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这好事去?随着这片地区的经济发展,租金会成倍增长,我还是会给你打折扣的。这样的话,不用五年,你的八千万就赚回来了。”
贺心如想了想,觉得自己并没有吃亏。北京街本来就繁华,今年更有成为经济核心圈的趋势。两座大厦的租金一年就需要三千万。龙大海减半收取,直接就省了一千五百万。如果非要收回八千万,惹火了龙大海,租金大涨不说,一旦他翻脸不租了,恐怕打入商业核心圈北京街的梦想就要化为泡影了。
贺心如定下心神,和龙大海商谈,终于把第一年的租金给省了下来。
贺心如很快为自己对男人的轻信付出了代价。在去现场看了以后,贺心如险些咬破了舌头。
三层大楼里原来的装修根本就不适合作为商场使用,必须重新装修。
看着凌乱的大楼,贺心如抓住龙大海的手,狠狠咬了下去。
一咬值千万。龙大海忍受住了贺心如的撕咬,终于逼迫贺心如将第一年的租金变成了装修费用,和龙大海各负责一栋大楼的装修费用。
贺心如咬牙切齿地看着龙大海,不甘地说:“你这个混蛋,要是早早就露出这样狡猾的本性来,本姑娘早早就把你当宝贝了,何必还要去找那个植物人。偏偏你装得和圣人似的,窝囊废一个,让我爸爸不待见,威胁将家产送给我堂弟,逼迫我离开你。你说!你为什么那么能装?”
龙大海苦笑着说:“心如,这都是生活惹的祸,不是我的错。”
贺心如想再说什么,龙大海的电话响了起来。
刚听了两句,龙大海脸色一沉:“我马上回去!”
贺心如虽然总对龙大海张牙舞爪,可龙大海要是真的发火,她就害怕了。
见龙大海默不作声,贺心如也不敢说话,乖乖跟着龙大海下楼去了。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肆
电话是何珊打来的:运输公司遇到骗子,被人狠狠地涮了一把。
飞龙公司涮了路闻声一次,一直小心提防着路闻声的报复。特别是商贸公司,对来往的业务合同、资金都是小心又小心。
相对而言,挂名在何珊远亲何亚军名下的何氏运输公司就没有多大的警惕心理。
接到从市内运送价值五十万的海鲜去北山市的生意后,何亚军毫无提防的心思。
这样的业务对公司而言,属于最为正常的业务。对方又是时常发生业务的公司,何亚军不但没在意,还按照老规矩,替对方支付了海鲜款。
当车队进入北山市后,突然被呼啸而来的警车团团围住。荷枪实弹地武装警察二话不说,先将几名司机制服,随后便开始了无孔不入的搜索。
让司机们惊骇不已的是,武警们从车上搜出了几大包的“白粉”。面对缉毒犬的咆哮,警察们欣喜若狂,不顾司机的解释,将车辆直接扣押。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接到龙大海电话的李铁手也只是说了一句“不过五十万而已”,就挂了电话。找到李秋雨,她两手一摊,只说了句“保重吧”,就不理会龙大海了。
毒品是最敏感的话题。几袋毒品能让一方大员下台。李铁手都不敢干预,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龙大海不住打电话的结果,只带来了无尽的失望和不断加剧的焦躁。他甚至连几车海鲜都没要出来。
化验结果出来了,面粉里只掺杂了些大麻之类的迷幻药。运输公司摆脱了官司,可一天的扣押,让那些海鲜都变成了腥臭的垃圾。
何亚军带着苦涩的笑容,到北山市公安局接受了对方的“诚挚”道歉,领出了车辆。
五十万的海鲜就这样没了。要是和公安局打官司,五十万能打回来,可以后这条线路的业务就别想跑了。公安局随便动动手脚,就能整死你。
龙大海听完何亚军的报告,挤出一点笑容,对何亚军说:“去找律师,起诉卖海鲜给我们的人,向他索赔。”
何亚军惊讶地说:“这样的官司必败无疑啊!我们没有证据能证明那几袋面粉是在他们那里装上的。”
龙大海郁闷地说:“肯定是在那里装的。我们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只是不知道是老板授意的,还是下边人干的。你去和他们打官司,我安排人暗里调查,看看有没有人辞职不干。妈的,整个海滨市无人不知这件事情,丢人丢大发了。要不是我已经和公司没什么关系了,老子都没脸在这里呆着了。几袋面粉,愣是毁了五十万的海产品,真他妈的毒计啊!计算一下成本,真划算。”
几人面面相觑,沮丧之极。这事摆明了是悬案。收买几个装卸工,在装海产品的时候,将掺杂了大麻的面粉装进车里,再打个匿名电话,事情就结束了。
俗话说:“报仇不怕晚,赶路要起早。”可这仇人都没地方找去,哪里谈得上报仇。
龙大海核计着谁能干这种出力不讨好、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路闻声的身份和地位决定了他不会做这些低级的事情。何况这么小打小闹也不会动摇龙大海的根基。龙大海想不出谁能作出这么无聊的事情来。
何珊见龙大海有些武断,直接就将路闻声排除了,就说:“你要是想整路闻声,你会亲自动手吗?”
龙大海当时就反应过来,沮丧地坐下去:“算啦,查也查不出来。路闻声是有名的老狐狸,不倒翁,他做事不会留破绽的,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路闻声坐在客厅里,听着路虞平讲述了恶心龙大海的经过,微笑着说:“那小子能让省长的姑娘看重,若是不狡诈一点的话,也不正常。既然商贸公司那里防范严密,不好动手,暂时就算了。他现在一定很紧张,就让他紧张去吧。等他不紧张了,再让人去下手。哼,李家又怎样。我路闻声在海滨市的能量,不是几个外来户能比拟的。”
路虞平哈哈笑着说:“要不是毒品太贵,真想弄个几百公斤方他们车里,看看什么效果。”
路闻声摇头说:“过犹不及。那样就太假了。”
路虞平关切地问:“叔叔,虞风手术的效果如何?”
路闻声叹息一声:“效果很不好。大夫说很可能永远这样沉睡下去。虞平啊,叔叔老了,以后就指望着你照顾虞风啦。”
路虞平心中窃喜,脸上却恭谨如初:“叔叔,您放心吧。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会好好照顾弟弟的。”
路虞平走后,路闻声立刻打电话:“张大夫吗?我想给儿子转院,到省城去疗养,您看这会不会影响他的健康啊?啊,可以啊,好,那就请您带队吧。这份情谊我永世不忘。”
路夫人从屋里走出来,责骂老伴:“儿子刚刚恢复清醒,你就要把他送到省城去,一旦颠簸坏了怎么办。”
路闻声哼了一声:“颠簸几下,总比发生意外好。说实话,小风他们出车祸的事情我就疑神疑鬼的,觉得不正常。要不是因为其中夹杂着一个妓女,我一定要求公安局立案侦查。现在小风醒了,一切事情都会水落石出。这个时候可不能出现意外。除了防备害小风不成的人下手外,你没看到虞平的眼神吗?小风死了,当我们老了后,我们的家产就都是他的了。小风如果一天不醒,他就一天存有这个侥幸。一旦小风醒了,失落感会促使他铤而走险的。我们家亲戚本来就少,还指着小平帮忙呢,不能给他犯错的机会。”
路夫人惊讶地说:“不会吧,你是说,小风他们是被人使坏,才掉到海里去的?”
路闻声点头说:“那条路走的车不少。如果有沙子的话,别的车早出事了,哪轮到半夜十点才出的事。据交通队的人说,小风他们的车开得速度有些快,很可能是追赶前面的车。我当时就怀疑这件事情。只不过小风还保住了性命,我才没说什么。小风现在醒了,我也不好刺激他。等他完全恢复了,一定要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路虞风没有等到做手术,就自己恢复了清醒。很神奇,他莫名地就恢复了清醒。
说是上帝保佑,不如说是某种不甘、某种仇恨支撑着他清醒过来。
或许是上苍不屑于龙大海宦海生涯如此顺利,派下一个掣肘的人来阻止他。
路虞风恢复清醒的消息,龙大海是从许楠口中知道的。
许楠面色惨白,怕怕地说:“怎么办?他醒过来啦?会不会有公安局来抓我们啊?”
龙大海心里一惊,脸上却毫无异色,反问许楠:“咱俩做了什么?公安局要来抓咱俩。偷情?咱们都没结婚,公安局管不着;在车里做爱?法律没有禁止。你说公安局为什么要来抓咱俩呢?”
许楠被问愣了,半天才说:“你不是打过电话,安排人做坏事啦?”
龙大海奇怪地说:“你哪个耳朵听到我打电话啦?想查我的通话记录吗?”
许楠气急,恨恨地说:“你这个混蛋,早就想着做坏事啦。不然怎么会有那样的匿名电话。”
龙大海愤怒地说:“请你注意自己的用词,不要随便诬陷别人。不然我会采用法律手段,告你诽谤的。”
二十七章商场尔虞我诈——新丁 伍
许楠咬住龙大海的手,坚决不吐口,直到龙大海服软,这才放过。
龙大海拽住愤愤的许楠,警告说:“这就是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两个单身男女不管做了什么,都无关他人的事情。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们出了交通事故,关我们什么事情?”
许楠是聪明的人,立刻知道了龙大海的用意,那就是这件事情和我们毫无关系。如若非要和我们扯上关系的话,我们也没什么办法:那天我们俩在车上做爱,被警车给吓跑了。第二天才知道出交通事故的事情。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
与人命案子相比,即使讲出做爱的事情来,也无伤大雅。
安抚好许楠,龙大海心里却嘀咕起来。
路虞风清醒了,路闻声自然会知道他们是追龙大海和许楠的车才出的事情。就算想不到是龙大海干的,也会把怨恨放在龙大海身上。如果老家伙亲自出马,那报复可就不是五十万的海鲜了。
龙大海思虑良久,想不出能够整死路闻声的办法来。这个能在财政局局长位子上呆上十几年的绝世老狐狸,可不是龙大海能阴死的。
妙计没有,只好用蠢计了。
拨通张老五的电话,龙大海笑呵呵地说:“老五,如何?”
张老五的声音底气十足:“龙先生,我的感觉非常好。”
龙大海赞许地说:“不错,像个公司职员的样子。我给你一个任务,干好了,月工资给你涨到十万。”
电话里传来扑通一声。估计是张老五被十万这个数字给击倒了。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后,张老五兴奋的声音又出现了:“老大,不不不,龙先生,有话请讲。”
龙大海说:“和弟兄们全军出动,调查有关财政局长路闻声的一切消息。不管是贪污受贿、偷鸡摸狗,还是风流韵事,都给我打听清楚了。但有一条必须注意。不能惊动他。不然,你就跳海吧。”
张老五有些为难地说:“老。。龙先生,我的弟兄都是些混子,打听些传闻倒容易。可他贪污受贿的事情一般人接触不到。我们不好办啊!”
龙大海想了想,改口说:“打听你能打听到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由我来办。”
拨通了李秋雨的电话,龙大海说:“有什么能让路闻声完蛋的证据?我想整整老东西出出气。”
自从出了毒品事件后,龙大海一直没有和李秋雨见面,连电话也没打。
见这混蛋打电话,连声嘘寒问暖的话都没有,直接就问这事,李秋雨心里不爽,愤愤地说:“不知道!老娘知道一个老头子干什么?”
龙大海心里正郁闷着呢,见李秋雨发横,也火了:“你大爷的!老子没火,你倒发火啦?小贱人,你家拿老子当什么呢?没事的时候拿老子充数,出事了两手一摊:保重吧。真拿老子当牲口啦?”
李秋雨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在她的眼里,龙大海长得一身男相,却没有男子气概,唯唯诺诺的,唯李秋雨之命是从。
一向习惯了顺从的龙大海的李秋雨,让龙大海这一骂,就有些发晕。
李秋雨恨恨地说:“你等着,老娘拿刀骟了你。”
李秋雨气势汹汹地杀到设施处,却被告知处长不在;杀奔飞龙集团,何珊冷淡地说:“我又不是他老婆,他在哪儿我管不着。自己男人都能弄丢的女人,还真是少见。”
被何珊一嘲讽,李秋雨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人丢大了,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家生闷气去了。
一大开门,李秋雨却看见龙大海在沙发上坐着喝茶呢。
这把李秋雨气得,拿出电棍就杀奔过去。
龙大海早有准备,带上一副绝缘手套,轻易就将电棍抢了过去。
将李秋雨按倒在沙发上,龙大海噼里啪啦地就是一顿巴掌上去。李秋雨先是嗷嗷大叫,抗议龙大海以大欺小。等巴掌下去多啦,人就软了下来。
龙大海从背后一撕,李秋雨的丝绸衣服就成了破布。李秋雨呻吟一声:“你个禽兽,将对我家的不满都发泄到衣服上了。这是你撕的多少件衣服啦?”
龙大海将李秋雨扒光,自己也脱个精光,用亢奋的小弟拍打李秋雨明显发育的屁股,狞笑一声:“你个小贱人,拿着电棍满海滨市的找我。今儿我就用电棍好好伺候伺候你。”
李秋雨不住扭动身体,叫嚣着:“有种你来啊!本姑娘还怕你不成?”
龙大海嘿嘿坏笑,用力向下一搓。李秋雨惨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你个变态,搞哪里不好,搞老娘屁眼。”
见龙大海又要使坏,李秋雨连连求饶:“老公,老公,我再也不敢啦。你要整路闻声,我帮你就是啦。”
龙大海抚摸李秋雨的泛滥桃源,哼了一声:“不会是又要我保重吧?嘿嘿,毒品案件性质严重,李家绝不与毒品沾边。我怎么觉得这话有把我扫地出门的意思啊?怎么,女王陛下嫌我不新鲜了?”
李秋雨被龙大海撩拨得欲火高涨,抓住龙大海的小弟就往自己身体里送。
龙大海也不拒绝,噗嗤一声到底,象野兽一般蹂躏着李秋雨,把自己的愤怒都发泄到女人的身体里。
女人是阻止男人犯罪的良药。在李秋雨身上发泄一通后,在女人絮絮叨叨地解释后,龙大海心中的火气也小了许多。
在对李秋雨的角逐中,龙大海本来占据绝对优势。毕竟天天睡李秋雨的是他,不是别人。可在一位京城部长的公子表现出“诚挚”的求婚意图后,李向天有些动心啦。
这毕竟是一位京城中层人士的公子。要是这位部长外放地方,也是一方大员。两家结亲,绝对会在华夏搞出一番天地来。
在李向天的授意下,李系人马逐渐开始冷落龙大海,想逐渐减少龙大海和李秋雨之间新闻的热度。日后寻个机会,和龙大海说明白,以提升为代价,了结龙大海和李秋雨之间的关系。
毒品事件上,故意冷淡龙大海,就是李家发出的信号。
这些事情,龙大海是不知道的。李秋雨被龙大海搞得稀里糊涂的,就把事情说了出来。
龙大海身体有些颤抖,却不是吓得,而是气的。
将李秋雨抱到身上,龙大海盯着她的眼神:“说吧,你有什么想法?”
李秋雨苦笑着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最多日后做你的情人,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反正那人看中的也不是我的人,是我的身份。”
龙大海突然暴怒起来,将李秋雨扔到沙发上:“去你妈的!老子真他妈的瞎了眼,让你忽悠着了,选了你家。就是养条狗,主人也舍不得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