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还是要进行的;涟漪装扮好了去牢房里给冯玉离送饭;检查东西的时候一样是那么夸张;过程中让冯玉离紧张的出了一背后的汗;等到一切都检查完毕;在冯玉离刚送一口气的时候;涟漪拿过筷子看了半天。
冯玉离皱着眉头问:“检查完了;我该吃饭了吧?”涟漪没理冯玉离;把筷子放到绿色的液体里;液体立即变成了红色;看地冯玉离浑身血液逆流一圈。
他震惊的指着已经变成了红色的绿色液体说:“这;这是怎么回事?”涟漪看了冯玉离一眼;淡淡地说:“怎么回事?筷子上有毒;还能这么回事?”
语毕;涟漪把筷子收起来;淡淡的说:“这种东西无色无味;还真不容易让人察觉;回去抓几只小白鼠实验一下;初步断定;有可能是一种让人吃了以后会造成心脏麻痹猝死状态的毒药。还好检查出来了;不然你死了以后;我也会被皇上砍头的。”
涟漪的动作夸张;弄的冯玉离紧张兮兮的;然后呢;涟漪再淡淡的;满不在乎的那么一说;弄地冯玉离心里更是没底了。
收好了筷子;涟漪拍拍冯玉离的肩膀;“今天只能用手吃了。”语毕;不紧不慢的走出牢狱;表情若有所思;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知道她在想事。水无月给了冯玉离一些时间考虑;在第二天的时候提审了冯玉离;相信着一夜的时间够让他考虑的了;本以为今天会有意外收获;可谁知道冯玉离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退堂后;水无月叹口气说:“看来我错了;江明摆明了是让冯玉离送死来着;本意就是要他死;就算他下毒来害冯玉离;他也会觉得自己本来就该死。我们设计的逼供假象;为的就是让江明有所动作;可是现在看来;他这一切所为;都让冯玉离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看来我们要从别处下手了。”
萧白叹口气;“要是有人能不被发现;又能探听到对方地秘密就好了;可是这么大个人;难保不会被发现;何况对方守备更森严了呢!”
听萧白这么一说;水无月立即想起了一件事;小蕴会隐身!想到这;水无月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件事交给我办吧。”语毕;水无月立即去马槽那边找小蕴了。
小蕴一般都会维持着白马的形象;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恢复本体;当然;神兽是很敏锐的;有人出现在附近自然会知道;到时候再变成马的形象就好了。
水无月摸摸小蕴;笑着说:“小蕴;这么久不见你;我发现你长得很快呀;过不久就要变成年马了。”小蕴笑眯眯的说:“主人这么有空来看我呀;这阵子不是忙着什么案件呢吗?”
水无月叹口气;“案件棘手啊;非要我们的小蕴出手才行;一般人办不到。”好一顶高帽;戴的小蕴舒舒服服地;她笑着说:“主人有话吩咐就是了。”
水无月淡淡一笑;冲着小蕴地耳边说了些什么;小蕴点点头担保一定能带回有用的线索。
第十六章 预言大宋
在等待小蕴的消息时;水无月庭院里独自弹琴;涟漪依旧三餐都在检查饭菜是否有毒;没事的时候还总能收到萧白的一个字条;每当看到字条的时候;美人都会轻轻一笑。
江宁婆婆依旧每日三餐都送来五鼠想吃的东西;这让水无月的心里更有些空虚;尽管江宁婆婆也都会带来水无月喜欢吃的东西;可是那种空虚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越是经历这个时代官场上的黑暗和人性的尔虞我诈;越是想家;想奶奶;想马牧师;想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两个人;一个遥远的地方;中国。
弹琴抚乐;情到深处泪珠流;尽管这个时代有很多人关心她;可是远不及亲人在身边的那种感觉;泪落琴弦;一声思念的哀愁回响。
寂寞、思念的唇片微微闭合;再次弹奏一曲《牵心》;一弦拨起;淡淡吟唱:
亲情像一条无形的线
从这一头牵到那一头
随着我不停的脚步远到天边
沉默的唇有千万言
慈祥的叮咛千百遍
总在午夜梦回时响在我耳边
忧伤地面颊写满说给我地话
两鬓白发是我最深地牵挂
任凭年华随着时光向前划
肩上地重担从不曾卸下
亲情像一条不断地水
连着江海直到天之涯
轻唤着远方的游子何时能归
寄望的心有千万言
无尽的叮咛千百遍
总在午夜梦回时触动我心弦
微风轻拂水无月的发丝;乌黑的秀发贴在她如雪的脸蛋上;哀伤的眼神透着无尽的思念;一曲荡气回肠地牵心;牵着她与二十一世纪的家人的情感;还有那个美丽的中国;尽管那个世界并不欢迎她。
一声叹息突然想起;水无月猛然回头;却发现包拯站在庭廊处看着她;水无月竟然一时想不起来究竟身边什么时候开始有人的。
包拯的旁边跟着公孙策。两人笑着朝水无月走过来;水无月擦掉泪痕;笑着说:“义父;公孙先生;你们什么时候来地?”
包拯轻轻一笑;“圣上说。怕你经验不足;会吃亏;刚好为父没事;圣上派为父来江南看看;看看是否有什么能帮你的;如今听展护卫的说辞;看来你并不需要为父帮忙;自己也能够撑起一片天呐!”
公孙策笑呵呵的说:“想不到无月如此聪慧;一计接一计。倒是把他们玩的团团转呐。”水无月轻轻一笑;“那又如何;我并不喜欢和他们玩。最初的本意并不是如此。若非看到他们如此没人性的举动;我也不会非陪着他们玩这一场游戏。”
包拯叹口气;“是啊;官场的黑暗;人心的险恶;难怪你会想家啊!毕竟;家里才最温暖。”听包拯这么一说;水无月才知道;原来包拯从她开始唱歌地时候就在了。
于是笑了笑。“是啊;如今家人都不在了;虽然想念他们;但是更想义父;尤其是义父那双慈爱的双眼;慈祥的笑容;让人看着就是舒服。”
包拯呵呵一笑;“公孙先生;本府收地这义女不仅聪慧。那一张嘴更是能讨人欢心啊;呵呵呵呵。”公孙策也轻轻一笑;“大人好福气。”
包拯拍拍水无月肩膀;“收起琴;客厅聊聊吧;为父想知道你后面是怎么打算的。”
水无月笑着收起了琴;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包拯;那些寂寞的感觉都不在了。一种亲人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或许是因为包拯的笑容太慈祥了吧;尽管他断案的时候眼神犀利的很。可是平日的他;也不过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而已。
到了客厅;下人们准备好了茶水;水无月坐下以后问包拯;“义父;这一路;你们是微服而来呢;还是走官路?”
包拯喝口茶说:“微服;还没有人知道;只是想暗中协助你;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地。”水无月把派去小蕴的事说了出来;包拯不由得叹口气;“这个世界;果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啊。有些事;就是因为普通人做不了;所以好多冤案都不得沉冤得雪;不免有遗憾。”
水无月淡淡一笑;“我始终相信;在宇宙的深处;有一个人们看不见的神明存在着;他一直俯视着这片大地;看着人们的一切;再用他的手赏善罚恶。”
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都不明白水无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包拯奇怪的问:“宇宙?这是什么词?”水无月突然想起;宇宙这个词是属于未来的;干笑了一声说:“这是我们家乡地话;意思是说;比天高的世界。”
只能这样解释了;因为说深了他们也不懂;难道要告诉他们;地球是太空中无数个星球中的其中一个?难道说冲过大气层就是浩瀚的宇宙?只怕这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又要解释地球、太空、星球、大气层这些词语的具体含义了;到时候再引发出来什么新的词语;不免又要有一番解释。
再说了;水无月也不是专门研究星球的;这些话在古时候提出来;不免有些太不协调了;万一被哪个好奇心重的人深入研究;抓着她问这问那地;她有什么根据能说出来?
不说别人;就说包拯这样死命地追求真相的人;不问下去就怪了;所以;说是比天高地世界最合适不过了;在古人的眼中;那不过就是一个神、仙、佛的世界而已。
包拯笑了笑;“听你这样说;好像是派你身边的那个两个灵物去调查此案了?”水无月点点头;嗯了一声说:“义父;那个会变成白色马的神兽是冰麒麟;你叫她小蕴就好了;那个白色的鹿叫灵灵;以后你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她们;有些事对她们两个来说。都是举手之劳。”
包拯捋捋胡子;“有些时候;还真要用上非常的手段。”包拯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小蕴的声音传来;“主人;你叫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语毕;立即现身;而且是本体的状态;反正包拯和公孙策不是外人。
根据小蕴所说;她一路跟着他走到了明爷地地方;听见江明和明爷的交谈;那位叫明爷的人跟江明说根本就不信任冯玉离;叫江明尽快想办法把他弄死;免得受不了牢狱之苦就把他们招供出来。
后来。那个明爷问了江明一句;“他的家人安顿的怎么样了?”水无月和包拯三人听到小蕴的这一段对话;不免有些奇怪。水无月奇怪地问:“那个明爷是什么人?你确定听见了江明叫他明爷?”
小蕴舔舔爪子点点她那可爱的大脑袋说:“是啊;我不会听错的;这些就是我听到的原话了;后来他们就没说什么了。我一路跟着江明回家;看见他除了写东西就是写东西;而且还写的满头大汗呢;饭都不吃;下人给他送饭来;反而叫他骂走了。”
水无月看了包拯一眼。包拯又和公孙策对视了一眼;最后水无月皱着眉头说:“他在写东西;而且看起来还神秘;他这样的人居然会不吃饭也要写?很明显有古怪。”
公孙策想了一会说:“大人;学生认为;他是在写一份自保的东西;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后路。”包拯听后点点头;“事情圣上已经插手;估计他们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只要抓住这条后路;就容易搞定了。”
水无月听包拯这么一说;立即吩咐小蕴;“小蕴;你去看着江明;看看他写的那个东西在哪;尽量别让他把写的那个东西带走;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不现身。吓吓他也无所谓。”
小蕴眯着眼睛一笑。“好地;知道啦。等我回来;主人要弹琴给我听啊!”语毕;小蕴那洁白的身躯立即消失了;由她带来的凉气也一并消失了。
包拯捋捋胡子;“看来江南地官场;比我们想象中的浑水更浑更深啊;不知道还有多少隐藏的人物在背后。”
水无月坐下来;问了包拯一个问题;“义父;你知道萧白这个人吧?”包拯奇怪水无月为什么会问起他;于是点点头。水无月抿抿嘴;“我觉得;皇上并不是为了要调查前任两淮盐运使才派人来江南的;这个萧白;是皇上的潜邸奴才;江宁县尉这一职尚未实放;萧白偏偏考中了榜眼;所以这个职位就给他了。可是;他接任这个职位的时候;两淮盐运使还没死呢。”
包拯听到水无月这番话后诧异了一下;随后又笑了笑;“有什么关系吗?”刚才包拯的那一番诧异;被水无月一览无遗;她更肯定包拯一定知道什么;索性干脆就直说了。
水无月淡淡的说:“我感觉;皇上是有意要整治一下江南的官场了;不管有没有前任两淮盐运使地死;他肯定会让萧白做出点动静;两淮盐运使的死;刚好也可以作为一个借口。说来也巧;也许是上天有意成全;两淮盐运使的死;刚好可以让大家对萧白放下戒心;这样萧白暗中行事的时候会方便一些。刚好我又来江南了;做了一些举止刚好符合他的计划;只不过是提前了一点而已。”
包拯听后呵呵一笑;“那你究竟想说什么呢?”水无月淡淡的问了一句;“皇上;是否要从江南这边弄出点银子?”
包拯哈哈一笑;“公孙先生;你听听;本府这义女够聪明吧?”公孙策笑呵呵的说:“确实。”
看包拯的样子;水无月嘟了一下嘴;“听义父的意思;看来皇上真地要从江南官场里弄出点银子了?”包拯点点头;“你说的不错;我大宋和西夏;若是一个处理不当;只怕要兵戎相见了。国库若不趁早补充充盈;到时候真的打起来;就养不起这些兵了。”
水无月听后叹口气;“果真如此啊?为什么要有战争?”说罢;水无月突然想起了宋辽之间有个盟约;于是说:“义父。西夏和大宋之间有没有可能像宋辽之间签订澶渊之盟呢?”
包拯苦笑一声;“宋辽之间的澶渊之盟;呵呵;单单是这澶渊之盟;每年大宋供奉的东西就让百姓们苦不堪言了;又遇见江南官场这边无尽的贪婪。再与西夏签订。只怕百姓们就无法活下去喽;那样;比战争更可怕。”
水无月又是一声叹气;“义父;皇上既然要整治江南的官场;必然知道其中牵连一定甚广;而且;说句不该说的;只怕王孙子弟。后宫嫔妃都有参与;不然;他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势力。连户部地单据都能随时携带着。”
包拯也点点头;“你说地不错啊;皇上当然知道了;所以他给萧白一把尚方宝剑;这宝剑原本是我的;不过给萧白借用了。为地是什么?为的就是不管皇亲国戚;只要参与其中;就可以先斩后奏。”
听包拯这么说;水无月突然又冒出一个想法。“听义父的意思;皇上对江南官场的人绝不手软了?”包拯眉毛一挑;点点头。
水无月看了看包拯;“那;皇上手里必定有一份候选名单吧?等把这些瘀血清楚之后;他就会换上新血?”
包拯又是哈哈一笑;“想不到;你还真不是一般地聪明;没错。这些新血;都是天子门生啊;皇上还是那句话;是金子是残沙;扔进去炼炼就知道了。”
水无月的眼神里有一丝迷茫;“他不是仁君吗?他准备兴大狱吗?在大宋的律法中;那些查出来的人;他们贪污的银子;都足够砍头的了。皇上居然不手软。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皇帝?”
包拯的手放在了水无月的右肩上。表情严肃地说:“无月;我们这位皇帝。着实是一位仁君;不过太祖立下的律法;他若手软了;怎么向天下的百姓交代?此例一开;那以后还会有多少人惧怕律法?律法又要来何用?”
水无月轻轻一眨眼睛;深吸一口气;笑了笑;“义父;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查出那些贪官;等证据齐全了以后;不用那么麻烦;反正不管是我;义父还是萧白;我们都有先斩后奏地权利。到时候;就让他们的血;为江南这个美丽的地方赎罪吧。”
包拯拍拍水无月的肩膀;“你知道就好;无月;一定要记得;证据;有了证据;可以对圣上交代;圣上可以对百官交代;我们也可以对天下交代了。”
水无月惨淡一笑;“不瞒义父说;皇上表面看起来很惧怕大臣;让大家都以为他是个怕大臣的皇帝;可是私底下;他暗中使手段;把帝王心术用的如此精辟;实在让人毛骨悚然啊。所幸的是;他还有一颗仁爱之心;否则;他可真要比雍正还残暴了。”
一时的感叹;水无月竟然说漏嘴了;包拯和公孙策对视一眼;而后;公孙策奇怪的问:“无月;你说地雍正是谁?”
水无月突然一愣;我怎么会用雍正来做比喻呢;干笑一下说:“呃;预言;一个未来的皇帝;呵呵。”雍正是清朝时候的事了;反正预言未来的事;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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