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幻骶趵鞯亩靼伞
“机娘的能力来自于信息和物质转化为能量的过程,这种转化在现实中当然做不到,”神将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假定这种转化需要一种特殊的介质,一种能够转化信息与能量同时自身不会消耗的东西,一种···一种···”
神将的思路似乎到这终于遇到了瓶颈——但是对蒋玉成来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一种催化剂!”身为一名化学狗,蒋厨师几乎是条件反shè一般做出了回答。把“催化剂”当成金手指的创意,他以前就用过一次了,这一次虽然原理不同,但是思路本身是相通的。
“没错——这个类比非常恰当。”神将赞赏地点了点头,“这种催化剂天然也是存在的,但是这么多的机娘,总不可能是野生的吧?他们一定是人造的——也就是说是中**方的试制产物。而男主吸引她们的原因,当然也是那个催化剂!因为男主拥有激活催化剂的特殊体质,他能够更好地发挥机娘的作用!”
这设定真是太赞了!蒋厨师觉得,这样的设定已经可以为主体革命大业提供一个极其坚实的基础了——但是呢,神将本人显然并不满足于这一点···
“这样一来,这种质能转化催化剂就不仅仅是一种武器了——它是生产力的革命xing进步!它完全可以把人类带入新的时代!”就像是之前回顾革命的峥嵘岁月一般,神将本人越说越激动,“《战姬计划》也就少了个人英雄主义的sè彩,有了生产力推动历史发展的意味···但是且慢!这样的技术,为什么是中国独有的呢?”
是啊,为什么是本朝独有呢?随着神将的发问,蒋厨师也陷入了哲♂学の思考——就算现在黑丝已经全状态量产服役,就算现在人民海军已经有了三条cv两条cvn,但这么重要的技术,肯定需要长时间的研发和投入的。美帝在科技方面的积淀远比本朝深厚,在这种需要积累的技术上理应走在我们前头,除非···除非这项技术不是本朝自己研发的!
“这项技术,是谁研发的?”蒋厨师追问道。
“谁研发的?”神将反问道,“想想看吧:一个强大的国家,拥有实力雄厚的科研团队,能够将持续几十年的整个计划始终维持在秘密的状态下进行——然后,朝夕之间,这个国家放弃了这个计划,把它的成果像甩卖白菜一样推给了中国。那么,这些东西哪个国家能办的到?”
“苏联!只有苏联!”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很好!但是这个计划对大林子来说有点太异想天开了,所以不大像是苏联人的原创,他应该是继承了另一个国家疯狂而绝望的科研计划,那个国家是——”
“纳粹德国!”是啊,机娘什么的,最合元首的胃口了!纳粹德国灭亡之前不是分散了很多jing力去搞那些稀奇古怪的末ri武器吗?连什么占星术啊,黑魔法啊都用上了,为什么没有机娘呢?
“对!德国!这样一来催化剂的名字也有找落了——就叫‘雪绒花’,奥地利味的名字。我们梳理下一下,德国的末ri计划,变成了苏联的科研计划,然后雪绒花怎么来到中国的?不能太晚,这样重要的科研项目需要积淀,也不能太早,因为科学研究需要团队和投入,那么就设定是在中苏蜜月期提供的技术,这么重要的东西,也只有皮鞋帝这样的好人(神将似乎很喜欢夸人是好人)才能给出来——也就是156个援助项目!正好,你看看这个!”
没等蒋厨师反应过来,神将在企鹅对话里面将一条连接发了过来,点开一看,是一段关于156个项目的网络资料——其中,有这样一段话:
“后来统计发现,156个项目中有两项重复计算,等于是154个项目,又有两项没有建设,实际上是152个项目···”
“看看!看看!黑历史张嘴就来!为什么会有重复计算的两个项目?这不是失误,是故意的掩盖!不能示人的项目,就伪装成其他的项目进行建设。这种事情,历史上不是见得多了吗!”
原来如此——蒋厨师终于明白电影和小说里面,那么多黑历史都是怎么来的了:天生神将这就给他示范了一遍,怎样利用那些公开的信息和最简单不过的资料来发明历史。只要改变由原因推导结果的正常思维顺序,用结果去倒推原因,然后再加上一点从鸡毛蒜皮的细节上面大挖特挖的细致,就足以把再平淡不过的历史变成充满了yin谋和秘密的小说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位天生神将还真有些成为公知jing英的才能啊,要是让她来编造谣言,绝对比**上那些狗屁不通的段子要厉害得多···
“这样的一个项目,花钱多,一时半会又见不到成绩,随时面临着下马,就像当初的航空航天业,这个时候,谁会来为他说话?”
“应该是···钱学森吧。”
说起来,这个时候钱爷刚去世不久——人家尸骨未寒,就用他来写黑历史,蒋玉成心理上多少有点抵触。可是转念一想,我们这是给他增光,又不是抹黑,而且这样一来,大魔导师就成了机娘环绕的人生赢家——虽然人家本来就是赢家了···
“对,钱学森有一个著名的报告叫做····”神将一边说着一边噼里啪啦地查资料,“《建立我国国防航空工业的意见书》嘛!我们编黑历史,就说其中有未解密的部分,关于机娘的部分!为什么钱学森会如此支持对‘雪绒花’的研究?····”
;
第三十一章 黑历史是怎样创造的(下)
nbsp;“因为···”
前段时间因为钱爷逝世的缘故,很多军事杂志都登出了介绍他生平事迹的一些文章。蒋玉成隐隐约约地记得,答案就在其中,可是一时想不起来了。余宝晨的身体已经前倾到了极限,她的目光越过显示屏上缘严厉地逼视过来,似乎在强迫蒋玉成立即招供:
“因为在1945年的时候,钱学森作为美国空军上校,赴德国·······”余宝晨一字一句地诱导着。
蒋玉成赶紧慌慌张张地回答:
“···赴赴赴德国考察纳粹的火箭技术!还有···搜捕德国科学家——还审问了冯·布劳恩!”
“对头!——”神将哈哈大笑,把身体又靠回到了椅背上,“美,苏,中,三国的机娘计划系出同门,都来自于对纳粹遗产的研究,但是美国随即因为冯卡门的研究机构解散,钱学森又受到迫害无法工作的原因,自己堵死了科研计划的门路。毛熊经过苏霍伊,伊万诺夫,西蒙诺夫三代总师的不懈努力,在mig-23和su-15等等一系列不成熟的产品之后,终于在su-27上实现了完全可靠的人形变态——我是说类似生物学上的那种‘变态’(蒋厨师哭笑不得)。中国是限于科研实力,虽然研究是一直在推进着,但是大大落后于苏联的进度。到了91年的时候,机会来了——这个机会是伴随着苏联解体,叶利钦大量贱卖国防企业和技术成果而来的。心脏病准备把掌握机娘关键技术的苏霍伊设计局以2000万美元贱卖给西方,而局里的人心急如焚,千方百计地寻找出路····最后在引进机娘技术中起到了关键作用的两个人,中国的一个,俄国的一个——他们是谁?”
“——一个是林虎中将,一个是西蒙诺夫。”这些都是《ri落共青城》里的桥段,蒋厨师还是很熟悉的。心急如焚的总师西蒙诺夫自己学了一句蹩脚的中文,找到林虎中将问:“您好,吃了吗?···”
“嗯,没错!引进的技术经过二十年消化,终于结出果实了,中国的机娘能够投入作战了,这也就说得通了——而且,另一个问题也解决了。你说,是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蒋厨师突然觉得经过之前那番拷问似的对话,自己的脑袋非常疲惫,越发显得插不上嘴跟不上溜了。
“是敌人啊!我不是告诉过你,机娘需要旗鼓相当的敌手吗?可是你在更新里面一直没写啊!”见蒋厨师没有回答,神将直接自己给出了答案,“你看,这不就想到了吗!除了中国,还有别的势力是有机娘的,而且他们可能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达到了现在的水平呢!沈霍伊用了二十年时间才吃透su-27,这个时间可以拿来类比下!她们不是俄罗斯的机娘,是苏联的机娘——红朝遗民,没有祖国的人????对!他们的队伍里面还应该有一个跟男主类似的人物,成为团队的核心,这个人物应该比男主还要强,因为她是专门被培养出来指挥机娘作战的,因为她是···她是···”
神将的胳膊因为亢奋而颤抖着——她用力一挥手臂,说道:
“因为她是人类和机娘搞姬生出来的!”
“人类和机娘···搞基?”本来已经有点打不起jing神的蒋厨师顿时菊花一紧,“难道机娘里面还有比利王之类的角sè?”
神将不屑地摆了摆手:“胡思乱想些什么!既然写的是喜闻乐见的小说,当然是女人和机娘搞姬生出女xing角sè来的吧!正好还能登场一个毛熊妹子,**可以开得国际范一点嘛!····你看你看,设定有了,然后带入变量,情节不就自己吐出来了吗!干吧类sāo年,敌人有了,黑历史有了,我们就往前推进吧!”
白头山神将慷慨激昂地挥斥方遒——而蒋厨师虽然jing神上疲惫的很,却也是激动不已,浑身都在打颤,是啊,这么强大的脑补能力,这样前所未见的设定,光是摆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已经能看到另一本神作的诞生···
——没错,“另一本”。
蒋玉成的激动和喜悦,不是作为作者的激动和喜悦,而是作为读者的激动和喜悦——因为看到了强大的情节与设定而激动和喜悦,而非为自己的作品,自己的“孩子”的出息而激动和喜悦。
这样的设定确实非常带感,确实很有神作的潜质——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这些看起来很好很强大的设定,跟自己设想的情节,跟《战姬计划》这本书,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更进一步的讲,这些设定,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说《战姬计划》是一栋平房的话,那么这些给这栋平房“添砖加瓦”的材料,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另起炉灶盖一座摩天大楼了——相比之下,原来的那间平房,反而成了多余的,可有可无的部分···
这家伙的思维,实在是太过于跳脱了——就算是她再怎么努力地说明,自己也不过只是勉强能够跟上而已。要将这些设定充实成文字,那可真就是“臣妾做不到”了。因为她能想到的,自己想不到——她想不到的,自己就更是无法想象了。这样设定出来的《战姬计划》已经成了一个脱离自己掌控的怪物——自己已经放弃了身为作者的立场,完完全全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这样真的好吗?蒋玉成看着余宝晨长篇大论兴奋不已的面孔,心里越发疑惑起来——就算战姬计划真的能够更上层楼,就算能够成功,但是,这还能说是自己的功劳吗?
满心疑虑的蒋玉成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上楼的楼梯,看到了那紧固的房门——那结界的入口,表情猛然变的坚毅起来:
“管那么多干什么!先要保住妹妹再说!”他想,“如果非这样不可的话···就让魔鬼背我们过河吧!”
;
第三十二章 父亲的来电
nbsp;周三的下午,随着下课铃声的打响,浑身肌肉僵硬,脑袋浑浑噩噩的大学狗们陆续走出了教室——线xing代数的小测验刚刚结束,大家都是一副疲惫的模样,这其中,自然也包括蒋玉成以及他们宿舍的那几个搓货。
“胖子,测验感觉咋样?”牛牛关切地问。
“咋样?···不太好。”蒋玉成信心不足地回答
大学的测验与中学时候的测验,意义当然是不同的——没有了全员统一按部就班的复习与准备,学生们更能从中体会到自己对于学习内容进行规划的成果。蒋玉成现在就体会到了,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规划就是没有规划,回想一下的话,课是勉强听的,作业是对付着写完的,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可是真正学到脑袋里的却不多。
一般来说,大学狗考完试之后,大抵有三种情况:考完试后记得自己所有答错的题目,说明考得挺好;考完试后记得自己所有答对的题目,证明考的很危险;考完之后稀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则意味着你这次十有仈jiu要跪了——蒋玉成现在就处于记得答对的题目然而又有点稀里糊涂的状态,换句话说,是非常危险。
化学系的大部分学科,原则上都是不挂人的——就算是微积分,通常情况下会挂的也只有那些以“留学生”的名义来到人民大学,长着一张面瓜脸,连汉语都说不明白的棒子了。唯独线xing代数,是个例外中的例外。这门课非常困难,以至于去年让上一届一整个班的三十来人里面,十五个人挂在了路灯杆上。
因为这门课,信息学院数学系的老师都得到了“挂科小天后(王)”之类的称号,不过实际上老师们并不真的以多挂人为乐——恰恰相反,老师自己也希望挂的人越少越好。按照东北人民大学的规定,“挂科率超过jing戒线”,本身也是一种教学事故。因此,为了让尽可能多的人能考过,老师们也算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蒋玉成他们班的老师,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这个老师规定,平时成绩占30%,期末成绩的比重则从70%一下子砍到了30%——剩下的40%由两次随堂小测验的成绩给出。蒋玉成他们班进行的正是这样一次随堂小测验。由于这两天蒋玉成把所有的jing力,都放在了写作和自己身边的这几个妹子身上,因此对于这一次小测验,蒋玉成只能持悲观态度。换句话说,小测验本身的“防挂科安全网”作用,因为蒋玉成的分数太不给力而削弱了一大截。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是这般为成绩而焦虑——比方说吧,王老师就因为发挥不错,此时正是心情大好,于是便攒出一脸“坦白从宽,牢底坐穿”的表情,抓住蒋玉成质问道:
“胖燃料,从实招来!——上周那个开宝马车的小妞~~~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你说余宝晨啊···”蒋玉成一脸没jing打采的样子,“你看见了?”我还以为你看不见电脑屏幕以外的东西呢···蒋玉成不屑地想道。
“嘿!~~~我就说你肯定有问题!”王老师越发不依不饶,摇头晃脑起来,“说!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老师是那样地快活,他的乐观几乎要传染到蒋玉成身上了——可是一想到余宝晨本人,蒋玉成便又想哀叹,又忍不住要揶揄:
“不知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
“利用?”王老师一听顿时来劲了,“一个周末过去,你小子还长进了不成?还相互利用,学会了什么新玩法不成?”
“哪有的事···”蒋玉成还是一如既往地没jing打采,“那种妹子我可不敢惹,我怕她爆我菊花。”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