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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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2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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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拉”除了身管长度(32。48米)和射程(40多千米)不如“巴黎大炮”之外,在许多方面都堪称世界之最:全炮约长43米、宽7米、高11。6米,有4层楼那么高,重1350吨,几乎是“巴黎大炮”的两倍,它的块头之大,宛如一艘军舰;炮弹也大得惊人,有7。8米长,竖起来比两层楼还高,其中榴弹丸重4。1吨。内装大量炸药,破坏力巨大,射程可达47千米;另一种用于破坏混凝土掩蔽部的弹丸则重达7吨,内装200公斤炸药。据说它的威力足以击穿3。4千米处厚度为0。85米的混凝土墙。
  “块头大”既是“大多拉”的优势,也是它的缺陷。与“巴黎大炮”一样,由于块头太大,运输、操作、保障都极为不便。就运输而言,首先要把下炮架、身管、炮闩等部件卸下来,再分别装车。为了装运这门炮,德国又同时研制了大功率军用火车。1941年10月,克虏伯兵工厂制成了两台功率为1050马力、时速达60千米的D311型机车。运炮车与两层楼的楼房相当。整座大炮及所需的弹药需动用60节列车。由于炮宽7米,标准宽度的铁路无法运输,需采用特设的专用轨道。到达发射阵地后,还需借助巨大的吊车将各部件安装在炮架上。仅安装好这座巨炮就需1500人至少整整忙上3个星期。显然,这种巨炮对于后勤人员来说绝对是一种恶梦。
  “大多拉”作为德军最高统帅部的王牌,由一名陆军少将担任总指挥。射击时则由一名上校具体指挥。直接操作大炮的士兵多达1400多名,加上两个担任防空任务的高炮团、警卫人员、维修保养人员,共需4000多人。动用这座大炮需经陆军参谋长哈尔德上将批准。
  1942年4月,德军第11集团军司令曼斯坦因上将前往希特勒的总部,汇报了进攻克里米亚半岛上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方案。这个要塞不仅十分坚固,而且地形险恶,德军曾于1941年12月17日发起一次大规模进攻,战至12月30日,德军的攻势已成为强驽之末,除了损兵折将外,没有捞到任何好处。为了减少伤亡,增加胜算的把握,曼斯坦请求总部提供重炮支援。结果曼斯坦因不仅得到了420毫米固定式臼炮“刚玛设备”、610毫米自行臼炮“卡尔设备”,还有举世无双的800毫米列车加农炮“古斯塔夫设备”,也就是“大多拉”。
  从6月7日起,德军在空军和炮兵火力的有力支援下,再次发起进攻,但进展非常缓慢,双方都坚持寸土必争,每一个碉堡和每一条堑壕,都要经过浴血苦战,苏军克里米亚方面军部队一再发动反击,以求夺回所丧失的阵地。无论是大型的据点也好,小型的碉堡也好,他们都常常会打到最后一人一弹为止。“拉锯战”成了此役独特的3景。尽管德军最后取得了此役的胜利,但是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些团只剩下了几百人,还有一个连在撤离前线时只剩下了1名军官和8名士兵。希特勒深知此役之胜利来之不易,特命令曼斯坦因由陆军上将晋升为陆军元帅,并对所有参加克里米亚战役的人员颁发一种纪念臂章,以资鼓励和表彰。在攻克塞瓦斯托波尔要塞的战斗中,火炮特别是“大多拉”炮立下了汗马功劳。“大多拉”火炮离塞瓦斯托波尔25公里的地方炮轰了13天,向该要塞的7个主要目标共发射了48发巨型炮弹。剧烈的爆炸声似电闪雷鸣,惊天动地,一股股浓烟从要塞升起。炮弹降落之处,立即化为废墟,尤其是其中有一发重达7100公斤的穿甲弹直接穿透8000毫米的防护层命中并击毁了在塞维纳亚湾南岸地下深达30米,存放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基本弹药的“库拉贝”主弹药库,令德军和苏军都为之震惊。随着一个一个的堡垒被“古斯塔夫巨炮”击得粉碎,塞瓦斯托波尔也被德军占领。尽管人们认为“大多拉”的真正效力与制造它的成本不成比例,即效费比很低,但是“大多拉”在克里米亚的出色表现令参战的将士终身难忘。
  如果,中国军队能够使用“大多拉”,那固然好,即使没有“大多拉”,能够使用“刚玛设备”或者“卡尔设备”,再配用装有延迟爆破引信的爆破弹,那么日军的松山要塞肯定是会被轻松解决的。日军在修筑要塞防御工事上虽然不遗余力,但是比起俄国人来说,功力显然还要差的不少。可是问题就在于中国军队或者他的盟友英美军队都没有这样的武器装备可以使用,而且,这种装备即使有也无法运送到山高林密的滇西地区。
  “你说得不错,我们是没有多拉列车炮。可是,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刘建业突然张开了眼睛说道。这时的刘建业,双眼流露着强烈的欲望,似乎他早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 远征军,反攻(四)
  “什么别的办法?”刘建业的话刚一说出口,李文卿副军长和雷德少校几乎同时开口问道。
  “坑道爆破。”刘建业淡淡地说出四个字。
  “你是说用坑道爆破的方法?”雷德少校试图确认刘建业的话。
  “对,就是坑道爆破。”刘建业说道。
  坑道爆破在军事理上是指为破坏敌地面或地下的坚固目标,秘密挖掘坑道至其下方或附近而实施的爆破。是攻坚爆破的一种。中国旧称地道爆破。进攻战斗中,当时间、地质等条件允许时,用于破坏炮火不易摧毁、地面不易接近的目标。防御时也可用于反坑道爆破。用于爆破的坑道,横断面一般为1×1。5米。坑道口通常选在尽量靠近目标的隐蔽地形上,以减少作业量。作业要秘密进行,并注意伪装和防备敌方破坏坑道。火药出现以后,一些国家的军队在攻坚作战中曾采用过坑道爆破。如1453年土耳其人围攻君士坦丁堡和1552年俄国人围攻喀山时,就采用了这种方法。解放战争时期的1948年5月,中国人民解放军在著名的临汾战役中,在多次向临汾城发起总攻都接连失利的情况下,成功地在山西南部重镇,阎百川所部重兵把守的临汾城城墙下开挖了两条坑道。一条坑道长117米,装填黑火药6200千克;另一条坑道长115米,装填黄色炸药2500千克和硝铵炸药500千克。引爆后将城墙炸开了两条下口宽约34米的缺口,为攻城部队打开了攻入临汾城的通路。现代战争中,由于大规模破坏性武器的出现和炮兵、航空兵火力的增强,以及由于战斗的进程大大缩短,情况多变,因此,进攻战斗中采用坑道爆破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已大为减少。
  在现代中国军队历史上最擅长爆破作战的就是安源煤矿矿工出身的后来的解放军少将王耀南。
  1932年2月,江西赣州战役:王耀南率工兵连参加赣州战役。王耀南负责指挥几个工兵连挖掘十余条坑道。敌主力一部利用坑道从赣州城里出击,袭击红一师。红一师腹背受敌,仓促撤出阵地,未及时通知在坑道中作业的工兵。王耀南等红军战士在坑道里死守,不当俘虏,直至红十五军组织反击,将敌驱进赣州城,政委左权救出坑道中负伤的王耀南等工兵指战员。
  1933年11月,福建沙县战役:11月,红三军团入闽,将卢兴邦的骑兵旅包围在沙县城内。卢旅借沙县高、厚坚固的城墙固守待援。王耀南奉命率总部工兵连驰援。爆破按预定方案将墙砖抛向城里,飞石砸死砸伤卢旅大部分人马,攻城部队几乎没费枪弹,没有伤亡就取得胜利。王耀南荣获可终身免除死刑的二等红星奖章。
  1936年5月,陕北安边战役:在西征中,红二十八军于1936年夏天围困陕北安边之敌月余。王耀南接到彭老总的命令,率部从甘泉前线赶赴安边。当工兵把坑道挖到城墙脚下时,遇到大块城墙砖砌的基础,工兵挖不动墙砖,往下挖是地下水,只好找来石匠凿砖;凿砖声让敌人发现坑道位置,敌人用大铁饼将坑道砸塌,又把粪水灌进坑道。王耀南只好组织兵力重挖坑道。为了对付城砖,他通过当地政府请来贼骨(窃贼)。这些人用特制的工具挖穿了城墙砖并且掏好药室。此战他负了重伤。
  1940年9月,山西榆社战斗:9月23日,在榆(社)辽(县)战役中,王耀南命韩满堂等入伍前参与过盗墓的战士,在榆社城下用挖盗洞的方法,挖地洞和药室,一天的时间炸开榆社城城墙,一二九师占领榆社县城。
  西方战争史上最著名的坑道爆破作战战例是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候的梅森山大爆破。
  1915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已濒临白热化,在西线战场上,德军以5个步兵师的兵力在梅森山组织防御。梅森山伸入到英军正面地段内长达10公里,给英军的弹药、食物和饮用水供给造成极大的困难。英军为了解除己方的困境,拔掉这个“钉子”,决心采取“掏心战术”——在梅森山下挖掘坑道而后实施大爆破。
  1915年初,英军就派出优秀的地质学家秘密勘察了梅森山的地质构造,经过论证后,定于当年7月组织施工。作业中采用的是挖掘地下铁道时的施工机械。为了避免德国飞机发现,英军采取秘密施工的方式,并对挖出来的碴土进行了转移和伪装。英军用了整整2年时间,挖了22条坑道,每条坑道长300米400米,深度达25米36米,个别地段深达50米,并在这些坑道里堆放了600吨炸药。
  1917年6月7日3时10分,随着绿色和黄色信号弹照亮夜空,英军点燃了埋设的炸药,19条坑道的装药爆炸了(另外3条坑道的装药因出现故障未能起爆)。随着爆炸声,梅森山地的德军工事土崩瓦解,武器装备飞上了天,德军官兵血肉横飞……这次爆破,使梅森山德军的工事大部被炸毁,2万名官兵炸死炸伤,7000余名官兵被俘。
  刘建业这个时候提出实行坑道作战,主要原因是根据后世的战史资料,此时的松山主峰及其附近已经被敌人构筑成了一个火力配系科学、几乎没有射击死角且攻防自如的筑垒地域。以松山山顶为中心,沿公路东至惠通桥、西至镇安街,主峰子高地、*龙坡、大垭口、长岭岗四个坚固据点、20多个阵地和观察所构成了一个强大防御体系,可控制纵深达数十公里范围江岸。其工事完全按照永久性作战需要构筑,极为坚固复杂。每个阵地依地形在制高点构筑1~3座主碉堡,在主堡两侧又构筑若干子堡,并在阵地前构筑侧射潜伏小堡。阵地之间堑壕交错,互相连通。碉堡大多分三层,上层用于射击观察,中层休息兼射击,下层储存弹药。每个堡垒上掩盖数十厘米直径原木4到5层,再铺上3毫米厚钢板数层,钢板上再堆厚度1米以上的沙土。堡垒露出地面部分四周,又安置盛满沙石的大汽油桶3层,桶间同样复加钢板数层,桶外被土。这样的堡垒,150毫米榴弹炮直接命中都不能摧毁。阵地上配有山炮、战车、汽车,设有医院、慰安所,地下有电话、供水、照明等设施,粮秣弹药充足。
  自1942年占据松山以来,日军已经在这座险峻山峰上准备了两年,由于被用于修建工事的劳工被秘密杀害,松山的战备情况十分隐秘。为了获得较完备的资料,多名中国情报人员落入敌手备受凌辱而死,在日军“拉孟守备队”后备士兵品野实在战争结束后几十年出版的回忆作品《异国的鬼》中,曾有“将俘虏塞进汽车外胎中点火后顺山谷推下怒江,大家高兴地跳跃欢呼”之说。更有令人发指的,是“西南政干团”18岁的两位女学员,在松山地区侦察时被镇安宪兵队抓获,遭倭国宪兵数十次**和酷刑之后,由于不肯屈服,被倭国狼狗活活撕碎。
  除此以外,松山的高度虽然不算很高,但是山坡的坡度很大,在松山右翼的重要支撑阵地*龙坡坡度甚至超过了60度。在松山阵地里坚守的日军士兵把38步枪枪机上那个用作概略射击的大框竖起来,近战中只要将目标框住大致可枪枪命中。炮火中爬上60多度的*龙坡山坡即几近虚脱的进攻部队,在敌人的冲击下自然难以避免牺牲惨重却徒劳无功的局面。
  在刘建业看来,日军在整个松山阵地上的布置是非常巧妙的,攻打这个阵地的难度并不亚于这一年2月至5月间,盟军在意大利亚平宁半岛中部攻打德军古斯塔夫防线上的要点蒙特卡西诺的难度。在历时三个多月的卡西诺血战中,面对不满员的绰号为“绿魔鬼”的德国空军第一伞兵师,盟军总共损失了十万名士兵,才攻下了这个重要的防御枢纽。
  欧洲战场上的盟军攻打蒙特卡西诺使用了13个师,得到了源源不断的装甲部队和空中力量的支持,尚且打得如此艰难。中国军队面临同样凭借极为坚固的防御要塞体系实施坚强防御的日军精锐,在没有象盟军那样的装甲部队和空中力量的支持情况下,想要攻占这样的防御工事体系,难度可想而知。
  在这样的情况下,实施古老的坑道爆破战术,就成为刘建业认为的唯一可行的战术。况且,作为前世的一名采矿工程师,刘建业对于各种坑道的设计,掘进,施工,支护,通3等,都是相当熟悉的。刘建业对于采用坑道爆破战术有充分的自信。
  “说说看你的想法。”李文卿副军长问道。
  “我们来看,整个松山以顶峰子高地为主阵地,在两翼都布置了相对独立,同时又可以互相支援的工事,我们无论从哪一个方向上发动进攻,都会遭到其他方向上日军阵地上射来的火力拦截。而且,从目前看来,敌人的防御工事之完备,掩体和火力点之坚固,火力点布设之巧妙,还有日军士兵作战素质之优异,都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的。我们此前的进攻里采用了密集炮火覆盖和空中轰炸配合地面进攻的战术,说实话,炮火覆盖对无防护或防护弱的目标固然有很大威力,但对在坚固工事中顽抗的日军作用不大。所以,此前我们的进攻战术可以说收效不大,甚至可以直接说是失败的。”刘建业指着沙盘里的松山阵地说。
  “这个我们对此都有认识。我们也同样认为我们此前的战术有问题。不过,我们打算采取逐点精确破坏的战术,以优势的炮兵火力掩护步兵对日军的堡垒实施逐个破坏,逐渐的蚕食敌军的阵地。”李文卿副军长说。
  “这个方法照正常的情况下,是完全可以解决问题了。但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有两个问题,必须直接面对。一是从日军阵地上的情况来看,日军在这里部署有大口径榴弹炮群,这样的火炮部署在这样的阵地里,其火炮阵位显然不可能是孤立的,必然是相互之间互相连同的,这样才可以做到最大限度的相互支援,也可以便于弹药运输和人员的运动。这也就是说,在整个日军的松山阵地,很可能有一个完备的规模很大的地下坑道防御工事体系,有着四通八达的地道、坑道。日军从地下交通网络中,可以在他们选定的时间、地点、环境里对我军进行神出鬼没的袭扰和歼击。如果我们采取逐点清除的办法,日军完全可以采取白天放弃,收回到坑道内部,晚上接着夜幕掩护从坑道里钻出来,再向我军发动反击的办法。我们应该如何应对呢?”刘建业说道。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对付。”雷德少校承认。
  “还有一点,敌人只要还占据松山一天,我们就没有办法顺利地通过这里把兵力和物资补给送到龙陵,只能从地势非常险峻的小道运输,运输能力非常有限,这就直接制约了龙陵方向的作战。早一天攻下松山,我们就可以早一天解开绕在我们脖子上的这道深锁。所以,我们的主要战术应该放在收效最明显的坑道爆破战术上。敌人可以凭借坑道的掩护,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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