   冲田先生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所以我难得的和新选组的副长一起在街上巡逻。
   “……”感觉好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直被老师拖着走,我的背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直冒冷汗。
   “差不多该收队了……千鹤,你发什么呆啊。”土方先生低下头端详着我的脸。
   “咦……啊……没什么,就……是在想些事情而已。”
   “想事?对于们有记忆的你来说,还有什么好想的?”土方先生打趣的说着,只不过这话听起来不太顺耳。
   “怎么,难道我这颗脑袋就不能让它重新装点记忆进去吗?还是说,土方先生言下之意是要我满脑子塞满你——土方岁三?”
   “我……我可没这么说。”土方先生害羞的别过脸去。
   “是啦,我是知道,我没那么大魅力来吸引你。至今为止队里除了几个人知道我的身份外,其余的人就把我视作他们的同胞,哎——”真不知道这是该高兴好还是该沮丧好。
   土方先生看着我,意味不明,
   “千鹤,你稍微在这儿等一下。”说完土方先生便匆匆的离去。
   看土方先生很久都没回来,我有些着急便想要去找他。
   “看来,你和他的关系很不错。”
   “风间!!”我朝着露出半张脸在阳光底下的那个人大叫。“你来干什么?!”我四处张望,生怕被土方先生撞见。

   “好像是有什么事要和你商量了。”风间走出了巷子但却并没有要走到街上去。
   “和我商量?长州藩的人?”我疑惑。
   “嗯。”风间有些不耐烦。
   “什么时候,长洲那边下达的命令要你来传达给我了……难道说!”回答我的是风间式的坏笑。
   “行了,跟我走吧。”风间收了收脸容又回到了那条黑黑的巷子里,我也只好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已然是黄昏时分,这时大街上也看不到新选组的队员了,多半都已收队回了屯所。风间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他的背影看上去很严肃,没有儿戏,没有轻视的严肃,就像土方先生一样。说起来,这是不辞而别啊,待会儿可要好好想想,回去怎么跟那位冷酷的副长大人解释。
   “叔叔!”叔……这小孩还真是不知死活,不但抓着风间的衣摆不放,还胆敢叫他叔叔。
   “死小鬼……”果然,风间的面部表情十分狰狞。
   “怎么了,小朋友,有什么事和姐姐说。”我先一步救下那个小孩。
   “姐姐?”死小鬼你敢叫我哥哥我就和你拼命。
   将我研究了一番之后,那小孩竖起他那根小小的食指指着边上一颗大树的树枝说道:“我的风筝掉在上面了,我够不到,可不可以帮我拿下来。”
   自古以来对可爱的小孩都没辙。“风间,拜托你了”我语重心长的拍住风间的肩。
   “我?!”
   “当然,我可不会爬树,你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大少爷,连这点小事都不肯干吧!”我冲风间试了几个眼色。虽有不甘,但看他的样子还是打算帮这个忙了。可随后便见他想要抽出腰间的佩刀。
   “喂,”我一手按住,并靠近他耳边,“别在小孩子面前拔刀啊!还有你可别搞一些你们鬼族的特技啊,这可还在大街上呢。”风间恶狠狠地瞪了我两眼,看看风筝又看看孩子,最后给了我一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就老老实实的爬上了树。
   我一路上躲在风间身后忍笑,想着一个堂堂的鬼族的贵公子爬到树上的那副窘样,
   “噗——”我赶紧捂住嘴。
   “死丫头,你要是再敢笑我就把你的喉咙割断!”风间气的脸通红,拔出刀在我面前晃了两晃。
   “好好好……我不小了……噗……真的不笑了。”看得出,风间真的是快被我气死了。“对了,我都忘了问,千鹤她怎么样了?你……没对她怎么样吧。”
   风间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比刚才受到我嘲笑时的样子还难看。“这不关你的事,你还是先处理好你自己的事再说吧。”
   的确,我已自顾不暇了。
   长洲藩的人说准备放了我和我那位所谓的母亲,所以给了我最后一个任务,内容则是,
   杀了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

我清楚地知道,我是下不了手的,即使能够毫不留情的斩杀山南先生我也做不到下手杀害土方先生,这实在太不容易。同时我也很明白,就算他们不拿“母亲”这一借口来威胁我,我也是不能逃出升天的,单凭我一个人又怎么逃得出他们这么大一个长州藩的手掌心,在他们看来,我可是知道众多组织秘密的人,这么说来,杀了土方先生之后,我还能否保全性命这也尚还是个未知数。
   只不过,我根本没有发言权,计划必须照常进行。
   时间又转至盛夏,褪去了白昼时的闷热,夜晚还算得上凉爽,只是京都的夜晚太过繁华,将这份舒适与惬意淹没在了花灯繁火之中。
   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感到很不自在,更别说是让我打扮成一副青楼女子的样子。最可笑的还不是这些,最可笑的是给我装扮的,不是别人,正是我冒名顶替的本尊——雪村千鹤。
   “哼,这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啊。”我自嘲。
   “上次,还没有好好谢你。”千鹤先搭上话来,果然啊,千鹤穿成这样很漂亮呢!
   “这也没什么可谢的,我干的也只不过是缺德的事罢了。”千鹤没有接下去说什么,看她的脸色并不好,怎么看也不像是刚结了婚的女子该有的面色。
   “风间他……”想必一定是不怎么愉快的生活。我真不知道是他们故意要捉弄我还是怎么样,为什么偏偏要叫我见到这个样子的千鹤,风间也不再,本来还能够大声的叱责他,现在也不成了,只能够看着千鹤忧伤的眼神慢慢的任凭时光流走。
   半柱香过后,一切准备就绪,长州藩的人叫我写信把土方先生约来,这下就等着他的到来了。
   “千鹤,你快回去吧,回到风间那儿去吧,这里马上就要变得很危险了。”
   “那你呢?”千鹤的表情有了起伏。
   “没关系的,我会解决一切的。”我浓浓的笑着,自己种下的果,终于要自己去尝了。
   在屋子里坐着,等待有人来和我说一声,他来了。我不敢说他一定会来,但至少一定会有人来,来了结这些日子来一切荒唐的事件。
   直到了深夜,有人才来告诉我,他,来了。
   熟悉的黑色长发,紫色和服,他优雅的倚在窗边酌着酒,听别人说,他不太会喝酒,看来是这么回事。
   我提起和服的下摆,步履缓慢。
   “土方先生。”他抬头,连举着杯子的手也不曾放下,他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甚至是些许惊喜,但这样的令人悦目的神情只不过维持不到一口酒的功夫。
   我坐下,正对着他,表情连自己也想不出怎么形容。他的眼神丝毫不避讳,反倒是想要看穿我,一直像是在逼迫我。
   “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土方先生,你怎么不先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儿。”默然,他不语。
   嘴角形成了一个很自然的弧度,他问我笑什么,我也只是笑。笑这个不该有我的天下,笑这场不该开的玩笑,笑我到现在才明白,我代替不了谁,成为不了谁,笑我……如此执着于你。
   “山崎,就在附近吧。”他带着剑。
   “或者,冲田先生、斋藤先生也都在这周围待命。”我移至土方先生的身边。
   我近距离的观赏着土方先生精致的犹如艺术品一样的轮廓,我都有冲动想伸手去触碰,可,我不敢,我至到了这末了,还是不敢。
   “咦,土方先生怎么会有女人的东西。”我撇见土方先生的怀里揣着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是胭脂。
   “只准备送一个需要它的人的。”我似有实无的点点头。
   土方先生坐得很直,而我像是只套上了华服的小猫蜷在他的身旁,他以鼻息吹开我的发丝,我甚至都快忘了我要干什么。
   “岁,”有些不好意思,“你,又在乎过我吗。”于是,我笑不出来了,强忍着,想装出一副泰然的样子却办不到,怎么都成了这样。

   “千鹤……应该不是吧,乖乖的和我会屯所吧。”
   “我真的不想啊!”我干笑了一声,抽出暗藏在衣袖里的匕首对准土方先生的心脏刺去,可我哪里是他的对手,不仅被他打掉了手中的小刀,还反被他把剑刺了一刀,割破了好几层衣服直至我的皮肉,我吃痛的捂住手臂,血液不断的往外涌出。
   “你觉得你可以杀了我?”土方先生的脸上并没有笑意。
   “你忘了吗,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对我说过的,当有必需斩杀的人出现在面前时,与其让他落入别人手中,倒不如自己痛快的做个了结。”他被我的话惊住了,眼神不再是那样的陌生,但却也不会温柔。
   这些个日子生活在屯所里的我再清楚不过了,有哪个被土方副长大人审讯过的人不是体无完肤的,背了背叛之名,我可不想再见识一下鬼之副长的厉害,不仅是在皮肉受苦,可能连神经都会崩溃的。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吗?”土方先生的语气变得有些奇怪。
   “不,就算我现在活下来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靠近门口,“你知不知道,我背叛了你,土方岁三,我背叛了你!”说完我立刻夺门而出,楼下本来埋伏着的几个长州藩的志士一拥而上,人数并不多,而且也不是高手,哼,看来,我到了哪儿都成了弃子。
   我成乱往后门跑出去。我背叛了土方先生,背叛了我自己,想要杀了他,当初觉得下不了手原来是假的。我都觉得自己有些可怕了,居然能下得了杀手。
   “别动。”刚进后巷,就被人拿剑抵住了喉咙。
   “是你!”少有的惊讶之色在斋藤先生脸上表露无疑,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果然啊,土方先生早就发现我不是千鹤了啊,哼,真是可笑,原来,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早就觉得土方先生不会就这么放弃对我的怀疑,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一直按兵不动等我露出马脚。
   “当初你和我比试赢了,但现在就不会这么容易了。”斋藤先生丢给我一把刀,我惊讶的看着他,
   “斋藤先生你这是……”斋藤先生并没有回答我,但他漂亮的眼眸却散发着一份不忍。
   我们对立在小巷口,身后的人自顾自的逃亡着,京都繁华的夜竟沦落的如此,
   “斋藤先生,我打不过你,这我再清楚不过了,但我必须赢你然后离开,所以——”我一手抓过刚从我身边跑过的一个女子。
   “啊——”
   “所以,我只好耍诈了。”我用刀架在那位女子的脖子上,她已吓得语无伦次。
   “你!”斋藤先生无奈,只好让出一条路。
   我一直带着那个女人跑了很远,确定斋藤先生没有追上来,才把她放了。
   我知道,斋藤先生是故意放我走的,所以我觉得很对不起他,一直以来都那么的照顾我,到了最后,我却什么都不能说,以这样的方式从他面前逃走。
   我不敢回头,只怕一旦回头就会看见他的脸,看到那张我不敢再看一眼的脸,他不会放过我的,所以我得逃,我不想死在他手上,我不能接受我背叛了他还要和他一起,我不能再看见他,不然我一定会疯了的。
   夜,冷得我透不过气了,伤口似乎是不再渗血,我累得扶着墙,意识有些不清晰了。
   “行动失败了啊。”黑夜赋予他不一样的光彩,他朝我缓缓走来。
   “你在这儿干嘛,千鹤呢。”我有点想睡,困意一阵一阵的袭击着我。
   “你早就知道计划会失败的吗?”
   我敷衍的笑了笑,踩着不稳的步子向前方走去。计划?什么计划,结束我小名的计划?长州藩的人只不过是拿我当鸡蛋去击新选组这块石子,然而新选组的核心非土方先生莫属了。要是我能碰巧杀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要是不能……所以只派了这么几个小喽啰来埋伏他们看似是来杀土方先生,其实要杀的却是我。
   脚,有些站不住了,我闭上眼,让身体自由的往后倒去。
   “喂!”本来闭上的双眼又缓缓睁开,风间紧张的脸色映入我的眼帘。
   “你怎么了,受了很重的伤吗?”风间抱着我跪在地上,正要翻看我的伤势,我却握住了他的手。
   “风间,我有点困了,别管我了,回去吧。”我只想一个人静静的。
   “你说什么呢,难道你不用回去见你母亲了?!”风间反握住我的手。
   “母亲?啊,她呀,她并不是的,不过还是请你代我照顾她。”
   “什么?!难道说,你为了一个并不是你母亲的人去冒这么大的险,你是不是疯了!!”风间生气的骂我。
   “我只是觉得有点累了呢。”我抬头,一粒凉凉的东西落到了我的脸上。
   “雪?”风间不可思议的看着天,也是,现在可还是盛夏啊。
   “不过啊,我来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我是不是该走了呢?”
   “闭嘴,我不许你离开。”我斜过头,看着风间愠怒的神色,我抬起手,轻轻的拂过他的脸,那张足够精致的脸。
   “到最后,我能见到的居然是你啊,”我苦笑着,想见又见不到的那个人,你看到我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风间,我今天,漂亮吗?”
   “嗯。”他回答得很温柔,如果我问你,你也会像风间这样温柔的说是吗。
   落雪的声音,渐渐地消失在风间那哀伤的眼神。

                                                                                                       ……The End…





【第二季】

话一   蓝烟火

   也不知道是在江户落脚了多久,总觉得这日子十分难熬。
   自从山崎死了之后,我似乎是有些不对劲,虽然自己觉得很自然,只是,我明白,我变得越来越寡言,整天也都无所适从。久而久之,我就好像是一件装饰品的存在,随便谁把我摆在哪里。
   不知道是谁吩咐我去给土方先生送饭,我照办了。
   一进门,土方先生笔直的坐着,应该是在批改公文,边上同样放着一些食物,丝毫没有动过。他既没有回头看我,也没有开口询问。我见有杯热茶,便识趣的将它放置土方先生的手边,这时,他才抬起头看我。眼神很是惊讶,连嘴都是半张着,也许是太久没有见面了。
   “听说连日来,土方先生都很拼命的工作,不过,还是身体重要。”大概也是太久没见,本不想说出来的话,到了嘴边就顺其自然的讲了出来。
   “夕叶……”很久没有听见这两个字了,有点怀念。“最近还好吧。”我点了点头。
   土方先生的脸色很不好,比我都不如,该被问好不好的,应该是他吧。
   我记不住是多久以前了,应该也不是很久,新选组经历了历史上那场有名的“鸟羽伏见战役”敌方的可怕程度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拿着铁制刀具身披羽织的武士们根本就不是其的对手,不过……这也已与我无关了。
   “夕叶……”见我要走,土方先生立马叫住我,可却欲言又止。
   我没有回头,径直出了门。
   我将自己封闭起来,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安慰到自己。我的存在,是与否,都显得不重要,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原原本本的发生了。于新选组,于鬼族,我不是雪村千鹤;于我自己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记忆的行尸走肉罢了。
   抓着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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