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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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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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军向怒江进攻时,中国驻印军新38师第112团也正向缅北的日军据点进攻,以掩护修筑中印公路和抢占反攻前进据点。10月29日,驻印军攻占宁边、新平洋(欣贝延)、拉家苏各要点,打开了胡康河谷的北大门。日军第15军命令第18师团在胡康河谷组织防御性进攻,尽量争取时间,以掩护主力进攻因帕尔。
  为适应作战需要,1944年1月缅甸日军对指挥系统进行了一次调整:新建第28军,下辖第54、第55师团及新来增援的第2师团;第15军辖第15、第31、第33师团;第56师团及独立混成第24旅团归方面军直辖。
  1944年3月,日军发动因帕尔作战。此时中国驻印军反攻缅北已取得重大进展,日军混成第24旅团奉命增援缅北。4月间为应付当前的战局,日军再次调整序列:增编第33军,其下辖第18、第53、第56师团,专任缅北及云南方面的作战。至此,日“缅甸方面军”共有3个军,计9个陆军师团、1个混成旅团,另有1个第5飞行师团配合作战。其具体部署为:第15军(附印度国民军约7000人,主要有被俘的印度俘虏组成的印度伪军)位于曼德勒西北地区,专任进攻因帕尔的任务;第28军位于缅西南及沿海地区,负责进攻实兑(阿恰布)的任务;第33军位于缅北,专负阻击中国驻印军和远征军的任务。
  4月中旬初,中国驻印军突破坚布山隘正向孟拱及密支那进攻中,此时日军第15军亦已完成了包围因帕尔的态势,并占领了科希马。中国军事委员会根据罗斯福第163号备忘录的要求,为策应驻印军的缅北作战、尽快打通中印路及应英军之请,配合因帕尔作战牵制日军,决定先以远征军一部(第20集团军)攻击腾冲,尔后依情况再以远征军主力投入,协力围歼缅北日军。4月13日电令远征军,命其以第53军为第一线,第54军和新20军为第二线,4月底以前做好渡怒江进攻固东街、江苴街及腾冲的准备,命令第8军于6月5日集结于祥云附近,归远征军序列,并命令远征军制订详细的渡江进攻计划。
  第20集团军辖53军、54军和新20军共3个军,由霍总司令负责指挥,担任攻击,而以53军为第一线攻击部队,54军与新20军为第二线攻击部队。
  第11集团军辖第2军、6军、71军三个军,由宋总司令负责指挥,担任怒江第一线防务。
  第8军开滇西后,归远征军直辖,控置于祥云附近地区,作为远征军的总预备队。
  远征军渡河进攻计划的构想,是以第20集团军在北翼为攻击军,第11集团军在南翼为防守军。攻击军开始进攻时,防守军以3个加强团、1个加强营同时渡江攻击,以策应攻击军的作战。攻击军强渡怒江成功、攻击高黎贡山各据点时,担任防守军的第11集团军乘势西渡,协同第20集团军攻击腾冲、龙陵等地日军。4月29日,远征军令第20集团军于5月5日前展开完毕,同时与美军第14航空队(战斗机3个中队,中型轰炸机2个中队)进行了协同。
  第20集团军根据远征军的计划,于5月6日制订出攻击计划。在兵力使用上改以第54军(附第83军第116师的第346团)为第一线兵团,第53军和新20军为第二线兵团。或总司令将进攻过程区分为渡江、进攻高黎贡山各据点和进攻腾冲三个时期。其作战指导是:第一时期,第54军以主力在双虹桥附近渡江,攻占大塘子、南斋公房,第54军一部在栗柴坝附近渡江,攻占北斋公房、马面关等地后扼守片马、明光,掩护右侧安全。第53军在第54军后在双虹桥附近渡江。第二时期,第53军超越第54军攻占江苴街,第54军主力再超越第53军攻占瓦甸,第54军一部则在第36师一部协力下攻占固东街。第三时期,集团军攻占固东、江苴后,由新20军,由惠人桥渡江,协力攻击腾冲。攻击腾冲时,以第54军为右翼兵团,第53军为左翼兵团,新20军为中路兵团,对腾冲实施三面合围攻击。
  5月9日,远征军下令命攻击军及防守军各加强团于5月11日渡河攻击,开始时间或拂晓,或白昼,或夜晚,由各单位依当面情况自行决定。
  防守滇西的日军第56师团自1942年5月进至怒江西岸后,经营该地区的防御设施又达2年之久,在高黎贡山和腾冲、龙陵等地的据点内都筑有抗力强、隐蔽好、射界广的坑道式火力点。远征军反攻前该师团在滇西的兵力配置大致为:第148联队驻屯腾冲,第113联队防守滇缅公路沿线的腊勐、龙陵、芒市,第146联队控置在畹町附近,以1个大队防守平戛。此外,由第18师团第114联队第1大队防守拖角、片马,也临时配属给第56师团指挥。2月间,1架中国军用飞机因遇雾迫降腾冲,日军从俘虏的1名少校军官身上缴获了中国军队新的密码本及远征军的编制表,从而掌握了中国军队的一些动态;5月初,日军破译了中国的军用密码,知道远征军将于5月10日前后开始渡河攻击,主攻方向在惠人桥以北。日军第56师团遂将主力调整至左翼,并制订了反击计划。
  1944年5月11日晚,攻击军第一线兵团第20集团军的第54军所属两个师各派出1个加强团由栗柴坝、双虹桥间,在炮兵、工兵支援下开始强渡怒江,以腾冲为目标,向高黎贡山攻击前进;与此同时,防守军第一线的新39、第88、第76师亦各派1个加强团,新33师派出1个加强营,由惠人桥、打黑渡及三江口附近分别渡江,向红木树、平戛及*弄攻击,策应攻击军作战。
  各加强团均未遭到日军有组织的抵抗,迅速击破其警戒分队。至12日晚,新39师的加强团已击退日军第113联队前哨部队,攻占了红木树。第88师及第76师加强团占领三村、青木岭后,共同转攻平戛日军第146联队第1大队,一度占领该地。但是,因为派来增援的日军第113联队第2大队及芒市守备队3个中队与退出平戛的第1大队合力反击,平戛得而复失。新33师的加强营则推进至霍班、哈林及农姆一线,与日军第56师团的搜索联队对峙。
  攻击军右翼第8师主力在其加强团掩护下,于12日拂晓由猛古、水井渡江,向据守邦瓦寨、灰堆、北斋公房等地的日军第148联队进攻。激战至15日,连克营盘山、小横沟、灰堆、泠水沟等据点但在北斋公房附近的进攻受阻。第8师遂以第23团从左翼作深入迂回,于16日攻占日军后方要地马面关及桥头,截断了日军第148联队与瓦甸日军的联系。但是,围攻北斋公房的该师主力却遇到日军的据险顽抗,陷于胶着状态。
  攻击军左翼第36师(附第116师第346团)于12日由双虹桥渡江后,即向小塘子一带攻击。日军利用外围大尖山、唐习山等据点凭坚顽抗。该师一度攻占大尖山,但又被日军第148联队第3大队夺回,且部队伤亡甚大。第20集团军遂调第二线兵团第53军于13日由双虹桥附近渡江增援。14日晨,该军接替第36师任务,在优势炮兵及空军支援下对日军发起猛攻,激战一昼夜,终于攻占大尖山、唐习山等据点及大塘子;5月下旬,第53军越过高黎贡山,进至瓦甸、江苴以东之线,第36师则移至唐习山以北集结整补。滇西远征军的强渡怒江及进攻高黎贡山的战斗基本上完成了任务。
  在这一段时间里,刘建业和他的新20军基本上是作为第20集团军的预备队,在后面不断的行军。
  看着前方的战火熊熊,听到隆隆的炮声和震天的喊杀声,却不能上前线,着实让新20军的那些年轻的少壮军官们憋出了一肚子的火气。
  “军座,能不能向霍总司令请示一下,前面第53军和54军弟兄们要是啃不动了,攻不下敌人的阵地,能不能让换成我们新20军上去。我们可是响当当的部队,什么硬仗没打过?”
  “军座,这好一阵了,前面的弟兄们打得那么热火朝天,我们却每天呆在后面,弟兄们都无聊死了。能不能向霍总司令求个情,让我们都上去和小鬼子干一家伙?哪怕是一个团一个团的轮流上也行。”
  每天,在军指挥所里,刘建业听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
  “不用着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前面这些上不了什么台面的敌人,就交给53军和54军的弟兄们去练个手,免得他们闲得无聊,忘了怎么打仗。我们嘛,自然还是继续休整,要打硬仗的时候,我们再上。我丑话可说在前面,到时候,谁要是给我新20军数万弟兄的脸上丢人,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把他从我这里扫地出门。”刘建业这样对他的下属们说。在他的脑海里,现在想得最多的不是别的,而是松山。
  第二百七十三章 … 远征军,反攻(三)
  纵观1944年春天的中国战场,倭国强盗到处都在发动进攻。为了重新获得将从东南亚殖民地掠夺而来的战略资源输送回倭国本土和中国东北的安全通道,这一年的4月,日军在中国战场上发动了代号为“一号作战”的新的大规模攻势,其目的是要占领河南、湖北、湖南、广西等省区,打通平汉、粤汉铁路,以便经由中国大陆与印度支那和东南亚一带的日军连成一气,同时还要尽可能摧毁中国内地的主要空军基地,防范盟国特别是美国的航空兵力量使用中国内陆的空军基地对倭国本土发动象在欧洲战场上对德国的战略轰炸那样的打击。本身就缺乏资源,工业生产能力和生产效率比德国都要差得多的倭国显然不可能像德国那样支持那么长时间。
  从4月中旬开始,日军出动15万人首先对河南发动了进攻。在日军的攻势面前,国军第一战区的43个师约40万守军一触即溃。仅1个多月,日军便占领了郑州、许昌、洛阳等城市,打通了平汉路南段。5月下旬,日军又从武汉出发向湖南发动进攻,至6月中旬即击败了号称精锐的第九战区部队,占领长沙,并包围了衡阳,当地的美军空军基地受到严重威胁。
  日军“一号作战”的凶猛攻势和国军部队的全面溃败,使同盟国感到十分震惊,也使得作为主要盟国之一的中国在同盟国阵营里丢尽了颜面,使大多数盟国对中国能否继续坚持抗战的信心发生了动摇。这一危机如果继续发展下去,不仅使以中国大陆为基地攻击倭国本土的计划将成泡影,而且即使同盟国占领了倭国,中国大陆上的一百余万日军仍将是一支强大的抵抗力量。事实已清楚地表明,单凭陈纳德的空中战略,不仅无法击败倭国,甚至无法阻止日军的进攻。而经过史迪威整训的中国驻印军和中国远征军,却在缅北、滇西的反攻中显示了重大的作用。两相比较,美国最高统帅部不难对挽救中国战场危机的办法作出新的决断。
  此时的中国战场上,太阳旗伴随浓烈的硝烟和侵略者的胜利欢呼在中国的废墟上冉冉升起。强盗们烧杀**,无恶不作。中国国土继续沦丧,人民大众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在全世界,盟军到处都在反攻。这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反差。
  这一切也给远征小军的二十余万将士们凭添了一番使命感。中国的国家和民族形象,都仰仗于远征军的表现了。
  正当二十万穿*鞋的中国士兵陆续渡过怒江并向盘据在山头上的日军阵地进攻时,在中国远征军司令长官部的大房子里,空气却突然变得紧张起来。那些平时很神气的副官们个个变成了惊弓之鸟,连参谋长也远远的躲进参谋部不肯露面;没有人敢大声说话,或者高声喧哗。
  因为代司令长官卫俊如上将正在大发雷霆。
  作为既无后台又非黄埔嫡系出身,依靠曾经作为中华民国国父中山先生广州大本营的四个警卫营长之一起家的中央军旁系将领,卫俊如上将同最高统帅及中央军何部长派系,土木系均有较深的矛盾。作为一名旧时代的传统军人,他既不满国民政府,又离不开国民政府。中央军排挤他,他便靠拢GCD,最高统帅感召和起用他,他又卖力为最高统帅打仗。这样,他就注定成为一个被时代造就的反覆无常和大起大落的悲剧性人物。
  在三十年代,他即与GCD有秘密往来,他曾经从延安方面要来一名机要秘书留在身边,并提出过入党要求。一九三七年,他作为第二战区副司令长官指挥的山西忻口战役是他同GCD人第一次合作,第十八集团军的朱总司令称他为“忻口战役中立下大功的民族英雄”。最高统帅得知后非常生气,后来借故让他在家里坐了两年冷板凳。这次起用他担任远征军代总司令,除了战时人才难得之外,也是意在以观后效。卫俊如上将走马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远征军司令长官部从昆明附近推进到距怒江前线不到五十公里的保山县马王堂镇。他命令下属各集团军及各军、师、团依法效仿,将司令部逐次前移,这样既能减少通讯联络上的障碍,又便于各级指挥官深入前线和指挥作战。
  五月初,各部队依照命令隐蔽到达指定位置,进入攻击状态。美军方面亦于四月二十九日成立Y军野战司令部,随同远征军司令长官部行动。至怒江战役打响之前,美军直接投入参战人员已达三千余人(不含空军),其中包括野战医院,流动外科、工兵营、炮兵团、喷火培训队等。
  为了保证战役取得胜利,美军还为各集团军配备了大口径榴弹炮、山炮、机关炮和火焰喷射器,并在澜沧江和大理洱海对中国工兵部队进行了半个多月的模拟渡江作业训练。这样,虽然战争上马相当仓促,但是中国人占有火力装备和人数上的绝对优势,倭国人的防线就没有理由不在中国军队的打击下崩溃瓦解。
  然而战争是一个难以捉摸的未知数,你明明以为答案应当是这样,它却偏偏变成了那样。
  五月二十日上午,美军G2部伯丁上校派人送来一份缴获的紧急情报,并附有一张怒江东岸日军防卫兵力部署图表。远征军司令长官部作战部情报处林处长看过后感到吃惊不小,因为日军这个部署毫无疑问是有明确针对性的。按照计划,远征军进攻分为左右两翼。左侧松山、龙陵由一个军佯攻,目的是分散和牵制敌人,右翼腾冲才是主攻方向。主攻集团为第二十集团军,第十一集团军担任增援。日军似乎早已洞悉远征军部署,将第五十六师团主力三万余人全部集中在腾冲高黎贡山一线,利用险要地形频频反击,致使远征军攻击受挫,伤亡惨重。
  深感事态严重的林处长将情报火速呈送卫长官。卫长官看完情报,脸色铁青,一拳砸翻了桌上的作战沙盘。自从出任远征军代司令长官以来,卫长官还从来没有发过这样大的脾气。
  攻击部队屡屡失利,增援部队堵在峡谷里进退两难;炮火施展不开,飞机无法投弹……日军却占据山头,居高临下地大量杀伤中国军队。开战头一周,中国军队伤亡近万人。六月雨季将临,一旦天降大雨江水陡涨,中国军的攻势势必自行瓦解。问题并不仅仅在于怒江战场。如果二十万中国大军对区区三万日军尚不能取胜,那么失败的影响必将迅速波及到缅北、英帕尔和整个东南亚。倭国人完全有可能乘胜挺进,直取缅甸、印度,进攻昆明、贵阳、重庆,那时候亚洲战场的“多米诺骨牌”就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怒江战场而发生难以预料的倒坍。
  泄密事件在远征军高级将领中引起极大震动。究竟是谁并怎样把机密泄露到倭国人那里去的,当时的远征军上下,谁都不知道。卫长官认定是重庆方面出了奸细。事实上,当时的重庆国民政府里不少的高级官员,都或多或少的和南京的伪政府以及倭国的中国派遣军有联系渠道。
  卫立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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