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战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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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战悍将- 第3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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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兵团主要军官取得联系,以寻求和平解决第十二兵团的可能性。
  作为黄埔军校第一期毕业生,有着“黄埔一期三杰”之一的名头,,做过时任黄埔军校校长的蒋总统的警卫连长,救过蒋校长性命,身为蒋校长所器重,与许多国军高级将领都有同学之谊的中原野战军第四纵队的陈司令员就成为了这场政治攻势里的主要人物。
  陈司令员的主要活动对象就是黄埔一期的同学,在学校时与自己分属互相对立的青年军人联合会和孙文主义学会,经常为政见不和而吵架打架的黄威,当黄埔军校学生队副队长时候的带过的黄埔第三期学生,第14军的熊军长,还有一个就是起义过来的廖师长提过的有和平解决第十二兵团问题想法的兵团副司令刘建业。
  蚌埠方向的李延年兵团北进无望,黄威兵团突围未成,双堆集阵地不断遭到解放军的攻击,包围圈日益缩小。北线杜光亭指挥的徐州国军主力部队进展艰难,蒋总统在南京如热锅上的蚂蚁,夜不能寐,食不甘味。11月28日,眼看徐蚌战场形势不妙,他再次电召杜光亭火速赶回南京,商议解决的办法。
  杜光亭接到蒋总统的电令后,火速赶到南京。此时的南京一片萧条,光秃秃的枝权在寒风中颤抖,杜光亭感到一阵凄凉,刚刚温暖了一会儿的心又像掉进冰窖里了。
  前几天,蒋总统亲自布置,分别在上海、徐州两地给杜母庄氏贺70大寿,气氛之热烈,场面之隆重,寿仪之丰厚,都是空前的。蒋大公子受老头子委托,赶赴上海,送去了10万金圆券的寿礼,杜光亭的老母亲和妻子曹女士感动得热泪盈眶。
  在徐蚌前线的杜光亭得知后,受宠若惊之态更是难以形容。在徐州的祝寿仪式上,杜光亭慷慨激昂地说:“我杜光亭受此大思,感激涕零。君子怀德义,士为知己者死!在此国难之际,我决无苟且之心。为取得徐蚌会战全胜,即使是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就是这么说,其实杜光亭和在场的国军大小官员心里很明白,老头子一番苦心,无非是让杜光亭拼死为他卖命而已!
  杜光亭心事重重地来到蒋总统的官邸会议室,顾总长、郭厅长、何部长等已经到了。
  顾总长一见到杜光亭,好像见到亲兄弟一般,显得分外热情,快步迎上来,将杜光亭拉到了一小客厅,十分优虑地说:“光亭,黄培我危在旦夕,这可如何是好,啊?”
  杜聿明难以掩饰心中的愤怒,国防部老在搞瞎指挥,叫我能有什么办法?本来说好要增加兵力再作决战,结果却连一个兵影子也未看到!于是反问道:“原来决定再增加几个军的,为什么连一个军也没有增加呢?弄到现在,已形成骑虎之势。”
  顾墨三诉苦的说:“你不了解,到处牵制,调不动啊!”
  “既然知道不能抽调兵力决战,原来就不该决定要打,使黄威兵团陷入重围,无法挽救。目前挽救黄威的惟一办法,就是集中一切可集中的兵力与G军决战。否则,黄威兵团如果完了,徐州不保,南京亦危矣!”
  顾墨三也很丧气,说:“老头子也有困难,一切办法都想到了连一个军也调不动。现在决定放弃徐州,出来再打,你看能不能安全撤出来。”
  听到要从徐州撤出,杜光亭感到后背发凉,看来败军之将是当定了!他沉思良久才说:“既然这样困难,从徐州撤出问题不大。可是要放弃徐州,就不能恋战;要恋战,就不能放弃徐州;要”放弃徐州,出来再打‘这就等于把徐州三个兵团马上送掉。只有让黄威继续守着,牵制G军,将徐州的部队撤出,经永城到达蒙城、涡阳、阜阳等地区,以淮河作依托,再向对手攻击,以解黄兵团之围。“
  杜光亭的打算是有很深的用意的,万一到淮河附近打不动时只有牺牲黄兵团,自己率部逃往华中。虽然说黄威与自己同属黄埔一期,可是与自己分属国军的不同派系,关键时候,想要让杜光亭自己为黄威去两肋插刀,那是不可能的。
  正在这时,何部长慌慌张张地走进小客厅,没头没脑地问:“怎么样?就不能打了吗?”
  杜光亭便把刚才的意见讲了一遍,何部长听后,垂头丧气地说:“也只好这样了。”
  正说话当中,蒋总统身披黑斗篷,满脸通红、疲态毕露地走进会议室,连连点头说:“好,好,就开会。”
  先由作战厅郭厅长在“敌我态势图”前报告作战计划。他说:“目前,G军南北两面是坚固纵深的工事,我徐蚌蚌各兵团攻击进展迟缓。如继续攻击的话,旷日持久,只能白白增加伤亡,不可能达到与黄威兵团会师的目的。因此,建议徐州主力经双沟、五河与李延年兵团会师,然后西进,以解黄兵团之围。”接着,他又滔滔不绝地讲了一通实施这一方案的理由。
  杜光亭感到此方案狗屁不通,忍不住大声问郭厅长:“在这河流错综的湖沼地带,大兵团如何运动,你考虑没有?”
  郭厅长被问得哑口无言,会场一时议论纷纷。经过一阵乱嚷之后,会场复静了下来,蒋总统仍显得很不耐烦。
  顾墨三见状,走到蒋总统身边低声说:“光亭想和总统到小会议室谈谈。”
  蒋总统很想听听这位爱将有何高见,马上起身往小会议室走去。顾墨三、杜光亭跟着走了进去,留下其他人大眼瞪小眼,乱糟糟议论开了。
  几个人走进小会议室坐下,杜光亭先谈了一番军队生死存亡之道,接着讲了与顾墨三商量过的撤退方案。
  蒋总统听了杜光亭的分析,觉得十分合理,当即表示同意。随后,几个人又来到大会议室,蒋总统提出杜光亭的计划,征求大家的意见后,徐州方面的国军主力部队撤出徐州的大计就这样定了下来。
  同一天,杜光亭在会议结束以后,避开所有人,单独向蒋总统谈了撤退路线以后,立即飞返徐州。
  等杜光亭返回徐州,蒋总统又忙于蚌埠方面的布置。11月30日,蒋总统派到海州去的特派战场视察员李以助刚回到南京,军务局长俞济时便对他说:“你另有任务,总统要你继续到蚌埠前线去视察,带总统亲笔信两封,分给刘、李两司令官,叫他们尽力解围。你好好地监视,他们是怎样打法?奉行命令的情况如何?对刘兵团的行动要特别注意,有事来不及请示,即和李吉甫(即李延年)商量,同时也要使刘经公知道,然后补报。”
  于是,李以助12月3日早上即带了两个卫士和一个译电员,由南京到了蚌埠。这两个卫士,都是奉化人,是从蒋总统的警卫员中挑出来的,名义上是保卫李以助,实际上是监视其行动的。李以助和蒋总统直通电的密码本,则掌握在译电员的手里,蒋总统有什么来电,非经过这个译电员,李以助则无法知之。蒋总统的这套战场视察制度,是在孟良崮惨败、整编74师张师长战死之后建立起来的。蒋总统对下级重重的监视制度,你替他卖命,他却不一定相信你。尤其是在冯治安部在徐州以北起义后,他对刘汝明更不放心,而所有的杂牌部队的将领,因为蒋总统对冯治安,十天之内换了两副面孔,也无不心寒。刘经扶、杜光亭带着撤退计划回到徐州后,他那个计划,连作战厅的郭厅长事先也不知道,但是,让杜光亭没有想到的事却发生了。就在他离开南京的当天,这个他极力保守的所谓“军事机密”便已泄漏出去了。杜光亭刚回到徐州,在徐州的国军方面政治、经济及党务机关的负责人,都前来要求让他们先行撤退。这说明,南京会议的决定已有人通知他们了。一时之间,徐州机场弄得拥挤不堪。在徐州的国军各部买绳子扁担,征用车辆,都在未雨绸缪。
  杜光亭命令警备司令谭辅烈率员立即查封徐州市公私银行。不久,谭辅烈无精打采地回来说:“完了,人家早他**溜啦!”杜光亭急问:“怎么回事?”谭辅烈说:“你在飞回徐州的途中,南京的电话就打到了徐州各家银行,刚才我带着大队人马连走几家,都是凤去楼空,不但现金运走了,连职员、家眷、细软都已不知去向。”杜光亭听罢大怒,拍案大吼:“老头子,钱就是命,连泄露军情都不顾,叫我打什么仗!”杜光亭命令国防部保密局徐州爆破队长张亦东,在撤离徐州之前,把火车站炸了。张亦东面善心狠,和GCD作对,搞起破坏来屡屡得手。他带人将美国进口的软性炸药,像泥一样糊在火车头上,轰隆隆一声声爆炸,震得房倒屋塌。一辆辆火车顿时支离破碎。这些宝贵的交通工具,就这样被国防部保密局摧毁了。
  虽然张亦东任务完成得相当“出色”,还是挨了杜光亭的训斥。杜光亭命令等大部队离开徐州后再点火,可张亦东竟提前了半天,这一爆响,整个徐州为之一震,把人的耳门震得发麻,好长时间嗡嗡直叫,吓得军民满街乱窜,搅成了一锅粥。
  华野的粟代司令员在徐州东南30里以外的津浦路东侧时村的华野司令部里听到了巨大的轰鸣声,觉得这声音有些怪异,但一时难以断定声源在哪里。
  晚上,杜光亭召集邱、李、孙三位兵团司令官开会部署,决定立即按照蒋总统的意图采取行动,指挥徐州部队撤退。30日晚,国军部队开始撤离徐州,在此之前要发动全面攻击迷惑解放军,撤退路线为西出徐州,经萧县向西南,第一步到达永城,第二步到达蒙城、涡阳、阜阳间地区,以淮河为依托,再向解放军进攻,撤退采取所谓“滚式战术”,逐次掩护退却。
  11月30日,国军开始准备从徐州西撤,杜光亭施声东击西计,一次又一次命令徐州东南方的邱兵团、孙兵团,在西起四堡、东迄水口、东西20里宽的正面,集中5个军,全面展开强攻。于是,徐南战场战斗格外激烈。国军12军连克四堡、燕桥、潘家庄;72军攻下后古堆,南下直掠小高庄、杨庄、牌坊;70军从柳集发起攻击,连占后铁营、官庄、刘庄、韩庄;更凶猛的是74军,沿番塘至褚兰公路,连克谢庄、宝光寺、褚兰,飞机、坦克、大炮造成的滚滚战云,隆隆南下。
  华野将士的阻击异常艰苦。他们与对手逐村争夺,反复冲击,几乎每一个阵地都展开了肉搏战,致使对手的飞机、大炮无法轰击前沿,只能在二线消耗弹药。
  当粟代司令员正为一线吃紧调整部署,邱雨庵为伤亡惨重大发雷霆的时候,狡猾的杜光亭坐着何部长送给他的汽车,下达了命令:“撤!”杜光亭有从葫芦岛撤退的经验,直到徐州空巷之后,粟代司令员才从各个渠道得到确凿情报。
  12月1日晚10时,解放军渤海纵队奉命进入徐州,古老的徐州满街龌龊之至,北风起处,被遗弃的杂物满城飞舞。被战争和苛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穷苦市民拥挤在街道两旁,瞪大眼睛打量井然有序地开进来的解放军队伍。国军3个兵团21个师30万部队混杂着从徐州逃出的商人、地主、职员、军官眷属,甚至还有和尚、道士、妓
  女,约40万人拥挤在宽5米的肖(县)永(城)公路两侧,惶惶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人喊马嘶,卷起屏
  天盖地的尘雾。人流所过,留下了一条宽宽的沙河滩般的黄尘大道,遗落的破烂什物、被汽车压断腿的伤兵、被坦克碾碎的尸体零零落落撒在路上。
  徐州的国军在撤退中出现了异常混乱现象。大部分军官把撤退当成了逃跑。第9军166师497团所有军官,人人都准备了士兵服:“剿总”军官教导队13个大队只集合了5个大队就开走了:“剿总”直属军官收容队和第8军留守处竟没有接到撤退通知;在肖县、毛庄则遗落了几百位军官太太。至于遗落在村头、路旁的汽车、武器装备更是不计其数,东关里两门崭新的大炮套着新炮衣弃在屋檐下,被视为累赘,谁都不愿带走,41军122师山炮营12门山炮出城不久就丢了9门;两辆坦克被遗弃在城外公路上,其中一辆连电门都顾不上关闭,马达突突地响着。
  “毒不过蛇蝎,恶不过逃兵”。邱雨庵下属的第五军原本还算是个像样的部队,作为国军的五大主力之一,军纪相对还算严厉,可他们在经过肖县时,在军长熊笑三的默许下,抢走了300余名年轻妇女。大军所过,村村年轻妇女遭到**,上吊投井者,惨不忍睹。兵士一路撤退,一路奸杀掳掠。
  粟代司令员在11月30日得到杜光亭将放弃徐州的情报,便向部队发出了动员令。12月1日,粟代司令员急电命令豫皖苏地方部队控制涡河、沙河渡口,迟滞对手;电报中央军委和刘、陈、邓首长,希望在南线支援中野围歼黄威兵团的第13纵队归还建制,从南线北上堵击;并用电报、电话、骑兵各种通讯手段通知各纵队,火速全线追击。30万华野将士开始了规模宏大的追击。
  双方六七十万大军在徐西广袤的黄淮平原上卷起无边无际的烟尘,中间是灰色的,两侧靠后是土黄色的。这构成古今中外战争史上波澜壮阔的奇观。12月2日下午,国民政府国防部新闻局局长邓文仪乘飞机来到徐淮上空,他看到这巨大的流动的烟尘,吃惊得瞠目结舌,恐怖得毛骨悚然。他投下蒋总统告杜光亭的亲笔信,便匆匆飞返南京。
  追击杜光亭集团的数十万华野将士在宽正面100余里的淮北平原向西席卷。总前委和华野命令各纵队,不仅要进行平行追击。还要实行超越追击,拦住对手的头。渤海纵队进入徐州后,留一个师控制徐州市区,主力向肖县跟踪追击;第3、第8、第9纵队、鲁中南纵队由城阳地区直插祖老楼,截歼逃敌;第1、第4、第12纵队从徐南转向西北,尾敌侧击追歼,第10纵队沿宿永公路急进;苏北兵团之第2纵队经宿县向永城前进;第11纵沿固涡公路急进;冀鲁豫两个独立旅及两广纵队控制原阵地待命出发。追击部队不顾过军空军昼夜阻拦,向徐州西南方向漫山遍野地追去,将士们废寝忘食,辎重、骡马丢在后头。炮兵扛着大炮紧跟步兵,公路两侧留下无数路标,已无法辨认是哪一纵队,但所有箭头均指向西方。各纵队指挥员如是下达命令:
  路标就是路线!
  枪声就是目标!
  追击就是胜利!
  解放军华野第9纵队76团是南路先锋,抄小路急进,不料在夜间竟追上残留的国军第77军。他们听到前面有喘息声和瓷缸、铁锹、手榴弹碰击声。部队的行进速度便慢下来。营长刘绍毅有些火了:“怎么搞的?前面3营出什么事啦!”他跑到前面找3营长老阎。老阎手一指:“前面来了一支部队,我们挤在一起,老走不动。”刘绍毅见插过来的这支部队都背着大包小包,压得东倒西歪,觉得不对。便往前走了两步,仔细一着,圆圆的帽徽上全是青天白日!他忙往后传:“准备战斗!”77军副军长许长林骑在马上,眼睛涩涩的有些睡意,只听一声大喝:“站住!缴枪不杀!”他的枣红马惊得猛直立,差点没把他摔下来。他勒住缰绳,气恼地道:“你们是哪一部分的?还不赶紧
  前进,在这儿穷嚷什么!“解放军班长詹美玉道:”喂,快下来!“许长林大怒:”混蛋!你晓得我是谁?“”晓得,你是老子的俘虏。“詹美玉上前一步,抓住许长林的腿,往下使劲一拖:”你给我滚下来!“许长林不明不白地当了俘虏。杜光亭集团经过2昼夜的强行军,12月2日晚部队已到达远离徐州100余里的李石林、孟集一带。由于部队建制混乱,又有空军通知说发现大部队解放军由濉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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